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外灘君

現在很多人都從明星、網紅身上借鑒穿衣搭配的風格。但更聰明而獨辟蹊徑的做法是:從那些文藝大師的身上汲取靈感。你也許不知道,許多知名作家的穿衣打扮和作派曾經引領著時尚……
身高一米九,長相俊朗,有著一頭浪漫卷發的王爾德留下了無數詩集,還有那本與美息息相關的《道林·格雷的畫像》,堪稱19世紀英國文學界的第一時裝偶像。
去年“時尚奧斯卡”Met Gala的主題“坎普風”,王爾德在一百多年前就是這種風格的代表人物。
1882年《紐約時報》上刊載的文章《與詩人的十分鐘》里,詳細描述了王爾德華麗的著裝:“他穿一件低領白襯衣,翻開的領子特別大,系一條淡藍色絲綢領巾。他的手放在毛皮襯里的寬松大衣口袋里,頭上包著一條纏頭巾。淺色的燈籠褲,漆皮鞋……左手一根手指上戴的印章戒指,是他展示的唯一珠寶。”
在那個年代,王爾德的著裝雖然引人注目,但絕不是盲目夸張。
“做得好的服裝是簡單的服裝,從肩部下垂,顯出身體的形狀,隨著行動會有自然皺褶;而做得不好的服裝,是拙劣布料和花邊的拼貼,雖然可能昂貴,但不適用于平時穿著。”
對于如今一年兩次的時裝周,王爾德早早就有了自己的虎狼之詞。
“到底什么是時尚呢?時尚不過是丑陋的一種形式,它實在令人難以忍受,所以每隔六個月,我們不得不改變一次!”
如今每年的街拍中,都能找到王爾德浮夸穿衣風格的影子,比如披在肩頭的大衣,男女都能借鑒。
拿在手中的禮帽,絲絨和格紋元素的大量運用,也依舊是當代男士們在穿正裝時“玩出花樣”的法寶。
《老人與海》《太陽照常升起》……傳奇大文豪海明威的作品總善于塑造放浪形骸的硬漢形象,這一形象總能從他中年時代的身上找到影子。
實現社會治理的有效、有序進行,基層警務工作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充分、合法履行職能是其發揮作用的前提。在現有法律、法規基礎上,推動社會治理重心向基層下移,對基層警務工作進行職能優化,不斷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不斷促進社會公平正義,形成有效的社會治理、良好的社會秩序。
海明威在瓦隆湖畔的農舍中度過了童年,長大后,他不僅是個戶外運動愛好者,也對釣魚、狩獵頗有心得。
輕便耐穿的工裝襯衫幾乎是海明威一年四季必備的單品,在夏季,他通常會穿百慕大短褲、純色T恤搭配涼鞋,或者搭配上世紀40年代剛剛興起的匡威“開口笑”球鞋。
在冬季,挪威人的阿倫毛衣密實保暖,也被海明威在戶外活動時多次穿用。
海明威的風格單品基本是當代男裝的雛形,讓21世紀的男裝更加生機勃勃,結實耐穿,非常適合日常。
弗吉尼亞·伍爾芙是20世紀現代主義與女性主義的先鋒派作家,《達洛維夫人》《到燈塔去》等她的著名作品中,總鼓勵女性突破桎梏,成為自己。
伍爾芙的標志性日常裝扮,可以用“無拘無束的高雅”來形容,和現在時裝品牌Prada主導的“極客時尚”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雖然剪了短發,但仍喜歡把頭發松松地扎成一個發髻,并將毛衣與在花園勞作時穿的裙子、印花家居服與皮草坎肩、扣帶皮鞋與披肩混搭,變成了她具有個人特質的聰慧著裝。
上世紀20年代,伍爾芙曾經受邀為《時尚》雜志撰稿。當時的主編多蘿西·托德邀請她與當時幾位知名設計師合作,為這本女性雜志拍攝內頁照片。
伍爾芙為自己搭配了母親在維多利亞時代穿過的連衣裙,據托德回憶,“那是典型的‘伍爾芙風格’,既是思想上又是著裝上的一種表達。”
雖然連衣裙不太合適,還有點過時,但這就是伍爾芙小說中總能找到的思想——不顧時尚,毫不掩飾地懷念逝去的時光。
美國作家杜魯門·卡波特是知名電影《蒂凡尼的早餐》的小說原作者。
當年這部小說準備在美版《時尚芭莎》連載時,芭莎的編輯曾經因為擔心得罪Tiffany而拒絕了這本書的發表要求。
沒想到小說被改編成電影后,Tiffany和 Givenchy這兩個品牌瞬間走紅,紅到Tiffany品牌都曾經授權自己標志性的藍色給這本書當封面。
雖然卡波特的身高只有160厘米,但這并不妨礙他成為當時上流社交圈中的紅人。1966年,卡波特曾經舉辦過載入時裝史的“黑白舞會”,幾乎請來了城中所有的名流,在當時的影響不輸現在的“時尚奧斯卡”Met Gala。
在日常生活中,卡波特是個帽子狂人,他最標志性的造型是歪戴著費多拉帽,從留下的照片來看,他有無數頂這一類型的帽子。
當他還是個帥小伙時,他喜歡歪戴著水手帽,總之,卡波特對于帽子有著神奇的品位。
日常又低調的費多拉帽,至今都是紳士們日常穿搭的點睛單品。當然它并不局限于搭配正裝,用牛仔褲和飛行員外套來搭配就輕松許多。
我們最熟悉的菲茨杰拉德小說大概是《了不起的蓋茨比》,但少有人知道,菲茨杰拉德夫婦的時尚理念,也是他筆下崇尚華麗和揮霍的時代象征。
菲茨杰拉德的妻子澤爾達在結婚前,帶著一箱薄紗連衣裙和絲絨休閑長褲來到紐約,結果這樣的小城女孩打扮被菲茨杰拉德嫌棄了——他讓自己的朋友瑪麗·赫希帶著澤爾達去逛街,來了一次時尚大改造。
赫希讓澤爾達見識到了法國設計師讓·巴杜輕松又簡潔的時裝,沒過多久,她就拋棄了土氣的小城女孩造型,卷曲的短發燙成波浪形,身穿鑲嵌亮片的衣裙,披著毛皮禮服出入各種派對。
而菲茨杰拉德本人則幾乎一向身著三件套的花呢西裝,系領帶,口袋里放著手帕,時常佩戴禮帽,在不戴帽子的場合,時髦的中分發型用發蠟整理得一絲不茍。
這對夫婦的日常打扮,是不是讓你想起了小李子版《了不起的蓋茨比》中的造型?
他們崇尚的時尚,在菲茨杰拉德的寫作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在當時,《了不起的蓋茨比》一書出版后,快活、渴望、輝煌和憂郁是這本書的所有中心主題,那是一個被菲茨杰拉德夫婦人格化的時刻。
菲茨杰拉德夫婦的時尚理念影響深遠,隨著這幾年復古風格的回潮,系帶襯衫和毛茸茸大衣的搭配又開始流行起來,通勤穿也不奇怪。
2011年英國超模 Kate Moss結婚時,為了與自己1920年代式的斜裁婚紗相配,她復刻了菲茨杰拉德夫婦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