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杰,王 淼
(哈爾濱師范大學 公共英語教研部,黑龍江 哈爾濱 150025)
當前,國內研究者們開始探討基于我國教學環境的新型翻轉課堂教學模式,例如,張其亮等[1]創新性地將混合式教學模式作為理論指導,以翻轉課堂為實踐方法,探究出了一種混合式教學設計新模式,并在教學實踐中取得較好的效果。對此,本研究基于中國知網,以“翻轉課堂”“混合式教學”作為關鍵詞進行檢索,選取有代表性的學術期刊論文進行基于翻轉課堂的混合式教學模式研究。
2013年,美國數字教育中心對全美教師進行調研,發現一些教師已經將翻轉課堂引入教學中,并獲得了較好的成效。2014年,美國國家教育非營利組織明日計劃聯合翻轉課堂教育網發起的一項在線調查,結果表明,38%的初中教師、40%的高中教師已結合他們所任職學校的教學實際進行了翻轉課堂教學嘗試,并取得了良好的教學成效;28%的學校管理人員稱,翻轉課堂對教學與管理產生了較為明顯的影響[2]。
在我國,雖然翻轉課堂彌補了傳統課堂的許多缺點,取得了一定的教學成果,但也出現了一些問題。張杰等[3]對5所進行翻轉課堂教學嘗試的高校進行調查發現,有近1/2的受訪者存在自主學習目標不明確等問題。李京南等[4]進行了翻轉課堂的教學實踐,發現學生們對于觀看視頻課的意愿不高,視頻觀看率較低。朱麗娟等[5]在調研中發現,在翻轉課堂教學中,學生們存在缺乏學習的持續性等問題。龍風華[6]認為,在翻轉課堂的教學模式中,雖然其教學流程、學習方式和資料能在一定程度上激發學習者初步的學習興趣,但學生動機水平低下、學習策略缺失,導致整體自主學習動力不足、學習效果達不到理想目標。
在美國,教師們常常采用混合式教學在課堂中授課。除此之外,一些知名企業,如IBM,SONY等均采用混合式學習模式,獲得了預期效益,實現了其培訓目標。同樣,我國各高校的教學實踐也引入了混合式教學模式,并加大了對混合式教學的研究力度,從當前我國教學環境的大背景考慮,應強調混合式教學與信息技術的深度融合,達成以學生學習成績為導向的混合式教學目標。
混合式教學對多種教學因素進行整合,并獲得了顯著的教學效果,同時,仍存在一些問題,在教學中,混合式教學仍存在“重講授、輕實踐”的問題,直接導致學生“重理論、輕實踐”。敖謙等[7]提出,在混合式教學中,傳統“滿堂灌”的教學情況依然存在,教學手段僅是從“粉筆+黑板”變為“計算機+投屏”。郭冠平等[8]認為,在混合式教學中,存在教師與學生缺乏互動、學生的學習進度與程度并沒有得到有效的監督等問題。
史蒂夫·喬布斯曾提出過令人深思的疑問:“為什么互聯網改變了各行各業,對教育領域做出的改變卻少得可憐。”桑新民[9]將其稱為“喬布斯之問”。然而,在多年后的今天,“喬布斯之問”為各大網絡在線教工具所解答,諸如國外的Actively Learn,Edpuzzle,Diigo等,在我國有雨課堂、SPOC、云班課、釘釘等在線教育工具,在滿足普通在線教育需求的同時,自身也在不斷地更新換代。與時俱進的在線教育工具無疑是翻轉課堂混合式教學實施的助推器與催化劑。
恩格斯曾說過:“沒有哪一次巨大災難不是以歷史進步為補償”。全民抗疫的特殊時期無疑為翻轉課堂與混合式教學提供了契機。全國中小學以及各高等院校教師們通過諸多形式的網絡教學實現了“停課不停學”。其中,多數教師在網絡教學中進行了翻轉課堂混合式教學的嘗試,并取得了較好的教學效果,這也進一步證實了翻轉課堂混合式教學模式的可行性,將課件和慕課插入課堂可以更好地構建知識點與知識點之間的聯系,教師的課堂設計和學生的課前課后翻轉式學習增進了師生的自我效能感。
翻轉課堂混合式教學模式既設有學生課前線上學習的任務監督機制,又設有學生課堂學習小組活動,可以有效地趨利避害,解決網絡化教學中對學生學習情況無法及時監督、傳統課堂教學中“滿堂灌”“一言堂”等問題,為教育教學發展提供了新的方向。依托VR技術、數字化技術等,使學生更加真實地感知課程內容,甚至可以通過視覺、聽覺等多維特征輸入課程,以沉浸式和交互式方式提升課程體驗感,更能激發學生的興趣,進而推進中國教育的現代化進程。
以混合式教學理念為指導、翻轉課堂教學為方法的翻轉課堂混合式教學模式可以實現兩種教學模式的優勢互補,在教學實踐中的實操性更強,更加符合我國當前計算機與外語教學相整合的發展趨勢,為計算機與外語教學相融合作鋪墊。尤其是在特殊時期,翻轉課堂混合式教學能夠彌補傳統課堂的缺陷,響應國家“停課不停學”的號召,實現教育均等,促進我國未來教育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