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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一款游戲忠實還原現實生活,還是飽含魔幻色彩,其虛擬世界里通常都有許多奇異的動植物。這些元素甚至吸引了一些“紀錄片制作人”進入游戲世界冒險,不僅是游玩,他們還用鏡頭捕捉美麗的自然風光和各種珍稀生物。桑尼·埃文斯就是這樣一位紀錄片制作人,在社交網站上,他的作品非常受歡迎。
大衛·愛登堡是英國生物學家,他為人所知主要是因為英國的各檔科普類電視節目。從20世紀80年代的紀錄片《生命之源》開始,到近年來為人熟悉的《藍色星球》和《地球脈動》,40年來,他制作的自然紀錄片不計其數。循著大衛·愛登堡的足跡,隨著時間推移,桑尼·埃文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Rockstar新作《荒野大鏢客:救贖2》上。
“在《荒野大鏢客:救贖2》中,我會運行游戲,然后開始四處走動,機會就來了?!鄙D帷ぐN乃拐f,“這就是Rockstar開放世界游戲的美妙之處—你不需要尋找冒險,冒險似乎會找到你。拍攝紀錄片就像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與此同時,洛蒂·范金克爾一直對游戲世界里的細節感興趣。作為一位有生態學背景的視頻制作人,她很想探索《命運2》中的各種奇特動物。“有一回,我聽到附近傳來呱呱聲,留意到了一只小青蛙。從那以后,我就在游戲里發現了越來越多的動物?!彼忉屨f。
怎樣制作游戲內的紀錄片?桑尼·埃文斯和洛蒂·范金克爾采用的方法并不完全一樣。為了尋找制作紀錄片的素材,桑尼·埃文斯經常騎馬穿越《荒野大鏢客:救贖2》里的虛擬平原,他只要看到任何有趣的內容就會開始錄制,后續再編寫補充劇本。另一方面,當洛蒂·范金克爾在“命運”系列中尋找自然界里的未知生物時,她會與幾個朋友交流,詢問他們是否了解?!拔視诰W上尋找其他玩家已經發現的動物,然后花幾天時間探索每顆星球上的每個區域,盡最大努力找到所有動物。”
桑尼·埃文斯指出,他偏愛那些美術風格讓人愉悅的游戲,例如《戰地1》《絕地求生》《堡壘之夜》和“GTA”系列。這些游戲都配備了一整套編輯工具。
“如果某款游戲擁有真正的編輯工具,例如Rockstar編輯器或《堡壘之夜》的回放模式,那么我肯定會花時間研究。我仍然在耐心等待《荒野大鏢客:救贖2》添加編輯器,因為真的希望將鏡頭靠近動物,以展示Rockstar對動物行為的細節研究?!痘囊按箸S客:救贖2》的問題是,它擁有豐富的細節,但很容易被人忽略,因為我們總是忙于廝殺?!?/p>
洛蒂·范金克爾更傾向于研究游戲里的動物,因為她對虛擬野生動植物有天然的好感,最近就被《生化危機5》迷住了。不過,除了在游戲世界中拍攝紀錄片之外,她還希望在未來探索“其他形式的電影項目”。
“我對‘命運系列有一些想法,但由于游戲不支持相機模式,并且在我完成首部紀錄片后不久,開發商修復了玩家不用開槍的小故障,繼續制作更多內容是個挑戰?!甭宓佟し督鹂藸栒f,“但我熱愛‘命運系列,所以今后既會尋找其他游戲,也要繼續想方設法圍繞‘命運系列制作內容。”
還有個問題:為什么這些紀錄片制作人更愿意在游戲的虛擬世界,而非現實生活中磨練技藝?“當我看到人們與我的視頻互動、被逗笑,或者他們因為發現大部分信息不實而生氣時,我總是非常開心?!鄙D帷ぐN乃拐f,“不過更重要的是,許多玩家真的喜歡這些用游戲創作的紀錄片,他們在觀看時能夠暫時忘記現實生活中的種種不快?!?/p>
洛蒂·范金克爾說:“我做視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此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類項目。我需要寫一個龐大的劇本,從游戲中找出精準的鏡頭,還要讓同伴參與進來……玩家們的反饋非常積極,我很高興看到這么多人喜歡它,這顯然會激勵我制作更多的電影化視頻?!?/p>
為了滿足拍攝紀錄片的需求,洛蒂·范金克爾經常需要以一些奇怪的方式玩游戲。她還記得自己在打團隊副本時的一幕情形。“我在水晶上蹲了幾分鐘,盯著與我狹路相逢的幾只飛蛾……這樣一來,我的一位隊友就只能獨自對抗所有巨型怪物,而我本該去幫他的。我聽到他朝我的方向大聲喊叫,已經垂死掙扎了,但我還蹲在那兒,仿佛什么都沒發生。”洛蒂·范金克爾回憶道。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些另類玩法也反映了游戲世界的獨特之處?!叭绻铱梢越o其他玩家一個建議,那會是‘放慢腳步。”桑尼·埃文斯說,“花些時間探索,你應該嘗試享受游戲開發者希望帶給你的快樂。”“我制作了一段視頻,一部‘紀錄片,想看看能否在《荒野大鏢客:救贖2》的地圖里自由漫步。這個愚蠢的既定目標迫使我和朋友們放慢腳步,欣賞沿途風景,獲得了最棒的游玩體驗。通過制作那段視頻,我對游戲有了新的認識?!?h3>結束語
作為游戲玩家,或許你并不知道,《命運2》中泰坦的海洋凹坑深處有一座神秘巨像,體型最大的蛾類棲息在月球地底的峽谷中。與《命運2》相比,《荒野大鏢客:救贖2》的生態系統更為逼真,你甚至有機會拍下熊崽初學獵捕雄鹿,或狼群圍殺落單野牛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