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友
今年6月下《雜文月刊》轉載了《南方周末》上的一篇文章《給證明“瘦身”不易更需提防“反彈”》。“我媽是我媽”如何證明?民政部等部門聯合出臺意見,給基層群眾性組織出具證明瘦身,初衷也許是好的,但若相關部門的管理理念不變,文章擔心的證明反彈,那將是必然的結果。
某些部門愛要“證明”,原因無非是為自己免責,而不惜給服務對象增加難以計數的負擔。以我熟悉的銀行領域為例,因實名制的要求,過去有病入膏肓的患者,由救護車護送被擔架抬入銀行營業室辦理業務,此類報道引起軒然大波,但相關銀行的回應是制度就是這樣規定的。如今,多數銀行已修改規定,就此類情況只要銀行兩名以上員工上門延伸服務就行。
從維護自身利益的角度,相關部門制定制度時,難免為免責而讓服務方出具“證明”,所以說國家能否研究制定一個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出具證明的辦法,指導“證明”出具的條件、方式等,盡可能減少“證明”,減小社會運轉摩擦力,同時也為那些有抵制不合理“證明”意愿的人士一個法律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