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的敲響,偶爾的門還有意義,
更多的是塵夢不驚,茶水無恙。
輻射十里的寂寂,
不卷煙云,亦不搬弄是非。
租來的棚架,可以遮風擋雨,
臨時的鋼筋和地理,
只許我默然相對,潔身自好。
我不招呼飛鳥,
云朵注定不會側目視聽。
在逃不掉的窗口,
我不知往哪個方向投扔目光,
才能電光火石。
我讀過的經典,
在此地基本無用,
唯有一波三折的過往,
能讓我守住未知,而不急火攻心。
搖旗吶喊,終是自生自滅,
有多少驚天的風浪,
就有多少掌控的本領,
左手拍肩,右手撫心。
頭顱被迫找一頂絨帽,
偏北的中原,寒冷問安,
水成冰就不是水了
扎緊的衣衫一裹再裹。
火不在,路途唯余寂寥。
濕滑,路越來越難走了,
我不想出門遇困,
也不想就此藏匿于杯,
所以我的身影還插在大地,
如桿,如孤零的冰刺。
暴雪紛飛,燕子低吟
同我一樣收緊身體的草木,
聽命于野
而不說弱水三千。
不好結論,霧霾還要阻塞陽光多久,
既然站在曠野了,
也就無所謂身前身后,
我沒有搬運云團的本領
卻有望斷山巒的心境。
再寫一首詩,就不寫了,
但愛還得繼續愛下去,
穿過我的色彩,穿過就變了
而我還在看,眼眸去送。
誰也不知道我愛還是不愛,
只有靈魂知道,
該在哪一束火焰上舞蹈,
指尖上濡染過什么。
早年描繪的藍圖,
再無心境去畫蛇添足,
面對一張皺巴巴的紙,
興嘆幾何時
長風又跑了好遠。
我已經厭倦漂泊輾轉,
但還沒有厭棄塵世。
省略什么,
我也不會省略紙上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