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杰
(商丘職業技術學院,河南商丘 476000)
伴隨著世界金融危機的持續影響,激發了國內外學者對馬克思主義的研究。正是在馬克思主義的引導下,西方左翼人民開始覺醒并試圖改變命運。在馬克思主義的指導下的拉美新左翼的迅速崛起,在中國化了的馬克思主義的引領下中國經濟的一枝獨秀,使西方的學者與仁人志士的學習對象由“新自由主義”和“新思維”轉向了馬克思主義。西馬就有了新的市場,新的定義,立足西方人的維度理解馬克思主義。
一戰后,俄國革命取得了勝利,中西歐革命遭遇滑鐵盧。盧卡奇、柯爾施等人在總結革命失敗原因,探索革命道路,認為革命失敗原因就在于無產階級之階級意識的喪失,其根源是第二國際庸俗經濟決定論所誘導的,因此俄國革命道路在中西歐是行不通的;并且,這些人著書立說,對馬克思主義進行了人道主義的闡釋,并強調馬克思思想與黑格爾思想的連續性。
對于“西馬”的研究我們已經認同了的觀點那就是批判,并且在批判在方面取得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無論是看亞當·沙夫的《做馬克思主義者,不做教條主義者》的精髓,或者汲取柯爾施的《馬克思主義與哲學》之中的科學營養,還是領略巴斯卡的“可傳遞與不可傳遞的維度”高度,我們都能很容易地從中提煉出這樣一種觀念:他們一直是在繼承馬克思主義的某些觀點和某些言論的過程中不斷進行超越,在批判的過程中形成了自己獨立的理論,從而豐富了‘西馬’研究的內容。我們從中仔細地品味,細細研磨不難發現這一點。
(1)亞當·沙夫的與時俱進觀中,把勞動的消亡與資本主義的消亡聯系在一起去論證資本主義社會最終走向滅亡的這個不爭的事實,從現實中認為馬克思主義已經失去意義的角度來論證馬克思主義存在的合法性。這本身就是一種繼承,一種發展。他用發展的馬克思主義勞動觀闡釋了資本主義區別于其他經濟制度的本質是:不在于生產資料私人化和商品自由流通,而是資本家通過市場規律的手段能夠在市場上購買到“自由勞動力”來獲取龐大的經濟利潤,且認為自由勞動力是作為資本主義存在不可或缺的因素。這種“自由勞動力觀”在一般的經濟分析中很少能受到足夠多的重視,然而亞當·沙夫恰恰利用了它的存在,對弄清勞動的消亡與資本主義的消亡兩者之間聯系的關系,為論證資本主義會最終走向滅亡的這個不爭的事實做了鋪墊,同時也豐富了“西馬”的內容,論證了資本主義最終走向滅亡;用馬克思的運動發展觀來論證馬克思主義是不斷發展、變化的,“不是一成不變的的‘一貫制’的原始狀態,教條式的馬克思主義,現代社會較馬克思創立馬克思主義的時代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可能把馬克思當年的某些觀點結論原封不動的搬到今天,套用到今天”[2]。這種用現實的意義來論證馬克思主義的當代化意義的重要性,不僅把馬克思主義的觀點用活了而且還是創造性的繼承,因此不得不說亞當·沙夫他的這種與時俱進觀豐富了‘西馬’與時俱進的內容
(2)柯爾施的《馬克思主義與哲學》中我們不難發現他對列寧的哲學思想的挑釁,特別是對列寧逝世后的蘇聯模式下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提出了不同的批評意見。他提出的“著名的‘總體性原則’,無論是在反對考茨基的粗糙的功利主義還是更糟的社會達爾文主義乃至宿命論,都是在強調‘總體’,不是浪漫主義式的一團混沌,而是強調各部分通過系列的中介和傳導機制來協調,來溝通,來完善;通過人的社會實踐活動構建起來的總體,對這些中介和傳導機制,以及決定作用,都必須對具體問題進行具體分析。更有一些極端人士極力通過‘哲學轉折’來促使馬克思主義的哲學性,從而達到理論與實踐相統一的總體性原則的效果,來達到弘揚馬克思主義的批判本性和革命性屬性的效果”[3]。把馬克思的總體與部分理論與實踐的科學哲學觀學運用的如此嫻熟,這種創造性的繼承方式恐怕也只有柯爾施可以運用地如此爐火純青了。這種柯爾施的哲學觀為‘西馬’增調了新的主色調—柯式西馬觀。
自從東歐巨變、蘇聯解體之后,西方普遍的共識是;:不需要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是失敗的;馬克思主義研究也是迂腐可笑的;馬克思主義者是不識時務的瘋子。但是翻看亞當·沙夫的《馬克思主義在今天還有沒有意義》;以及巴斯卡的《辯證法:自由的脈搏》,人們就會發現馬克思主義研究不但不是如上所述,反而如火如荼,與時俱進緊扣時代的脈搏。這些‘西馬’的研究者不僅學習了‘西馬’的主要思想還為‘西馬’注入了新鮮的血液。
(1)亞當·沙夫在《馬思主義在今天還有沒有意義》中不僅反對凝固地看問題,教條式地看待馬克思主義,而且還認為馬克思主義是不斷發展的,不斷變化的和活生生的。他在強調自己是個馬克思主義者時說不僅不追逐現在的時尚,也不否認馬克思主義的意義。同時他竭力反對馬克思主義破產,認為當今的時代與馬克思主義創立的時代已經相隔一百多年,應該用發展的觀點對待馬克思主義,要做到與時俱進。這種與時俱進的馬克思主義觀真正地迎合了當代經濟高速發展,信仰混亂的時代,體現了新時代新發展,新要求,新變化的新馬克思主義觀”[4]。這種觀念與現實的關系觀不僅是對馬克思主義的豐富更是對‘西馬’的發展,為‘西馬’的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論支撐。
(2)巴斯卡在《辯證法:自由的脈搏》中論證了可傳遞不可傳遞的維度。他認為;我們的知識是容易發生錯誤的,容易遭到反對和改變的,“關鍵是看我們能否對可傳遞的聲明的限制被安放在另一種話語之中?;蛘呶挥谧陨硐鄬Τ掷m的特別的話語王國上面?!盵5]這種與時俱進的提法不僅豐富了語言學、文化經濟學,在政治行動王國中也彌補了哲學思考的空白,同時這也是‘西馬’研究深入到了哲學領域的具體體現。
西方馬克思主義研究的缺陷,當然這種缺陷是與我國的馬克思主義研究相對比之下的缺陷,盡管西方馬克思主義研究在某些領域、某些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但是相對于我國的馬克思主義研究;不難發現他們的研究存在著這樣那樣的缺陷。
3.1 在批判的繼承中存在的問題是批判多、繼承少,批判是主流、繼承只是副產品。我們知道每一項理論都是在批判中進步,在繼承中發展,二者不能偏廢、缺一不可。但西方馬克思主義的研究沒有更好地把握好、領略好、維護好、應用好馬克思主義的精髓和實質性問題,而是帶著本國的階級屬性和階級主流思想來分析馬克思的主要思想、主要觀點、主要論斷,得出的結論也只能是片面的,其結果也只能是為資產階級做嫁衣,為資本主義統治階級的統治服務。西方馬克思主義的研究,根本的實質是為了緩和階級矛盾,維護自身的階級統治。
3.2 西方馬克思主義研究的成果不可能真正地拿來實用,沒有做到也不可能做到理論與實際的統一。他們大多數屬于從屬黨或者在野黨,沒有掌握國家政權,亦沒有參與國家政權,不可能把理論性的東西投入到實際的操作中去,致使理論與實際情況相脫節。
我們從“西馬”研究所取得的成就和缺陷中不難發現,經濟方面西方戰線的塌陷,促使西方適當地放松了對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控制,促使“西馬”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這對于我們來說,應該在不放松對馬克思主義精髓和實質研究的前提下,更進一步地了解西方馬克思主義研究的新動向,清醒地認識和準確地把握國際思想意識的新潮流,把我國的馬克思主義研究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它對于“我國不斷地深化內部的改革,來落實四個全面、對于落實習總書記系列講話精神、對于做好新形勢下意識形態工作方面、對于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都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6]。同樣對于“西馬”研究,我們也要“不斷創新、不斷探索、不斷挖掘、不斷完善,”[7]做到兼容并蓄,采他山之石為我所用,把西方化的馬克思研究做好做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