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新開放時期老撾凱山·豐威漢的黨建思想探析

(云南民族大學 南亞東南亞語言文化學院；云南省社會科學院 老撾研究所，云南 昆明，650000)

凱山·豐威漢①凱山·豐威漢（KaisonePhomvihane;1920.12.13—1992.11.21），老撾人民革命黨總書記（1955—1992），老撾政府總理（1975—1991），老撾人民民主共和國國家主席（1991—1992）。是老撾人民革命黨的締造者之一，是老撾人民民主共和國的開國領袖，是老撾革新事業的開創者和奠基人。老撾人民革命黨從1986年開始領導全國各族人民開始進行革新開放，探索出了一條適合老撾國情的發展道路，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2016年，老撾人民革命黨“十大”首次正式將凱山·豐威漢思想與馬克思列寧主義共同列為黨的指導思想，這是老撾人民革命黨將馬列主義與本國國情相結合的初步理論成果，是對老撾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積極探索。凱山·豐威漢的黨建思想是凱山·豐威漢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回顧老撾人民革命黨民族民主主義革命、建國之初的社會主義建設探索及革新開放以來的歷程，作為老撾人民革命黨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的核心，凱山·豐威漢在黨的建設問題上提出了一系列重要主張，并對老撾人民革命黨領導全國各族人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全面開展革新開放產生了重大影響。其中，在1990年3月22日舉行的慶祝老撾人民革命黨成立35周年慶祝活動及1991年召開的老撾人民革命黨四屆十次擴大會議上所作的報告中，凱山·豐威漢在對黨領導的革命和革新事業進行了總結回顧的基礎上，基于世情、國情、社情，結合工作實際，對革新開放時期執政黨的建設作了深刻總結、全面部署和具體規劃。這兩個報告是凱山·豐威漢黨建思想的高度總結，是老撾人民革命黨革新開放時期黨建工作的重要依據。在2020年凱山·豐威漢100年誕辰即將到來之際，了解和學習凱山·豐威漢革新開放時期的黨建思想有一定現實意義。

一、堅持黨的先進性建設和執政能力建設

老撾人民革命黨能夠長期保持執政地位，并得到各族人民的擁護和國際社會的認可，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老撾人民革命黨始終高度重視執政黨自身建設，善于總結經驗教訓，堅持走符合本國國情的發展道路。在總結歷史經驗教訓的基礎上，結合國內外治理經驗，老撾人民革命黨對黨的自身建設有著清晰認識，黨的歷次大會都強調要加強黨的建設，提高黨的領導能力，保持黨的先進性。在回顧老撾人民革命黨成立數十年來取得的成就時，凱山·豐威漢曾總結了四條經驗，即：堅持弘揚各族人民愛國傳統，不斷完善、發展和更新人民民主體制，逐步邁進和實現社會主義革命目標；堅持民族團結和睦，密切依靠群眾，大力發展民主；堅持黨的領導，以合適的步伐，進行全面且有原則的革新；不斷擴大和加強國際合作，為保衛和建設祖國的偉大事業爭取廣泛支持。[2]同時，為了提高黨的執政能力，革新黨的領導作風，凱山·豐威漢指出，要時刻牢記黨的宗旨，堅持做好六項工作，即：作為執政黨，扎實掌握革命基本原理，把握好本國各時期的客觀實際，凝聚全社會和全黨的智慧，要制定正確的戰略和靈活的戰術，所有的路線、方針、政策都要以人民的利益為出發點，同時所有的決定都要注重貫徹落實和不斷通過實踐進行完善和更新；黨要在堅持民主集中制和相關路線、方針、政策的基礎上，時刻加強黨內團結和統一，這是黨的優良傳統，也是黨永葆活力的源泉，要堅決遏制山頭主義、個人主義和機會主義；時刻保持與各族群眾的有機聯系，相信群眾，依靠群眾，人民群眾是黨的力量之源，是黨實現革命理想最應該堅定依靠的堅強后盾，服務人民是黨的宗旨和工作作風所在，保持與人民群眾的有機聯系，是黨一貫的原則，也是黨的前途和命運的決定性因素；要重視從思想、知識、能力和工作作風等方面對黨員干部進行培養，只有這樣才能使黨的路線、方針和政策能夠落到實處；不斷加強黨員的先進性建設，提升黨員的道德品質，使黨員干部能發揮榜樣帶頭作用，保持黨的純潔，維護黨的形象，抵制機會主義、分裂主義，清除腐敗變質分子，自覺維護國家和人民的權益；要深入基層，上山下鄉，落實黨在政治、經濟、文化、社會、國防和公共安全等方面的各項路線、方針、政策，鞏固黨的執政基礎，鍛煉黨的干部，加強基層組織建設，做到與人民群眾心連心、手挽手，為社會主義建設共同奮斗。[3]

二、加強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和理論建設工作，促進民族大團結

1975年12月2日，老撾人民民主共和國成立后，老撾人民革命黨成為老撾唯一政黨和執政黨，由于完全模仿蘇聯和越南社會主義建設模式，制定了不符合本國國情的社會主義發展目標，在社會主義改造過程中犯了冒進和盲從的錯誤，導致國內經濟社會發展陷入困境。20世紀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的蘇東劇變，對老撾社會主義事業造成了極大的沖擊，黨員干部思想混亂，國內外各種敵對勢力蠢蠢欲動，老撾人民革命黨面臨巨大危機。面對復雜多變的國內外形勢，凱山·豐威漢指出：“蘇東劇變給老撾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沖擊，西方敵對勢力和各種反動勢力極力歪曲、污蔑和攻擊馬克思列寧主義和社會主義，大肆宣揚旨在奪取人民民主政權和消滅我們新制度的多黨主義。如果不及時有效地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將會產生消極思想，猶豫或者誤解，甚至懷疑黨的正確路線，而最終導致上述路線不能完成。”[4]針對黨內對思想理論工作不重視的問題，如：認為思想政治工作僅僅是新聞文化部的工作而已，甚至有人還認為只要經濟發展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就不需要思想政治工作了，凱山·豐威漢指出：“我們要摒除錯誤理念，如果我們不對人民群眾進行黨的新經濟政策宣傳和解釋，將如何促進生產和發展經濟呢。”[5]為了使黨的路線、方針得到落實，凱山·豐威漢指出：“新時期繼續建設和發展人民民主制度是一個艱難而又復雜的任務，是一個需要克服諸多困難、經受諸多考驗的長期任務，是我們黨制定的符合客觀實際的正確的路線，但如果不能正確深刻領會，勢必難以貫徹和落實。為了讓每個人能夠理解和領會上述路線和步驟，需要積極努力定期進行宣傳、培訓、講解和研習。”[6]

為了落實相關工作，凱山·豐威漢就思想政治教育和理論建設工作的目標任務作出具體指示。凱山·豐威漢強調思想政治教育和理論建設工作的目標任務主要是：“使全黨、全國人民理解和領會繼續建設和發展人民民主制度的路線，了解國家和自己所在地方或基層的起點和實際情況，以貫徹落實以上路線；使全黨、全國人民認識到敵人的陰謀詭計和齷齪行徑，提高個人防范意識，共同建設和保衛祖國；使全黨、全國人民深刻領會黨的優良傳統，如為國家和各族人民群眾正當利益而進行英勇斗爭的傳統，統一團結的傳統，與人民群眾血肉相連、同甘共苦、生死與共的傳統，堅持馬列主義與國家實際相結合的傳統，有創造性地、戰略堅定、戰術權宜、復雜形勢不動搖的傳統以及在國際團結的基礎上盡可能爭取廣大兄弟國家和世界友好國家支持的傳統等；使黨員干部和人民群眾知道自己的任務、職責和義務，遵紀守法，享受權益，履行義務，團結和睦，有意識地保護和發揚國家和各民族的優良文化傳統；提高各級黨員干部的道德水平，特別是要對黨和人民要忠誠純潔，堅決抵制對黨和國家有不良影響的消極現象，如官僚主義、脫離群眾、欺壓下屬和百姓、拉幫結派和利用職務之便進行貪污腐敗、中飽私囊等；關于理論工作，要重視一些與政治任務有關、符合國家實際情況的重大問題研究，如人民民主制度建設研究，老撾社會和老撾人特點研究，以及民族、市場經濟、國家和法律等”[7]。

除了就思想政治教育和理論建設工作的目標任務作出具體指示外，凱山·豐威漢還就開展思想政治工作的方式和方法問題展開談論，并形成黨內一致意見。為了加強思想理論建設，在老撾人民革命黨的堅強領導下，老撾成立了老撾社會科學委員會，全面開展科學研究工作，為黨制定科學、合理的路線方針政策提供了科學依據。而為了貫徹落實黨的路線方針政策，需要把黨的思想政治工作提到更高位置。凱山·豐威漢認為：“思想工作是一項與人打交道的工作，是一項為了贏得人心的工作，因此，思想政治工作要真實、客觀、可信，要抓要點，要總結和交流經驗，要敏銳，能隨機應變”，要提升思想政治工作的感染力、戰斗力和大眾性，工作形式“要活潑多樣，符合各時期的目標需要，改變以往自吹自擂、報喜不報憂、缺乏直面交流的不實宣傳舊模式”，除了通過大眾傳媒的常用手段進行思想政治宣傳工作外，還要“特別注意與父老鄉親進行面對面的口頭溝通與交流，根據具體條件開展演講、研討及其他形式的活動，工作形式應該簡單、自然和常規，不應太講究不必要的儀式和規定，使老百姓畏懼，以致不積極提問或表達意見和建議”，“應該重視與那些有影響力的個人和集體會面，并通過他們去教育自己的子孫后代和其他階層的民眾”，在開展宣傳工作過程中，相當一部分思想政治工作人員發現聽眾人數沒有達到預期目標時，感到心情郁悶而行為不得當，針對這個問題，凱山·豐威漢認為那是錯誤的觀點和姿態，因為“不管聽眾人多人少，我們都應該全心全意地做好宣傳工作”。[8]

三、重視組織建設，提高黨的組織工作效率

關于組織建設工作，凱山·豐威漢首先就老撾人民革命黨的執政黨的地位和作用進行分析，指出了作為執政黨之后需要注意的幾個方面的問題，提出了組織工作革新的方針和原則，并強調稱：“黨的組織工作是黨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正如列寧同志所說，黨是階級中有組織、有覺悟的先鋒隊。這個先鋒隊的力量比它的人數大十倍、百倍。”[9]主要內容包括：第一，堅持以馬克思列寧主義基本原理和理論為黨的理論基礎，將各國科學理論和經驗與我國的實踐和條件相結合，將愛國主義與國際主義相結合，弘揚各族人民的愛國傳統和團結和睦精神。除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外，我們還應該注重其他科學的理論，包括資本主義國家的經驗的研究，這些都是人類智慧的結晶，應該進行借鑒、繼承和發揚。同時還應該注重在堅持“多交友，少樹敵”的前提下，擴大對外開放，爭取其他國家和國際組織的幫助，為繼續建設和發展人民民主制度創造良好外部條件。第二，正確領會和執行黨的民主集中制原則，凱山·豐威漢指出，正如列寧所說的：黨是工人階級有組織的部隊，有嚴密的組織和統一的紀律，有從中央、地方和基層組織構成的統一體系，每一個黨員都必須參加黨的一個組織，執行黨的決議，遵守黨的紀律，黨的組織原則和活動原則是民主集中制。要發揚黨內民主，同時要集中，因此，要堅持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地方服從中央。黨的最高機構是黨的代表大會。堅持集體領導與個人負責相結合的領導制度。當黨內民主執行得好時，可將其擴大為社會民主。第三，在路線、政策和民主集中制原則的基礎上，加強黨內團結統一，其中，首先是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員會和各級黨委內部的團結統一。為保證政治、思想和組織上的團結統一，要嚴格執行“批評與自我批評”，把其當做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是黨團結進步的和發展壯大的規律。上級領導干部要聽取下級的不同意見，鼓勵下級敢于批評上級，要切實消除“批評領導背包滾”的現象。第四，與人民大眾保持血肉相連的緊密聯系，在大眾革命的過程中進行黨的建設。要轉變對“大眾”的思維和認識，不能忘記作為執政黨要對全社會的各個階層的大眾負責。黨員干部時刻謹記群眾工作是每個人的日常工作。黨的建設離不開群眾運動和群眾的意見，干部試用、獎勵、升職離不開人民群眾的評價，各級黨組織的建設需要人民群眾發表意見和建議。第五，根據高質量、高效率的原則，完善各級黨組織的機構，適應新時期政治任務的需要。基層要樹立主人翁意識，自覺維護黨中央權威，按照黨紀國法所規定的各種原則，嚴格貫徹執行黨的政策。各級黨組織要選用懂路線、知政策、有原則、有知識的干部。從事組織工作的干部要思想正派，能夠根據職責特點和情勢變化，及時識人、知人、用人。

四、加強黨員干部的培養，重視干部工作的落實

為了滿足建設和發展人民民主體制的需要，干部工作也需要進行革新。凱山·豐威漢指出：“回顧黨的四大和歷次大會的決議可以發現，相關工作的組織落實沒能取得相應成果的主要原因在于人，即干部的問題。再正確、再好的決議，如果缺少有知識、有能力的干部來貫徹執行，都只能停留在紙上。”[10]關于干部工作的主要內容包括：第一，要完善黨的干部履職評價體系，將政治任務履職情況作為干部品德和能力的評價標尺，要拋棄原來只看姿態、講話、家庭出身、階級成分，而不看干部工作和行為表現的舊一套評價標準。第二，要改變關于干部品德與能力的認識，即：當前黨和國家領導干部品德與能力的基本標準首先是對黨和國家忠誠干凈，與黨中央的各項路線、政策和觀點保持高度一致，革命思想與品德過關，具備領導和組織落實黨的政策、地方政府的指令和自己負責領域工作的能力，懂得團結和發動人民大眾，讓人民群眾充分發揮聰明才智，敢于決策，勇于擔當，堅持學習，不斷提高自身能力水平；經濟領域的管理干部要具備經濟和科學技術方面的知識，懂得新經濟方面的機制、體制及規定，知道研究和總結問題，做事細致全面；國有企業的管理人員要具備商業知識，懂得國內外商務類法律法規，能夠進行市場研究，能很好地融入市場，善于臨機應變，敢于決策。第三，在干部遴選的原則與標準方面，要選對人，首先要從國家的總體利益出發，要以事擇人，人崗相適，而不是僅僅出于情分而因人設崗。要根據具體工作的性質、重要性和復雜性要求來依崗選人，不應該任人唯親，尤其要避免選用不具備相關領域專業知識的人。要發揚民主，實行進人考試制度，遴選真正有能力的人進入干部隊伍。第四，各級部門的骨干選拔任用要合情合理和符合客觀實際。首先要做到人崗相適，避免人崗不適，人才優勢難以發揮，要做到用其所長，人盡其才。最后，堅持和發展人民民主制度，關鍵在黨，關鍵在人，要進行干部管理革新，充分發揮人的作用。干部管理要有科學體系，進行集中管理，要制定統一的干部升遷、任用規定，要革新干部遴選、升遷、培養、退休的相關政策。組織干部要懂得黨和國家的相關體制機制、法律法規，具備識人、管人、用人的知識和能力，要注意干部管理的方式方法，摒除獨斷專行、不聽取人民群眾意見的官僚習氣，避免用人不當而造成內部不團結的情況。要形成干部管理民主作風，尊重事實，符合事實，維護事實。組織干部要做到客觀、大氣、公正。

五、堅持發動群眾，保持與各族群眾的密切聯系

凱山·豐威漢強調稱：“作為一個無產階級執政黨，要時刻注意列寧同志曾經提出要防范的兩大危險，一個是制定了錯誤的路線，另一個是脫離群眾”。[11]為了發動群眾，保持與各族群眾的血肉聯系，做到“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一切為了群眾”，首先要認識到群眾工作的重要性、原則和目標，然后注重具體落實。具體包括：第一，人民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是革命的主體力量，是社會歷史進步的推動者，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政黨的力量之源，因此，無論什么時候，發動人民群眾，保持黨和人民群眾的緊密聯系有著重要戰略意義和作用，對黨的事業具有決定性意義。革新路線是一次全面而深刻的革命，我們需要依靠群眾，發動群眾出力獻策，挖掘革新開放進程中人民群眾中蘊藏的巨大潛力。發動群眾是要注意幾個原則，即：革新開放事業是人民的事業，來自人民，為了人民；要滿足人民群眾的正當利益訴求，處理好公民的權利、責任和義務之間的關系，這關系到群眾運動的動力問題；從中央到地方各級黨和政府組織及個人都要把發動群眾視為本職工作，中宣部要編寫新的工作材料，以對所有黨員干部開展宣傳培訓工作。第二，關于組織落實具體工作任務，主要內容有：老撾建國陣線、工會、青年團、婦聯等黨領導下的政治組織要革新自身工作方式，要下基層，把聯系基層的工作當成日常工作來做，堅持去行政化，避免脫離群眾；黨要改變對群團組織領導方式方法，要制定符合群眾利益、實際可行的路線、方針、政策，黨員干部要在生活作風、貫徹落實黨的路線和政策以及遵守國家法律法規方面發揮模范帶頭作用；要繼續大力推行“下基層”，拉開在基層持續發動人民群眾的大幕。

六、嚴格紀律檢查，堅持廉潔建設

無產階級承擔著實現全人類解放的重要使命，完成這一偉大任務必須要有紀律嚴格的無產階級政黨來領導，凱山·豐威漢在領導老撾革新開放的偉大事業中特別強調要抓好黨的紀律檢查工作，嚴明黨的紀律，維護黨的執政黨地位，領導全國各族人民建設和發展人民民主制度。他強調稱：“紀律檢查工作是一個重要原則，是黨的領導工作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部分。”[12]在提到關于紀律檢查工作的主要內容時，凱山·豐威漢說，一要看黨的政策和決議是否得到徹頭徹尾的貫徹執行；二是檢查黨的章程和黨的根本領導原則，即民主集中制的執行情況；三要看黨和政府以及各個經濟管理部門的工作效率是否得到提高，要檢查和消滅官僚病、特權思想、部門主義、地方主義、宗派主義，除此之外，還要檢查不良行為和錯誤行為，如欺上瞞下、貪污腐敗、收受賄賂、沒有責任心等；四是檢查黨委、政府、各級部門和基層組織的團結統一情況，提高組織和領導的戰斗力；五是檢查黨委、政府、群團組織與人民大眾的關系。

老撾人民革命黨認為，紀律檢查是教育黨員、及時警示和糾正錯誤與缺陷、培養黨員良好品行的重要工具。紀律檢查工作有著自身的性質特點，因此，要將紀檢工作常態化、有重點、講實效，不是為了檢查而檢查，檢查結束就算，沒有采取任何處分或者處罰措施；檢查工作要全面，要貫穿和覆蓋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黨、政府和大眾檢查相結合，要從橫向和縱向進行檢查，任何黨組織、黨員干部和個人都應該接受檢查；紀檢干部要能力強，懂政治，懂法律，懂經濟，懂得分辨人的行為，素質過硬，作風廉潔，誠實正直等。

七、整改工作作風，提高工作效率，堅持執政為民

凱山·豐威漢認為：“革新黨的領導要與改善工作作風相結合。”[13]改善工作作風要科學、迅速、銳利、不官僚、對新生事物反應快、提高責任心和工作效率。第一，在國內外局勢快速變化的情況下，新聞工作是一項最為緊急的問題。改善工作作風要及時掌握形勢，完善新聞工作；黨組織要跟蹤國內發生的新情況，及時掌握新聞信息，以做到及時應對和解決問題，并為下一步開展活動奠定基礎，新聞工作要及時、正確、清晰；各級黨組織嚴格貫徹執行黨紀黨規中關于落實按規定時間就需要內容進行匯報和請示的規定，下級向上級請示匯報，上級向下級通報形勢和工作，實行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員會和各級黨組織要及時高效進行內部通報的制度；要完善新聞部門、中央辦公廳、各部委、國家統計局、國防部、公安部、外交部和財政部等部委辦公廳的新聞信息工作方式方法；相關部門和工作人員要懂得使用新聞信息相關技術和設備，對新聞信息進行研究和總結，保證相關信息清晰、優質、可靠，并及時進行匯報，更好地為黨和國家服務。第二，工作要有項目、有計劃，每個人要清楚自己的職責和工作制度，干工作要符合實際，快速高效。制定各級領導在各時期的工作項目，要考慮可能會出現的臨時工作任務，考慮下級需要一定時間對工作進行安排，避免陷入被動；在制定、指導和落實決議的過程中要充分利用好各個組織機構，明確各部門分工；各級組織要帶頭落實工作制度，領導干部要親自到下級部門檢查工作，與黨員和群眾見面，要減少“工作部署多，檢查落實少”的情況；要特別重視各種重要計劃、新工作任務和政策措施的試點工作；黨內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員會每個人都有明確分管工作，每位同志要履職盡責，在下到地方和基層工作時，要恪守本職工作，對下級進行工作指導，避免出現“領導喜歡大包大攬、越俎代庖、包辦代替，下屬感到令出多門、門門不通、無所適從”的情況。第三，完善會議制度，狠抓具體落實。會議準備工作要注重使每屆會議正確、迅速、簡捷地解決各種問題，并取得良好成效；要對會議報告草案和決議草案進行全面、細致地研究，并在會前將相關文件送給與會人員進行研究，以節省開會時間，開會時應多安排時間進行討論和投票表決，每次會議應對每個問題進行總結，并形成決議，會后應通過黨的報紙、新聞設備和大眾傳媒對不涉密的全部決議內容進行清楚和迅速的公布；形成決議后，要制定落實的計劃，規定實施方式方法，要確定相關政策、工作內容和預期目標。第四，為保證決議的落實，要做到言行一致，懂得貫徹執行各項獲得通過的決議，執行收到的命令。要提高工作管理能力，發動全部精神和物質力量，動用全部人力物力，形成完成工作任務的合力；要懂得協調工作，就像“指揮員指揮部隊作戰、指揮家指揮樂隊演奏”一樣；有正確的干部政策，執行胡志明主席所說的“干部政策六項條件”；要懂得將決議轉變成落實的領導藝術，這需要領導干部會處理理論與實踐的關系，知道依靠群眾。第五，加強干部監督，抓好工作落實情況的檢查，要記住“檢查，檢查，再檢查”。第六，要養成抓重點、有試點、善總結的工作作風。在能力有限的條件下，更要懂得抓重點、抓落實；做工作要有試點，尤其是新工作和重要工作，要善于總結經驗，以培訓和提高干部水平，提高領導能力，同時為推廣積累經驗。

關于作風問題，凱山·豐威漢還特別強調：“改善工作作風就是新與舊的斗爭，是自己與自己的斗爭，更是與個人主義的斗爭。胡志明曾經教育我們，個人主義危害很大，種類很多，如官僚主義、形式主義、團團伙伙、拉幫結派、地方主義、主觀主義、脫離群眾、不進行批評與自我批評、拈輕怕重、不下基層、懶于思考、懶于學習、懶于研究、貪得無厭、奢侈浪費等，我們要堅決消滅個人主義。”[14]

老撾人民革命黨在資本主義并不發達的條件下，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領導各族人民經受住了民族民主革命的長期考驗，建國執政后又經歷了修復戰爭創傷、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嘗試和實行革新開放等一系列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實踐磨煉，黨的領導能力和執政水平不斷提高，黨員干部隊伍的建設取得突出成績，領導社會主義建設的經驗日益豐富。老撾的黨建實踐證明，要堅持繼承和創新相結合，要科學認識、把握和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黨建學說，要根據黨所處的歷史階段和客觀條件的變化，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創新新經驗，不斷提高執政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使黨煥發出蓬勃生機活力。相信在凱山·豐威漢思想的指引下，老撾人民革命黨將繼續加強自身建設，始終堅持社會主義方向，進一步深化有原則的革新開放，不斷探索順應世情變化、符合自身國情的發展道路，在保衛和建設祖國的偉大事業中取得更加輝煌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