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鵝》線上教學紀實與評析

徐巖 鄭丹

編者按：為有效提升我省線上教學質量，黑龍江教師發展學院舉辦了“全省中小學名師線上教學示范課公益講座”活動。作為小學語文學科唯一的線上教學展示教師，哈爾濱市經緯小學特級教師徐巖執教了《白鵝》一課。黑龍江教師發展學院小學教育研究培訓中心副主任鄭丹對此課進行了點評，收看此課例及評課的在線學習教師達13700人，本次活動為我省線上小學語文教學的開展提供了專業引領與實操指南。

一、插圖激趣，談話導入

師：同學們，先來看這兩幅“白鵝圖”，看這白鵝昂首挺胸，多么生動啊。這是我國當代著名畫家豐子愷先生的漫畫。他不但是位畫家，也是一位出色的作家，還寫了一篇文章，把畫面上我們看不到的白鵝有趣的特點，和他對白鵝的情感都寫進去了。今天我們就來學習《白鵝》。

二、檢查預習，整體感知

1.借助預習單，讀準字音。

師：課前布置了預習，老師想看一下，大家對本課不太好讀的字音是不是都掌握了，請你跟著同學一起讀。

學生音頻朗讀：窺伺、侍候、凈角、狂吠、一絲不茍。

師：平翹舌音，同學們一定要讀準。我相信很多同學都讀對了多音字“凈角”。你明白這個詞語的意思嗎？在京劇里有五個行當。屏幕中間的這位就是凈角，也叫花臉，這種角色性格都很剛烈。把它送回到句子中，相信你也能讀好，和小伙伴一起來讀一遍。

生音頻朗讀：鵝的步調從容，大模大樣的，頗像京劇里的凈角出場。

師：想不想看看凈角是怎么出場的？快盯住屏幕！（課件播放視頻。）

師：想象一下白鵝走路時就像這位官老爺一樣，這是多么從容自信的步態呀！

2.借助預習單，整體感知。

師：在檢查預習單時，我發現同學們都非常認真，這篇課文的主要內容是什么呢？下面，我展示一下三位同學的預習情況。看第一位同學寫的：

課件出示：課文主要講了作者把大白鵝帶回家撫養和喂食的過程。

師：屏幕前的你也是這么想的嗎？那就讓我們一同再去讀一讀課文的第1自然段，請你小聲地跟著老師來讀。（師朗讀第一自然段。）

師：我們又讀了一遍，現在你有新的發現嗎？可以畫在你的課文紙上。

師：我們再來看看其他兩位同學又是怎么找到課文的主要內容的。

生音頻1：預習時，我對每個自然段的內容進行了簡單的概括，并畫了思維導圖，我發現課文詳細寫了鵝吃飯的特點，簡單地寫了鵝的叫聲和步態，讓我感受到了白鵝非常高傲。

生音頻2： 我找到中心句：“鵝的高傲，更表現在它的叫聲、步態和吃相中。”我發現整篇課文是圍繞著這句話來寫的。

師：畫思維導圖，是一些同學很喜歡用的概括主要內容的方法。剛才這名同學用找中心句的辦法來概括。你還記得嗎？這可是我們在本單元《貓》這一課學習過的呦，他學了就會用，多棒啊！

師：讓我們一起再來看看同學找到的統領全文的這句話。它多像一座橋啊，把第1自然段和后面的內容連接起來了。像這樣的段落，就叫過渡段，起到了承上啟下的作用。我相信屏幕前會學習的孩子一定正拿著筆在課文紙上標記呢！

師：后面的內容都是圍繞“高傲”來寫的，你明白它的意思嗎？是說一個人驕傲，看不起別人。那就跟著老師走進課文，去看看白鵝的高傲。

三、品讀語言，關注表達

1.集體交流，感知發現寫法。

師：預習時不少同學都讀懂了，文章詳細寫的是鵝的吃相，那我們就從作者著重描寫的這一部分讀起吧！想一想“作者是如何把鵝的‘高傲寫清楚的”。

師：我們一起先來看第5自然段。在這里，作者就用了兩個詞語，非常巧妙地寫出了鵝吃飯獨特的吃法，我相信你一定找到了“三眼一板”“一絲不茍”這兩個詞。 “三眼一板”這個詞，同學們不太熟悉，原指京劇里的一種板式，就像我們音樂課打的四四拍的節奏。在文中卻來形容鵝的吃食，你可能會問了：怎么個“三眼一板” “一絲不茍”的吃法啊？我們還得聯系上下文讀一讀。看看它上面的這句話，先寫鵝吃飯時需要三樣東西下飯：水、泥、草。

師：鵝吃食是有順序的，作者寫文章也是很有條理的，你注意到表示先后順序的詞了嗎？

生音頻：我找到的是“先”“再”“然后”，說明鵝吃三種食物是很有順序的。

師：說對了，順序不能亂。接著，作者又舉了一個例子。自己讀讀這些話，哪個詞讓你感受到白鵝的高傲？

師：聰明的同學們，你們也是從“從容不迫”“大踏步”等詞中發現白鵝的高傲了吧。讀文章光圈畫詞語還不夠，還要加上想象，看看我們能不能從文字中讀出畫面。試著閉上眼睛，想象一下鵝吃飯的過程，先吃一口飯，再搖搖擺擺，不慌不忙地走到遠處去喝水，然后昂著頭，大踏步地去吃泥和草，就這樣反反復復。那副循規蹈矩、高傲的樣子是不是已經出現在你的眼前了？有的同學會說了，這鵝從不肯打亂吃飯的順序，不會變通的做法真有趣。你看，這么讀書我們的體驗多豐富啊！

師：親愛的同學們，剛才我們圍繞“三眼一板”和“一絲不茍”這樣的詞語，體會到了作者是如何把白鵝高傲的特點寫清楚的。其實，在下面兩個自然段中。作者也用了很多這樣的詞語去寫白鵝高傲的特點。請你默讀6 、7自然段，把這些詞語找出來，再畫下來。

師：你圈畫了哪些詞語呢？來聽聽小伙伴的想法。

生音頻1：我圈畫的詞語是“從容不迫”“侍候”，這里可以看出鵝吃食時很高傲。

生音頻2：我畫的詞語還有“ 鵝老爺”“架子十足”。

生音頻3：我畫下來的描寫鵝高傲的詞語是“厲聲叫罵”“昂首大叫”，狗在搶鵝的食物時，它的叫聲非常兇，我覺得鵝的脾氣很大。

師：同學們，你們的想法和小伙伴一樣嗎？看來，大家對于描寫鵝吃相高傲的詞語的理解還真的不太一樣。這三名同學分別找到了一些關鍵性的詞語，其中就有一些是描寫鵝的高傲。我們來整理一下， 有 “從容不迫”“厲聲叫罵”“昂首大叫” “架子十足”。檢查一下，相信細心的你都已經畫下來了。

師：還有的同學找到了“鵝老爺”和“侍候”，咱們到文中去看一看它所在的句子，請你小聲讀一讀這兩句話，有新的想法嗎？

師：現在你認為，這兩個詞和我們剛才整理的四字詞語一樣嗎？對了，它們并不是直接描寫鵝高傲的詞語，但是你們真的很棒！你們關注到了作者獨特的表達，把鵝當成人來寫，稱它是“老爺”，舊時，老爺是對有權有勢的人的稱呼。

師：為了突出這位鵝老爺的派頭，作者還寫了誰呢？有同學已經發現了，是站在旁邊侍候的人，就像堂倌一樣。誰是堂倌呀？是指舊時在飯館、茶館招待別人吃飯的人。課文中是“人”給“鵝”做堂館，侍候它吃飯！你說說，這鵝老爺是不是架子十足啊？

師：現在，你聽了徐老師的講解，還有什么樣的想法呢？雖然是線上學習，但是我們交流的方式也是非常多的，你可以給語文老師發圖片、留言，或者發郵件。別忘了，你還有學習小伙伴呢，你們可以組成交流群，分享彼此的學習收獲。

師：我們繼續來看這些語句，表面上，作者這樣寫好像是在“貶低”“諷刺”白鵝架子大，可這些“缺點”恰恰表現出白鵝吃飯獨有的情趣。作者的喜愛就藏在這特殊的表達中——“正話反說”，也叫“反語”。就像我用“高傲”這個詞來評價屏幕前的你，我都好像看到你不高興的表情了。可作者就是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它喜愛的鵝。同學們，聯系你的生活想一想，生活中你是不是聽過媽媽這樣說：“我們家的傻孩子呀，總是做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傻孩子可不傻，相信你也已經感受到媽媽的疼愛就通過與本意相反的詞語、句子表達出來了。

師：作者除了運用“反語”的方式表達情感，還有獨特的寫法呢！請你默讀屏幕上的句子，說說你的發現。

（課件：因為附近的狗，都知道我們這位鵝老爺的脾氣，每逢它吃飯的時候，狗就躲在籬邊窺伺。）

師：愛思考的你，已經發現了原來這里還寫了另外一種動物——狗。看著屏幕，跟老師一起讀一讀描寫狗的語句——“躲在籬邊窺伺 ，敏捷地跑過來，努力地吃它的飯，立刻逃往籬邊，蹲著靜候，揚長而去。”

師：口中讀語詞，眼前有畫面。你眼前出現了怎樣的情境呢？是不是和老師一樣，覺得這狗如小偷一般，鬼鬼祟祟的！而這邊鵝老爺的派頭是從容不迫地吃飯。就像是一幅漫畫，多么鮮明的對比啊，和小伙伴一起把這種感受讀出來。

生朗讀：這樣從容不迫地吃飯，必須有一個人在旁侍候，像飯館里的堂倌一樣。因為附近的狗，都知道我們這位鵝老爺的脾氣，每逢它吃飯的時候，狗就躲在籬邊窺伺。

師：相信你也讀得這么流利，也可以通過語氣、語調的變化讀出對比這種巧妙的寫法！剛才這名同學讀到鵝大搖大擺，不慌不忙地吃飯，想想，應該用什么樣的語氣來讀呢？語速是不是可以再慢一些呢？而狗呢？像小偷一樣窺伺，和白鵝截然不同，所以讀起來的語氣也要不一樣。徐老師也想讀給你聽，想象著那有趣的畫面，咱們一起讀，好嗎？（教師范讀。）

師：這么一讀，你是不是已經體會到了豐子愷先生就是用這幽默風趣的語言來表達獨特的喜愛之情啊。

2.自讀課文，嘗試運用。

師：在吃相這一部分，我們發現了作者巧妙地運用了“反語”和“對比”表達了他對鵝的喜愛。在寫鵝的叫聲和步態時，也運用了這兩種方法。就請同學們用剛才我們圈畫關鍵詞語的方法讀一讀課文，把你的發現填寫在表格中。請你先來讀“叫聲”這一部分。

師：詞語都畫完了嗎？屏幕前的同學，對照你的課文紙，是不是也圈畫出這幾個詞了？ 從表面上來看，這些語句好像都是在寫鵝的缺點，聲音“大”而“嚴厲”。其實不然，你看，這鵝“厲聲叫囂、引吭大叫”都是針對陌生人，起到威懾的作用。有的同學馬上就想到了這不也是在運用反語嗎，和狗對比，表揚白鵝還有看家護院的本領啊！

師：讀完第4自然段，相信你們一定能獨立完成表格。記得，下課后把它拍成照片發給老師。

四、聯系生活，表達應用

師：同學們，在深入閱讀中，我們體會到“反語”也可以表達對白鵝的喜愛。聯系你的生活，你能舉出這樣的例子嗎？

師：比如說，老師家養的金魚總是擺動著它的大尾鰭在我面前炫耀。我就批評它說：“看你，就知道臭美！”再來聽聽這位同學的寫話。

生音頻：在這個加長版的假期里，媽媽變懶了。我要求她幫我洗襪子，她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讓她幫我畫手抄報，她說：“你已經長大了。”周六，她更是不洗碗，不收拾我的房間，都讓我來做。做著做著，我發現，原來勞動也會給人帶來成就感呀！

師：這可不是媽媽變懶了，是更有智慧啦！你看這位同學學了就能用，而且還能把表達和現實生活聯系起來，多了不起啊！今天的作業，就請你動筆來寫一寫吧。寫完之后，可以發給你的語文老師，或者在班級群和同學們進行交流。

師：親愛的同學們，通過學習這節課，大家發現了作者運用“反語”“對比”的獨特寫法，抒發了對白鵝的喜愛之情。我們還嘗試把這種方法運用在自己的表達中。下節課，我們還要讀一讀不同作家筆下的白鵝，比較一下不同的作家，又運用了怎樣的方法去表達他對動物的情感的。

評 析：

眼中有生，心中有文，這是我聽了《白鵝》一課的整體感受。本節課，徐老師對學生的預學、獨學、群學、延學，學程設計凸顯學生為主體，以語文實踐為主線。她精湛的教學技藝、深厚的教學功底，給我們留下深刻的印象。結合本節課的教學構思、教學目標的落實與達成，我們來評析這節課傳遞給我們的教學理解和教學價值。

一、預學有道，瞻前顧后

“未成曲調先有情”。本節課徐老師課前發給學生的預習單是本節課的亮點之一。

上課伊始，徐老師展示了三名學生的預習單。三個學習單呈現不同的思考方向，第一個是錯誤的，第二個是學生的思維導圖，第三個是學生摘錄的中心句。三個學習單的選取非常具有代表性，它代表了學生學習思考的三種可能性。教師展示學生預習學習成果，不僅聚焦學生預習時的困惑和疑問，也激發學生因課下有“疑”，線上為解“疑”而學的興趣，這樣的設計真正激活了學生之前預習的記憶和疑問，及對本課學習的認同感。

徐老師設計了這樣一個預習問題：“這篇課文的主要內容是什么？”目的是什么呢？一是有意關聯本單元學過的第13課《貓》的中心句學習及表達方法的鞏固。二是訓練對學生概括課文主要內容的能力。三是落實課后題第1題“朗讀課文，體會語言的趣味”的任務。學生只有通過朗讀，對課文有了初步的整體感知后，方能找到挈領全文的中心句。而這句中心句的語言范式也是語言趣味的體現。四是在復習鞏固的同時，教師又借機引入新知，“同學找到的統領全文的這句話。它多像一座橋啊，把第1自然段和后面的內容連接起來了，像這樣的段落，就叫它過渡段，起到了承上啟下的作用”。五是落實本單元導語頁的另一個學習要求“寫自己喜歡的動物，試著寫出特點”。本節課，徐老師沒有提出習作的要求，但是，學生發現中心句的同時，也學習了作者是如何寫出白鵝特點的方法，所以，我們看到預習單承載著五方面教學內容，雖然三名學生回答的內容有所差別，但是教師設計的目的和學習目標是一致的，都指向在理解課文的同時學習表達方法，讓學生把關注點集中在“鵝的高傲，更表現在它的叫聲、步態和吃相中”。這樣的設計既落實了對舊知的鞏固，滲透新知，還大膽地實現了閱讀與表達并重的教學理念。

二、獨學有徑，品詞學法

本節課，徐老師頗用心思地引導學生關注“三眼一板” “一絲不茍”“從容不迫”“侍候”“大踏步”“凈角”等一些關鍵語句，這是本節課的亮點之二。

在引導學生學習理解“凈角”一詞時，她出示了京劇花臉的視頻，讓學生進一步感受鵝的步調從容，大模大樣。

在理解“從容不迫”“大踏步”這兩個詞語時，她提出：“讀文章光圈畫詞語還不夠，還要加上想象，看看我們能不能從文字中讀出畫面。”

在理解“鵝老爺”和“侍候”等詞句時，引導學生在語境中發現寫鵝高傲的間接描寫。

通過對諸多抓關鍵語句的學習，徐老師意在引導學生發現正話反說的表達方法之后，話鋒一轉，喚醒學生與生活對話。“同學們，聯系你的生活想一想，生活中你是不是聽過媽媽這樣說，我們家的傻孩子呀，總是做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傻孩子可不傻，相信你也已經感受到媽媽的疼愛就通過與本意相反的詞語、句子表達出來了。”

這樣的課堂，就是簡簡單單教語文，看似簡單卻藏著深意。我們的語文學習是什么？是語言文字的學習、是語言的品讀與揣摩。那么，在以關鍵詞語、關鍵語句造“徑”的過程中，徐老師沒給學生一個概念，她沒有貼標簽，直接告訴學生白鵝是高傲的，而是在具體的語言環境中，讓學生去發現，鵝的高傲是從上面這些詞語中和一系列對比中顯現出來的。所以我們看到本節課的詞語學習是有溫度的、有情感的，更是有思想的。

著重突出關鍵語句的學習也是在落實本單元的語文要素“體會作家是如何表達對動物的感情的”教學目標。同時也是對本冊第一單元語文要素“抓住關鍵語句，初步體會課文表達的思想感情”的鞏固練習與運用。

通過關鍵語句的品讀、揣摩，學生有效地完成了課后思考2題“課文中有許多表現鵝高傲的詞語，如引吭大叫、傲然、架子十足，找一找分類抄下來，再體會作者是如何把高傲寫清楚的”;課后思考3題“鴨與鵝步調的對比及把鵝稱之為鵝老爺的體會”的學習任務。

徐老師巧用課后題設計學生的語言實踐活動，不僅培養了學生對課文理解與交流、積累與運用的能力。更在詞語的對比中讓學生習得新的表達方法，既落實了方法目標也完成了情感目標。通過這樣的設計，教師給了學生學習詞語的最佳“學徑”，簡約但不簡單。學生徜徉于語言文字之中，在理解、實踐、創造中學習、運用語言，可見徐老師深諳語文教學之道，也折射出她對教材的深入思考，從而呈現出課堂的張力與大氣。

三、群學有境，生發思維

線上語文課堂，依舊可以有朗朗的讀書聲、靜靜的思考、深深的品悟和思維碰撞，這是本節課的亮點之三。

徐老師營造了一個讀書的世界，課上不僅有朗朗的讀書聲，還有學習伙伴的發聲。我們的語文課應該是讀書課，任何脫離讀書的語文課，都是有缺失的語文課。我們看到，教師的讀、學生線下的跟讀、學習伙伴的讀，都具有層次性。第一次讀，是預習單的指導，徐老師在線朗讀了第1自然段;后面，教師再次范讀，指導學生通過語氣、語調的變化感受對比的寫法，不僅是引導學生品味語言的獨特，同時也是在激活學生的思維，讓學生在文字中感受畫面，再從畫面中回歸文字，去感受作者對白鵝的喜愛之情。

教師的朗讀、學習伙伴的朗讀、學生在線的跟讀，讓我們身臨其境走進同一學習空間。在豐子愷先生的世界中，我們感同身受地看到白鵝的高傲，感到了作者對白鵝的喜愛之情。所以，語文課中，教師只有引導學生用心朗讀，實現語言建構，發現意義，才能把握語文學習的規律，最后得到語文素養和能力的提升，本節課徐巖老師做到了。

另外，學習伙伴思考過程的展示是陪伴、啟發，讓學生真正能感受到自己與同學、老師在同一空間，如同在學校一樣。這樣的設計，規避了線上教學學生注意力容易分散的缺點，彌補了線上錄播教學中教師與學生互動延遲的缺失。這種陪伴、這種代入、這種情境，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學生不由自主地走進本文，發展著學生的語言，在對比、推理、梳理的過程中也激活了學生的思維，有效達成學生語言和思維的同頻共生。

四、延學有法，扎根生活

在學習中感受生活，在生活中學習語文，這是本節課的亮點之四。對于反語寫作方法的練習與運用，徐老師拋磚引玉讓學生在生活中找尋素材。兩件趣事的設計貼近學生的生活實際，讓學生發現正話反說這樣的寫作方法就在生活中。引導學生在語言的學習中去發現、去品悟，進而習得表達方法與語文能力，這是徐老師用生活案例巧設學習路徑的曼妙之處。最后引入生活中的趣事是將立德樹人教育隱含其中，實現語言與思維、審美的和合共生。

綜觀本節課的教學設計，摒棄了線上教學的局限性，縮短了師生隔空學習的心理距離，真正實現了跨越空間的學習引導、學習帶動與思維激發。徐老師做到了眼中有生，心中有文。她對教材的解讀做到了關聯前后，精準施策，凸顯了單元教學的優勢。達到了用教材這個列子來實現舉其一反其三的效果，真正實現了由教課文到教語文的轉化。讓學生在閱讀中喜歡閱讀，在閱讀中生發思考，實現語言的建構;在閱讀中與師同行，與友相伴，達到生命的拔節;讓語文學習真正“落地”。

編輯/趙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