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56年出生
1978年2月入學重慶建筑工程學院建筑系(學士)
家琨建筑設計事務所主持建筑師
2017年WAN世界建筑新聞市民建筑獎
2017年第九屆遠東建筑獎杰出獎
2016年 WA中國建筑獎城市貢獻優勝獎
2011年芝加哥雅典娜建筑與設計博物館頒發的國際建筑獎
2007年第六屆遠東建筑獎杰出獎
每個時代對每種行業都會有某種挑戰,有些行業直接就淘汰了,這很正常。而在可以預見的將來,建筑仍然會是人類的剛性需求,并且仍然可以是推動社會進步的工具。當代建筑最大的挑戰是:許多建筑師自己就對建筑學的文明價值和社會責任缺乏信仰。
建筑文化傳統是整個文化傳統中的組成部分。要理解建筑文化傳統,也就應該對文化傳統有整體的理解,否則容易“見木不見林”。那些承載了建筑文化傳統的傳統建筑所使用的建筑技術,多半是當時的新技術,換句話說,如果古人當時就有現世的技術,他們肯定也會使用。我認為應該看到新舊技術在不同時代中的同構性,心平氣和、自然而然地運用,這樣傳統的精神才是活態的、與時俱進的,而不是固化的物理符號。

1 蘇州御窯金磚博物館序廳(攝影:姚力)
對重建工最初的印象也就是現在記憶中的印象:林蔭道,下沉操場,歌樂山,建筑系的紅磚樓。我有點慶幸,因為終于上了大學;也有點悵然,因為建筑設計并不是我最初的志愿。
大學4年,我不算是一個省心的學生,但也不過就是個自由散漫的文藝青年而已。老一輩的教職員工多是些忠厚純樸之人,社會剛剛開放,他們甚至有點刻意避免顯得狹隘保守。學校待我不薄,我正常畢業,成績中上,分配中上,并沒有后來的狗血傳言中的恩愛情仇,而畢業后我幾近改行,更顯得江湖相忘。
哪知道后來我又回到了建筑學設計。能夠回來,還是要靠在學校的學習,正是那種學習,從此改變了我觀看物理世界的方式。總的來說,我對學校的感情就像對自己的青春一樣,不是沒有回憶,只是很少有交集。我希望重建工仍是記憶中那個有些野氣、自由不羈的重建工,在“老八校”中,它曾經是個特立獨行的存在。

2 鹿野苑石刻藝術博物館(攝影:家琨建筑)

3 水井坊前院(攝影:存在建筑-建筑攝影)

4 西村大院鳥瞰(攝影:陳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