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剛明 ,賀朝雄 ,孫秋凌 ,萬彬彬 ,李玉斌 ,高杰元 ,吳正剛 ,曾進軍
(1.漢川市人民醫院,武漢大學人民醫院漢川醫院中醫部,漢川 431600;2.武漢市第一醫院風濕免疫科,武漢 430022;3.湖北六七二中西醫結合骨科醫院普外科,武漢 430079)
2019年12月底在湖北省武漢市陸續出現多起不明原因的肺炎病例[1],隨后在全國蔓延。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發布通知,將這種肺炎暫命名為“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簡稱“新冠肺炎”[2]。新冠肺炎潛伏期長、傳染性強、各類人群普遍易感,對人民健康、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產生巨大的影響。對于新冠肺炎的治療,目前沒有特效藥物。怎樣找到快速有效的藥物以及治療方案,是醫學界當前亟需解決的重大難題。中醫藥對病毒感染性肺炎具有良好療效,曾在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征(SARS)治療中顯示了一定的效果。同時,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頒布的《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診療方案》,均明確提出中醫藥的治療策略[3]。2020年2月8日,根據近期運用中西醫結合治療新冠肺炎取得良好效果的情況,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與國家中醫藥管理局發布通知,提出各地區可將復方中藥清肺排毒湯(QFPDT)用于新冠肺炎的防治[4]。因此,筆者所在單位和團隊采用中西醫結合治療新冠肺炎,將清肺排毒湯廣泛用于臨床治療中,并進行臨床觀察和數據分析,研究清肺排毒湯治療新冠肺炎的初步臨床療效以及安全性,取得了一定效果,報道如下。
1.1 一般資料 研究對象是2020年1—3月期間在湖北漢川市人民醫院、武漢市第一醫院、湖北六七二中西醫結合骨科醫院住院的新冠肺炎確診患者。西醫診斷標準以及中醫臨床證候分型參考《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診療方案(試行第六版)》制定[4]。共收集符合入組條件的患者76例,其中男40例,女36例。按照輕型、普通型、重型及危重型分組治療,其中輕型18例,普通型48例,重型及危重型10例,分別占23.7%、63.1%、13.2%。76例患者的平均年齡為(40.56±15.01)歲,男性患者的平均年齡為(39.95±16.52)歲,女性患者的平均年齡為(14.21±15.61)歲。
1.2 納入標準 1)參照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頒布的第七版《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診療方案》中診斷標準執行,將確診病例納入。2)年齡為14~82歲,男女不限。3)1個月內未服用免疫抑制藥物者。4)患者被告知并同意。
1.3 排除標準 1)14歲以下或82歲以上。2)合并其他嚴重疾病不耐受口服中藥者。3)已知對中藥或者成分過敏者,或過敏體質患者。4)免疫缺陷患者、1個月內服用免疫抑制藥物者。5)孕婦或哺乳期婦女。6)臨床醫生認為不適合參與研究者。
1.4 脫落標準 1)證候明顯改變患者。2)依從性差、自行退出者。3)資料不全和失訪患者。
1.5 治療方法 對確診為新冠肺炎的患者使用清肺排毒湯治療。清肺排毒湯為顆粒劑配方藥,為培力健康產品有限公司提供的農本方清肺排毒湯配方顆粒(簡稱清肺排毒顆粒,QFPDKL),調配依據:國中醫辦醫政函[2020]20號,功能主治:清肺排毒、止咳平喘、健脾祛濕、和解表里。適用于輕型、普通型及重型新冠肺炎患者,在危重型患者救治中可結合患者實際情況合理使用。用法用量:開水沖服,每次21 g,每日2次(飯后服用)。具體成分為:麻黃9 g,苦杏仁 9 g,生石膏 30 g,炙甘草 6 g,柴胡 16 g,姜半夏 9 g,黃芩 6 g,生姜 9 g,豬苓 9 g,桂枝 9 g,茯苓 15 g,炒白術 9 g,澤瀉 9 g,紫菀 9 g,射干 9 g,款冬花 9 g,細辛 6 g,枳實 6 g,山藥 12 g,廣藿香 9 g,陳皮6 g,等量折算為配方顆粒。5 d為1個療程,共進行3個療程的治療。
1.6 療效判斷與觀察指標
1.6.1 觀察指標 比較服藥前后中醫證候的變化,并根據無、輕、中,重癥狀的程度給予相應評分。參考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發布的《證候類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技術指導原則》[5],制定相應的《中醫證候評分量表》,統計治療前后的證候總積分,進行比較。
1.6.2 臨床生化指標的檢測 治療前后分別觀察患者的實驗室指標。包括血液分析:白細胞計數(WBC)、淋巴細胞百分率(LYMPH%)、中性粒細胞百分率(NEUT%);血沉(ESR)、C 反應蛋白(CRP)、降鈣素原(PCT)、D-二聚體(D-Dimer);肝腎功能:丙氨酸氨基轉移酶(ALT)、白蛋白(ALB)、尿素(UREA)、肌酐(CREA)等。
1.6.3 中醫證候評分量表 制定新冠肺炎中醫證候評分量表。見表1、表2。
1.6.4 臨床療效評估 評價標準參考《中醫病證診斷療效標準》[6]執行。療效癥狀積分下降指數=[(治療前評分-治療后評分)/治療前評分]×100%。治愈:療效指數≥90%。顯效:療效指數<90%且≥60%。進步:療效指數<60%且≥30%。無效:療效指數<30%,總有效率=治愈率+顯效率。
1.7 安全性觀察 安全性觀察:檢測治療前后患者呼吸道咽拭子核酸、胸部計算機斷層掃描(CT)、血生化、心電圖等,查看核酸轉陰情況和肺部CT的吸收情況。同時觀察患者治療期間的不良反應。
1.8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0.0軟件進行統計學分析,以均數±標準差(±s)表示計量資料,使用配對t檢驗進行組內前后的比較,使用重復測量方差分析進行重復測量資料的比較。以P<0.05表示有統計學差異。
2.1 治療前后中醫證候總積分的變化比較 患者服用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后,與治療前相比,治療后5、10、15 d后,其證候總積分均顯著下降,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治療10 d后與治療5 d后比較,證候總積分均顯著下降,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治療15 d后與治10 d后比較,證候總積分均顯著下降,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見表3、圖1。

表1 新冠肺炎中醫證候主癥評分量表Tab.1 Primary symptom rating scale of TCM syndromes of COVID-19

表2 新冠肺炎中醫證候次癥評分量表Tab.2 Secondary symptom rating scale of TCM syndromes of COVID-19
表3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中醫證候總積分比較(±s)Tab.3 Comparison of total scores of TCM syndrom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分

表3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中醫證候總積分比較(±s)Tab.3 Comparison of total scores of TCM syndrom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分
注:與治療前比較,*P<0.01;與治療 5 d 后比較,#P<0.01;與治療10 d 后比較,△P<0.01。
時間節點治療前治療5 d后治療1 0 d后治療1 5 d后例數7 6 7 6 7 6 7 6總積分3 1 9 2±7 1 3 1 5±1 1*7 0 2±5*#3 7 2± 4*#△

圖1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證候總積分變化趨勢Fig.1 Change trend of syndrome total scor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
2.2 各癥狀治療前后平均積分的變化 通過對76例患者的觀察,可以看出治療后患者癥狀的積分隨著治療時間的延長呈下降趨勢。從治療前的證候總積分可以發現,發熱、咳嗽、喘氣、厭食以及乏力為主要的臨床主癥狀,患者使用清肺排毒顆粒治療5、10、15 d后,與治療前比較,其主癥積分均明顯下降,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面色、腹脹、失眠、多汗以及小便情況為次要的臨床癥狀,患者使用清肺排毒顆粒治療5、10、15 d后,其次癥積分比治療前均顯著下降,均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見表4、表5。
表4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主要主癥總積分變化(±s)Tab.4 Change of Primary symptom total scor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分

表4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主要主癥總積分變化(±s)Tab.4 Change of Primary symptom total scor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分
注:與治療前比較,*P<0.01。
時間節點 乏力 厭食治療前 2 0 3±5 1 7 3±4治療后 5 d 1 7 1±4* 1 4 7±3*治療后 1 0 d 5 6±2* 5 4±2*治療后 1 5 d 3 2±2* 2 8±1*例數7 6 7 6 7 6 7 6發熱2 4 0±6 4 0±2*1 0±1*5±1*咳嗽2 3 8±5 1 1 7±4*5 1±2*2 3±1*氣喘1 8 0±4 1 0 9±3*2 3±1*5±1*
表5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主要次癥總積分變化(±s)Tab.5 Change of secondary symptom total scor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分

表5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主要次癥總積分變化(±s)Tab.5 Change of secondary symptom total scor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分
注:與治療前比較,*P<0.01。
時間節點治療前治療后5 d治療后1 0 d治療后1 5 d例數7 6 7 6 7 6 7 6面色 多汗 小便1 6 7±4 1 2 4±2 8 6±2 1 5 2±3* 1 1 5±3* 5 5±2*5 3±2* 4 8±2* 1 5±1*1 5±1* 3 2±2* 8±1*腹脹1 1 8±3 8 4±2*5 2±2*2 0±1*失眠8 1±2 5 8±2*2 4±1*1 8±1*
2.3 治療前后實驗室檢查結果的變化 從76例患者治療前的實驗室檢查結果來看,新冠肺炎患者的WBC、NEUT%、PCT和 CREA均在正常范圍;LYMPH%明顯減少;ALT、D-Dimer、CRP 和 ESR 明顯升高;治療 5、10、15 d后,與治療前相比,LYMPH%上升,逐漸恢復正常,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ALT、D-Dimer、CRP 和 ESR 下降,逐漸恢復正常,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1)。見表6。
表6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實驗室檢查指標結果(±s)Tab.6 Results of laboratory examination index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表6 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前后實驗室檢查指標結果(±s)Tab.6 Results of laboratory examination indexe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of QFPDKL(±s)
注:與治療前比較,*P<0.05;與治療 5 d 后比較,#P<0.05;與治療 10 d 后比較,△P<0.05。
時間節點治療前治療5 d后治療1 0 d后治療1 5 d后例數7 6 7 6 7 6 7 6 W B C(×1 0 9/L)C R E A(m m o l/L)4.7 2±1.0 3 4 7.5 9±5.3 6 1 6.6 8±3.4 0 3 0.4 7±4.3 9 2 1.2 1±4.4 0 0.3 9±0.1 8 1.5 1±0.1 1 4 5.2±4.1 4 7 8.5 8±6.1 7 4.9 0±1.8 1 5 0.5 4±7.6 1 2 0.7 5±2.7 9* 1 5.3 2±3.7 4* 1 4.4 2±3.6 1* 0.3 8±0.2 1 1.0 5±0.0 7* 3 1.3 3±5.4 2* 7 3.4 4±6.2 6 5.1 0±1.3 1 5 1.3 2±6.7 5 2 2.7 7±3.7 4*# 7.0 3±2.0 1*#1 1.8 7±3.2 7*# 0.2 3±0.0 9 0.5 3±0.0 5* 2 5.7 2±4.8 1*# 7 2.3 2±5.8 5 6.5 7±1.4 2 5 5.4 8±5.7 4 2 6.3 2±2.8 1*△ 3.5 1±1.0 5*△ 8.4 5±2.7 3*△ 0.1 9±0.0 3 0.2 7±0.0 3*△ 1 8.8 7±4.1 5*△ 7 0.4 7±5.3 9 N E U T(%)L Y M P H(%)C R P(m g/L)E S R(m m/H)P C T(n g/m L)D-D i m e r(m g/L)A L T(U/L)
2.4 治療5、10、15 d后的療效評價 運用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后,患者的證候總積分與治療前相比均明顯下降,臨床癥狀較治療前顯著改善甚至消失。治療5 d后,基本痊愈18例,顯效26例,進步26例,無效6例,總有效率為57.89%;治療10 d后,基本痊愈32例,顯效27例,進步13例,無效4例,總有效率為77.63%;治療15 d后,基本痊愈50例,顯效17例,進步7例,無效2例,總有效率為88.16%。
2.5 肺部CT及核酸轉陰情況 76例患者經過3個療程治療后統計,其中70例核酸轉陰,6例繼續治療,76例肺部CT較治療前吸收好轉,核酸轉陰及CT好轉率為92.10%。
2.6 不良反應情況 在使用清肺排毒顆粒治療的過程中,76例患者中2例出現輕度腹瀉,1例出現惡心嘔吐癥狀,1例出現皮膚瘙癢,不良反應發生率為5.3%。不良反應癥狀較輕微,無特殊治療即自行緩解消失,未影響療程治療。
新冠肺炎具有致病暴戾、起病急驟、家庭聚集性、傳變迅速、致死率高、易耗氣傷陰、易閉神機等特點[7]。《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溫疫論》亦曰:“溫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濕,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根據其臨床癥狀和發病特點,本病屬中醫學“疫病”的范疇。根據氣候特征以及地理特點等因素綜合判斷,此次疫毒多以濕邪為患,可稱為“濕毒疫”[8],也有專家指出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發生時,氣候以寒冷濕為主,建議稱為“寒疫”[9]。多數學者認為新冠肺炎的核心病機為“濕毒”[10]。以肺臟為主要病位,濕邪為重要病機,脾胃的盛衰影響疾病的進退,正虛邪實決定疫病的發展[11]。通過分析部分新冠肺炎病例的臨床表現后,發現不少患者出現明顯的干咳、少痰甚至無痰等燥邪犯肺的情況[12],考慮與疫毒猛烈,發展迅速,易耗傷陰液相關,有學者提出新冠肺炎“燥濕相關”的理論病機。綜合考慮,對于此次新冠疫情,“濕、毒、瘀、燥、虛”是其主要病機[8]。濕性重濁黏滯、纏綿難解,氣機阻滯,反復發作,變化多端,可寒可熱,可燥可瘀,甚至危重時出現熱深厥深,氣不達外,導致內閉外脫,危及生命[7],這同時給治療新冠肺炎帶來了很大難度。中醫臨床經驗發現,盡管新冠肺炎的傳變迅速,具有太多不確定性,但若采用方證相應的思想,隨證治之,就能精準把握新冠肺炎表現的不同證候,及時使用有效方劑進行干預[13]。
通過不斷臨床實踐,臨床發現部分方藥取得了不錯的臨床療效。其中在第六版新冠肺炎診療方案[4]的中醫治療方面,推薦治療各期加入了中醫通用方劑“清肺排毒湯”。“清肺排毒湯”巧妙化裁《傷寒論》中的多首經方,符合新冠肺炎的病機,且方證相應,緊隨疫病的發展變化,針對性強。其包含了5首經典方劑,由宣肺的麻杏石甘湯,調中的小柴胡湯,利濕的五苓散,平喘的射干麻黃湯、顧護脾胃的橘枳姜湯等加減優化組合而成,其主要功能是疏通三焦、清肺排毒、平喘止咳。組方配合嚴謹,貼合病機,有的放矢,驅邪扶正。針對濕邪為患,方中五苓散利水除濕,配伍麻黃宣肺利尿,增強功效,同時五苓散調節防止麻黃桂枝發汗太過,針對新冠肺炎表現肺閉不宣時,合射干麻黃湯利咽祛痰,宣通氣機,最后用小柴胡湯合橘枳姜湯通利三焦,固護脾胃,并防止疫毒入里,截斷病情深入發展[14]。加藿香為芳香化濕,用石膏防郁而化熱。網絡藥理學研究提示[15],清肺排毒湯的48個重要靶標與人類免疫缺陷病毒(HIV)的6個蛋白具有相互作用,顯示了它潛在的抗病毒作用。
武漢地處華中,氣候潮濕,時值冬春,疫癘之氣具有寒濕特點。筆者臨床觀察到,新冠肺炎患者早期咳嗽、發熱,伴有惡寒,舌質淡、暗,苔白膩,確為屬寒濕所主。這也符合王永炎、仝小林院士“寒濕疫”的判斷[9,16]。清肺排毒湯的組方中有清有宣,有利有疏,有攻有補,處方全面,同時也考慮到后期寒濕化熱化燥的情況。運用此方可明顯減輕新冠肺炎患者的主要臨床癥狀。本研究納入的76例患者,使用清肺排毒顆粒治療后,其各個癥狀均得到明顯改善,其中在治療5 d后,總有效率是57.89%,治療10 d后總有效率為72.63%,治療15 d后總有效率達88.16%。其中70例核酸檢測兩次轉陰出院繼續中藥治療,76例肺CT顯示明顯吸收恢復。治療后中醫證候總積分逐步下降,從統計結果分析來看,針對新冠肺炎的主要臨床癥狀如咳嗽、發熱、喘氣、厭食以及乏力,臨床次要癥狀如面色、腹脹、失眠、多汗及小便等癥狀,使用清肺排毒顆粒干預后,都具有明顯的療效。隨著治療時間的延長,總有效率越來越高,清肺排毒顆粒對普通型、輕型和重型均有明顯療效。在觀察亦發現76例患者中,沒有1例轉重型或者危重型,使用至今無病例死亡。正如張伯禮院士[17]初步總結本次新冠肺炎的治療優勢時指出,中西醫結合治療新冠肺炎療效更好,使用中藥后,退熱更快,止咳平喘效果更好,改善食欲乏力等癥狀優勢明顯;輕癥患者恢復更快,重癥患者轉危重少,病死率低。
因病患眾多,篩選中醫藥有效經方復方非常必要,及時選擇有效的傳染病通用方劑,將使更多的患者盡快使用中藥,及早預防與治療,從而可以極大的提高治愈率,降低其病死率,并減少后遺癥。清肺排毒顆粒針對新冠肺炎的防治具有可靠的臨床療效,能最大限度地提高治愈率和降低病死率,提高了一線防控和臨床治療的有效性。這也增加了運用中醫藥戰勝新冠肺炎疫情的信心與決心。同時,筆者團隊也觀察到,對于新冠肺炎恢復期的患者,還存在一些癥狀,如乏力、干咳、食欲不振等。可能原因為病毒引起的機體損傷,容易造成患者免疫力低下,抗御外邪能力減弱,修復需要一定的過程。疾病康復階段,中醫藥仍然可以繼續發揮其優勢,進一步改善癥狀,恢復肺功能,提高生活質量。筆者期待更多的臨床資料和實踐數據,為進一步探索中醫藥治療新冠肺炎的最佳途徑和方法提供更為實用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