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高速對口扶貧湘西排捧村調研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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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不到鎖不開……”,這時,桑植民歌《馬桑樹兒搭燈臺》悠悠響起。眼前,峰巒疊嶂,連綿起伏,十八洞村風景迷人。我想,排捧村不正沿著扶貧的臺階,一步步追趕著十八洞村嗎?

湖南高速集團董事長馬捷(中)深入苗寨調研指導精準扶貧工作。
沿包茂高速吉(首)茶(峒)段至矮寨大橋,改走鄉(xiāng)道北行31公里,就到了呂洞山。這里位于湘西保靖縣南端,以“湘西秘境,苗祖圣山”聞名。2020年7月7日被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地質公園名錄》的“湘西地質公園”,即以矮寨、十八洞、呂洞山等7個景區(qū)為代表景點。
去年6月中旬,筆者赴湘西進行為期5天的調研,重點就是湖南高速集團的對口扶貧對象——保靖縣呂洞山鎮(zhèn)排捧村。
湘西的初夏,天朗氣清,下午兩點半左右,我到了排捧村。湖南高速駐排捧村扶貧隊隊長兼村黨支部第一書記劉相濤正和同事們在村部加班填表。“走!”見我來了,他招招手,帶我先繞全村走走。
排捧村是典型的苗鄉(xiāng),共有378戶1576人。兩三百座木屋星星點點,灑落于環(huán)形的群山丘崗之間。這里海拔1100米,季節(jié)較晚,水稻、黃豆、玉米、煙葉長勢正好,微風吹拂,泛起層層綠浪。村民們正忙著除蟲薅草,施肥翻耕。
經過排沙峽谷,見一面灰白色懸崖,正是壯美的布瓦壁懸瀑。老劉說,這是發(fā)育于4億多年前晚寒武紀的中厚層灰?guī)r地層,那片遠山,就是重慶地界。一個月前,湖南高速集團董事長馬捷曾來此調研,當時,他建議村里在此開發(fā)排沙峽谷旅游景點。
“劉伯伯好!”兩個牧童熱情地和劉相濤打招呼。老劉告訴我,這是科國組龍清富的孩子,老龍在長沙務工,家里六個小孩都在讀書,負擔很重。“我們幫他家申請了低保,請他妻子做村里的保潔員,享受公益崗位津貼。他家還種著3畝地,種些經濟作物,再養(yǎng)些家畜家禽,去年收入有55000多塊,已經脫貧啦!”
說話間,三五成群的婦女說笑著從田間走來。都說苗女封建,普通話又不好,對漢族干部不太熱情。我打趣老劉:“咱打個賭,假如她們先跟你打招呼,我請你喝酒,否則你請我。”老劉哈哈一笑,“那你輸定嘍!”
“劉書記好!”“吃飯了沒?”果然,一連串的問候伴著爽朗的笑聲飄了過來。老劉翻翻阿婆的背簍,逗逗少婦背上的孩子,隨口拉家常,顯然他們平日里就很熟,看來是我輸了。
山頭太陽落,炊煙催人回。入夜,排捧村的太陽能路燈排成了行,柔和的暖光照亮苗寨的夜,陪伴晚歸的牧童和農人。一座座小木屋炊煙裊裊,苗民圍著柴火灶烹飪臘肉、鮮魚和油豆腐,空氣中飄來苞谷燒的清香。
見了老劉,有三四戶苗族村民硬要拽他喝“攔門酒”。老劉好不容易掙脫,拿我擋駕,說要陪客。苗民的“攔門酒”也是“同心酒”,喝了就是一家人,不喝就是不給面子。怪不得都說:人進苗鄉(xiāng),酒量見長。平日里,村民請老劉喝,老劉也回請,人情是把鋸嘛。
清晨,呂洞山的鳥兒早早鬧枝,“嘰嘰喳喳”將我喚醒。我在扶貧隊駐地洗漱、用過早餐,抬眼一看,空無一人。
早上8點多,扶貧隊、村委會已開始合署辦公。劉相濤和肖勃、吳俊霖、張鋼、葉繁等扶貧隊的同志,各自根據(jù)近日走訪農戶的情況,統(tǒng)計更新了扶貧臺賬。“六查六看”總表顯示:排捧村共有建檔立卡貧困戶158戶689人,低保戶61戶177人,兜底戶、五保戶、殘疾人54人,如今已脫貧153戶680人。
很快,村民們三五成群來到村部,辦戶口、打結婚證明、咨詢農技農機知識、處理山林糾紛、查看補助款到賬情況。駐村干部熱情接待,場面融洽有序。
9點,我到村部二樓旁聽扶貧聯(lián)席會。會議由呂洞山鎮(zhèn)副鎮(zhèn)長、駐村干部石濤開場,會上,扶貧隊員、村干部分別擺出新問題,討論解決辦法。劉相濤將會上的討論意見匯總,由石濤代表鎮(zhèn)政府拍板。10點半散會,大家分頭進村入戶,趁熱打鐵解決問題,快到下午兩點才吃上午飯。
飯后,村委會主任龍長金主動找我談心,他說:“扶貧隊進駐排捧兩年多,村里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32歲的龍長金精干利落,大專畢業(yè)后,他主動放棄外邊更好的發(fā)展機會,回村領了“苦差事”,黨支書、村委會主任一肩挑。
排棒村以前什么樣?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村子與外面道路不通,百十座房屋斷梁爛柱,東倒西歪,垃圾遍地,臭氣熏天。村頭巷尾,凈是老弱病殘和拖著鼻涕的娃娃。青壯年村民外出打工,大多進了“麻辣廠”,技術含量低,收入也低,左右躲不過一個“窮”字。
龍長金直言:“你發(fā)現(xiàn)沒,村里幾乎見不到中青年婦女。這里的女孩十幾歲就都出外打工、嫁人了。外面的‘女菩薩’更難請進門,即使嫁來了,很多也生下孩子就開溜。前屋就是,媽媽生下四個娃娃后,幾年前走了。咱排捧,沒娘的娃多呀!”
說起扶貧隊,他來了精神:“我記得很清楚,他們2018年3月5日進的村。白天在田間地頭,晚上頭戴礦燈走村串戶,一來就挖到了‘窮根’——沒文化、沒技術、沒資金、沒志向、沒路走,環(huán)環(huán)相扣,惡性循環(huán)。”
接著,治窮病,扶貧、扶志、扶智齊頭并進。扶貧隊組織村民學政策、學文化,學科學種植、養(yǎng)殖。既抓政策落實,又抓基礎設施改善;既抓“兩不愁三保障”,又抓產業(yè)扶貧可持續(xù)發(fā)展。“你看,現(xiàn)在咱村產業(yè)路、垃圾圍、蓄水池、學校食堂、健身器材,哪樣沒有?電燈電話,路燈廁所,一應俱全。庭院堂屋,全部硬化。車坪道路,入村入戶,四通八達……村民產業(yè)致富的勁頭越來越足了。”
龍長金起身,手指門外:“這幾年,水稻、玉米、黃豆長得都不錯,扶貧隊還鼓勵我們種了1800畝油茶、200多畝煙葉、200多畝黃金茶,養(yǎng)了600多頭豬、200多頭羊,8000多只雞鴨,家家戶戶都養(yǎng)稻花魚。全村建了3個專業(yè)合作社,村集體收入破‘0’了,每年能有七八萬呢!”
下雨了,霧鎖排捧。在龍長金介紹下,我們先去了產業(yè)扶貧帶頭人秧穩(wěn)根家。老秧正在后山腰的養(yǎng)殖場忙活。一頭頭膘肥體壯的黑豬正哼哼唧唧吃食,場地上雞飛鴨走,好不熱鬧。
見我們來,老秧有些激動,繪聲繪色地講起扶貧隊如何幫他修養(yǎng)殖場,如何請來專家獸醫(yī)手把手教他學技術,如何幫他打開銷路。42歲的他人長得黝黑壯實,“扶貧隊來之前,我空有一把子力氣,不知道怎么使。這下好了,我2018年養(yǎng)殖純收入8萬多元,2019年上到13萬元,今年盡管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還能有七八萬的收入。產業(yè)致富真讓我嘗到甜頭了,我一定好好干。”
從養(yǎng)殖場出來,踏一腳就是吳生女家。吳生女剛從菜地回屋,她生了四女一男,幾個小孩的學費、生活費每月要大幾千,老公在外打工月收入三千多塊,家里住房條件很差。扶貧隊一來,立刻幫她家申請改造房屋,修建廁所雜屋,硬化入戶道路及擴展曬谷坪道路,還幫她家申請了每年1.3萬元的教育補助金。這還不夠,扶貧隊就自掏腰包請她做廚師。吳姐感慨道:“湖南高速集團讓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這時,鄰居吳二花來跟我們打招呼,74歲的她一臉滄桑,普通話說得不太好。她40多歲守寡,為拉扯大五個子女,出外討過飯。提起幫扶人馬捷董事長,老太太伸出大拇指:“他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一點架子都沒有,特別像鄰家侄兒。”此前,馬捷曾專程來村里看望鄉(xiāng)親們,送來米面油等物資,詳細了解村民的家庭收入、住房安全、吃穿飲水、基本醫(yī)療保障、義務教育等情況,為村里的產業(yè)發(fā)展、創(chuàng)收增收出謀劃策。
“扶貧隊來了,我家房子變新了,不但有了廁所、曬谷坪、自來水,連兒媳婦都有了。我50歲的兒子石先云終于娶了親,董事長多次跟他通電話,他簡直變了個人,現(xiàn)在吉首搞裝修,一天賺幾百塊呢!”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
同樣笑得合不攏嘴的,還有石家耀。路過石家,我被一座漂亮的木屋吸引。正屋偏屋,樓上樓下,前坪后院,寬敞明亮,厚亮的桐油透著典雅。一落座,78歲的老人就打開了話匣子:“別看湖南高速的何海鷹總經理對扶貧隊干部要求很嚴,對我家可親熱啰。每次都提著東西來,牽著我的手,問我多少天吃一次肉,有沒有新衣服穿,有沒有錢買種子肥料。”
“我原來住在后山。2018年,何總第一次來,就說這房子太不像樣,要推倒重修。第二天,劉隊長就來張羅,不到半年,我就住進了新房。這棟房子,政府給補貼了12萬元呢。”
石家耀告訴我:“兒媳婦還是兒子打工時談的,懷上小孩回村,一看我家窮,生下孩子不到一個月就跑了。現(xiàn)在我家日子好起來了,跑了10多年的兒媳婦又開始跟我們聯(lián)系了。”

扶貧隊長劉相濤(中)成了“苗寨通”。
51歲的石金通是典型糖尿病患者,身子瘦小,滿口牙齒脫落,和89歲的老娘住在一起。進門后,我想問他討老婆沒有,話到嘴邊又咽下,怕他心里難過。誰知老石竟主動“交代”:“我讀過三年書,在平輩人中算有文化的。我的牙病原來沒錢醫(yī)治,成了‘嬤嬤口’。在外打工十多年,談過三個姑娘,聽說我家窮,都不干。”
石金通一氣之下回了村,陪娘窩在“廁所房”里過日子。扶貧隊幫他整修房屋廁所,大了好幾倍,還給評了低保戶。“我現(xiàn)在身體好轉,在附近做些短工,再加上每月低保金420元,娘還有養(yǎng)老金100多元,生活沒問題。最近有人來提親了,得找個老婆才準賬。”
老太太一直笑著看我們,突然對兒子低語了幾句,苗語語速太快,老石翻譯說:“娘要我做晚飯給你們吃呢。”
我們婉言謝絕,來到前屋85歲的石興送家。老人興致很高,給我們唱歌,聽曲調是《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詞卻又不太像。高腔、平腔不一,倒像是苗歌。唱苗歌是苗漢的看家本事,誰唱得好,誰就能在趕“邊邊場”對上美女。小吳給我翻譯石老的原創(chuàng)歌詞,全是在感謝黨、感謝扶貧隊。
石老執(zhí)意留我們用晚餐,恰好吳生女來電話催我們回駐地,算是救了“駕”。當晚,我整夜失眠,耳邊回響著那首優(yōu)美的苗歌。
扶貧隊算上司機共6人,蝸居在一戶苗家,5個大小伙子住一套,劉相濤住在儲藏室加資料室。早上8點,我一腳伸進套間,見肖勃沒起床,便輕輕退出。“呂處,我已經醒啦,昨晚和劉隊填表,早上6點才搞好。劉隊沒睡,去鎮(zhèn)上辦事了,我趁機補一覺。”
我感嘆扶貧隊住宿條件差,肖勃說:“現(xiàn)在已經好多了,2018年剛進村時,我們就將被子鋪到水泥地上睡。苗寨雨水多,要用兩塊板子頂住屋頂防止漏水,解個手還要打傘去外面。辦公室挨著一戶村民的地,戶主以為我們是來休閑的,將電線剪過好幾次。”
“剛摸情況時,隨你怎么問,村民都懶得搭理你。我們到田間地頭去,都是自帶涼開水、方便面。回到駐地,要將走訪情況進行整理歸類,要熟悉各項政策,填寫各種報表,哪有心思做飯?天天吃方便面。有一次,大家很晚才回來。方便面只剩三包,吳俊霖等三人泡好面正準備吃,三個鎮(zhèn)駐村干部來了,只好分成6份吃。那頓飯,雖然大家都沒飽,但吃得很溫馨。”
“確實。”張鋼從村里辦事回來取資料,搭上了話頭:“我進村第一天就吃了頓閉門羹,一個貧困戶問我危房改造款到了沒,我說我不清楚,他就打開手機攝像頭說,你是扶貧干部,什么都不知道,干什么吃的?我整個人都懵了。”
此后,張鋼順藤摸瓜,解剖麻雀,迅速掌握了扶貧工作的關竅。他的一個聯(lián)系戶是村里出名的“懶漢”,43歲還單身,老母多病,妹妹是啞巴,因小兒麻痹癱瘓在床。此前,他連妹妹掉下床都懶得扶一把。張鋼天天給他做工作、出主意,推薦他參加種養(yǎng)技術培訓,還經常給他家送錢送物。要知道,小張自己一個月工資才3000多元。就這樣,這位村民終于被感化了,懶覺不睡了,做事也肯下力氣。
這幾天給我當向導的,是扶貧隊里的“秀才”吳俊霖。他生長在鳳凰縣臘爾山苗鄉(xiāng)的深度貧困村,父親癱瘓多年,母親也在2014年因車禍致殘,一家人至今住在簡陋的土屋里。他顧不上幫自家脫貧,一門心思撲在排捧村。村里有個5歲的女孩,出生2個月,因母親出走,上不了戶口,很多政策無法享受。吳俊霖先后15次上門,勸家里人做親子鑒定,并多方聯(lián)系協(xié)調,終于給孩子辦好戶口,將其納入貧困戶。吳俊霖還跑遍二縣六鎮(zhèn),走訪取證,解決了村民吳老太30多年未能解決的戶口難題,去了這家人的一塊心病。
90后葉繁是土家族人,與吳俊霖一樣,來自湖南高速集團湘西分公司。組織上選擇他倆扶貧,充分考慮了其本土身份。他們家距排捧只有個把小時車程,但都很少回家。連父親癌癥病逝,葉繁回家奔喪,都不忘處理扶貧工作。
肖勃告訴我,2018年底,冰雪封山,他和劉相濤急于去呂洞山鎮(zhèn)政府幫村民申請油茶種植補助款。途中,車子差幾厘米就滾到深淵下。肖勃當時拍下視頻,驚出朋友圈親友一身冷汗。
司機黃新中補充說:“劉相濤一年四季釘在排捧村,難得回長沙,更難回安徽老家。嫂子一說起他,總是一個勁兒搖頭。至于雙邊四老,一摞的麻煩事、傷心事,我們無從得知。”2020年5月,老劉累得病倒住院,還沒痊愈就接到電話說省里要來村督查,他拔掉針頭直沖排捧,哪個都勸不住。
……
是日,萬里無云。我要先看呂洞山祭臺,然后參觀十八洞村。恰好劉相濤去開會,與我同路。早上6點40分從排棒出發(fā),7點到達呂洞山。
呂洞山峭巖劍立,倒臥“呂”字形兩洞,是苗祖圣地,苗族同胞精神情感所寄。交通的閉塞,文明的滯后,阻隔了外來文化,卻也讓苗族傳統(tǒng)文化得以傳承。在這里,我得以感受“椎牛祭”這種最為古老奇異的苗俗。
老劉說:“有些苗胞的觀念固執(zhí)得像頭牛,我們道理反復講,工作反復做,套路反復教,懶鬼酒鬼一起整,臟亂差一塊治,終于扭轉了不少人的牛脾氣。看來,扶貧也是一場觸及靈魂的革命呀!”
車行半小時,十八洞村便在眼前。一輪朝陽當空照,來自四面八方的游客熙熙攘攘。聽老村干部石合昌說:“十八洞原來比排捧還差,我們兩村是鄰居,往來已久。自從習近平總書記視察之后,十八洞村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姐姐做鞋妹妹學樣,現(xiàn)在我們要虛心向十八洞村學習取經,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怎么學? 劉相濤說,先學“扶真貧”。當初,保靖縣亮出三張“底牌”:水田河鎮(zhèn)豐宏村、遷陵鎮(zhèn)三聯(lián)村、呂洞山鎮(zhèn)排捧村都是深度貧困村,從地理位置、基礎設施、產業(yè)基礎來看,排捧村最差,所以湖南高速集團黨委選定排捧作為對口扶貧點。“最差的才最需要幫扶,也最能體現(xiàn)湖南高速人敢啃硬骨頭的精神。”
為了“真扶貧”,湖南高速集團黨委成員多次深入十八洞村調研,制定幫扶措施,指導精準幫扶工作。他們來排捧“結窮親”,每人結對幫扶2戶,辦實事、解難題。湖南高速集團總部、聯(lián)網收費中心和14個分公司也全程參與結對幫扶。“中層以上干部身上都沾滿了排捧的泥土,浸透了排捧的露珠。”劉相濤說。
湖南高速集團自籌資金1165萬元,援建了5條產業(yè)路,連接了三個村民小組,打通了出村道路;修建了學校食堂、廁所、路燈、蓄水池、堂屋、車坪、通戶道路。在這過程中,集團紀委對扶貧資金使用、扶貧工作作風都進行了嚴格監(jiān)督。
劉相濤介紹,為產業(yè)興村,他們請來農業(yè)專家綜合分析,實地“會診”,除了養(yǎng)殖雞、鴨、鵝、牛、羊、豬,種植油茶是上乘選擇。油茶種植時效長達50年,價格穩(wěn)定、普適性強、好管理。目前,全村已種植油茶1800畝,占旱地面積60%。
扶貧工作的辛苦指數(shù),決定了貧困戶的幸福指數(shù)。兩年多時間,一個“化石級”的苗寨,被高速扶貧隊“扶”得有模有樣。扶貧隊也先后被評為“保靖縣2018年度駐村扶貧工作隊特等獎”“湘西州2018年度考核優(yōu)秀工作隊”“湖南省委組織部2019年度優(yōu)秀工作隊”……2020年,“國檢組”普查結果表明,排捧村群眾對扶貧工作隊的認可度達100%。
下一步怎么走?“要以黨建引領抓好脫貧工作;要對標對表開展‘回頭看’;要因地制宜狠抓產業(yè)提升;要激發(fā)貧困戶的內生動力;要謀劃對接鄉(xiāng)村振興戰(zhàn)略。”劉相濤說,此前,馬捷來排捧調研指導扶貧工作時,提出“五要”的要求。“我們一定抓好落實,進一步鞏固脫貧攻堅成果,確保排捧村群眾穩(wěn)脫貧、不返貧。”
“鑰匙不到鎖不開……”,這時,桑植民歌《馬桑樹兒搭燈臺》悠悠響起。眼前,峰巒疊嶂,連綿起伏,十八洞村風景迷人。我想,排捧村不正沿著扶貧的臺階,一步步追趕著十八洞村嗎?
(注:據(jù)最新統(tǒng)計,截至2020年11月4日,排捧村建檔立卡貧困戶158戶685人,全部脫貧出列;村集體經濟突破12萬元。)

扶貧隊員與苗民在算收入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