張悅
摘要:在三國兩晉南北朝之前的漢朝兩代,中央集權的統(tǒng)一給墓葬和繪畫的藝術發(fā)展創(chuàng)造了的外部發(fā)展的條件,而中國的墓葬和繪畫美術大約是興起于西周,在西漢、東漢時期陵墓壁畫在其內容、布局、技藝等各個方面都已經達到了一個趨于成熟的發(fā)展階段,在魏晉十六國的時期壁畫經歷了衰退的局面后,北魏時又再度的出現了壁畫復興的緊盛發(fā)展景象,漢代墓葬美術的復興和蓬勃發(fā)展給壁畫以及后續(xù)的美術和繪畫創(chuàng)造了巨大的藝術創(chuàng)作發(fā)展空間,對漢代以后的墓葬美術和繪畫藝術業(yè)的發(fā)展產生了深遠的社會影響。
關鍵詞:漢代墓室璧畫;九原崗墓
漢代的時期已經是畫像石在我國古代壁畫墓發(fā)展史上的第一個歷史高峰,現已深入發(fā)掘的畫像石白灰墓葬壁畫、畫像石畫像磚的相關考古發(fā)掘資料十分豐富。倍立祥將漢代畫像石的墓葬題材和內容劃分為9類55種。隨后將這樣直觀的分類方法揚棄,但不可否認的一點是其研究得出的這個結論一定的意義上已經體現了漢代戰(zhàn)國時期墓葬壁畫題材的豐富和多樣性,當時的墓葬題材和其內容,因受到不同歷史時期的社會文化思想和政治經濟體制的影響和變革而在本質上產生不同。
西漢時期,由于當時的道教以及陰陽五行、方士巫術、天人合一等古代造化思想在社會上的盛行,因此當時折射在九原崗墓室壁畫中的主要題材就已經有了四神合一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以及日神、月神、蟾蜍、玉兔、三足烏;以及同時主宰上天的伏羲、女媧與常儀等:除此之外還有同時護送墓主身體與靈魂升天的各種飛龍、神鳥等各種神怪與畏獸,在這九原崗每一個墓室的壁畫中,都是延續(xù)了漢代的這些壁畫中具有升天與造化功能的各種充滿神奇與虛幻想象的人物與題材。新莽時期,藍室莊園壁畫的陵墓建筑題材又逐漸加入了更多的表現墓主人日常生活出行場景的題材與畫面。九原崗墓藍室壁畫中主要表現墓室的車馬出行場景圖與墓道的校獵圖、儀仗圖也均為更多的表現九原崗墓主人日常生活場景的畫面,注意的地方是,九原崗墓圖中找到了有關墓室建筑的繪畫題材,在漢代的畫像石中也找到了其繪畫根源。山東省蒼山縣的畫像石中右側有一個間隔這樣的建筑圖畫面,整體表現的雖然是漢代車馬和出行建筑圖的整體畫面,但其左側則表現的是一座帶有單層的殿項作為建筑大門的整體畫面,其右側有一扇帶單層建筑屋頂的小門,兩門各開啟一扇門,門內露出半個屋頂上的人物形象,在這座單層建筑的屋脊之上有一個車馬和神鳥的形象,雖然整體畫面中這一形象對于建筑圖的題材只能作為建筑圖輔助的畫面,但其的作為對于后世九原崗墓基養(yǎng)壁畫中建筑圖題材的功能性和意義仍然有著啟發(fā)性的意義和作用,到北齊時期的九原崗墓基養(yǎng)壁畫中,建筑出行圖畫面與墓主人的車馬出行圖的分離,被認為置于漢代墓室門前雨道上方的位置,現存我國漢代九陵和原崗等漢墓葬的壁畫雕塑作品及其中的壁畫題材需要既有對漢代的寶貴傳統(tǒng)文化承襲,也具有其充分結合當時對漢代墓葬的傳統(tǒng)觀念以及其自身社會經濟文化背景的自身的獨特歷史文化內涵發(fā)展。
九原崗墓長卷式壁畫構圖采用了一種散點透視的方法,這一散點透視法則也是九原崗墓長卷式壁畫構圖常用的散點透視的方法,與此同時在九原崗墓長卷式壁畫中個體對于物象的散點透視皆己能夠熟練的塑造和表現其臉部立體感,其中大部分為以側面的角度進行塑造,以校獵行轅圖為例,駿馬的角度介于身體正側面的角度,臉部的角度是介于正側面與四分之三側面,駿馬前的女裝馬夫與馬后身著男裝的駿馬侍女為四分之三側面的角度塑造其臉部,身體則同樣是以角度介于正側面與四分之三側面的角度,這樣的散點透視方法安排不再僅僅是二維空間的剪影式排列,即為底斜透視的方法。九原崗墓長卷式壁畫構圖中的個體對于物象散點透視已經進一步的達到并趨于成熟,可以說其散點透視法則的巧妙運用也在九原漢墓的壁畫藝術中逐漸找到了追根溯源。
在我們所熟知的古埃及壁畫藝術中,人物的雕刻藝術作品基本上都是采用"正面律"的人物造型表現方式,雙肩是正面的人物造型,頭部確實側面,而這樣一種形式上的"正面律"與人物色彩上的單一化使之夜游不可避免的局限性。在中國,由于不同的地理文化環(huán)境影響著古埃及人的思維和方式,因此在漢墓古埃及壁畫的人物造型表現方式上,我們可以清楚地感受和看到當時人們獨特的對于世界的認知方式,即"天人感應"的思想觀念。在漢墓古埃及壁畫中在人物造型的程式化表現上也同樣具有著自己的特點和規(guī)律,人物對于身體的運動角度無論是在人像的正面還是側面,動態(tài)無論身體是動是靜,除了墓主人像為正面,其余頭部的運動角度均為四分之三側面、四分之一側面或正側面。一方面充分證實了當時古埃及畫工的人物造像作畫水平已經在藝術上達到較高的藝術程度,另一方面也充分顯現出了畫工作畫方式的程式化表現。西漢時期的劉安在《淮南子》里有這樣的記載:"畫西施之面,美而不可說,觀孟班之目,大而不可畏,君形者亡焉。"由此可知,漢墓古埃及壁畫中對于古埃及人物的內心世界、性格特征以及其精神面貌的各種表達都是通過人物面部刻畫來表現和塑造 的,是"以形寫神"的藝術先聲。
近年山西省芮城縣發(fā)據的數座北齊墓室壁畫為學術界和今人研究揭開了許多此前歷史所未見的北朝畫跡,使得現代人們對于這一時期北齊壁畫藝術風貌的理解和認識屢屢得到刷新。婁睿墓的壁畫被眾多的學者和藝術家譽為"代表北齊繪畫水平的巨作":徐顯秀婁睿墓壁畫"簡易標美"之藝術風格為北齊壁畫學術界研究提供了更多原始的資料:九原崗基墓室壁畫的山西發(fā)據又一次使我們可以看到多種藝術元素、多種藝術風格的交匯。在壁畫中探素這一處于漢唐之間特殊歷史階段的藝術面貌,提供了更多的重要藝術線素。九原崗基墓室壁畫對于魏晉南北朝這一歷史階段的北齊壁畫考古來講,為重要的是考古發(fā)現,雖然這一時期九原崗墓室的遺跡和壁畫幾乎盜揭開了殆盡,只是僅剩下鑲嵌在穹窿頂上的星象圖以及兩壁零星點點的壁畫殘跡,但是所幸墓道東、西、北三壁的遺跡和壁畫大部分仍然存留,與同這一時期其他的壁畫墓相比更加豐富,手法更加精細。
參考文獻:
[1]瞿鑫. 山西九原崗北朝壁畫墓研究[D].蘭州大學,2019.
[2]王象堯. 九原崗北朝墓室壁畫藝術特征研究[D].太原理工大學,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