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平凡瑣碎的工作,當時好像看不出什么成果,后來才體會到它對練好基本功有極大的作用。
從時間上講,我與北大的緣分是從1935年到1952年的這17年。但從感情上講,我對北大地質系乃至整個北大的深厚情結至今不忘。
科學與教育之間,不同的學科之間,乃至于整個學術文化之間,都應該有相互的交流、融會與貫通,這樣才能夠有創新和整合,才能和諧地發展。
只要能夠繼續發揮自己的長處,注意學科的吸收融合,以后的北大地質系應該會有一個很好的未來。
知識或資料的積累主要在有恒,興趣的培養主要靠主動,獲取知識的動力來自對科學事業的熱愛和責任心。
科學研究和事業,沒有繼承,就沒有發展。
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探生命之微,窺造化之奇,雖不能至,心向往之。
我只是地球科學界的一名負責任的教師和學者。
責任心、事業心是我衡量人的基本標準。但是光要求有責任心、事業心不行,還應該有平常心,才能對人多一些寬容、體諒。否則就會苛求。苛求別人、苛求自己都不好,適度才好。

1996年1月,王鴻禎(左)與程欲淇接受李四光地質科學獎特別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