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政治教育”作為一門科學的名稱及其基本概念,源自毛澤東思想。毛澤東較早使用了這個提法,指代中國共產黨開展的“思想政治工作”。
大體上看,在毛澤東思想對思想政治工作的有關表述中,“思想教育”“思想工作”“整風學習”“理論教育”“思想理論工作”等,是就“干部”而言,主要是指中共黨內進行的思想政治工作。在毛澤東思想中,關于中共在人民群眾中開展的思想政治工作,常用的表述是“政治教育”“思想改造”“宣傳教育工作”“政治思想教育”“政治思想工作”等,基本內容是引導和動員、幫助和教育群眾改造思想、提高覺悟,形成無產階級的立場、意識和世界觀。
在毛澤東的科學著述中,涉及思想政治教育的提法還有“自我教育”“自我改造”“自我教育工作”“團結—批評—團結”以及“自我批評”“批評與自我批評”等,指代黨的思想政治工作,特別鮮明地顯示了中共在人民內部開展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的基本性質,體現了毛澤東思想對馬克思主義思想政治教育基本原理的堅持和結合中國實際的創造性發展。
(鼎甲摘自《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科研究》2018年第2期,武東生文)
抗戰時期,以周恩來為書記的中共中央南方局領導人和工作人員廣泛接觸海外人士,以大量確鑿的事實及文字資料說明共產黨在抗戰中的貢獻,揭露國民黨頑固派反共內戰的陰謀,爭取國際輿論支持中國團結抗戰,努力鞏固和發展國際反法西斯統一戰線。這些海外人士主要包括如下幾類:
各國駐重慶外交機構人員,重點是英美蘇駐華使館人員。抗戰時期,周恩來同英國駐華大使卡爾,蘇聯駐華大使潘友新,美國駐華大使高斯、赫爾利等人都保持著密切的聯系,還同卡爾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誼。除使館高層人員外,南方局還與不少中下層駐華官員保持聯系,如美國駐華使館參贊范豈德、二秘戴維斯等。
大后方的外國記者特別是英美記者,如史沫特萊、斯特朗、斯諾、貝爾登、愛潑斯坦等。他們是中共國際形象建構的重要中介。南方局同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有聯系,有的聯系還十分緊密,還有大量中共黨員相繼在美國新聞機構中開展工作。
來華的外國政要和友人。凡是到重慶訪問的外國政要和友人,南方局都會視情況想方設法與之接觸和交流。美國總統特使居里、威爾基,印度國大黨領袖尼赫魯等來重慶期間,周恩來、董必武等尋求各種機會與之會談,介紹中共政策主張及國共關系等情況,使他們得到了中共的第一手材料和最直接的印象。除這些外國政要外,戰時還有大量外國友人來重慶訪問、考察,周恩來曾三次會見隨國際援華醫療隊來華的羅馬尼亞醫生楊固,會見美國作家海明威等。
來重慶的海外華僑。抗戰時期,以陳嘉庚為代表的華僑積極支持中國的抗日戰爭。陳嘉庚、司徒美堂等華僑來重慶時,周恩來等南方局同志或為其舉行歡迎會,或介紹其赴延安考察,把中共的抗戰業績與精神風貌傳播給海外華僑。
(春風摘自《黨的文獻》2019年第6期,洪富忠文)
在江蘇常熟沙家浜革命歷史紀念館中,陳列著一挺銹跡斑斑的馬克沁重機槍。
當年,江南抗日義勇軍(簡稱“江抗”)從國民黨頑軍手中繳獲這挺機槍后,編在譚震林所在的新四軍6師師部機槍班。因部件受損不能連發,每次只能打一發子彈,因而通常不參加戰斗。有一天,譚震林來到了正在訓練的機槍班,見到馮紀林便問:“機槍班長,班里有什么問題嗎?”馮紀林答:“報告師長,大家不愿意扛這挺重機槍!”“為什么不愿意扛?”“這挺機槍不參戰,打仗總輪不到我們,因而大家愿意下連拿步槍,不愿意留在這里扛機槍。”
第二天,機槍班開班務會,譚震林專程趕去參加。他對大家說:“你們的心思我知道了。這挺重機槍是從敵人手里繳來的,為了奪取它,烈士們獻出了寶貴的生命。馬克沁重機槍在戰場上對敵人威脅大,平時也有很強的威懾作用。目前它雖然只能打一發子彈,但這只有你們知道,老百姓不知道,敵人更不知道。你們重機槍班負責扛馬克沁,雖然一般不直接參加戰斗,但扛著這挺讓敵人心驚膽戰的機槍,也是戰斗啊!”
(秋實摘自《一顆子彈與一部紅色經典》,作家出版社2017年版,高建國著)
自1938年7月起,陜甘寧邊區銀行以所屬經營管理的光華商店名義,發行了小面額的光華商店代價券,簡稱光華券。
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建立后,法幣成為邊區的本位幣,但國民黨政府發給八路軍的軍餉均是“元”以上的整幣,給邊區的市場貿易帶來極大不便。邊區政府多次交涉,國民黨當局僅同意給1/10的小票,根本無法適應日常市場交易,曾經在一段時間里使用郵票作為找零。邊區為找零需要,開始發行票面為五角、二角、一角、五分、二分,后又增發七角五分的光華券共六種,作為輔幣。光華券以光華商店資本作為保證,持券者可到光華商店如數兌換法幣。因為信用很好,流通范圍甚至超出邊區。
第二次國共合作受到破壞后,陜甘寧邊區財政供給出現困難,于是在開展大規模生產運動的同時,擴大了光華券的發行范圍。自1940年9月起,國民黨政府每月給八路軍的60萬元軍費由拖欠轉為停發。邊區迅速采取措施周轉財政、調劑金融,到12月光華券增加發行到310萬元。據統計,光華券從1938年7月開始流通,至1941年2月停止發行,共發行430多萬元,為穩定邊區金融、繁榮經濟作出了巨大貢獻。
(晝錦摘自《人民政協報》2018年4月19日,黃超文)
1990年9月11日,上海市政府在錦江飯店小禮堂舉行新聞發布會,全國首個保稅區——上海外高橋保稅區正式命名。
“保稅區”是中國人自己創造的具有中國特色的名詞。
當時,中央給上海外高橋保稅區的政策可以歸納為“三個自由”:第一是貿易自由。那時國家實行貿易限制,尤其是限制國外的貿易公司投資,但是保稅區是唯一可以設立貿易公司的地方,進出口貨物不受許可證管理,免征關稅。第二是貨幣自由。當時外匯的管制很嚴,但國際貿易離不開各種貨幣的結算,所以在外高橋保稅區每個國家的貨幣都可以進行流通。第三是貨物進出自由。當時,國外所有的貨物,包括國家限制進口的要許可證和配額的汽車、辦公用品、家用電器、藥品等在保稅區內都可以自由進出。
(洹漳摘自《口述上海·浦東開發開放》,上海教育出版社2014年版,阮延華口述,任姝瑋整理)
1964年,中國在羅布泊成功進行了首次核試驗。為減輕大陸核試驗帶來的心理沖擊,臺灣當局采取了以下幾項對策:
利用各種場合加強宣傳,貶低大陸的核能力。10月17日,蔣介石在“總統府”主持“宣傳外交小組”會議,提出:“中共試爆目的,系為宣傳而非全為軍事。政府不必對此發表任何聲明,宜由民意機關及輿論界強烈反應。”此后,他不斷貶低大陸的核能力,指出:“中共雖有原子裝置,但距離制成原子武器之程度,仍相差甚遠。吾人完成準備反攻行動,即基于消除未來災禍之責任與使命,無用憂畏中共試爆之舉。”
敦促美國與其合作摧毀大陸核設施。19日,蔣介石會見了美國駐臺“大使”賴特:“中共的核子裝置已使亞洲情勢發生重大變化,引起各國人民心理上之恐懼不安,將產生長遠影響,希望美國勿視為短期現象而掉以輕心,應重新檢討厘定對華政策。”24日,蔣介石又會見了到訪的美國中情局副局長克萊因,除了老調重彈,期望聯手摧毀大陸核設施,更重要的是,他對未來“臺美關系”表示了擔憂。
開始秘密啟動核武器計劃。對美國的失望導致蔣介石決定自力更生研發核武器。1965年7月,蔣介石命令臺灣防務主管部門官員籌建“中山科學研究院及其核能研究院”,并斥資1.4億美元,用于核武器和陸海空三軍各軍種武器裝備的研發,從此開啟了臺灣當局秘密研制核武器的時代。美國在臺灣當局研制核武器之初就安插了間諜。1988年“中山科學研究院”核能研究所副所長張憲義逃亡美國,使得臺灣當局核武器計劃最終流產。
(逢周摘自《中共黨史研究》2017年第8期,詹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