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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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夏天,要訪到樊建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是因為他有多高冷;相反,老爺子相當接地氣,話匣一打開就語速極快、口若懸河。原因是這段時間他事兒太多了,安仁“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紀念展”的場館在建設、展覽在籌備,佛山“新中國百年百展館”的簽約在溝通,還要想辦法把一艘軍艦藏品從湛江運到重慶的分館……早上7點不到他就開始辦公,一直持續到深夜12點還常常不得結束,吃頓飯都要掐著表。
如果當年繼續仕途或者保持從商,也許早就輕松地安享晚年,是什么讓一個63歲的老人成了“大館奴”?
是為了記憶。樊建川說:“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記憶,和一個人的記憶是同一個道理:一個人要想成功,就得記住自己干過的事兒,哪些做得好,哪些錯了。國家和民族的記憶也是一樣。這是記憶的重要性。”
在他看來,像建川博物館這樣的民間博物館,做的就是對記憶的補白。如果說公立博物館呈現的記憶之外,還有殘缺的部分、不清晰的部分,那么填補上這根鏈條,就是民間博物館的使命。
他堅持民間博物館一定要有更多的民間視角。這里的藏品不一定看上去多么珍稀、多么高大上,但一定都是充滿溫度充滿故事的。隨意挑選一件藏品,任何一個普通觀眾都能比較容易地和它背后的故事產生連結,讓自身的記憶與他人的記憶相通,最終與整個時代的記憶鉤連。這是一股柔軟的力量,它悄無聲息地敲碎人們心靈的外殼,滲入每一個毛孔每一根血管,激起情感的層層漣漪。
這就是樊建川的邏輯。他敬畏記憶,也在創造和書寫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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