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航
摘 要:《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2018年版)修訂說明》對新版教材話語方式的轉變背景、任務、具體要求作出了說明。與此同時,教材自身的話語方式和教師根據教材進行教學時使用的話語方式是兩個持續相互影響和作用的方面。得益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一系列新理念,在教材和教師的話語方式兩個維度這里,都將得到更好的改進和良性互動。
關鍵詞:話語方式;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教材;思想政治課程;
教育領域的“話語方式”這個范疇包含的以及鄰近的范圍甚多,例如言說方式、闡釋方式、闡述方式、教學方式等,而且當然還不僅于此。對于教學過程中話語方式的研究雖然已經多有展開且成果豐碩,然而,本文將從一個非常特定的角度對話語方式進行一個考察,那就是,通過發表《思想理論教育導刊》的“《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2018年版)》修訂說明”(以下簡稱“修訂說明”一文),來談論這門課程和教材的話語方式的一些相關問題。
從理論上概念上需要首先注意的是,話語方式的層次性相當豐富,僅僅就它的主體性和承擔者,就馬上帶出了這兩個基本方面,分別是,第一,教學自身使用的教材的話語方式,以及第二,教師在使用教材進行教學中的話語方式。對話語方式承擔者或主體的這兩方面的區分——就像我剛剛說過的那樣——之所以對于目前的這個論題是首要的,是因為,一般人們往往容易只把注意力投向其中的一方面,比如,只注重教材自身的行文方式,或只注意教學過程中的話語方式。
即使是那些能同時注意到上述兩方面的人,不難設想,也需要投入相當多的思考精力,才能厘清并記得這兩者之間的關系,因為這兩方面不僅是不完全相同的,而且也是有著相互影響的發展性的動態關系的。
對于它們不完全相同這一點,很清楚明白的是,教材的話語方式和教師在教學中使用的話語方式當然不完全相同——除非一個教師機械地復讀教材原文。對于它們之間相互影響地交互作用著這一點,需要得到詳盡得多的解釋,而且如果已經注意到這個問題的話,對此也是不難想象的,比如,一旦教師注意到教材的話語方式是有著特定的模式的,那么,教師原先設定準備的教學話語方式,就會隨著這個教師對于其所意識到的教材話語方式的程度,而發生著不同程度的改變和調整。我想表達的觀點還包括,事實上剛才的這個作用過程是相當復雜、微妙的,限于篇幅,這里只能就這一點談論至此。
與高校思政課2018年版的其它幾本教材的修訂一樣,修訂過程都經過了反復磋商和研究,而且,最重要的背景和理論基礎,是對于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黨的十九大精神的貫徹和融入。這種將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黨的十九大精神準確、全面、充分地反映到教材中的重要背景和要點,恰好也與本文所討論的問題形成了同構性。正如“修訂說明”一文所說的,“對理論界相關研究成果仔細盤點,努力使新的教材更加切合師生教與學的需求、符合新時代大學的認知與接收的特點”,與此對應的,恰好有一部分甚至是重要的一部分內容,落在了話語方式這一領域之內。
根據教材修訂組的修訂說明中關于修訂思路的解釋,對于上述的核心任務要求,在教材修訂中,是具體化為幾個要點的,其中,除了立足新時代、貫穿新思想、著眼新要求之外,還有一點正是“運用新話語”。那么,是什么樣的新話語?教材自身如何運用新話語?教師在使用新教材教學的過程中如何運用新話語,這些事情是我們密切關心并且需要繼續得到說明的。
上一段剛剛說過,在貫徹核心任務要求的時候有四個要點。第四點運用新話語當然與本文密切相關。但是,不要忘了,立足新時代、貫穿新思想、著眼新要求,這三點對于核心任務要求的具體轉化也都或多或少影響著或要求著話語方式的轉變。無論是對于新教材自身,還是對于教師的教學,話語方式的樹立和變化都受到這些因素的強烈影響。教材自身和教師教學的話語方式當然已經(對于前者而言)或即將(對于后者而言)被這些因素影響著。我們當然需要闡釋好新時代、新思想,把握好黨和國家對教育、對青年的新要求。
在此基礎之上,我們現在到了一個最為直接的時刻,即直接面對“運用新話語”這一具體貫徹核心任務的要點上來了。“修訂說明”一文對此開宗明義就指出,“教材行文,需要準確、貼切、簡明,但這種規范要求,絕不等于呆板枯燥、空洞抽象。”
可以說,對于思政教材的行文方式、話語方式、言說方式,幾乎所有人,無論是教材編寫者、教材的各種使用者,乃至于社會公眾,都有著一種似乎約定俗成的看法,認為思政教材的話語方式是教條的、冗長的、抽象的,等等。總之,許多人對于教材話語方式的直覺印象以負面的為主。這是筆者無法同意的。也是筆者認為需要糾正的一個偏見。
對教材話語方式的種種偏見,主要原因有幾點,而這些偏見的主要原因,恰好最主要的就是對于教材話語方式的理論基礎、理論背景、時代要求沒有足夠的了解。對原文沒有仔細閱讀、不讀原著就加以評論、喜歡以否定意見作為標新立異的表達手段,這些本來只不過是一些司空見慣的現象——在當代新媒體和自媒體時代似乎也沒有變得更少且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跡象。然而,我們認為,這種不理解的想法是不能接受的、需要糾正的。對教材自身或對教師的話語方式的錯誤印象有一定的現實性,但它不是重點,或者說,根據新教材、新時代思想,以及這些新教材、新思想所對應的新的話語方式要求,它將不能再是我們的印象或現實狀態。
具體來說,思政教材行文的看似枯燥、空洞、抽象,需要代之以理論化、簡明、深層次闡釋等的正面理解,并且重要的是,就本文的論點而言,需要代之以對于話語方式的正確的看待和重新看待。一方面,枯燥、空洞、抽象的話語方式是以往的一些既有現象和人們的印象,而它需要代之的理解方式剛才也已經得到了說明,另一方面,按照“修訂說明”一文的說明,“ 2016年5月召開的哲學社會科學教材體系工作座談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了學科體系、學術體系、話語體系和教材體系整體建設、統籌推進的明確要求。”
話語體系需要創新。在《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2018年版)》中,同樣如同在其它幾門新版思政教材中一樣,更加質樸、清新自然的語言,精彩的“金句”,有新時代特點的、新時代氣息的話語來進行教材自身的敘述,理性分析和感性親切的融合,理論的深入闡述和具有感染力的表達,這些更加明確具體的對于話語體系的要求和標準,在新版教材那里已經實施了。與此同時,在教師使用教材和教學這方面,相應的,新的話語方式也需要根據對核心任務的貫徹和教材自身的話語方式,進行適當的調整轉變,從而形成教材自身話語方式和教師根據教材進行教學的話語方式相互正向影響、良性發展的良好局面。
參考文獻
[1] 本教材修訂組.《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2018年版)》修訂說明[J].思想理論教育導刊.2018(5):22-27.
[2] 本書編寫組.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2018年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