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戲曲虛擬性和程式化

符永喜

摘要：中國傳統戲曲藝術它是民族藝術瑰寶之一，且具有感久深厚的文化底蘊，在我國傳統文化的傳承發展中起到了極為非常重要，以及藝術水平的獎高做出了突出貢獻。戲由表演是一門集技巧性和綜合性于一體的藝術形式，要求演員能夠運用靈活多樣的表演方法和技巧，塑造戲曲作品中的形象，表達戲曲作品的思想內涵，同時也讓戲曲表演藝術的特征更加鮮明。通過對藝術特點的分析能夠進一步促進戲曲表演藝術的完善與發展。

關鍵詞：戲曲;舞臺中的虛擬性;藝術中的程式化;虛擬性和程式化的作用

一、戲曲舞臺中的虛擬性

眾所周知，戲曲源自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如果介于現實生活與戲曲再個不同的范疇來言，生活是實物、那么戲曲的表演則可以說是實在的，因為戲曲本身就是從實在的生活中“虛構”出來的另一種“實際的存在”故此會說戲曲是現實生活的一種產物藝術。但實際上來言論，任何藝術創作其實都是從“實際”中“虛構”出來的“真實存在”然而戲曲藝術也不例外，它本身的藝術創作的過程就是“由實生虛”的藝術形式。那么換句通俗的話來說戲曲就是“虛構”的一門藝術產物，何謂“虛構”因為戲曲并不是復制品它不能如實地對生活進行文學復制，更不是將生活本身搬上了表演舞臺之上、它是戲曲創作者對生活現實的一種反應現象通過思考后再投影出來的“真實”寫物。戲曲所表現出來的世界，是創作者通過生活的寫實進行改造過的“虛擬世界”。

戲曲表演藝術中，想要演繹出故事的“虛擬世界”那需從劇本臺詞轉變成現實。并且依據導演的編排和通過演員的再造和表演，才能將其栩栩如生地展現舞臺之上。戲曲舞臺不是單純的演出平臺，在虛擬性藝術的融合下，為它賦予了更多的色彩，更多的風景，帶給觀眾們一種半真實的幻象。

戲曲舞臺中虛擬性除了舞臺環境可以通過虛擬的形式展現出來，其的“虛擬性動作”，也為戲曲演員提供了極大的表演自由，為戲曲藝術創作提供了更大的創作空間，通過這有效的藝術空間內使得藝術家們更加盡情地將劇本所擬造的藝術發揮出來。戲曲在導演的二度編排和戲曲演員的表演中是有整套程式構成表演藝術動作的，這也是直接性決定了戲曲表演具有虛擬性的特征。如在在戲曲舞臺表演中，演員通過開關門、上樓下樓、喝水飲酒等具有生活氣息的表演動作，都采用虛擬的方法來表演。另外，在戲曲表演中，往往會以抽打馬鞭取代馬匹或者騎馬、用船漿代替行舟劃船、利用兩三人取代千軍萬馬等等都是運用一定的虛擬動作和道具來引發觀眾的想象，使得觀眾能夠直接透過這些舞臺動作聯想到生活當中的實際內容。但是戲曲演員在表演虛擬化的動作時必須做到準確和恰當，只有這樣才能突出身臨其境的藝術效果氛圍，否則會使得受眾感到虛假，只有將虛擬化特征運用準確得當，才能突出演員的動作，感受到生活之美。

二、戲曲藝術中的程式化

程式是中國戲曲藝術特有的表現形式之一。它的存在促使戲曲藝術起到錦上添花的效果，因為它不是把現實生活的原型一模一樣地搬上戲曲舞臺當中，而是對生活固定的自然形態進行了藝術創作與加工，并且通過精挑細選、整理裝飾使之成為一中規范化的表現形式。這一種表現形式就是所謂的“程式化”在戲曲藝術中它貫穿于細膩的生活能力、藝術想象力的呈現，最后經美化后提煉到舞臺程式動作。筆者下面就分析、解剖幾個具體的戲曲程式，以說明這個問題。例如戲曲演員在完成開門這個動作的程式化動作。通常我國古代傳統的門大部分為左右兩扇，那么戲曲演員在舞臺上如何來完成開門跟關門這一動作呢？如何把兩扇門關好后，把門閂起來呢？。然而開門這個動作中，戲曲演員會依據戲曲程式動作所依據傳統式樣的門進行虛擬性表示通過程式藝術來完成。通常戲曲舞臺上表演者所開的“門”帶有的藝術性質都存有假設性，主要是依據戲曲演員的動作來呈現“門”的存在，戲曲藝術的開門程式，大致是由兩個單元組成的。第一個單元是演員通過肢體動作模擬拔門閂，第二個單元是在扒開門閂后就緊著把門左右拉開。劇中人物若是表現從外面回家，同時門內沒有閂上的情況下，那就只需要演員以配有推開門即可，再做一個邁門檻的動作就完成了開門和進入宅的動作。從而使得程式化在戲曲藝術中的逼真效果。

戲曲表演藝術的程式，并非只單單局限于某一個行當某一個角色，程式的表現主要依據劇本所擬定的故事情節和根據人物的不同行當與角色的分配，戲曲藝術的特殊性賦予了不同行當具備了各自在舞臺上都有屬于自己各自獨立自主的規定性表演形態。戲曲表演的程式在不同的行當中具有一定的表演界限和要求，例如，武生和武旦在表演時演員所要呈現出這一角色的形象要威武剛強;花旦要表現得天真活潑;青衣要穩重端莊;小生要溫文爾雅。這些都體現出戲曲程式化和規范化的表演，也是將實際生活中的語言、心理、動作等各個方面內容進行規律化的轉變，最后用程式化的方式表現出來，將戲曲作品呈現在舞臺上，為觀眾帶去別有韻味的藝術表演。同時在各個行當藝術中的程式表現過程彼此之間還有一種互動性，即劇中不同人物與不同人物之間、不一樣的群體與不一樣的群體之間的相互交流或交鋒形成的舞臺場面。例如，一個風流倜儻的文小生的出場，總是伴隨著其行當所特有的腳步，以及“瀟灑的亮相”等規定動作。除了不同角色行當的人物表演，人物之間及群體之間的互動互襯、有主有賓、呼應顧盼等，也是戲曲表演中不可或缺的要素，俗稱“一棵菜”，由此達到“滿堂彩”。所有這些在戲曲中都有“一定之規”，這就是所謂的戲曲舞臺程式化藝術。

三、戲曲虛擬性和程式化的作用

在當代戲曲表演舞臺中，沒有太多布景和道具，只有些桌椅和砌末是當代人所追求的藝術表現形式。同時戲曲中的時間和地點主要是依靠戲曲演員的表演和動作將劇中所有的有效載體確定并且呈現在戲曲表演舞臺上。由于戲曲中的表演動作存在一定的特性和作用，因此，在表演過程中戲曲表演藝術自然對戲曲動作提出了嚴格要求，例如：虛擬化和程式化便是其中重要的兩點。

在通常的戲曲舞臺創作中，舞臺是戲曲當做演出場所展現戲曲藝術和戲曲演員使用藝術空間的，比如說演員倘若想在舞臺上進行戲曲表演創作來將戲曲產物展現在觀眾眼簾之中。那必須是經由演員通過唱、念、做、打的程式化藝術配以戲曲虛擬性藝術進行表演并通過時間與空間效果彰顯出來，或融入是山，或是河，或是花園，或是樓臺，或是殿閣，或是戰場等等，充滿了真實生活的景象。這些景象是演員創造的結果也是戲曲舞臺虛擬性的主要載體。虛擬性的作用的參與使得戲曲舞臺空間藝術得到一定的縮寫，例如如果真在舞臺上造一艘大船，或者安放一扇門、一堵墻，既讓舞臺失去了一半魅力，也不方便演員的表演，甚至舞臺的調度也受到了限制，故此藝人們通過虛擬性特有的定義使得真實的生活環境通過藝術的形式參與戲曲之中。戲曲的虛擬性表演，虛掉的是沒辦法搬上舞臺的復雜多變的環境，以及各種實物，然而程式則以舞蹈身段模擬將其藝術存在的東西配以戲曲舞臺的虛擬性表演動作展現出來，給戲曲藝術創造和藝術處理以極大的自由。它可以使藝術家在形式上進行最大限度的加工和裝飾，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藝術想象和創造。

結語

生活是藝術的源泉，生活是藝術創作找到原型和靈感的根本;以戲曲藝術為由，它是通過運用自身獨特的方式來反映生活，將生活寫實在舞臺上，并直接呈現給觀眾更好的生活。通過特有的虛擬性和程式化從而更好地凸顯戲曲的魅力，推動戲曲的發展。程式性藝術和程式化藝術的有效搭配，促成戲曲的多種表演形式和表演手段進行有效融合，實現綜合性的演藝，和傳承。虛擬性和程式化作為一種藝術形式，使舞臺上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得以簡單化，使得戲曲有效地客觀反映生活、表現生活。故此戲曲表演的虛擬化和程式化是對生活真實和藝術真實的一種具體寫真。

（海南省瓊劇院 海南 海口 570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