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在公司、小區登記的個人信息,馬上就有了后遺癥顯現,讓我不安和別扭。這么說—回到工作城市后,小區門衛到居委都能很熟練地和我打招呼,仿佛用X光重新認識了我,我的戶籍、出生年月、住哪棟哪戶、在哪家單位上班甚至職務、電話號碼,都已不是秘密;從公司保安到HR到部門領導、同事以及集團信息登記群(因為一個圈子我一打聽就知道),現在沒有誰不知道我的出生年月,我的父母住哪處,我的詳細門牌號,想了都發麻……
—早之晚晚(讀微信公眾號文章《我心疼池子,更擔心自己》)
等電影院等很久了,具體等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在等每周乘著半價票去看一次想看電影的滿足,也許是對著新上電影的好奇,也許是對燈黑下來那一刻影院的期待,也許是對影片結束后獨自一人享受影院那片刻的安靜……太多太多了,我喜歡深夜場電影,喜歡用不貴的錢給自己充一次電,也許我喜歡的就是電影,影院中的電影。現在,終于我能再去看一次電影了,那些影院中的電影……
—九久舊酒(讀微信公眾號文章《我懷念的,是電影院開燈的那個瞬間》)
我想現在早已過了《圍城》里那種為了混文憑而出現的出國潮,更多優秀的人想出去,為了提升自己的眼界和格局,不去親身感受很容易被一些別有用心的媒體營造的氛圍影響,進行情緒評判。疫情以來的國際輿論環境是惡劣的、過于對立的,這讓很多人看清了國內的一些現象,也讓他們明白了開放,包容,眼界有多重要,所以他們想出去。
—Hamamichi(讀微信公眾號文章《疫情,正在改變這代人的留學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