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華 高芮
摘要:數字鄉村戰略是促進我國農業轉型、鄉村經濟發展的主要推動力,是激發鄉村振興內生動力的有力途徑,是實現鄉村信息化與現代化、解決“三農”問題的必要舉措,也是建設數字中國的重要內容。文章著眼于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及其特點,深層次剖析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方面存在的數字鴻溝持續擴大、基礎設施供需錯位、文化空間管理失范、運營機制權責模糊等問題,并提出相應對策。
關鍵詞:數字鄉村;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
分類號:G273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Field of Public Archive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Digital Village Strategy
Zhang Donghua, Gao Rui
(School of Humanities of Nanchang University, Nanchang, Jiangxi, 330031)
Abstract:Digital village strategy is the main driving force to promote the agricultural transformation and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China. It is a powerful way to stimulate the endogenous power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t is necessary that we take advantage of digital village strategy to realize rural informatization and modernization and to solve the problems of the three rural issues. It also figures an important part of building Digital China.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construc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ultural field of public archive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digital village strategy. After that, it deeply analyzes the problem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ultural field of public archive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digital village strategy, such as the continuous expansion of digital gap, the dislocation of infrastructural supply and demand, the anomie of cultural space management and the ambiguity of rights and responsibilities of operation mechanism. Besides, it raises corresponding solutions.
Keywords:Digital Village; Public Archives; Cultural Field
數字經濟的發展與信息技術的廣泛應用對鄉村經濟、文化發展等各個領域都產生了深遠影響,不僅提高了鄉村數字技術的普及率,還漸漸改變著鄉村居民的生產與生活方式,為鄉村現代化發展與文化場域建構提供了歷史性契機。2020年4月28日,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在北京發布的《第45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顯示:截至2020年3月,我國網民規模達9.04億,農村網民規模達 2.55億,占網民整體數量的28.2%,我國非網民規模為4.96億,其中農村地區非網民占比59.8%[1]。隨著鄉村經濟與社會生活的日益信息化與數字化,以互聯網為代表的數字信息技術迅速發展,并逐步向鄉村居民覆蓋。為更好促進鄉村發展、實現鄉村振興、縮小城鄉差距,近兩年的中央一號文件以及《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均提出了“實施數字鄉村戰略”[2]。2019年5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提出十項重點任務、五項保障措施及分四步走到21世紀中葉全面建成數字鄉村的戰略目標[3]。2020年7月,中央網信辦等七部門聯合印發《關于開展國家數字鄉村試點工作的通知》并提出,做好數字鄉村整體規劃設計,以地區試點的形式向全國推廣,為在全國范圍內全面推進數字鄉村發展奠定基礎。湖南省委辦公廳、省政府辦公廳印發了《湖南省數字鄉村發展行動方案(2020—2022年)》,陜西省委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印發了《陜西省加快數字鄉村發展三年行動計劃(2020—2022年)》等。
筆者以“鄉村”并“檔案”進行篇名檢索,將時間跨度調整為2000年9月至2020年9月,在中國知網(CNKI)中跨庫檢索得到241條結果,經人工篩選,得到有效檢索結果224條。再以“數字鄉村”并“檔案文化”為主題檢索條件,在中國知網(CNKI)中跨庫索得0條結果。綜合檢索結果發現,現階段檔案學界主要以鄉村振興[4-5]、精準扶貧[6-7]、鄉村治理[8-9]為視角,對鄉村檔案信息服務等相關問題進行探討,這些研究成果對推動我國鄉村檔案信息資源、鄉村檔案文化與鄉村檔案記憶等方面的研究起著積極作用,為改進鄉村檔案工作與鄉村信息化服務等方面提供了真知灼見;但專門從數字鄉村角度,探討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方面的研究還未有過。
數字鄉村建設蘊含著多種輔助性功能,與鄉村振興、精準扶貧、鄉村治理等方面有著天然的契合性。公共檔案館是弘揚和傳播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主陣地,是數字鄉村建設的重要參與力量,可通過對傳統檔案文化服務模式的升級以推進數字鄉村建設,并將對新時代農業農村現代化轉型起到一定的助推作用。文化場域影響著公共檔案館參與鄉村文化的有序建構、發展以及關聯性的生成,因而文化場域的結構化與秩序化建設則將成為公共檔案館參與數字鄉村建設的重要路線。文章探討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的實施路徑,以期為我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提供參考。
數字鄉村是依托現代信息網絡、數字經濟及數字技術的發展與創新,通過提高鄉村居民的現代信息技能以及鄉村傳統產業的數字化與智能化發展水平,以實現鄉村生活、生產與治理的數字化,從而加速鄉村經濟發展與鄉村治理模式的現代化轉型[10]。文化場域則是人們在相互聯系過程中利用多角度的思想文化交織,通過文化力線發生作用的心理場,處于同一文化場域中的人們持有共同的場域價值觀與道德情感[11]。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是指檔案館在與鄉村居民文化需求充分對接的前提下,通過文化資源與信息服務的有效供給,豐富鄉村居民精神文化的價值取向,拓展文化場域的空間形態,以推進數字鄉村文化建設發展目標的逐步實現。
公共檔案館作為我國公共文化事業的重要機構、社會主義文化體系的重要成分,對鄉村社會風尚起著一定的引導作用,對文化場域的建構有著重要意義。首先,公共檔案館是數字鄉村智力支持的重要載體。公共檔案館是我國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在廣大鄉村中的重要服務站點,以其擁有的海量檔案資源向鄉村居民提供知識服務,為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的建構提供了強有力的智力支持。其次,公共檔案館是數字鄉村文化創新的重要陣地。鄉村文化承載了鄉村居民在長期從事農業生產生活過程中創造的物質成果和精神財富,蘊含著大量彌足珍貴的文化元素。檔案館自身具有文化屬性與文化休閑功能,通過提供文化性突出的服務,可滿足不同群體的文化需求[12]。尤其公共檔案館依托數字媒體創新鄉村文化傳播形式,便可助力于文化場域的進一步建構。最后,公共檔案館是數字鄉村信息均等化的重要保障。以互聯網為代表的現代信息技術在鄉村普及范圍的擴大,為檔案館提升服務供給效能、推進數字鄉村信息均等化提供了全新路徑。檔案館利用檔案資源在開發利用過程中充分發揮檔案對于社會意識形態的闡釋能力,弘揚核心價值觀[13],通過滿足鄉村居民日益多樣化的文化需求,促進數字鄉村信息均等化目標的實現,并進一步推進文化場域的建構,打造共建共享、互通互聯的數字城鄉融合發展格局。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有以下特點。
1.1實現公共對話的普適性
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的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顯現出多元性與包容性,蘊含著去中心化、多中心化特征。依托數字技術與信息技術而發展的數字鄉村,追求公共對話與交流的普適性,改變了傳統以政府部門為主的單一力量推動鄉村文化建設的發展結構,逐步建構出一個多中心、扁平化與開放化的文化發展形態。通過發揮政府部門的引導作用,調動多元主體的共同參與和努力,輔之以技術,在公共對話中尋求穩定的平衡點,使得不同參與主體在交流對話的過程中達成共識,激發數字鄉村建設的內生動力,給數字鄉村的發展帶來新的可能,以實現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的可持續發展。
1.2克服信息傳播的單向性
在傳統鄉村文化場域建設中,鄉村居民往往處于被動獲取信息的邊緣地位。移動互聯網與自媒體的飛速發展,降低了信息傳播的門檻,文化場域建構能夠克服信息傳播的單向性,拓寬信息資源傳播的渠道。檔案信息通過社交媒體網絡實現了快速、廣泛地傳遞與擴散,傳播效率迅速提升,面向用戶群體不斷擴大,并為其提供自由的交互環境。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鄉村居民話語權的回歸,他們既是信息的接收者,也是信息的發布者,可隨時利用移動設備在網站、微博及微信等新媒體上獲取信息、發布評論并表達思想,鄉村居民可登錄官方網站同政府部門進行交流和對話,對涉及自身利益或感興趣的公共事務及時發表意見、參與討論。
1.3拓展鄉村空間的公共性
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的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是集政治、經濟和文化于一體的鄉村空間共同體,具有鮮明的公共性。以充分融入檔案元素、蘊含豐富檔案資源為內涵的鄉村公共文化空間,通過增強鄉村居民的文化認同、強化共同體意識,提升鄉村公共文化空間的凝聚力[14]。互聯網技術在數字鄉村建設與發展中的嵌入,在一定程度上使文化場域的公共性得到進一步延伸與拓展。公共檔案館參與文化場域建構能滿足鄉村居民的精神需求,可作為特定人群的文化場域載體。可以說數字鄉村建設拓展了文化場域的公共性,增強了鄉村居民的歸屬感,為多元主體參與到文化場域的建構提供了博弈合作的公共空間。
2.1數字鴻溝的持續擴大
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需要與鄉村居民的文化需求充分對接,數字鄉村的發展也對鄉村居民的文化素養提出了一定程度的要求。盡管互聯網技術和新媒體的日漸普及為鄉村居民了解世界提供了便利,但城鄉居民間的數字鴻溝仍在持續擴大。數據顯示:截至2020年3月,我國非網民用戶所在地仍以農村為主,農村地區非網民占整體比重59.8%。整體非網民群體中,因技能缺乏而不上網的占比51.6%,因文化程度限制而不上網的占比19.5%[15]。城鄉教育水平的差距,影響著鄉村居民的受教育程度、文化認知與學歷水平,而部分鄉村網民群體因其受教育程度較低、信息意識薄弱、文化傳播主動性不足、對信息的識別與理性判斷能力不高,易迷失在互聯網海量的信息資源中,對信息的利用能力也遠不及城市網民,致使城鄉間數字鴻溝持續擴大。且受落后的信息發展條件以及薄弱的檔案意識限制,鄉村居民對檔案信息資源的重視程度及關注力度與檔案工作的實際發展情況不匹配,居民利用檔案信息資源以發展鄉村文化的能力有待提升,普遍缺乏參與公共文化活動的熱情,因而對公共檔案館提供的文化服務往往缺乏有效回應,難以對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的建構起到積極的助力作用。
2.2基礎設施的供需錯位
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的建構離不開軟硬件條件的支持,互聯網全方位覆蓋、無線局域網建設、智能終端等數字技術的普及也是數字鄉村建設的主要條件。近年來,鄉村信息化建設整體上取得較大進步,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已基本完善,我國農村地區互聯網普及率達46.2%[16]。江蘇省多個地區,因數字化基礎設施趨于完善,互聯網覆蓋程度較高,無線網絡站點增多,網絡傳輸速度加快,鄉村特有的微信公眾號注冊完成,線上淘寶、抖音、快手等熱門平臺直播銷售本地特色農產品,增加了鄉村居民收入,在提高生活水平的同時也豐富了其精神文化生活。但在中西部等部分經濟發展相對落后的鄉村地區,仍存在信息化基礎設施不夠健全等問題。在數字鄉村戰略實施過程中,部分鄉村雖已接入互聯網,建立了移動電話基站,但未得到充分利用。部分鄉村的發展中心聚焦于脫貧、改善鄉村居民的物質生活條件,對于精神文明建設、文化傳承等方面工作則無力顧及。在全面信息化的推進過程中,由于鄉村地區基礎設施的供需錯位,相對滯后和非均衡的信息化設施建設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公共檔案館信息資源的輸入。
2.3文化空間的管理失范
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的建構是基于鄉村文化空間的公共性,而在現代化發展與文化大變遷的現實背景下,鄉村居民的流動性增強,鄉村文化空間逐漸空心化。我國鄉村社會的文化與價值體系漸漸受到現代文明的強烈沖擊,鄉村文化由于城鎮化的快速推進與城鄉差距的不斷擴大,面臨巨大的壓力與生存危機[17]。鄉村文化秩序受到來自不同層面和不同程度的破壞,鄉村傳統公共文化活動日益式微。如傳統民俗節日漸漸不被重視,往日的慶祝儀式與氛圍弱化,傳統手工藝面臨失傳危機,具有鮮明特色、反映家族興衰發展的家譜隨著鄉村人口的流動面臨存續危機等。鄉村文化正面臨老齡化、空心化、邊緣化的危機,鄉村居民的文化認同感降低,原有的倫理價值體系逐步被消解,這造成了鄉村道德倫理的衰落及鄉村文化空間的管理失范。同時,以公共檔案館為代表的基層文化機構所提供的文化服務較為單薄,與鄉村居民的文化需求間仍存在較大差異,文化服務缺乏精準性,難以有效匹配鄉村居民特定的文化需求,在一定程度上也阻礙了鄉村文化的傳承和發展。值得一提的是,鄉村文化危機的深層表現即鄉村價值標準的邊緣化,其過度依賴公共檔案館等基層文化機構的輸血式送文化行為,造成了文化場域建構過程中一部分文化資源相對不足,而另一部分相對過剩的現象,直接導致了公共檔案館的文化服務水平效能較低,適應現代鄉村社會場景的公共文化形態與文化場域未得到有效形塑。
2.4運營機制的有待完善
由于我國數字鄉村建設現處于起步階段,因而在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的建構過程中,存在一定的運營機制權責模糊問題。基層文化組織、企業、高校科研機構及政府部門在選擇是否參與及如何參與文化場域的建構等問題上具有較強的自主性,具有不同的參與意愿和參與方式傾向。如圖書館通過建立農家書屋、村圖書室等方式輸送文化資源,卻存在館藏文獻內容陳舊、部分地區資源儲備不足、區域發展不平衡等問題;扶貧部門通過建立基層文化站,修建多功能鄉村文化社區等方式,豐富鄉村居民的精神文化生活,但也存在缺少規范的運營監督管理機制與經費不足等問題;企業自主開發文化創意產品,但缺乏鄉村文化內核與地域特色;公共檔案館則通過打造屬于鄉村的檔案信息資源,依托數字技術參與公共文化場域的建構。然而現階段,文化場域的建構仍停留在宏觀傳統路徑上,公共檔案館僅靠單方面的調研極易造成研究視角泛化等問題。另外,在數據傳輸和資源共享等環節更缺乏規范的管理制度。因此,需要加強與其他社會組織的協同合作,利用不同部門特有的文化資源優勢,多角度、多方式地對文化資源進行優勢調配,彌補檔案部門自身力量的不足。數字鄉村建設的背景下,正是由于公共檔案館等基層文化機構在文化場域建構過程中的參與度不夠充分,后續的管理運行、服務效能不配套,各服務主體之間的合作未具規模,基層服務點的建設水平參差不齊,才缺乏可持續發展的動力。
3.1“數字化+文化引導”,彌合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內用戶檔案素養差異
數字鄉村建設的穩步推進,為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內用戶的建構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機遇。對鄉村居民進行素養教育,是實現其自身行為現代化的有效途徑。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的核心在于提高鄉村居民的文化素養,通過加強文化引導,培養出有文化、懂信息、了解數字技術的新型鄉村居民。我國鄉村檔案資源豐富、文化類型多樣、鄉村內部復雜,公共檔案館在建構文化場域時應針對不同區域鄉村居民的特點,對其進行差異化考量,切實推進鄉村居民文化素養教育培訓工作的落實。首先,公共檔案館應充分認識到鄉村居民文化素養提升的必要性,通過宣傳引導、教育培訓等方式,鼓勵鄉村居民親身實踐,真正實現將數字技術融入鄉村文化建設,為文化場域建構奠定群眾思想基礎。其次,公共檔案館應重視城鄉間居民文化素養鴻溝的問題。城鄉間數字鴻溝的焦點問題,已由技術問題轉向居民文化素養的差異層面。公共檔案館應以足夠的熱情與人文關懷為鄉村居民提供針對性的文化服務,滿足其個性化的文化需求,并充分考慮城鄉居民各自具有的特定習慣與需求,兼顧城鄉現狀,適時進行調整,以真正凸顯公共檔案館在文化場域建構時積極響應國家數字鄉村戰略、促進城鄉融合發展的功能。最后,公共檔案館應注重增強鄉村居民的信息意識與對數字技術的應用能力,提高鄉村居民主動獲取檔案文化資源、服務自身生活的能力。鄉村居民對本地文化特有的了解與認知是檔案人員在實際工作中難以達成的,公共檔案館可以在文化場域的建構過程中,對鄉村居民進行精準培訓,充分吸納具備一定信息技術能力與文化素養的人才參與到鄉村檔案資源的選材編纂、收集整理等環節中,為文化場域的建構拓寬思路、充實內容。
3.2“數字化+平臺建設”,助力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檔案資源共享
根據數字鄉村以及互聯網技術的特點,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與文化資源共享的技術路徑在于對數字化平臺的搭建。建立數字化共享平臺是數字鄉村戰略背景下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的重要條件,為檔案文化資源共享與傳播提供平臺。數字鄉村信息資源共建共享平臺的構建重在融合,將不同類型的平臺整合成一個集資源、管理、服務及征信為一體的智慧服務平臺。一方面,公共檔案館在建設數字化平臺時應堅持在豐富檔案資源總量的同時突出特色文化資源內容,增加對檔案信息資源的更新與推送頻率,堅持數字技術開發與文化資源共享并重,實現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在鄉村地區的全覆蓋、零死角與個性化;另一方面,數字化平臺建設應在保證鄉村居民信息安全的基礎上進行鄉村文化場域建構,融入統一、有效的鄉村居民征信基礎數據庫,并實現不同平臺之間的對接與數據共享,運用數字科技手段創新應用模式和風控手段,突破鄉村居民征信數據積累不足等諸多瓶頸,為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建構過程中的文化資源共享過程提供安全保障。此外,在數字鄉村建設背景下,公共檔案館可通過引導鄉村居民利用微信公眾號、微博、短視頻等微媒體平臺,便捷地獲取其它領域的信息資源和文化服務。鄉村居民通過視覺圖片、時評簡文和微視頻等簡易方式接收信息資源,及時了解政府部門發布的相關政策及各種類型的村務信息,促進鄉村文化資源的共享。數字化平臺搭建與外部微媒體平臺的結合利用,便于鄉村居民主動傳播文化資源,積極參與到鄉村文化共建共享的大環境中,助力公共檔案館文化場域的建構與文化資源的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