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華紅 薛雅心


【摘 要】? “一帶一路”倡議需要政府支持政策予以推動,而政府補助作為各地政府響應該倡議的重要支持手段,其發揮的作用及在不同產業上的靶向性值得關注。文章將A股主板上市公司按照國家發改委所提出“一帶一路”倡議的節點城市進行劃分,研究該倡議下政府補助對不同產業的靶向性。研究發現,在該倡議下,節點城市企業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相對于節點城市中非新興優勢產業,新興優勢產業在“一帶一路”倡議下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進一步將企業按產權性質分類發現,相比于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在該倡議下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上述結論通過了一系列穩健性研究。文章不僅拓展了“一帶一路”倡議和政府補助關系的研究,而且為促進企業有效利用政府資源,提升政府支持效率提供了一定的經驗依據。
【關鍵詞】 一帶一路; 政府補助; 產業性質; 靶向性
【中圖分類號】 F124?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4-5937(2020)24-0098-10
一、引言
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要以“一帶一路”建設為重點,堅持“引進來”與“走出去”并重,遵循共商共建原則,形成陸海內外聯動、東西雙向互濟的開放格局。自2013年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一帶一路”倡議以來,取得了豐碩成果,為中國經濟發展提供了新的契機。2015年3月《推動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愿景與行動》指出,“一帶一路”倡議所針對的25個重點建設節點城市,包括上海、天津、寧波、廣州、深圳、大連、青島、煙臺、福州、廈門、泉州、???、三亞、湛江、汕頭、鄭州、武漢、長沙、南昌、合肥、西安、蘭州、西寧、重慶、成都。而企業是共建“一帶一路”發展中的主體,踐行“一帶一路”倡議是企業發展和社會發展的共享機遇。
“一帶一路”倡議能為節點城市企業帶來廣闊發展機會,但同時也會使相關企業面臨較大的資金風險和財務壓力。盧偉等[1]認為由于沿線國家眾多,國家在推進“一帶一路”倡議中會面臨政治和安全風險;丁劍平等[2]的研究發現,“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宗教氛圍濃厚,宗教問題帶來的風險增加了“一帶一路”倡議實施過程中的不確定性因素;李軍等[3]認為“一帶一路”倡議會給企業帶來市場競爭壓力、政府推力、利益相關者推力以及新的市場機會和融資成本的變化。可見“一帶一路”倡議給相關企業帶來了發展契機,也會帶來較大的風險。
“一帶一路”相關企業的投資項目往往具有前期投入大、高風險且回報周期長的特點,因此充沛的資金支持正是開展企業經營活動的前提,尤其是在經濟環境不確定性較高的國家,中長期的金融支持是必不可少的[4]。在現階段,企業僅靠自有資金很難滿足“一帶一路”過程中資金需要,而政府這只“看得見的手”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而政府補助作為一種重要的企業外部資源,被認為是能夠有效激勵企業各種活動的政策工具之一,其目的就是降低企業在活動中的風險和成本,鼓勵企業開展各項活動。
“一帶一路”倡議推行受到各級地方政府的高度重視,政府出臺相關支持政策,政府補助是企業期望利用的有效資源。然而政府的資源有限,因此,政府是否為了支持“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而提升25個節點城市中企業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而在“一帶一路”倡議下,不同產業的發展特點是政府部門在提供支持政策時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如何能夠選擇最有效的政策支持手段,最大限度發揮政府政策支持效應是一個很重要的現實問題?,F有文獻鮮有研究“一帶一路”倡議下政府補助對不同產業的靶向性,本文補充這方面的研究,并在進一步分析中探究“一帶一路”對不同產權性質企業的靶向作用,從而提升企業在利用政府政策上的效率,使政府支持手段充分發揮其在“一帶一路”倡議下的引導、組織及協調的作用。
二、理論研究與假設提出
“一帶一路”倡議是中國全面推進對外開放的新引擎,它的提出是為了加強中國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交流合作,實現各國共贏共享。沿著“一帶一路”經濟長廊,一方面中國可以通過“順梯度”投資模式,將邊際產業或者優勢產業的產能轉移到低梯度的發展中國家[5];另一方面又可以通過發揮“一帶一路”的雙向溝通樞紐功能,承接來自其他國家的產業轉移,為國內市場引入新的發展活力,促進產業轉型升級,實現中國與沿線各國在產業合作方面“取長補短”。但是由于目前“一帶一路”沿線多為發展中國家,而且部分“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出現國內政局動蕩不安,安全形勢不容樂觀等不良情況,極大地加重了中國企業對外投資過程中的不確定性[1,6]。而對外投資的收益不確定性決定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一帶一路”相關企業都可能需要承受較大的資金壓力。結合目前的投資規劃與項目進展,“一帶一路”相關企業的經營項目往往具有前期投入大、建設周期長、資金回收周期長的特點[7],總體而言,“一帶一路”項目具有資金投入量較大、風險較高等特點。這也表明“一帶一路”倡議下的項目在給企業帶來巨大發展機會和轉型升級的同時,也使企業面臨大量的前期資本投入,“走出去”企業需直面國際經營的資金風險和壓力。因此,在現階段,企業僅靠自有資金很難維持“一帶一路”項目建設的需要,此時政府支持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自“一帶一路”倡議提出以來,我國政府各方面支持政策相應出臺。在政府補助方面,為提高“一帶一路”相關上市公司在“走出去”后的國際競爭力,推出了政府協助修正市場機制以促進企業發展。2016年國防科工局和發改委共同發布了《關于加快推進“一帶一路”空間信息走廊建設與應用的指導意見》,明確規定中央和地方設立專項資金支持“一帶一路”相關的企業,因而政府可以更加明確地通過貼息、資金補助和設立各項專項基金等措施支持相關企業在境外直接投資、開展項目合作和承包工程等。在“一帶一路”戰略實施過程中,企業“走出去”需要考慮資金的需求,包括前期的市場考察、保險費用補助以及相關服務費用等,政府補助相關政策的出臺有利于減輕相關企業資金壓力,加快企業“走出去”的步伐,擴大走出去的范圍,進而有利于提高相關企業響應國家號召的積極性。
綜上所述,“一帶一路”倡議為中國企業“走出去”提供了機遇,但在實施過程中,企業面臨各種風險和壓力,此時政府這只“看得見的手”應該發揮自身的職能作用,在政策上加以引導,進而讓“一帶一路”倡議得以順利實施。因此,在“一帶一路”倡議下,政府補助作為政府支持的主要手段將進一步發揮有效引導作用。由此本文提出假設1。
H1:“一帶一路”倡議下節點城市企業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
在國家“一帶一路”的倡議下,商務部從“一帶一路”的整體布局出發,基于中國自身的產業優勢以及沿線國家的實際情況,明確界定了“一帶一路”對外投資合作重點產業,其主要包括三大產業領域,分別是新興優勢產業、富余產能產業和配套性支持產業。其中,交通設施、電力工程建設、信息通信工程與服務、農業以及高科技創新被劃分為新興優勢產業;鋼鐵、建材與房屋、礦產資源開發以及石油化工天然氣能源被劃分為富余產能產業;金融、商務服務、交通運輸網絡和商貿物流中心被劃分為配套性支持產業。本文將富余產能產業和配套性支持產業統稱為非新興優勢產業。產業分支圖見圖1。
一方面,新興優勢產業對于國家經濟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因此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強調要有效推動經濟增長方式的轉變,大力發展新興產業。楊興全等[8]和蔡慶豐等[9]研究表明,企業或行業屬于政策扶持的類型時,將獲得更多的資源要素,因而政府會將新興優勢產業作為重點關注行業,并給予相應行業的企業更多的政府支持。徐思等[10]指出,中國企業可以主動利用新興產業中的信息通信工程技術優勢,積極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開展合作。此外,政府對新興優勢行業的重點關注將對相應行業的企業發展、資源配置產生重大的影響,并通過實證檢驗發現,“一帶一路”倡議確實顯著降低了新興優勢行業支持企業的融資約束,而對于非新興優勢行業的支持企業并沒有降低其融資約束。另一方面,新興優勢產業具有知識技術密集、物質資源消耗少、成長潛力大、綜合效益好的特點,對經濟社會全局和長遠發展具有引領作用,而“一帶一路”倡議的理念是發展經濟合作伙伴關系,從而形成開放格局,這無疑是利于經濟長遠發展的重大突破。政府補助作為政府對企業最直接的支持手段,具有明顯的直接性特點,旨在幫助其減輕資金負擔,彌補由于外部性造成的企業不利情況,促進企業長期穩定地發展。具體表現為政府補助是政府對于特定企業的特定項目給予的專項資金援助,其劃撥十分直接,并且對象明晰[11];而且政府補助的使用具有嚴格規定,企業必須遵從相關規定才能使用有關資金,有著嚴格的管理程序和規則,對企業有一定的限制,便于政府對企業的管理與引導。因此,“一帶一路”倡議為鼓勵企業更好更快地發展,必然會通過政府這只“有形之手”大力支持新興優勢產業的發展。從支持力度來看,相比于活力較弱、知識技術薄弱的非新興優勢產業力度更大。由此本文提出假設2。
H2:相對于節點城市中非新興優勢產業,節點城市中的新興優勢產業在“一帶一路”倡議下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
三、研究設計
(一)樣本選擇與數據來源
考慮到“一帶一路”概念板塊中的企業絕大多數來自于A股主板市場,本文以2009—2018年A股主板上市公司作為研究對象,基于2013年9月為“一帶一路”概念最早提出的時間,以2014—2018年為實驗組,為保持實驗組和對照組的時間區間一致,選用2009—2013年為對照組。根據上市公司披露的相關信息,從理論和實證兩個維度,分析“一帶一路”倡議和政府補助的關系。樣本篩選過程如下:(1)剔除總資產、所有者權益為負或零的樣本;(2)考慮到地方政府更可能出于保護上市資源的目的為ST公司提供補助或貸款,剔除ST樣本;(3)剔除金融行業的公司;(4)剔除主要研究變量缺失樣本,同時為避免極端值對研究結果的影響,對所有的連續變量在1%和99%分位數上進行了縮尾處理。本文最終樣本包括13 242個公司—年度觀測值。
(二)變量定義與模型構建
1.變量定義
(1)被解釋變量:政府補助變量。借鑒閆華紅等[11]的研究,本文以企業年報中的政府補助/營業收入反映企業享受的政府補助情況。
(2)解釋變量:“一帶一路”倡議政策變量。借鑒陳勝藍等[6]的研究,本文以《推動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愿景與行動》中的重點建設節點城市為依據,按照企業注冊地是否在“一帶一路”倡議的節點城市,判斷企業是否受到“一帶一路”倡議的影響,受到影響的作為實驗組,未受到影響的作為對照組。Treat為虛擬變量,本文將企業注冊地在“一帶一路”倡議的節點城市,取值為1,其余取值為0;Policy為虛擬變量,因為2013年9月為“一帶一路”概念最早提出的時間,本文將2014—2018年定義為1,為保持實驗事件發生前后的時間區間一致,將2009—2013年定義為0。
(3)控制變量。借鑒徐思等[10]和楊興全等[8]的研究,選取控制變量為公司規模、資產負債率、第一大股東持股比例、成長性、凈資產收益率、兼任情況、產權性質、現金流量、資本密集度以及年度和行業虛擬變量。
變量定義詳見表1,樣本分布詳見表2。
2.模型構建
為檢驗“一帶一路”倡議是否促進了政府補助及其對不同產業的靶向性,本文建立雙重差分回歸模型。
Gsi,t=α0+α1Treati,t+α2Policyi,t+α3Treati,t×Policyi,t+
α4Sizei,t+α5Levi,t+α6Shai,t+α7Growthi,t+α8Roei,t+
α9Duali,t+α10Statei,t+α11Cashflowi,t+α12CAPIi,t+∑Year+
∑Industry+εi,t? ? ? ? (1)
其中,i代表個體,t代表時間,εi,t為模型誤差項。本文預期α1顯著為正。
四、實證分析
(一)描述性統計
為了進一步了解各變量的整體情況,為回歸分析奠定基礎,本文對各變量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統計量包括均值、標準差、最小值、第1四分位數、中位數、第3四分位數、最大值。由表3可知,政府補助均值為0.01,而最大值為0.10,表示企業收到的政府補助有一定差異,但整體來看受到政府補助的水平不高。
(二)回歸結果分析
本文使用雙重差分方法(DID)進行回歸,模型假設的回歸結果見表4,被解釋變量為政府補助(Gs)。其中列(1)報告的是“一帶一路”倡議是否增加了節點城市企業的政府補助,列(2)報告的是“一帶一路”倡議是否增加了節點城市中三大重點產業的政府補助,列(3)和列(4)報告的是“一帶一路”倡議對節點城市中新興優勢產業和非新興優勢產業提升政府補助的靶向性。回歸結果顯示,列(1)、列(2)和列(3)交乘項(Treat×Policy)的回歸系數顯著為正,說明“一帶一路”倡議增加了節點城市企業的政府補助,且增加了節點城市中三大重點產業的政府補助,此外相對于節點城市中非新興優勢產業,節點城市中的新興優勢產業在“一帶一路”倡議下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進而H1和H2得到驗證。
(三)穩健性檢驗
本文使用控制省份特征、傾向得分匹配與雙重差分相結合的方法以及取政府補助滯后一期數據對主回歸進行一系列的穩健性檢驗。
1.控制省份特征。借鑒徐思等[10],考慮到受“一帶一路”倡議支持的節點企業在省份分布上可能存在一定的地域差異性,因而在穩健性檢驗中進一步控制了企業所在省份特征因素,結果見表5。可以看出列(1)、列(2)、列(3)政府補助的交乘系數(Treat×Policy)均顯著為正,支持本文的主要結論。
2.傾向得分匹配與雙重差分相結合。利用DID模型進行政策效應評估需要一個重要的前提——政策的實施需要滿足外生性要求,即政策對處理組樣本的選擇應該是隨機的。從“一帶一路”倡議提出的背景來看,25個節點城市被選中顯然不是隨機的,但本文研究的樣本為A股主板上市公司,雖然重點影響的節點城市被選中并非隨機事件,但作為上市公司,在選址時并沒有預測到選址地區會被將來的“一帶一路”倡議影響。從這個角度來看,上市公司被選中滿足外生性要求。因此,本文需解決內生性問題。為避免政策本身可能存在的樣本自選擇內生性問題,借鑒王桂軍等[5]進一步采用傾向得分匹配與雙重差分相結合(PSM+DID)的方法對模型進行重新回歸,結果見表6??梢钥闯隽校?)、列(2)、列(3)政府補助的交乘系數(Treat×Policy)均顯著為正,結論依然保持不變。
3.取政府補助滯后一期數據??紤]到“一帶一路”倡議對政府補助的影響可能具有滯后性,即企業申請政府補助需要履行一定的程序,可能由于當年政府對企業的補助往往在下一年度才能發揮作用。借鑒石俊國等[12],本文以政府補助取滯后項(Gs_1)來代表企業受到政府補助的強度,結果見表7??梢钥闯隽校?)、列(2)、列(3)政府補助的交乘系數(Treat×Policy)均顯著為正,與主回歸結果不存在實質性差異。
五、進一步分析
節點城市企業可按產權性質分為國有企業和非國有企業,而在“一帶一路”倡議下,政府會不會偏向于某種產權性質的企業是值得進一步分析的。表8所示,政府在“一帶一路”倡議下更偏向于提升非國企的政府補助。本文認為造成這個結果有以下三點:首先,國企是國家控股的企業,非國有企業更加靈活,需要利用市場的力量,而國家也需要一視同仁,讓非國有企業平等地受到政府補助。其次,國有企業具有公益法人的特點,其公益性體現為國有企業的設立通常是為了實現國家調節經濟的目標,起著調和國民經濟各個方面發展的作用。而非國有企業有著自籌資金、自主經營、自負盈虧、自擔風險的特點,其經營目標是獲得經濟效益,政府補助可以增加企業資金的流入,從一定程度上緩解經營壓力。最后,國有企業主要是以交通、電信、能源等基礎設施建設項目為主,而非國有企業包含著眾多的外資企業,“一帶一路”倡議發展至今,我國沿海城市與沿線國家對外貿易交往日益頻繁,由于一些國家自身經濟或政策的發展變動,給我國企業對外貿易帶來巨大風險[13],因此,為降低“走出去”的風險,政府也會增加非國有企業的政府補助。
六、研究結論與政策啟示
在“一帶一路”倡議下,政府的資源是有限的,針對不同類型的產業特點,應該能夠選擇最有效的政策支持手段,最大限度發揮政府政策支持效應,所以研究政府補助的靶向性是非常有必要的。通過研究發現,相對于節點城市中非新興優勢產業,節點城市中的新興優勢產業在“一帶一路”倡議下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這可能是因為新興優勢產業更符合“一帶一路”倡議的總體目標。此外,“一帶一路”倡議的推進并非一蹴而就,隨著倡議的施行,各地方政府為此而制定的政策存在方向和程度上的差異,這可能與企業自身條件有關。不同企業受到“一帶一路”倡議下的政府支持力度可能存在一定的差別。通過進一步將“一帶一路”倡議下的企業按產權性質分類,厘清“一帶一路”倡議針對不同產權性質的企業政府支持的靶向性,可以使得每個企業都能充分得到政府資金支持。研究發現,相比于國有企業,非國有企業在“一帶一路”倡議下,享受的政府補助強度更高。這可能是因為非國有企業中有許多外資企業,更符合“走出去”企業的特征。本文的研究結論可以幫助企業充分把握既有的資源,利用好政府提供的政策性支持。而政府也可以通過了解支持政策的靶向性,進一步提高政府支持政策的針對性,加強對那些未被列入重點扶持產業但是發展前景良好的產業的支持,從而節省資源,提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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