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鎮墓陶瓶中的星象圖像"/>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顧穎
(1:江蘇師范大學,徐州市,221116 ;2:東南大學,南京市,210096)
東漢明帝以至魏晉時期,陜西、河南洛陽等地出土的一些陶制器皿上發現大量朱、墨書寫的鎮墓符文,這類陶瓶叫“鎮墓瓶”,也叫“解除瓶”或“解注瓶”。[1]解注瓶內常裝有朱砂、雄黃、曾青、磁石、礜石等五石,有的瓶內會用其他結晶形態的礦石如方解石、石英等替代其中一兩種。瓶腹多繪有星象符箓,尤以北斗圖案居多,符箓常寫有“北斗”、“北斗君”、“黃神北斗”等字樣。陶瓶腹部的外側均有朱書或墨書文字,其內容多是為在世的親人祈福免罪,壓鎮鬼魂,為死者解除注祟。
對漢代解注瓶研究和整理的論文已有很多,大多都是對鎮墓文文字和符箓的釋讀,推動了該方面研究的深入和發展,但是對鎮墓瓶中的星象的研究仍有探討的空間和余地,漢畫像石中即存有很多這類星象圖案。在我國傳世的古文獻記載中,星象圖像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做為符箓在墓葬中使用了。[2]本文就是對出土的解注瓶的星象圖像作進一步的探討。
解注瓶在東漢時期開始出現在墓葬中,王充在《論衡·解除篇》中記有“世信祭祀,謂祭祀必有福;又然解除,謂解除必去兇”。[3]“解除”在這里是一個具有宗教意義的術語,具有巫術的的驅除、摒除功能。另《太平經》曰:“生亦有謫于天,死亦有謫于地。”[4]謫的意思過失、罪責,把犯罪(錯)之人所犯的過錯和罪責解除掉就是解謫。 “注”同“祝”,“掌腫瘍、潰瘍、金瘍、折瘍之祝藥”,[5]鄭玄注曰“祝”當為“注”,在這里是敷藥的意思,雖然并不是指某種疾病,但是很明顯只有得了病,才會敷藥。漢·劉熙《釋名·釋疾病》:“注病,一人死,一人復得,氣相灌注也。”[6]說明注病是具有傳染性的疾病,如果某人得了注病死去,那么這種具有傳染性的疫氣就會轉注到其他活著的人身上,致使其傳染上同樣的的疾病。[7]尸注、鬼注、注下等注病是一種傳染病,在古代一些多發性、地區性、季節性烈性疾病如蠱注、瘍注、寒熱注、泄注等常常被人們誤認為是可怕的傳染病。[8]洛陽西郊東漢墓所出的解注文,是巫、道術士利用人們的迷信心理進行禳解注病活動的一種文字。記錄關于解除的注病共有百種以上,一般又以道教符文圖箓附在一旁,非常明顯這類解注文就是道教攘除解謫的符文[9]這種解除活動后來成為道教科儀的重要內容之一——表奏上章。[10]《赤松子章歷》曰:“為某解除亡人復連之氣,愿令斷絕。……生人上屬皇天,死人下屬黃泉,生死異路……”所以,在漢代,墓葬里就出現了一些刻畫在解注瓶等器皿上的解注文和符箓,目的是將生者與死者之間的關系斬斷,不要打擾在世的親人,將注病邪毒之氣驅出體外, 退歸已病死者之身。[11]把有很大幾率降臨到死者或其家人身上的疫病驅出體外,轉移到他處,離自己的家人越遠越好,最好切斷其與在世親屬的接觸。
注病不僅能將人致之死地,還能將疫病轉注給與死者有瓜葛和連屬關系的人,從出土的解注瓶上的解注文可以總結出墓主人幾乎皆是非正常死亡,于是會變成一種心存不甘的厲鬼,會侵擾在世的親人,有很大的可能會把自己的死亡原因復制(重復)到在世的親人身上,引起親人的死亡,這在古人看來當然是十分可怕的,所以要用巫、道手段攘解。
就兩漢情況而言,仍是巫與巫術的黃金時代”。[12]解注文和符箓帶有明顯的道教習俗,不過這個時候的巫術,更多的已經是道教巫術,沿襲了民間巫術的思維,人們以鬼巫之術來看待它。東漢諸如解除、泰山治鬼以及畫于解注瓶上的靈符,都是和巫術有關的民間迷信,這些靈符信仰被廣泛應用于墓葬中,與鎮墓文一同出現,可見早期道教與巫術是有一定關聯的。[13]
弗雷澤運用“交感巫術”原理分析巫術得以成立的原因時,認為物體和物體之間通過一種叫“以太”的看不見摸不著的神秘的交感發揮作用,巫師會利用這種交感施法,認為可以支配無生命的自然界的運轉,把推動力從此物體傳輸到彼物體上。[14]這里的“以太”非常類似于造成“注”病的各種原因,使得非正常死亡的人的鬼魂可以通過某種并不需要肢體接觸,但因為一些相似的狀況,將注病傳染給在世親人。這在解注文里常用“重復”兩字來表示這種相似的狀況,比如后死者同前死者因患同樣的疾病死去,或者后死者與前死者的生死的年月日時四個干支相重,或者就是因為生前相親相識關系親密,都會返回陽間作祟,致使生者災病死亡。就必須以解注的儀式與文字來除忌。[15]

圖1 陜西戶縣出土陶瓶摹本
東漢時期,巫覡之風在民間依然盛行,企圖借助巫術的神秘力量施加的法術,以咒語和符注的形式書在解注陶瓶中,在墓葬中大量出現有了合理的原因。 無論是道士做法還是巫師通神,他們的目的都是希望邪祟祛除,避開疾病和災疫。漢代人認為都是因為陰陽二氣的失衡導致自然界的一切變化和瘟疫等傳染疾病的發生。[16]在古人看來只有陰沒有陽是陰陽失調,喪葬是陰事,就不能在陰天下雨時辦理,必須天晴出太陽的日子進行。秦漢時期陰陽觀念的形成,使得太陽成為光明、生命、旺盛的象征。漢代一年中要舉行三次驅儺儀式,這種驅逐手段就有巫術的意義,目的就是根據太陽的運行規律使陰陽二氣在對立中達到調和。一年中,不同的季節太陽的照射的程度也是不同的,陽氣不足的時間和空間,就需要增強太陽的光輝與能量,這種周期性、時令性的主動巫術儀式就會舉行。[17]漢儺儀中的主持者方相氏的“黃金四目”象征太陽和光明,辟除邪穢和黑暗。列維·斯特勞斯在《面具的奧秘》一書中認為這種具有太陽寓意的眼睛具有將病人的游魂捕捉歸來,并將其禁錮,之后再重新注入病人的軀體之中。”的作用。[18]這與解注文意義不謀而合。陜西戶縣出土的一件陶瓶上寫有:“太陽之精.隨日為德,利以丹沙,百福得,如律令。”四行朱書解注文,文字上右上方繪一朱紅色太陽。(圖1)[19]正是這種具有巫術意義的道教法術的應用。
除了太陽的圖像之外,最有神力可以解除注病就是北斗七星,北斗具有壓勝的威力,北斗在漢人心中是主管死人和注鬼的主神,所以解注瓶中出現了大量的的以北斗解禳和壓鎮的文辭和圖像。[20]解注瓶中常常裝有的五石,王莽經常極度迷信北斗,視北斗為其皇權和生命的保護神,曾用五種石藥與銅鑄造了長二尺五寸的“威斗”在南郊敬祀天帝,并將其隨身攜帶,以厭壓眾兵。[21]北斗圖像成為漢代也是早期道徒用來鎮壓各種兇邪鬼魅的重要神物。

圖2 咸陽出圖東漢解注瓶摹本
漢代墓葬中,我們常會看到北斗星的畫像,北斗”一名經常在漢代解注文中提到。它是北天拱極星中最突出的星官,終年常顯不隱,觀測十分容易,主要功能是授時和指引方向。[22]漢代,道教有拜北斗的儀式。道門的重要標志之一七星旗就是運用北斗七星等視覺符號為圖案。漢武帝攻伐南越前敬禱太一神,祈愿平定南越,首祭“日月北斗登龍旗”,最終于元鼎六年大獲全勝,收復南越。[23]漢代讖緯盛行,北斗主殺的觀念在東漢開始萌芽,緯書中有大量論及,漢元年十月,天空出現“五星連珠”瑞象,此時北斗斗柄恰指向亥位,于是長安又名 “斗城”,象征人間政權要運于中央,臨制四方。但在漢代墓葬大量出土的解注瓶中,其上的解注文和符箓意義并不僅僅如此,它更主要的是專司人間壽數,主管死生大事,“上自天子下及黎庶……幽冥之事,無不屬于北斗之總統也。”[24]時,在有的鎮墓文中還見有表現幽冥官司的“上司命、下司祿”字樣。[25]證明了北斗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與人生死吉兇密切相關的星神,具有解除注祟,護佑生人的功用。 在道教信仰中,認為北斗的超凡神力主要體現在能夠解除幾十種災厄上,包括三災、四煞、五行、六害等。[26]2001年8月,陜西咸陽窯店出土了一件用朱砂繪制的星圖、符咒陶瓶,(圖4)瓶身朱書有:“……生人前行,死人卻行。死生異路,毋復相干”字樣。[27]陶瓶左部圖像為三顆星組成的一等腰三角形,應該是心宿,形內經仔細辨認,為天心星三字,心宿左右分別寫有“右賊史”和“左賊史”,有防止盜賊盜墓之意,具有鎮墓作用。其右上部繪有短線與圓點連接而成北斗圖像,魁內有三顆星,同樣由短線連成等腰三角形形狀,代表天一星,天一星主神靈,驅惡鬼;斗柄下有四顆星,呈菱形,代表鬼宿。右側有六顆星,兩兩相連,相互平行相連,代表的是三臺六星。魁下六星又稱三能,《史記·天官書》記有三能色齊,君臣和;不齊,為乖戾。”[28]所以三臺六星在漢代人的思想中占有比較重要的地位和豐富的寓意。解注陶瓶中呈現的這種組合圖式在東漢墓葬中流行很久,盛而不衰,歷經魏晉延續至明清。[29]王育成在《中國道教奇符異銘考論》一文中提到的明代墓葬中的陰陽壙鎮墓靈符磚,就是這一習俗的延續。[30]這是一種非常典型的北斗壓鬼宿的天象,窯店解注瓶所繪制的符箓圖象表達厭勝驅邪、分隔人鬼的思想宗旨。(圖2)非常相似的圖像在華陰西岳廟東漢張文材鎮墓瓶中也可以看到。(圖3)

圖3 華陰西岳廟東漢張文材解注瓶摹本

[31]圖4 三里村東漢墓“北斗君”朱書摹本
考古發現的漢代解注文要求防止地下死人作祟于地上生人,完全斷絕親人之情。證明墓主一般都屬于非正常死亡,對于這種不能善終的死亡都要舉行攘解活動。陜西長安縣東漢墓曾出土一件繪有北斗七星符箓的陶瓶,(圖4)上面書有 “主乳死咎鬼,主白死咎鬼,主幣死咎鬼,主星死咎鬼。”四行朱書文字。王育成解讀“乳死”是指夭折的嬰兒轉化成的厲鬼;“白死”則是“自死”誤寫,指的是自殺而死變成一種厲鬼;“幣死”是在軍事戰爭中不幸戰死而變成的鬼;“星死”是因為犯了刑法被處以肉刑而死轉化成的惡鬼。[31]這四大鬼都是非正常死亡,所以都帶有一定的冤屈和不甘,勢必要回來加害活著的親人。它們均由“北斗君”所主,所以時人要想解決咎殃,就要祈求北斗君舉行壓制厲鬼的驅逐儀式。在攘除儀式上要對非正常死亡的人施厭鎮之法,斷絕其想與在世親人來往的途徑,將之發送到它本該歸去的處所——鬼宿,使“鬼有所歸,乃不為厲”,在漢代墓葬中,墓頂常繪有天象圖,北斗常繪于中,代表通往天國仙境的法門。[32]
三里村陶瓶上的符文在漢畫像石圖像中有非常形象化的對應表現,武梁祠前石室屋頂前坡西段刻有“北斗帝車” 畫像,(圖5)圖中北斗君頭戴高冠面南坐于北斗七星車中。四人跪、拜于他的面前,為首一人懷抱嬰兒跪拜,后面三人或是恭敬肅立或是虔誠跪拜,這不由得讓我們聯想起三里村陶瓶解注文上的四種咎鬼。活著的人希求多子多孫,受尾宿保護。而死去的人受鬼宿管理,各得其所,不能錯位。武氏祠該畫像中北斗帝車前的這四人就是是管理鬼宿的天官,他們的職司就是將死鬼驅趕到鬼的住所去。為首抱嬰兒跪拜的很有可能就是管理“乳死”咎鬼的天官,后面三人應該就是管理“白死”、“幣死”和“星死”咎鬼的各位天官。
滕州市漢畫像石館藏有一塊東漢晚期北斗星象畫像石,(圖6)淺浮雕雕刻,三角形狀,中部刻一斗口向下的北斗七星,魁內刻有相交的似鐮刀與斧頭狀武器,一執杖者立于天權與玉衡連線上。道教吸取并發展了北斗信仰,編制了一整套完備的以北斗星神為主神的天庭世界,依照北斗七星運行的軌跡,模擬出步罡踏斗的法術在道教系統中應運而生。
北斗崇拜的圖式還在漢畫像中的七盤舞中常常出現,七盤舞的舞步就是模擬北斗運行的星跡,代表的深層含義非常神圣,就是對祖先或神明的虔誠的獻祭。 [33]這種獻祭行為的效果具有雙重性,一種是在被施加的和被期望這樣行動的目標對象上面形成一種理想效果,比如陶瓶符文中非正常死亡的人,因不甘心,化作的四種咎鬼,希望它們能夠回到鬼的處所,安處于鬼宿之中;另一種是施加到期望得到和實現那一效果的施行者身上,比如安排儀式的有德之人。獻祭的作用非常功利性,也是唯一性的,就是務必達成這樣的雙重效果。[34]七盤舞作為墓葬文化的一種普遍而又有特殊寓意的圖式,(圖7、圖8)就是受到這種巫術思維的影響,儀式的施加者希望通過對神的獻祭,取悅神靈,得到神靈的恩澤,滿足他的祈求,即使死去的親人能夠早日得道飛升,庇佑在世的親人長宜子孫。[35]漢代人知道只有偉大的神秘的外在力量才能幫助自己實現愿望,這種外在力量就是看不見的至尊之神,要像人間的規矩一樣,給至尊神奉獻最好的犧牲,才能使之愉悅,從而得到想達到的回報。這些犧牲一般都是放置在貴重的器皿中的帶血的動物,也曾發生過以人充當祭牲獻于神的的情況,商湯王以身禱雨,以自己作為犧牲,放在器皿中,敬奉給神靈,從而這些器皿不再平凡,成了尊貴的禮器。[36]人被神靈吞食,在另一種意義上,也是達到了自我與神性的合一,從而得到神的庇佑,祈禱的愿望就會實現。[37]

圖5 武氏祠前石室屋頂前坡西段畫像(局部)

圖6 山東滕州出土北斗星象畫像石

圖7 四川彭縣盤舞畫像

圖8 南陽許阿瞿墓盤舞畫像
道教模擬北斗運行軌跡的踏罡就是這種神人合一的思想的體現,“又思作七星北斗,以魁覆其頭,以罡指前。”[38]滕州畫像館的這幅北斗畫像所表現的正是死者的魂靈歸附于斗極之際,一老者按照北斗的排列以禹步除道,畫地作法,祈求借助北斗的神力辟兵除道的觀念。[39]禹步的功能主要是消災去病、驅除鬼魅、禁御毒蛇猛獸等。[40]
在行步時按照當時天罡所在以定方位,然后步履軌跡有如斗形,含有有隨斗運轉之意。
北斗以人格化的司命神出現,漢代的緯書中常把北斗與黃帝聯系起來。[41]《河圖始開圖》:“黃帝,北斗神也……北斗黃神之精。”[42]多篇緯書對北斗神奇能力大加附會,將黃帝奉為北斗之神。認為北斗“帝車”下壓著鬼宿,在非正常死亡的者的攘除解注葬儀中得以廣泛應用,[43]由于漢人把北斗看作掌管人生死的神靈,迷信北斗星與人的死生兇吉有密切關系,于是常向北斗祭禱以求延長性命。[44]尤其在道教中有專門參拜北斗的科儀,向北斗鑲祈以延壽,寄托了人們美好的長生的理想,后來便成了道教中一項傳統性的重要宗教儀式。[45]漢畫像中頻現北斗圖像,說明兩漢人非常信崇北斗,尤其是道家更是信奉北斗。解注瓶上的解注文與星象圖像是一種特殊形式的思想沉積物。通過天帝使者舉行儀式活動,為死者驅注逐疫,解除鬼邪咎殃對死者造成的傷害;用人參、五石、神藥等壓鎮墓葬,希望死者保佑后人長壽、富貴。最強調“生死異路,勿復相干。”并且以“如律令”結尾,設置成詔書或者檄文性質結尾來加強執行的合法性。
綜上所述,漢魏墓葬中的解注文是漢代民俗信仰的產物,帶有巫術的性質,是對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解除罪過為地下神靈世界的主宰者寫的“解注書”。目的是保護在世的親人長壽與富貴,使死去的人與活著的人各走自己的道路,不再往來,表現的是人對死后世界鬼魅世界的恐懼。在道教流行之后,解注文成了道教信仰與法術的一部分,這在道教對“黃神北斗”的信仰中可以得到證明,這在漢魏時代的解釋文與北斗有關的星象圖像中有明顯的表現。
注釋
[1](為了行文方便,本文統稱其為“解注瓶”)
[2] 王育成:《中國古代道教奇異符銘考論》,選自《中國歷史博物館館刊》,1997年第2期。
[3]“解逐之法,緣古逐疫之禮也。昔擷項氏有子三人,生而皆亡,一居江水為虐鬼,一居若水為魍魎,一居歐隅之間主疫病人。故歲終事畢,驅逐疫鬼,因以送陳迎新內吉也。世相仿效,故有解除。”(東漢)王充:《論衡·解除篇》,《諸子集成》(七),北京:中華書局,1954年版,第245-246頁。
[4]王明編:《太平經合校》,北京:中華書局,1960年版,第74頁。
[5]《周禮·冢宰治官之職》
[6](宋)李昉:《太平御覽》(四),北京:中華書局,1960年版,第3296頁。
[7]萬方:《古代注(疰)病及攘解治療考述》,選自《敦煌研究》,1992年第4期。
[8]易守菊,和中浚:《解注文之“注”與注病——從解注文看古代傳染病》,選自《四川文物》2001年第3期。
[9]李朝陽:《咸陽市東郊出土東漢鎮墓瓶》,選自《考古與文物》,2012年第1期。
[10]劉昭瑞:《談考古發現的道教解注文》,《敦煌研究》,1991年第4期。
[11]郭曉濤:《河南偃師出土的“天符地節”朱書陶罐文字考釋》,選自《洛陽考古》2016年3月。
[12]馬新:《兩漢鄉村社會史》,齊魯書社1997年版,第352頁。
[13]吳榮曾:《鎮墓文中所見到的東漢道巫關系》,選自《文物》,1981年第3期。
[14][英]喬·弗雷澤:《金枝精要》,上海文藝出版社,2001年版,第16頁。
[15]劉增貴:《禁忌——秦漢信仰的一個側面》,選自《新史學》,2007年第4期。
[16]顧穎:《論漢畫像中的儺舞》,選自 《河南社會科學》,2008年7月。
[17]蕭兵:《儺蠟之風—長江流域宗教戲劇文化》,江蘇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第128頁。
[18][法]列維一斯特勞斯:《面具的奧秘》,知寒等譯,上海文藝出版社,1992年,第128-130頁。
[19]王育成:《洛陽延光元年朱書陶罐考釋》,選自《中原文物》,1993年第1期。
[20]李朝陽:《咸陽市東郊出土東漢鎮墓瓶》,選自《考古與文物》,2012年第1期。
[21]《漢書·王莽傳》記載:“是歲八月,莽親之南郊,鑄作威斗。威斗者,以五石銅為之,若北斗,長二尺五寸,欲以厭勝眾兵。”(漢)班固撰、(唐)顏師古注:《漢書》,北京:中華書局2000年版,第3046頁。
[22]馮時是較早通過考古遺跡探討過北斗信仰的天文學意義的學者,在《中國天文考古學》多部著作中論及北斗,通過對河南濮陽西水坡45號墓遺跡的分析,確立了以北斗與四象為代表的五宮體系已構建起雛型,中國傳統天文學的主體部分已經形成。陸思賢和李迪在《天文考古通論》一書中對于北斗研究的重要看法是史前遺跡中出現的旋渦紋到后世的太極圖都是北斗繞太極在旋轉。這種看法視角比較獨特,給學界后來研究北斗還是有一定的啟發的。葛兆光在論文《眾妙之門——北極、太一、太極與道》一文中,將北斗作為北辰信仰的分支進行了討論。還有一些論文也都談到了北斗,幾乎都肯定北斗在授時和指向中的作用。
[23](漢)司馬遷撰、(宋)裴骃集解:《史記》,北京:中華書局,2000年版,第1117頁。
[24]《道藏》17 冊第 10 頁,文物出版社、上海書店、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 年版。
[25]長安縣三里村東漢墓發掘簡報》,《文物參考資料》,1958年第7期。
[26]《太上玄靈北斗本命延生真經》,《道藏》第11冊,上海書店等影印本1994年版。第346頁。
[27]劉衛鵬、李朝陽:《咸陽窯店出土的東漢朱書陶瓶》, 《文物》,2004年第2期,第86、87頁。
[28]《史記·天官書》,中華書局1959 年版,卷二十七第 1293ˉ1294 頁。
[29]張軍政:《華陰西岳廟東漢張文材鎮墓瓶考釋》,選自《文博》,2017年第2期。
[30]王育成:《中國道教奇符異銘考論》,選自《中國歷史博物館館刊》,1997 年第 1 期。
[31]王育成:《略論考古發現的早期道符》,選自《考古》,1998年第1期。
[32]王育成:《略論考古發現的早期道符》,選自《考古》,1998年第1期。
[33]朱磊:《談漢代解注瓶上的北斗與鬼宿》,《文物》,2011年第4期。
[34]顧穎:《漢畫像中巫舞的表現形式及文化意義》,選自《徐州工程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年9月。
[35][英]昂利·于貝爾、[法]馬塞爾·莫斯:《巫術的一般理論:獻祭的性質和功能》,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180頁。
[36]顧穎:《漢畫像中巫舞的表現形式及文化意義》,選自《徐州工程學院學報》,2008第9期。
[37]馬昌儀:《中國神話學文論選粹》(上冊),北京: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1994年,第191頁。
[38]張松輝譯注:《抱樸子內篇》,北京:中華書局,2011年版,第503頁。
[39]朱磊等:《山東滕州出土北斗星象畫像石》,《文物》,2012年第4期。
[40]李遠國:《大禹崇拜與道教文化》,《宗教研究》,2012年第1期。
[41]顧穎 :《漢畫像祥瑞圖式研究》,《中國博士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2015。
[42][日]安居香山、中村璋八:《緯書集成》,石家莊:河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105頁。
[43]朱磊:《中國古代北斗信仰的考古學研究》,山東大學博士論文,2011年,第57頁。
[44]吳榮曾:《鎮墓文中所見到的東漢道巫關系》,選自《文物》,1981年3月。
[45]蓋建民:《道教與中國傳統天文學關系考略》,《中國哲學史》,2006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