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耦合關系的理論探討

呂慈仙 智曉彤

鄉村振興戰略是2017年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出的戰略，并被作為新時代的七大戰略之一寫入黨章。地方高校作為與區域經濟聯系最為緊密的高等教育實體，對助推鄉村振興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與義務。文章通過分析地方高校與縣域鄉村振興耦合的時代使命、理論基礎以及數學模型，提出兩者之間的內在演進機制，并且針對相關主體提出了相應的政策建議。

鄉村振興戰略是2017年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出的戰略，并被作為新時代的七大戰略之一寫入了黨章。鄉村振興戰略是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重大歷史任務，勢必成為新時代“三農”工作的總抓手。2018年12月29日，教育部發布了《高等學校鄉村振興科技創新行動計劃（2018-2022年）》，內容可以凝練為“一個體系、兩個支撐、三個服務、四個保障、五個原則、六個戰略、七個行動”，提出全面提升高校鄉村振興領域人才培養、科學研究、社會服務、文化傳承創新和國際交流合作能力，為我國鄉村振興提供戰略支撐。地方高校作為與區域經濟聯系最為緊密的高等教育實體，對助推鄉村振興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與義務。那么，地方高校到底能為當地的鄉村振興帶來什么樣的影響？兩者之間是否存在耦合關系？其耦合關系的內在演進機制又是什么？這些問題都值得我們去探究。

一、鄉村振興是地方高校的時代使命

當下，中國的農業、農村和農民問題是關系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沒有農業、農村的現代化，就沒有國家的現代化。”鄉村振興戰略是黨的十九大做出的重大決策部署，是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重大歷史任務。從英美兩國的鄉村振興經驗來看，不僅需要生產方式調整、基礎建設投入，更需要依賴人力資源的充足保障。Asa 等認為歐洲后生產主義的鄉村具有以下特點：農產品從強調數量轉向強調質量、土地經營方式轉向多樣化、經營方式轉向農場經營為主、勞動力就業轉向非農化為主。同時，政府在生態環境治理及生產方式轉向綠色環保。[1]Scott分析認為美國贈地學院及分支機構，主要調整自身角色，充分發揮自身的人力和智力資源，挖掘鄉村資源潛力，促進鄉村的繁榮。[2]起源于西方的“三螺旋”理論（Triple Helix Model）提出了高校（或其他知識生產機構）與政府、產業有效形成合力來實現知識的生產、轉化、升級以及在動態過程中實現螺旋上升，從而推動高校與區域經濟社會的可持續發展。[3]薛蘇明通過剖析區域高校與地方共軌發展中的耦合要素，提出構建區域高等教育與經濟社會發展耦合機制的途徑與方式。[4]

我國地方高校在國民教育體系中的特殊地位，決定了其必須適應國家教育現代化和鄉村振興戰略的新需要，積極回應并引領縣域發展的新訴求，將領域服務顯性化為“縣域”等更小的區域服務，以提升其核心競爭力。這是因為，一方面此類高校通過區域合作機制，將中心城市的資源優勢轉化為地域優勢，并且這種機制通過將觸角延伸到城市的周邊縣域，大大拓展了其自身生存和發展空間；另一方面，產學研基地或者合作產業學院作為區校合作辦學的載體，通過承載當地產業發展對技術、人才和設備等的需求，來擴散這種輻射效應，以推進縣域的鄉村振興進程。可見，作為我國高等教育當中數量最多、規模最大的地方高校，如何為鄉村振興戰略提供人才、科技、社會服務、文化傳承創新和國際交流合作將是時代使命。

二、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耦合關系的理論基礎

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的耦合是一項跨領域、跨行業、跨部門的綜合性改革，需要政府部門、高校、行業和企業的共同參與。這些主體糅合在一起，它們之間如何合作，其合作的機理是怎樣的，需要結合新的情勢和條件，進行針對性考量。20世紀90年代以前，社會科學領域的創新源頭往往被限定為單一的組織維度，如行業新產品開發、政府政策制定或高校知識創造與傳播。1983年，美國學者埃茲科威茲（Henry Etzkowitz）率先意識到高校、政府與產業之間不能孤立存在，需相互作用，以交織形成某種螺旋關系。[5]隨著研究與實踐的不斷深入，他于1994年發表了標志性著作，提出高校發展需要與政府、區域產業間構建一種新型關系。雖然大學和產業相對獨立且有明顯區別，但已開始逐步承擔以前屬于對方領域的任務。[6]同年，荷蘭雷德斯多夫（Loet Leydesdorff）教授也發表了重要著作，提出一種超循環模型，闡述三個亞系統互動推進技術變革的設想。[7]1995年，兩位教授共同發表“在知識資本化的不同階段，我們需要創新的螺旋模型來抓住不同階段之間的相互聯系”，首次正式提出了“三螺旋”模型，即“高校—產業—政府”的相互作用模型。[8]1996年，他們又在合作論文中對“三螺旋”模型進行細致描述與分析。[9]至此，學界認為“三螺旋”理論正式問世。“三螺旋”模型理論探討“高校—產業—政府”相互作用關系的成果較為豐碩，研究已觸及驅動因素、潛在障礙、互動行為及結果等多維度層面。從院校辦學角度的研究也不斷涌現，主要集中在內涵解析、模型建構、機制設計等理論問題的探討，然而尚缺少豐富的實證解釋。研究對象主要集中在省域、國家等較宏觀區域，對于產業聚集度較高的區縣分析比較少。目前國內外的研究結果主要集中在政策性建議，為我們留下了進一步探索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等耦合關系的機制和實踐路徑的空間。

在“三螺旋”理論演化中，除三螺旋系統的綜合表征外，Marina Ranga、Henry Etzkowitz 還創設性地提出了三螺旋系統的功能主要通過知識空間、創新空間、共識空間的一系列活動來實現。也就是說，三螺旋系統的有效運作和提升還得益于“空間”的相互交融。第一個空間是知識空間。區域內的高校和其他知識機構積累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出現“知識溢出”轉化為生產力的沖動，出現了知識的資本化。該空間建設目的是創造和開發知識資源，以充實區域知識庫，避免碎片化和減少重復性的研究工作。為達成這一目的，知識資源需要整合，這就需要各種各樣的整合機制，如分散或重新分配現有研究資源、通過機構形成創建新資源、建立不同組織領域創新者之間的實體或虛擬協作網絡等。第二個空間是創新空間。若干個創新和發展主體，借助各自力量形成混合組織，其最終目的是發展地方創新組織，塑造區域的競爭優勢。該空間的創造通過各種機制來實現，比如在沒有高校的縣域建立高校的分校、研究院或某產業學院，塑造技術轉移和創新創業環境，以刺激以技術為基礎的經濟復興。第三個空間是共識空間。若干個主體把各自的資源集中在一個趨同的空間內，實現各方面資源的整合。該空間的生成機制主要是共同創建或改造一個分析問題、制定政策和實踐探索的場所，為縣域的鄉村振興等戰略的實施提供落地方案等。知識空間、創新空間與共識空間的形成是“三螺旋”從自由配置結構到平衡配置結構的轉換，是地方高校、縣域政府、鄉村振興三者相互作用的結果，三者之間的聯系逐漸緊密，并開始重疊和演化。

三、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耦合關系的數學模型

在物理學領域研究兩個物體相互作用時，如果要將其定性為是一種耦合關系，就必須找出二者之間的作用點、作用力和作用方向，然后才能明確是一種什么形式的耦合。國內外社會科學領域的耦合理論通常用于分析大系統中各子系統之間的物質、信息、能量等要素的互動、依賴、協調、反饋、共生的動態關系，主要包括耦合度和協調度。前者是用來測度和闡述各子系統之間相互影響作用的程度；后者是用來度量子系統之間或者系統內部要素之間的和諧程度，體現子系統之間要素從雜亂無章到和諧共進的趨勢。耦合系統具有整體性和共生性、開放性和動態性、復雜性和不確定性、自組織性和他組織性等特征。耦合理論為我們構建了兩個子系統的指標體系，用于計算“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這兩個子系統的耦合度和協調度，以探究它們之間是否存在互動、協調和共生的耦合關系。兩者的耦合基本特性如何，如何能夠更好地促進耦合機制的形成與發展。耦合關系的模型構建首先要明確各子系統的耦合要素。“地方高校”主要選取人才培養、科學研究、社會服務、文化傳承和國際交流合作等5 個一級指標，下分若干二級指標和三級指標。“鄉村振興”主要選取官方公布的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等5 個一級指標，下分若干二級指標和三級指標。產業興旺類的客觀性指標可以包括人均GDP、產業化經營占農業總產值比重、新興產業比重等，主觀性指標可以包括村級經濟發展滿意度、收入狀況滿意度等。生態宜居類的客觀性指標可以包括萬元GDP 能耗、二氧化碳及主要污染物排放量、生態文明村創建率等，主觀性指標可以包括環境衛生滿意度、環境質量滿意度等。鄉風文明類的客觀性指標可以包括農村思想文化陣地建設投入、好家風好家訓創建率、村民素質指數等，主觀性指標可以包括社會風氣滿意度、文明素質滿意度等。治理有效類的客觀性指標可以包括鄉村和諧度、重大決策參與度、財務公開滿意度等，主觀性指標可以包括農民權益保護滿意度、社會治安滿意度等。生活富裕類的客觀指標可以包括農村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均文教娛樂支出占消費支出比重、社會基本保障情況等，主觀性指標可以主要包括教育狀況滿意度、社會保障滿意度等。

耦合度與協調度用以量化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兩個子系統間的耦合協調情況，反映子系統間不同的耦合協調發展程度。張桂文和孫亞南對1978-2011年的中國人力資本存量系統與產業結構演進系統間的耦合度進行測算，表明耦合度分布在0.517-0.7281之間，處于磨合耦合階段，表明它們之間存在較強的耦合關系。[10]閆廣芬和張磊根據耦合協調度計算公式對高校發展指數Sij與行業發展指數Mi之間的協調性進行計算后發現無論是從橫向還是從縱向比較，都處于中低度的耦合協調階段。[11]姜李丹等（2016）從串聯和并聯兩個耦合維度總結了我國產學研創新系統P-P-T-T 前向耦合、T-P-P-T 后向耦合以及TPT-ETT 并聯耦合的發展模式，認為不同耦合模式的發展路徑出現的涌現效應。[12]姜璐等提出耦合協調度函數的計算公式，D為耦合協調度，由耦合度C和評價指數T構成；T是反應高等教育與區域產業的綜合發展評價指數，系數a、b 取值均為0.5，用以表明區域高等教育與區域產業兩個子系統地位和作用同等重要。[13]本研究另外還參照了吳玉鳴[14]、劉耀彬等[15]的研究成果，構建能較為全面反映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的耦合評價模型，其公式如下：

公式1 中的C 表示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兩個系統的耦合度指數；U1、U2 為兩個系統的綜合評價指數，用于表示兩個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此模型只能判斷兩者之間存在相互影響的耦合關系，但是難以判斷耦合的良性程度，因此引入耦合協調度D 指數模型。

公式2 中的D 為耦合協調度指數；公式3 中的T 為兩個系統的綜合協調指數，反映兩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對協調度的貢獻；α、β 為待定系數。根據國內外研究結果，我們認為在耦合協調發展過程中“地方高校”和“鄉村振興”具有同等重要性，因此均取α、β 為0.5。

兩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可通過以下公式測算：

公式4 中的Us為S 系統的綜合評價指數，用以反映該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Usj為S 系統的第j 項指標值；λsj為指標權重。采用熵值法計算指標權重。

文章下一步將調研高校延伸到縣域進行合作辦學現象較多的長三角、珠三角區域，通過實地調查和數據采集計算“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這兩個子系統的耦合度和協調度，以探究它們耦合關系的結構和類型，并且進一步解析其內在演進機制。

四、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耦合關系的內在演進機制

傳統的地方高校、縣域鄉村往往處于沒有關聯的狀態。有些高校在學科結構、專業設置、課程體系和生產實踐等方面，與鄉村振興的目標和實際需求存在很大差距。他們盡管在縣域辦學，但是實際并不真正關注“三農”工作，并不真正了解農村和農業。有些教師習慣于按照“學科邏輯”來組織教學，不將生產實踐內容及時融入教學過程。因此，較多院校出現了專業教學內容與社會實際需求相脫節的現象。從三螺旋理論分析，地方高校與縣域等區域的合作，既受到了教育現代化、區域現代化和鄉村振興國家戰略的“推力”，又受到縣域市場需求、產業轉型、鄉村振興發展的“拉力”，同時也受到縣域辦學與城區辦學的差異性條件等“中間障礙”因素的影響。它們之間往往存在以下路徑（圖4-1）。

路徑一：區域現代化給地方高校帶來了資金、標準和新需求，同時地方高校也為區域現代化帶來了人力資源、科學技術和社會服務。

路徑二：區域現代化給鄉村振興帶來了基礎設施、產業支撐和新的發展理念，同時鄉村振興為區域現代化帶來了土地資源、自然風光和新的生活方式。

路徑三：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之間是否存在耦合關系？具體路徑如何？我們需要對兩者的內在演進機制進行探討。

圖4-1 區域現代化與地方高校、鄉村振興的作用路徑

從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內在演進的解析圖（圖4-2）可以看出，傳統高校遠離縣域及鄉村，而縣域及鄉村往往以勞動力的粗放式發展為主，URE 系統處于低發展水平的原始起點P 點。在我國現代化進程中，地方高校和鄉村振興的耦合系統初步形成并躍升到Q 點（耦合初期）。但是如果地方高校的辦學定位不準、學科專業布局不合理，沒有與鄉村振興形成互利共贏，兩者的耦合系統就會沿著TS 線路出現偏離。如果雙方加強溝通協作，合理配置人力資本、科技成果、培訓服務、設備設施、信息文獻、自然資源、市場資訊等耦合要素，實施合作的轉型升級，耦合系統會沿著TD 線路進入耦合協調期。[16]隨著國家教育現代化和區域現代化的持續推進，地方高校、鄉村振興的耦合系統會進一步優化，在產業技術突破、生態系統保障、技術創新攻關、能力建設提升、人才培養提質等領域取得顯著成效，形成“內生突破”（耦合內生期），會沿著WVXY 主軸線路持續向更高層次耦合躍遷上移，最終形成耦合系統的內生演進機制。因此，這種內在演進機制作用下地方高校的“五職能”將得到充分發揮，鄉村振興“五維度”也將得到逐步實現。

圖4-2 區域現代化進程中“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耦合關系的內在演進解析圖

五、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耦合關系的政策建議

宏觀的政策機制需要有效調動耦合子系統各自的積極性，約束相關背離性行為，形成良好的耦合協調度。中觀的區域空間和交通布局能夠促進耦合系統協調過程中的“擠出效應”和“疊加效應”，逐漸形成雙方多元化的創新功能復合區。微觀的人力資本、科技成果、培訓服務、設備設施、信息文獻、自然資源、市場等要素配置機制是耦合關系發生的基礎。一方面地方高校為鄉村振興提供了亟需的耦合要素，另一方面鄉村振興也為地方高校提供了發展空間和要素再完善。

首先，教育主管部門要“頂層設計”，制定差異化的實施分類管理和評價機制。打破單一管理部門的視野局限，從系統層面出臺激勵政策、創新政策和管理政策，強化地方高校與鄉村振興耦合關系的“推力”和“拉力”，提升子系統的“耦合度”和“協調度”。同時，針對不同類型合作辦學模式的運行規律，洞悉合作的知識空間、創新空間、共識空間，“找得準問題”“把得住方向”采取應對策略，推動兩者的內在演進。

其次，地方高校要“主動作為”，建立區域導向性的人才培養機制。在區域布局、學科結構和專業設置方面要因地制宜，突破“以我為主”或者“以區域為主”的單線思維，綜合考慮學校、產業、基層的實際情況和各項條件，通過校企、校地聯合培養等形式提高人才的理論水平和實踐能力。同時，不斷夯實基礎、擴大各方共識、建設創新機制體制，制定出符合學校特色、符合區域特色的動態的學科和專業調整機制。

最后，縣域和鄉村也要“積極作為”，推進與地方高校各維度的耦合協調度。隨著我國教育現代化和區域現代化的推進，縣域和鄉村也要積極響應中心城市的空間擴散效應，積極支持并參與區域內高校的學科建設、人才培養和科技創新等改革，積極容納和吸收“三螺旋”創新體系帶來的正向效應，優化子系統各耦合要素的配置機制，切實促進當地的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和生活富裕。

注釋：

[1]?sa A.,K.Svante,L.Linda & B.Patrick.Beyond Post-productivism:from Rural Policy Discourse to Rural Diversity[J].European Countryside,2014,6(4):297-306.

[2]Scott L.Opportunities for Rural Development in Cooperative Extension’s Second Century[J].Choices,2014,29(4):1126-1165.

[3][8]Etzkowitz H.& Leydesdorff L.The Triple Helix-University-Industry- Government Relations:A Laboratory for Knowledge based Economic Development[J].Social Science Electronic Publishing,1995,14(1):14-19.

[4]薛蘇明.區域高等教育與地方經濟共軌發展中的耦合要素解析[J].黑龍江高教研究,2017,(12):34-37.

[5]Etzkowitz H.Entrepreneurial Scientists and Entrepreneurial Universities in American Academic Science[J].Minerva,1983,21(2):198-233.

[6]Etzkowitz H.Academic-industry Relations:A Sociological Paradigm for Economic Development[M].Evolutionary Economics and Chaos Theory:New Directions in Technology Studies,1994:139-151.

[7]Leydesdorff L.New Models of Technological Transformation:New Theories for Technology Studies?[M].1994:180-192.

[9]Etzkowitz H.,Leydesdorff L.A Triple Helix of Academic-Industry-Government Relations:Development Models beyond Capitalism Versus Socialism[J].Current Science,1996,(70):690-693.

[10]張桂文,孫亞南.人力資本與產業結構演進耦合關系的實證研究[J].中國人口科學,2014,(6):96-106.

[11]閆廣芬,張磊.高校專業結構地區治理需跨越“低水平發展陷阱”——基于專業設置與經濟結構的耦合分析[J].教育發展研究,2016,(21):8-14.

[12]姜李丹,何海燕,李芳,等.耦合作用下我國產學研創新系統涌現效應研究[J].科技進步與對策,2016,(14):17-22.

[13]姜璐,李玉清,董維春.我國高等教育結構與產業結構的互動與共變研究——基于系統耦合關系的視角[J].教育科學,2018,(3):59-65.

[14]吳玉鳴,柏玲.廣西城市化與環境系統的耦合協調測度與互動分析[J].地理科學,2011,31(11):1474-1479.

[15]劉耀彬,李仁東,宋學鋒,等.中國城市化與生態環境耦合度分析[J].自然資源學報,2005,20(1):105-112.

[16]周惠民,逯進.城鎮化、人力資源與經濟增長的耦合演化[J].統計與決策,2018,(20):130-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