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程
摘要:《漢堡協奏曲》它是著名匈牙利作曲家創作的,這首曲子最大的特點就是將自然音圓號利用在四支助奏圓號中和度奏圓號中。由于在自然音圓號演奏的基本上都是泛音列,它與運用平均律為主的樂隊之間還存在著音高方面的矛盾。而利蓋蒂在曲中將該矛盾的沖突、交織以及共存作為在音樂樂曲中最基礎的結構邏輯基礎,并合理運用材料、織體以及音高等手法或整合統一矛盾或突出分離矛盾,從而構成一部完整的作品。
關鍵詞:利蓋蒂;《漢堡協奏曲》;作曲技法
由于《漢堡協奏曲》是著名作曲家利蓋蒂創作的最后一部作品,其中作曲家已經形成了屬于自己獨特創作手法,也可以說是利蓋蒂的創作手法的總結。這首音樂最為突出的地方就是利蓋蒂在創作中靈活巧妙地運用了雙重律制,將兩種不一樣音律間中的差異充分利用,從而來制造與傳統不同的音高關系以及新的音響色彩。本文主要簡述了利蓋蒂所創造的《漢堡協奏曲》背景,具體分析了《漢堡協奏曲》音高體系中的復雜性特點和泛音列與平均律兩者之間的矛盾處理。
一、簡要概述《漢堡協奏曲》
《漢堡協奏曲》是著名作曲家利蓋蒂的最后一部作品,這部作品主要分為六個樂章,其中包括:第一:前奏曲;第二:詠嘆調、繼續歌、節奏;第三:信號、合唱、舞蹈;第四:光譜;第五:間奏曲、獨奏、卡農、混合;第六:狂想曲[1]。這首音樂作品其中最為突出的特點就是使用了自然音圓號,它在彈奏過程中,奏出基礎音上固定音高的泛音列,所使用的協奏管弦樂隊基本上都是十二平均律,導致曲中的圓號組和音樂管弦樂隊之間出現了很多音高上的矛盾。
二、《漢堡協奏曲》中的音高體系還具有復雜性的特點
《漢堡協奏曲》是一部同時可以使用十二平均律以及泛音列的作品,詳細分析《漢堡協奏曲》中的音高結構問題其中主要涉及到了以下幾個方面:第一,獨奏圓號與助奏圓號兩者之間的音高關系問題;第二,就是曲中出現的自然音圓號中的音高組織邏輯;第三,就是管弦樂音高結合自然音圓號兩者之間的關系[2]。在曲中,純律以泛音列的基礎音為主要的始律,其中主要以第三分音、第四分音兩者之間的純五度以及和第四分音、第五分音兩者之間的大三度作為音樂生律的基礎,與此同時還要向兩邊不斷的擴展最終形成音律體系。可是在利蓋蒂寫的《漢堡協奏曲》中,并沒有系統化的使用純律,因為在這首曲中所使用的自然音圓號中的每一支基本上都是借助自身調性中的泛音列發音的,其中曲中有著固定的音高。所以作曲家必須要嚴格要求自然音圓號的演奏者切不能運用右手在號碗內進行音高調整[3]。為此,可以將這首曲中所呈現的自然音圓號作為自然圓號的基音上,從而進行將音高固定的固定音組。為了方便于分析,可以將曲中兩者之間音高方面的差異進行對比。將兩者進行有效對比可以發現兩者之間在應音名之間的高分差異性較為明顯,通過合理的對比可以發現,除了八度以外其兩部分的音分都完全相同,但在其他的音程上音分也有著很大的區別,其中最為接近的就是純五度以及和第8泛音、第9泛音兩者之間的大二度,并且在曲中這兩個音程起著非常重要的結構作用。
如果將各調中的自然音圓號音列與十二平均律兩者相對比,可以發現在一部分音程上的音分數之間還存在著很大的差異性,可是由于曲中的平均律和基音是相同的,所以不容易引起兩種音高體系出現復雜混亂的現象。并且在利蓋蒂的《漢堡協奏曲》中使用自然音圓號就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利用這種音差。
在這部作品中,利蓋蒂并沒有明確指出如何調律,主要是因為在曲中規定統一的調音方法,會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演奏的困難率,可是結合音樂總譜中的音高以及在作品中所使用的8個不相同自然音圓號所展現的實際情況來看,有利于在分析過程中計算時更加方便快捷。
三、具體分析泛音列與平均律兩者之間的矛盾處理
(一)規劃統一、相互妥協
對曲中的圓號內部妥協來說,在4支助奏圓號從始至終一直使用著自然音圓號,并且在此期間不能有效調整泛音列的音高,可是獨奏圓號會在很多時間內使用活塞圓號,所以導致獨奏圓號的演奏市場在平均律的基礎上對音高進行合理調整,從而向泛音列妥協。
關于樂隊音高對自然音圓高號方面的統一和妥協。其中在第一樂章弦樂組中第二次出現時,會使第一小提琴和第二小提琴以及中提琴在演奏過程中出現微分音,同時還要向出現的自然音圓號進行靠攏。
(二)相分獨立走向分離
由于泛音列音律和平均律兩者的差異會形成分離和矛盾彌漫全曲。從作曲中第三樂章開始,基本上都是由弦樂組和自然音獨奏圓號兩者共同演奏的段落,其中自然音圓號是最為純粹的泛音列,而弦樂所奏的三度疊置和弦屬于準確的十二平均律。如果將這兩種音律相互并置在一起,就會出現很明顯的分離傾向,這種分離會給樂曲的色彩帶來新的音高關系,同時還可以為這部樂曲提供更有利的必要張力,除此之外,這首樂曲在處理兩種音律方面還有一種獨特手法,并不是一種音高體系向著另一個音高體系進行靠攏。
結語
綜上所述,《漢堡協奏曲》是利蓋蒂的最后一部作品,其中在這部樂曲中很多個方面都是由微復調思維為主,其作曲技法就是在這方面的總結或者繼承。并且這種作品充滿了很多對比,這些對比主要是通過微觀層面以及宏觀層面都處于比較重要的重復手法和重要的模仿地位,尤其突出在利蓋蒂最為常見的復調形式,將其融為一個多樣化的整體,更好的體現出統一和更廣的范圍。一般從樂曲的整體面貌中可以看出這部曲子有著細膩、簡潔的特點,雖然在此曲中引入的自然音圓號可以造成音高關系出現復雜現象,可是這種作曲激發有著集中和簡潔的特點,沒有注重創作手法方面的創新。可是,這首音樂雖然看似并不是很復雜,可是卻給人們留下很多要思考的問題,這一系列問題所涉及的方方面面都極為重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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