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水平開放視角看貴陽數博會發展

郭霖　何海

摘要：通過分析對外開放現狀，思考總結了當前高水平開放的四個內在要求。基于高水平開放要求，文章在描述了貴陽數博會發展情況后，重點分析了數博會對貴陽高水平開放的影響，發現數博會不僅提高了貴陽市對外開放度，而且有利于貴陽市融入“一帶一路”戰略、有利于貴陽市建設內陸開放高地、有利于貴陽市實現“二重開放”。為了促進貴陽數博會更好發展、推進貴陽市高水平開放，提出了加強內部組織建設和鞏固與外部聯系的對策建議。

關鍵詞：貴陽數博會;高水平開放;二重開放

黨的十九大以來，面對國內外宏觀環境的深刻變化，中國做出了實行高水平開放、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部署安排。貴州作為一個典型的內陸地區，探索內陸開放型經濟試驗區建設成為全省重點工作之一。發展大數據產業、會展經濟等已經成為貴陽高水平開放和高質量發展的中央手段。

一、新一輪對外開放的背景

冷戰結束以后，國際經濟社會格局發生了深刻變化，“和平和發展”成為時代主題。從此，國際社會全球化進程駛入快車道，最重要的兩個事件就是1995年關稅與貿易總協定升級為世界貿易組織和2001年12月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前者反映了世界貿易制度愈加完善，后者則反映了參與世界貿易的經濟體規模越來越大。“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雖然這一輪全球化如火如荼，但是仍存在不少隱患。其中，最大的隱患就是世界貿易組織的議事效率不斷下降。由于各個國家的利益訴求不同，隨著參與世界貿易組織國家數量的增加，世界貿易組織很難再保持高效運轉體系。一些國家考慮到談判成本和效率，就繞開世界貿易組織搞新的多邊談判和雙邊談判。特朗普上臺后，直接撕開幌子，以“美國優先”為口號大打貿易戰，這對中國商品和服務貿易、國際資本要素流動等產生了直接的、嚴重的影響。在這樣的國際背景和歷史背景下，全世界都面臨著“開放或是不開放”的難題。

全球化的歷程從來就不是一帆風順的，它總是在曲折中不斷前進。從目前來看，區域一體化仍在有序推進，國際雙邊談判逐漸成為主流。在這一輪全球化進程中，中國更是不斷深化改革，堅持對外開放的基本國策，總的來看，中國新一輪對外開放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一是從“邊境開放”轉向“境內開放”。在不斷降低關稅壁壘和非關稅壁壘的前提下，不斷深化改革，對標歐美國家的技術、制度等體系，出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外商投資法》，對外商投資實行準入前國民待遇加負面清單管理制度，放寬了外國投資者在中國境內投資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等金融行業的限制，完善知識產權保護制度，進一步優化營商環境，堅持走制度型開放的道路。二是從“引進來”轉向“走出去”。“引進來”和“走出去”概念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提出，但是在各個歷史階段的側重點卻有不同。比如改革開放初期我們引進來的是資本、技術，走出去的是最終消費產品;21世紀以后我國引進來的有資本、技術以及最終消費品，走出去的也有資本、最終消費品，但是引進來的規模遠大于走出去的規模;新一輪對外開放以來，出現了諸多逆向創新的現象，中國引進來和走出的結構正在逐漸調整，特別是“一帶一路”倡議提出以后，中國資本、技術走出去的速度開始加快、規模不斷擴大。三是更加重視多邊和雙邊投資協定的作用。沈夢溪（2018）深入分析了中國對外投資面臨的形勢及政策供給情況，認為中國在“資本輸入國轉為資本輸出國”的背景下，投資保護協定仍然存在部分條款內容落后、待遇偏低、開放不足等問題，這已經成為制約高水平開放的重要瓶頸，目前，我國更加重視雙邊、多邊的談判，更有效率的解決當前面臨的問題。四是“中國聲音”越來越強。隨著中國綜合國力的提升，科技創新領域的進步，通過世界博覽會、論壇等形式參與世界治理越來越頻繁，大國形象越來越突出。比如在全球經濟貿易不景氣的情況下，中國不但沒有“以鄰為壑”，反而積極舉辦進口博覽會，擴大進口;在復雜的國際關系上，通過博鰲論壇等發布中國治理方案;在數字經濟發展領域，通過舉辦世界互聯網大會、中國國際大數據產業博覽會數博會（貴陽數博會為區別它和石家莊承辦的中國國際數字經濟博覽會，本文簡稱貴陽數博會）等共同探討技術發展前沿和未來發展方向。

二、貴陽數博會與高水平開放

貴陽市在前一輪對外開放過程中，已經建成了四通八達的立體開放通道，省內產業對國內市場、國際市場的依賴程度也相對提高。在新一輪對外開放過程中，如果沒有跟上國內開放的步伐，必然會因為虹吸效應而導致貴陽市的衰落。因此，貴陽市在新一輪對外開放過程中必須要更加開放、更加主動、更加高效。但是，作為一個內陸城市，貴陽市在對外開放過程面臨的挑戰比沿海發達地區更多更大。所以，貴陽市要實現高水平開放，除了進一步深化改革、優化營商環境、改善交通條件外，還必須采取超常規手段。運輸成本高一直是內陸地區對外開放的劣勢，因此，克服運輸成本較高的劣勢才是內陸地區開放的首要任務。從數理公式看（商品的市場價格等于商品價值加運輸成本），克服運輸成本劣勢就是要降低運輸成本在商品市場價格中的比重，一種是像瑞士一樣，生產一些對運輸成本不太敏感的高價值產品，如鐘表等。另一種則是發展運輸成本較低的產業，如大數據產業等。在缺乏工匠經驗積淀的情況下，走瑞士的發展道路困難重重，因此，發展大數據產業成為貴陽市后發趕超的重要手段。大數據產業要融入國際產業鏈、國內產業鏈，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舉辦大數據產業博覽會。從新一輪高水平開放的內涵和路徑看，貴陽數博會也是踐行高水平開放的重要路徑。通過大數據產業博覽會，就可以為貴陽市帶來國內、國外的資金流、信息流、人流等資源，助力貴陽市更好地融入國內市場和國際市場，實現高水平開放。

貴陽數博會順應全球大數據產業革命的潮流，提前謀劃、搶先布局，國內同類型展會僅晚于烏鎮互聯網大會，幫助貴州贏得了“大數據”這張名片和國家大數據（貴州）綜合試驗區建設機遇。貴陽數博會依托貴州省大數據產業蓬勃發展的時機，學習國內外先進經驗，通過貴陽數博會集聚天下英才，共話大數據產業發展趨勢，吸引越來越多的企業和人才落戶貴陽。在國家和省領導的大力支持下，貴陽市一屆接著一屆干，與會者和貴陽市民對數博會的滿意度也越來越高，貴陽市對外開放水平也不斷提高。

（一）貴陽數博會取得的成就

貴陽數博會是貴州省貴陽市承辦的大型博覽會，從2015年起，已經成功舉辦了5屆。在國家的大力支持下，2017年貴陽數博會正式升級為國家級展會，規模越來越大，影響越來越廣。參展人數從2015年的6.4萬人增長到2019年的12.5萬人，呈現不斷上升的趨勢;參展企業從2015年的380家增長到2019年的488家，其中參展外企從22家增長到156家，也呈現快速上升趨勢;參展國家不斷增加，到2019年，已經達到61個，其中“一帶一路”國家數達到36個，數博會已經成為貴陽市建設數字絲綢之路的重要抓手。此外，貴陽數博會還通過舉辦系列招商推介活動，取得豐碩成果，5年來幫助貴州省一共簽約692個項目2027.29億元，其中，貴陽市2018和2019年共簽約160個項目788.4億元。

（二）數博會對貴陽對外開放度影響

對外開放度是測度一個地方對外開放水平的量化指標，經過多年的研究，雖然至今仍沒有形成一個權威的指標體系，但個別常用指標已經在學術界形成共識，如貿易依存度、外商直接投資與GDP的比、旅游收入與GDP的比等。

貴陽數博會舉辦以來，提高了貴陽市對外開放度。由于貴陽數博會并不以貨物和服務進出口為主要目的，因此重點分析外商直接投資與GDP的比和旅游收入與GDP的比。經過測算，2012年到2018年貴陽市外商直接投資占比不斷增加，但是，在數博會舉辦前后外商直接投資占比存在顯著差異。2015年以前，外商直接投資占比僅為1.83%，2015年以后，外商直接投資占比達到2.42%，通過方差分析，兩組數據存在統計學上的顯著差異，由此可以推斷數博會的舉辦提高了貴陽市利用外資能力水平。

2012年以來，貴陽市旅游業發展迅速。在貴陽數博會升級為國家級展會以前，貴陽市旅游業保持較快的增長速度，2012年到2016年旅游總人數年均增長速度接近14.99%，其中國內游客年均增速達到15%，外國（海外）游客年均增長僅為10.81%，國外（海外）游客年均增長速度遠低于國內游客;旅游總收入年均增長23.22%，其中旅游外匯收入年均增長15.28%，外匯收入的年均增長速度遠低于旅游總收入的年均增長速度。數博會升級為國家級展會以后，貴陽市旅游業發展提檔換速，2016年到2018年旅游總人數年均增長速度接近30.35%，其中國內游客年均增速僅為30.27%，而外國（海外）游客年均增長速度則達到75.66%，國外（海外）游客年均增長速度遠高于國內游客;旅游總收入年均增長32.96%，其中旅游外匯收入年均增長71.93%，外匯收入年均增長速度也遠高于旅游總收入的增速。從2017年前后旅游業的增長速度來看，無論是國內旅游還是國際旅游，都存在一個突變，而且國際旅游突變更明顯，由此可以推斷數博會的舉辦促進了貴陽市國際旅游業發展。

（三）數博會對貴陽市高水平開放的影響

貴陽數博會作為貴陽市對外開放的重要平臺，不僅提高了貴陽市資本等要素的流動、推動了旅游業發展，而且還在其他方面推動貴陽市高水平開放。

一是促進了貴陽市融入“一帶一路”倡議。深入推進“一帶一路”倡議是新一輪高水平開放的內在要求之一。貴州省立足實際，制定了《貴州省參與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實施方案》，明確了加快建設國際化經貿合作平臺的重要任務。貴陽市作為“一帶一路”重要節點城市，在推動綠色絲綢之路、數字絲綢之路建設方面發揮著重要作用。通過定期舉辦數博會，“一帶一路”參與國能夠在相對固定的時間內，共商大數據之“技”，共享大數據之“果”，加強了“一帶一路”參與國之間的交流合作。其中，2017年數博會，以數字經濟破題新增長路徑，倡導既要打造現實的絲綢之路、更要打造“數字絲綢之路”，既要聯通現實的高速公路、更要聯通信息高速公路，為國家“一帶一路”戰略推進實施、加快連接21世紀的數字絲綢之路提供了實現方案。2018年數博會舉辦了“數字經濟：‘一帶一路建設中的云服務布局”論壇，開設“一帶一路”國際合作伙伴城市展區，以色列展團、俄羅斯展團、馬來西亞展團、英國展團、印度展團等12個國家47家企業集中參展。2019年共邀請36個“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參展，比上年增加24個，其中巴西、荷蘭、捷克、黑山、烏克蘭等20個國家首次參加數博會。此外，2019年博覽會設置了國外分賽區，選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摩洛哥為主賓國，并開展一系列的主賓國活動。從取得的成果看，數博會已經成為貴陽市乃至貴州省融入“一帶一路”的重要抓手。

二是促進了貴陽市建設內陸開放新高地。近年來，貴州省圍繞“1+8”開放平臺建設，不斷釋放政策紅利，加快構建內陸開放型經濟新格局。貴陽市作為貴州的省會城市，在“1+8”開放平臺中，獨得其四，如果將貴安新區和貴安綜合保稅區也視為貴陽市開放平臺的話，貴陽市就占據了全省三分之二的開放平臺。但是，與周邊地區相比，貴陽市的開放平臺區位條件更差、成立時間更短。貴安新區毗鄰貴陽市，對貴陽對外開放具有重要影響，是引導貴陽、貴州大數據產業的引擎，從全國國家級新區成立時間看，貴安新區的成立時間遠晚于周邊的重慶兩江新區，從基礎稟賦條件看，又遠落后于成立時間相近的四川天府新區。從綜合保稅區看，貴陽綜合保稅區于2013年批準成立，規劃面積也僅3.01平方公里，不僅成立時間晚于廣西憑祥、重慶西永、成都高新綜合保稅區，而且規劃面積也遠遠不及。因此，貴陽市、貴州省要想在新一輪高水平開放中實現后來者居上，就必須要采取“人無我有、人有我優”的措施。通過舉辦一些周邊地區沒有的大型博覽會，不斷提升貴陽市的影響，加強貴陽市產業集聚、招商引資、人才引進等方面的能力。與周邊地區相比，貴陽數博會一鳴驚人，為周邊地區舉辦相類似的博覽會設立了門檻，增加了難度。貴陽數博會只要把握好先發優勢，不斷創新，就能夠為貴陽市大數據產業發展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就能夠促進貴陽市內陸開放新高地的建設。

三是促進了貴陽市實現“二重開放”。二重開放是指一個地區同時面向國際和區際開放。對于貴陽市這樣一個內陸省會城市，要直接參與國際開放面臨較大的壓力，對外開放的效果也不一定理想。因此，“二重開放”理念對貴陽市這樣一個內陸省會城市十分重要（從理論方面看：制度經濟學認為制度是影響經濟社會發展的首要因素，通過一系列科學的制度安排，內陸地區也可以抵消區位環境對經濟社會發展的限制，走在對外開放發展的前列，例如瑞士、奧地利等發達的內陸國家。其次從區位環境來看。貴州省不沿海、不沿江、不沿邊，遠離國際主航道，商品和服務貿易很難直接融入國際產業鏈，直接面向國際開放實屬不易。因此，貴州省開放必須先融入國內產業鏈，通過國內產業鏈間接融入國際產業鏈。這一過程的實現就要堅持“二重開放”理念）。貴陽市必須首先要融入國內產業鏈，用好國內這個市場。在培育好本地優勢產業之后，更好地參與國際市場競爭。數博會同樣如此。從貴陽數博會參展企業來看，2015年數博會參展企業380家，國外企業和國內企業數分別為22家和358家，而到2019年數博會，參展企業達到488家，國外企業和國內企業數分別為156家和332家。在有限的展覽空間內，國內企業的參展數量雖然略有下降，但依然占絕大多數，而國外企業參展數量卻始終不斷增加，參展外企占參展企業的比重從2015年的5.79%提高到2019年的31.97%。如果沒有國內企業的積極參與，形成行業影響，很難在貴陽這么一個內陸城市吸引如此之多的外企參加會展。因此，貴陽市在舉辦數博會的時候，要高度重視與東部地區的合作，積極同北京大數據研究院、中關村大數據產業聯盟、北京國際會議展覽業協會等組織開展學習交流，積極招攬如百度、網易等大數據技術開發和應用企業參展，強化與東部地區的優勢互補、協同發展;要重視與重慶等中西部地區合作，潛心學習借鑒智博會舉辦的成果經驗，加強與之合作交流，充分發揮數博會與智博會之間的互補優勢，提升貴陽市面向國內開放的水平;要加強與美國、歐盟、東盟的合作，在充分運用國內市場和國內資源的前提下，以“互聯網+助力傳統企業轉型升級”論壇、中英大數據交流合作·英國日、“中意大數據合作機遇：醫療及公共服務”論壇、共建中法（貴州）產業園的戰略合作框架協議等為切入點，加強數博會橋梁紐帶作用，推動貴陽與歐美國家的交流合作，以大數據警務國際合作為契機，加強與東盟及周邊國家的合作交流。

（四）數博會在高水平開放過程中面臨的挑戰

貴陽市通過舉辦數博會確實提高了城市的對外開放水平，但是仍然面臨一定的挑戰。一是貴陽市大數據產業基礎支撐能力較弱。中國進出口商品交易會（廣交會）舉辦地位于廣州市，廣州市周邊的東莞、中山、珠海等制造業高度發達;世界互聯網大會（烏鎮）毗鄰長三角，長三角地區的數字經濟產業基礎也十分雄厚，擁有阿里巴巴、海康威視等大型企業。但是貴陽市及周邊的大數據產業基礎則相對比較薄弱，大型的龍頭企業相對較少，根據中國信通院數字經濟白皮書，貴州省的數字經濟規模相對較小，從全國范圍看，僅僅處于第三梯隊水平。這是貴陽市辦好數博會最大的挑戰之一。二是貴陽數博會的市場化程度不高。貴陽數博會是政府主導的博覽會，雖然近年來通過引入市場合作方提高了商業化運作水平，但是與國外博覽會比較，在體制機制方面仍存在不夠靈活的問題。

三、對策建議

數博會要促進貴陽市高水平開放，就要加強自身組織建設，對標互聯網大會、智博會等同類型大會和漢諾威工業博覽會等市場化程度較高的世界級博覽會，不斷優化管理流程，提高辦會水平;就要不斷創新，加強與其他單位的橫向聯系，充分挖掘數博會平臺效應，助力貴陽市高水平開放。

一是要加強與招商引資局的合作，積極籌辦大數據產品交易中心。數博會每年都會展示一大批最新的研發成果，有些成果已經具備產業化條件。數博會要做好對這些成果的服務工作，要方便這些成果的交易、落地轉化。通過與招商引資局合作搭建大數據產品交易中心，可以利用好招商引資局的各項政策，不僅有利于縮短大數據產業研發成果的落地轉化時間，而且可以形成一個固定的平臺，吸引全國、全世界范圍的優秀成果。

二是要加強與文旅局的合作，把數博會帶來的人流轉化為貴陽市旅游業發展的新動力。每年數博會都會吸引大量的國內外專家、媒體，不少國內外游客也都慕名而來。數博會要做好與文旅單位的對接，在數博會舉辦前后就要不斷的營造數據文化氛圍，開設各種形式的旅游活動專線，盡可能延長專家、媒體、游客在貴陽的時間，不僅促進貴陽市旅游業、住宿業、餐飲業發展，而且盡可能地輻射全省旅游業的發展。

三是要加強與國內高端智庫合作，集中發布一批高質量研究報告。在短期，數博會要提升國際影響力，就要邀請一大批國內頂級專家，開展高端對話，但是對話內容很少對外公布，限制了數博會的線上影響力。要解決這一難題，可以邀請高端智庫在數博會上發布研究成果，這樣，不僅邀請了相關領域專家，而且可以形成一批能夠在線上交流的成果，提升數博會線上線下影響。另一方面，這些智庫能夠在數博會這樣的平臺上發布自己的成果，也提升了他們的影響力，在這樣的合作中實現了數博會和智庫的雙贏。

四是要加強對大數據產業發展的引導，促進貴陽大數據產業發展。目前貴陽市的大數據產業主要位于產業鏈的最低端，僅僅是一個數據倉儲中心，還要不斷探索數據資源與經濟效益的轉化路徑。十九屆四中全會明確數據可作為生產要素按貢獻參與分配，這對貴州來說是一個重要機遇。數博會可以借此機會，引導貴陽市大數據產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開展數據分類、初加工，把海量的不能直接使用的數據加以細分，為下游客戶提供數據資源，幫助終端服務商優化算法等等。這些工作可能暫時看不到經濟效應，但是從長遠看，可能幫助貴陽市發揮比較優勢，推進大數據產業向下游延伸。

五是要加強與贊助商的合作，利用贊助商優勢發展數博會。近年來，數博會市場化程度不斷提高，引進了不少社會資本，如貴州茅臺、科大訊飛、騰訊、阿里、滿邦集團等，雖然數量不少，但是挖掘還不夠，很多成果并不僅僅通過數博會這個平臺進行發布。這就需要創新合作方式，請贊助商參與數博會的建設，與贊助商結成命運共同體，數博會好這些贊助企業也好。這樣才能讓贊助商把更多的資源放到數博會這個平臺上，實現共贏。

通過加強對外合作交流，進一步拓寬發展道路，數博會的影響力才會越來越大，才能在推進高水平開放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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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貴陽市高新技術產業促進中心2019年度課題“中國國際大數據產業博覽會促進高標準要求、高水平開放、高質量發展統計分析報告”的研究成果。

（作者單位：郭霖，貴州產業技術發展研究院;何海，貴州財經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