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在羅非魚混養池塘中的應用效果分析

楊卓 李文紅 陳日釗 程光平 張紫英 陳禎東 徐紫娟

摘要：【目的】通過比較3種水生植物在羅非魚（GIFT Oreochromis niloticus）混養池塘中的應用效果，探討綠狐尾藻（Myriophyllum elatinoides）在池塘養殖尾水處理中的應用前景，為建立羅非魚池塘綜合養殖模式提供科學依據?！痉椒ā吭谥黟B羅非魚、混養鰱魚（Hypophthalmichthys molitrix）和鳙魚（Aristichthys nobilis ）的池塘中，分別設置占池塘面積10%的綠狐尾藻、鳳眼蓮（Eichhornia crassipes）和大薸（Pistia stratiotes）3個浮床處理組及無植物對照組。試驗初期和末期分別測定魚類重量、植物體重量和氮磷含量，試驗期內每月監測試驗水體的總氮（TN）、總磷（TP）、高錳酸鹽指數（CODMn）及五日生化需氧量（BOD5），計算池塘中植株生長及氮磷移出量、魚單位凈產量、水體氮磷含量及氮磷比（N/P），以及水體TN、TP、CODMn與BOD5排放達標率和排污量，對比分析3種植物的應用效果。【結果】試驗末期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凈增生物量分別為1076.4、2278.4和3545.1 kg，單位面積氮磷移出量分別為0.37、0.23和0.35 kg;對應的池塘魚單位凈產量分別為14497.5、12857.5和11274.7 kg/ha。試驗期內TN和TP變化范圍分別為0.53～2.21和0.108～0.279 mg/L，3個植物浮床組水體N/P值介于4.41～12.11，適合3種試驗植物生長;鳳眼蓮和大薸生長迅速但后期植株出現發黃腐爛現象，后期綠狐尾藻生長優于鳳眼蓮和大薸。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3個植物浮床組水體營養物質TN、TP、CODMn和BOD5均達到淡水池塘養殖尾水二級排放標準，水體排污量分別為221.32、229.62和229.24 kg/ha。綠狐尾藻組池塘單位面積魚凈產量及植株氮磷移出量最高，水體排污量最小，大薸組居中，鳳眼蓮組較差。【結論】綠狐尾藻能在池塘環境中漂浮生長且生產和生態效果俱佳，可替代鳳眼蓮和大薸用于淡水魚池塘綜合養殖模式構建和養殖尾水處理。

關鍵詞： 綠狐尾藻;羅非魚池塘;氮磷移出量;排污量;單位凈產量

中圖分類號： S964.3? ? ? ? ? ? ? ? ? ? ? ? ?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2095-1191（2021）02-0491-10

Abstract：【Objective】Through the analysis and comparison of the application effect of three aquatic plants in the mixed culture pond of tilapia（GIFT Oreochromis niloticus）， the application prospect of Myriophyllum elatinoides in the tail water treatment of pond culture was discussed， which provided scientific basis for the establishment of comprehensive culture mode of tilapia pond. 【Method】Three floating bed treatment groups， M. elatinoides， water hyacinth（Eichhornia crassipes）， water lettuce（Pistia stratiotes）， which accounted for 10% of the pond area，and no plant control group， were set up in the ponds of tilapia， Hypophthalmichthys molitrix and Aristichthys nobilis. Fish weight， plant weight and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content were measured at the beginning and end of the experiment. During the experiment period， the total nitrogen（TN）， total phosphorus（TP）， permanganate index（CODMn） and five-day biochemical oxygen demand（BOD5） of aquaculture water were monitored every month，and the plant growth and the removal amount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from plants， the net fish production，the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content and ratio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N/P）， the discharge rate of water TN， TP， CODMn and BOD5， and the discharge amount were calculated. The application effects of three plants were compared and analyzed. 【Result】At the end of the experiment， the net biomass of M. elati-noides， water hyacinth and water lettuce were 1076.4， 2278.4 and 3545.1 kg， respectively， the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per unit area were 0.37， 0.23 and 0.35 kg，the fish yield of the corresponding ponds were 14497.5， 12857.5 and 11274.7 kg/ha.TN and TP varied from 0.53 to 2.21 mg/L and 0.108 to 0.279 mg/L respectively， and N/P in three plant floating bed treatments was between 4.41 and 12.11，which were suitable for the growth of three experimental plants. The growth of water hyacinth and water lettuce was rapid， but the plants appeared yellow and rotten in the later period. The growth of M. elatinoides was better than that of water lettuce and water hyacinth.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N， TP， CODMn and BOD5 in the three plant treatment groups of M. elatinoides， water hyacinth and water lettuce all met the secondary discharge standard of freshwater pond aquaculture tail water， and the discharge amounts were 221.32， 229.62 and 229.24 kg/ha， respectively. The fish yield and the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removal per unit area of M. elatinoides pond was the highest， and the water pollution discharge was the smallest; the water lettuce group was in the middle， while the water hyacinth group was poor. 【Conclusion】The M. elatinoides can grow floating in a pond environment， and with fine productivity and ecology. It can be used instead of water lettuce and water hyacinth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comprehensive culture model and tail water treatment of freshwater fish in ponds.

Key words： Myriophyllum elatinoides; tilapia pond; removal amount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discharge capacity; net production per unit

Foundation item： Guangxi Tilapia Innovation Team Construction Project of National Modern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System（nycytxgxcxtd-08-03）; Guangxi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novation Driven Project（Guike AA17204095-2）

0 引言

【研究意義】運用水域生態學原理，構建動植物合理復合的池塘生態養殖模式，實施養殖系統的生物調控與自我修復，達到改善池塘生態系統健康狀況的目的（陳家長等，2010），是池塘養殖水處理最具發展前景的方法之一（董雙林，2016;方建光等，2016）。廣西是中國淡水養殖排污強度較高的區域之一（陳秋會等，2017），同時是我國羅非魚（GIFT Oreochromis niloticus）主產區之一（王志芳等，2019），羅非魚產量居全國第三位，羅非魚排污系數為76.79 g/kg，池塘養殖尾水處理是羅非魚產業健康發展亟待解決的問題。水生植物篩選是構建魚+水生植物綜合養殖模式的關鍵環節。選擇適宜的水生植物，構建羅非魚+水生植物綜合養殖系統，對實現羅非魚產業生態化和降低尾水排放具有重要意義。【前人研究進展】主養吃食性魚、混養濾食性魚類鰱（Hypophthalmichthys molitrix）鳙（Aristichthys nobi-lis）是我國最常見的魚—魚混養模式，現有的淡水綜合養殖模式包括分池環聯（申玉春等，2007）、魚—水生植物（向文英和王曉菲，2012）、魚—菜（劉爽等，2020）等。外來入侵植物如原產巴西的鳳眼蓮（Eichhornia crassipes）和大薸（Pistia stratiotes）生長迅速、根系發達，對水體氮磷等營養物質具有較強的吸收和吸附能力，是池塘等淡水水體凈化研究中的常用植物（杜興華等，2015;李敏等，2015;李潔等，2017;王奇杰和馬旭洲，2018;于振海等，2020），但二者生態風險較高，一旦大面積瘋長，會造成嚴重的生態破壞和生物污染（王小欣等，2013）。近年來引入空心菜（Ipomoea aquatica）、魚腥草（Houttuynia cordata Thunb）、水芹（Oenanthe stolonifera）等經濟價值較高的食用或藥用植物構建魚—菜共生模式，在凈化養殖水體的同時增加收入，取得了一定成果（鄭堯等，2016，2018;郭忠寶等，2019）。但水培經濟植物可利用周期性明顯，冬季大多數水生蔬菜生長緩慢甚至枯萎死亡，其適應性不如外來水生植物（羅競等，2013）;且生長于廢水中的部分水生經濟植物可能含有對人體有害的物質，不能完全達到食品衛生標準（王圣瑞等，2004;利鋒等，2009）。因此，水培經濟植物在池塘養殖水處理中的推廣應用受到一定限制。原產于南美洲的綠狐尾藻（Myriophyllum elatinoides）是沉水植物，可漂浮生長;其耐污能力強，生態風險較大薸和鳳眼蓮低，主要以種植于人工濕地的方式用于高濃度畜禽養殖廢水的處理，效果良好（董文斌等，2017;Luo et al.，2017）。【本研究切入點】通過分析水產養殖廢水（黃翔峰等，2016）及畜禽廢水（劉作云等，2016;董文斌等，2017）凈化效果的相關研究發現，淡水池塘養殖尾水的營養鹽水平低于高濃度的畜禽養殖廢水，綠狐尾藻對池塘漂浮環境的適應性和養殖尾水氮磷凈化能力尚不清楚，在淡水養殖池塘水處理中的應用研究未見報道?！緮M解決的關鍵問題】采用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開展基于羅非魚混養鰱鳙的魚+水生植物池塘養殖模式研究，通過監測分析池塘養殖過程中植物體氮磷移出量、魚單位凈產量、水體氮磷含量和氮磷比及水體總氮（TN）、總磷（TP）、高錳酸鹽指數（CODMn）和五日生化需氧量（BOD5）排放達標率和排污量的變化，比較3種水生植物在羅非魚池塘綜合養殖系統中的應用效果，探討綠狐尾藻在池塘養殖尾水處理中的應用前景，為建立羅非魚池塘綜合養殖模式提供科學依據。

1 材料與方法

1. 1 試驗池塘及試驗設計

試驗于2017年6月6日—12月30日在廣西大學動物科學技術學院水產教學基地的8口（1#～8#）養魚塘中進行。除1#池塘面積為0.18 ha外，2#～8#池塘面積均為0.10 ha。池塘平均水深1.5 m左右，底泥厚度平均約35 cm，養殖過程中適當補充新水，但不排水。每個池塘均配有一臺1.5 kW的增氧機。試驗分為4組，以羅非魚混養鰱鳙模式為對照組，另設3個混養+植物處理組，分別記為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每組設2個重復。于2017年6月6日開始向試驗塘投放魚種，羅非魚、鰱和鳙放養密度分別為22500、795和795尾/ha，規格分別為9.42、102.32和35.62 g/尾，每天上午9：00和下午5：00投喂;7月底放置浮床，池塘浮床起始面積占池塘面積的10%，植物放置量為0.5 kg/m2。考慮到魚種和植物需要適應水體環境，試驗期定為8—12月，其中8月為試驗前期，12月為試驗末期。魚種放養數量及浮床放置情況見表1。

1. 2 水樣采集與檢測方法

試驗期內每月采集水樣一次，按照表2的方法監測水質指標TN、TP、CODMn和BOD5。水樣的采集、運輸、保存及管理均嚴格按照HJ 493—2009《國家環境保護標準》執行。

1. 3 植物氮磷移出量測算

植物生物量的測算：將植物撈起后，晾干至無滴水時稱取其質量;終止的質量減去初始的質量即為植物凈增生物量;將3種植物殺青烘干后，計算其干重Qd（干質量）。藻體用去離子水沖洗后在60 ℃下干燥至恒重（24～48 h），經粉碎機粉碎充分混勻后待測，采用混合催化劑硫酸消化凱式滴定法測定植物干物質全氮含量（CN，%）;采用硫酸高氯酸消煮鉬銻抗比色法測定植株干物質全磷含量（CP，%）。水生植物氮磷含量采用以下公式計算：

式中，AN和AP分別為單位面積的植株氮磷含量（kg/m2）;Qd為植株干質量（g/m2）;CN為植株干物質全氮含量（%）;Cp為植株干物質全磷含量（%）;利用終止的植株氮磷含量減去初始的植株氮磷含量即得到移出的氮磷含量。

1. 4 水體氮磷比及水質指標排放達標率計算

水體氮磷比（N/P）為水體TN實測值與TP實測值的比值。達標率為試驗期內水質指標實測值達到標準值月份占試驗期總月份的百分比（%）。參照SC/T 9101—2007《淡水池塘養殖水排放標準》中TN、TP、CODMn和BOD5的排放標準（表3），評價得出一級和二級排放達標率。

1. 5 水體排污量計算

參照韓士群等（2018）的方法，利用增量估算法計算養殖廢水的排污量，計算公式如下：

式中，Mi為某種污染物的排放量（kg/ha），Q為養殖過程中單位面積廢水排放量（m3/ha），C△i為排放水體中某種污染物的增量（mg/L）。

1. 6 統計分析

數據用Excel 2010初步處理后，利用SPSS 17.0進行ANOVA單因素方差分析，組間差異采用LSD進行多重比較，以P<0.05作為顯著性差異標準;相關圖表制作在Excel 2010中完成。

2 結果與分析

2. 1 植物生長及氮磷移出量、魚單位凈產量結果

2. 1. 1 植物生長及氮磷移出量 實地觀測發現：試驗期內3種植物在淡水池塘的漂浮環境中長勢良好。其中，綠狐尾藻在夏季高溫期后生長加快，生物量高峰期與魚類養殖后期重合，且其根系發達交織成緊密的毯狀，植物形態整齊具觀賞性，是較理想的浮床植物;鳳眼蓮生長旺盛，植株高大，試驗末期少部分植株會擴張到浮床圍欄外且逐漸出現死亡現象;大薸在試驗期內有2個生長高峰期，暴長后大量植物體漂出浮床框外并發黃腐爛。

試驗期內3種池塘植物生長情況如表4所示。綠狐尾藻組的凈增生物量為1076.4 kg，通過采收分別移出水體TN 38.8 kg和TP 18.7 kg;TN和TP單位面積移出量分別為0.25和0.12 kg/m2，合計移出氮磷0.37 kg/m2。鳳眼蓮組的凈增生物量為2278.4 kg，通過采收分別移出水體TN 40.9 kg和TP 8.2 kg;TN和TP單位面積移出量分別為0.19和0.04 kg/m2，合計移出氮磷0.23 kg/m2。大薸組的凈增生物量為3545.1 kg，通過采收分別移出水體TN 86.7 kg和TP 34.3 kg;TN和TP單位面積移出量分別為0.25和0.10 kg/m2，合計移出氮磷0.35 kg/m2。

由表4還可看出，通過植物采收共移出水體TN 166.4 kg和TP 61.2 kg，3種植物氮磷移出總量為227.6 kg。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單位面積移出TN依次排序為綠狐尾藻組=大薸組>鳳眼蓮組;單位面積移出TP依次排序為綠狐尾藻組>大薸組>鳳眼蓮組;單位面積移出氮磷總量依次排序為綠狐尾藻組>大薸組>鳳眼蓮組，且鳳眼蓮組與綠狐尾藻組、大薸組有顯著差異（P<0.05，下同）。說明本研究條件下，單位面積綠狐尾藻凈化水體氮磷能力優于大薸和鳳眼蓮，應用于養殖尾水處理中具有少占池塘面積的優勢。

2. 1. 2 試驗池塘魚單位凈產量 養殖結束時，對4個試驗組收獲的羅非魚、鰱魚和鳙魚單位凈產量進行匯總，結果（表5）表明，對照組、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的魚單位凈產量分別為10450.0、14497.5、12857.5和11274.7 kg/ha，依次排序為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大薸組>對照組，3個植物浮床組魚單位凈產量均高于對照組，且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與對照組間有極顯著差異（P<0.01，下同），大薸組與對照組間有顯著差異。即3個植物浮床組中，綠狐尾藻組魚單位凈產量最大，鳳眼蓮組居中，大薸組最低。說明3種植物適合主養羅非魚、混養鰱鳙的水體環境，具有較高的生產效益，且綠狐尾藻與主養羅非魚、混養鰱鳙的池塘養殖模式適配性最佳，生產效益最高。

2. 2 池塘水體氮磷含量及排放達標情況

2. 2. 1 池塘水體氮磷含量變化 試驗期內4個處理組的TN、TP含量及N/P值變化情況見圖1～圖3。由圖1可知，對照組、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的TN含量分別介于0.60～2.06、0.78～1.96、0.84～2.21和0.53～2.16 mg/L，各處理組間TN含量變化無顯著差異（P=0.964>0.05），且TN含量均呈先降低后升高的變化趨勢，除對照組在10月達最小值外，3個植物浮床組均在11月達最小值，試驗末期TN含量均低于前期，且試驗前期和末期的TN含量有顯著差異。由圖2可知，對照組、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的TP含量分別介于0.172～0.285、0.108～0.245、0.121～0.275和0.122～0.279 mg/L，綠狐尾藻組的TP含量變化與鳳眼蓮組有顯著差異，各處理組的TP含量均呈先降低后升高的變化趨勢，且均在11月降至最小值，試驗末期TP含量均低于前期，且試驗前期與末期的TP含量有顯著差異;比較試驗末期3個植物浮床組TP含量發現，綠狐尾藻組最低，顯著低于大薸組和鳳眼蓮組。由圖3可知，對照組、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的N/P值分別介于3.11～8.17、6.86～12.11、5.22～8.36和4.41～8.84，各處理組的N/P值組內變化明顯，但組間變化幅度較小。綜合水生植物生長情況，本試驗氮磷含量及氮磷比條件下，3種水生植物在淡水池塘的漂浮環境中生長良好，能夠有效降低水體氮磷含量。

2. 2. 2 池塘水質指標排放達標情況 依據SC/T 9101—2007《淡水池塘養殖水排放標準》，對試驗期內TN、TP、CODMn和BOD5排放達標率進行評價，結果（表6）表明，試驗期內對照組和植物浮床組水體TN、TP和BOD5的一級、二級排放達標率均為100%;CODMn的二級排放達標率均為100%，一級排放達標率植物浮床組為47%，對照組為20%，其中，鳳眼蓮組水體CODMn的一級排放達標率最佳，為80%;綠狐尾藻組次之，為40%;大薸組水體CODMn的一級排放達標率較差，為20%。但3個植物浮床組間的一級排放達標率無顯著差異（P=0.901>0.05），提示3個植物浮床組對水體TN、TP、BOD5和CODMn的凈化均優于對照組，且鳳眼蓮組對水體CODMn凈化效果最佳，綠狐尾藻組居中，大薸組相對次之。

2. 3 試驗末期水體TN、TP和CODMn排污量

以試驗末期（12月）TN、TP和CODMn實測值為基礎，計算各組水體排污量，排放水深均為1.5 m，最后排水量為養殖水的90%。結果（表7）表明：對照組、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通過養殖尾水向外排放的TN分別為20.90、17.17、17.87和21.79 kg/ha，大薸組TN排放量最大，綠狐尾藻組TN排放量最小;向外排放的CODMn分別為208.21、202.70、209.09和204.99 kg/ha，鳳眼蓮組CODMn排放量最大，綠狐尾藻組CODMn排放量最小;向外排放的TP分別為2.56、1.45、2.66和2.46 kg/ha，鳳眼蓮組TP排放量最大，綠狐尾藻組TP排放量最小;各處理組間的TN、CODMn排放量無顯著差異，綠狐尾藻組TP排放量與對照組、大薸組和鳳眼蓮組有極顯著差異。對照組、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通過養殖尾水向外排放污染物的總量分別為231.67、221.32、229.62和229.24 kg/ha，依次排序為對照組>鳳眼蓮組>大薸組>綠狐尾藻組。3個植物浮床組排污總量均低于對照組，且鳳眼蓮組水體排污量最大，大薸組居中，綠狐尾藻組水體排污量最小，但差異不顯著。說明羅非魚+鰱鳙+綠狐尾藻模式池塘水體排放污染物總量最少。

3 討論

3. 1 3種植物對羅非魚+鰱鳙混養池塘水質和魚產量的影響

羅非魚精養池塘中NO2--N、NH4+-N、TN和TP含量會隨著養殖時間的延長逐漸增加（李志波等，2015），郭忠寶等（2019）研究發現，在羅非魚養殖池塘中設空心菜浮床能將池塘水體中的氮磷化合物控制在較低水平，從而促進羅非魚的生長，減少羅非魚疾病發生，提高其存活率，同時增加羅非魚養殖的經濟效益和環境效益。說明在養殖系統中適時引入適宜的水生植物，不僅有利于脫氮除磷，水生植物還能將水體中的耗氧有機物轉化為養分并進行吸收，提高水體有機污染物去除能力，降低水體污染程度（劉作云等，2016），提高水產養殖品種的產量（向文英和王曉菲，2012）。本研究條件下，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3種植物構建的羅非魚+鰱鳙+水生植物綜合養殖系統，其水體TN、TP、CODMn和BOD5均達到二級排放標準;試驗結束時，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單位面積氮磷移出量分別為0.37、0.23和0.35 kg/m2，綠狐尾藻組略優于鳳眼蓮組和大薸組;3個植物浮床組水體排污總量分別為221.32、229.62和229.24 kg/ha，均低于對照組;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3個植物浮床組魚單位凈產量分別為14497.5、12857.5和11274.7 kg/ha，植物浮床組顯著高于對照組，且綠狐尾藻組極顯著高于鳳眼蓮組和大薸組。本研究結果與前人的結果一致。本研究還發現，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3種植物均具有消減水體氮磷的作用，其中綠狐尾藻組單位面積氮磷移出量最大，且排污量最少，凈化效果最佳，用于池塘養殖尾水處理可少占池塘水面，優于鳳眼蓮和大薸。

前人研究發現，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對水環境氮磷去除效果較佳，如綠狐尾藻對受污染水體和底泥中NH4+-N、TN的去除率達90%以上（周娟等，2018），鳳眼蓮和大薸對再生水中TN和TP的去除率分別為96.3%、73.7%和94.0%、100.0%（趙麗君等，2019）;鳳眼蓮、狐尾藻等水生植物對氮磷的去除主要依靠植物吸附作用（Lu et al.，2018）。綠狐尾藻在水體TN含量為2 mg/L時，有最大生物量（李紅麗等，2014）;當水體TN≤3 mg/L時，狐尾藻的凈光合速率和暗呼吸速率隨水中氮濃度的升高而增大，光合作用增強，生長加快（金相燦等，2007）。許立婧等（2016）和張迎穎等（2017）研究表明，大薸和鳳眼蓮等漂浮植物在氮磷比為4.5～5.0時達最大生物量，此時植物吸收和去除含磷污染物效果最佳。本研究條件下，大薸組與鳳眼蓮組氮磷比分別介于4.41～8.84和5.22～8.36，綠狐尾藻組TN含量介于0.78～1.96 mg/L，接近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獲得最大生物量時的濃度。結合3種植物在試驗期內的生長情況，綠狐尾藻、鳳眼蓮和大薸組的植物凈增生物量分別為1076.4和2278.4和3545.1 kg，證實試驗期內池塘水體氮磷營養鹽濃度和配比基本適合3種植物的生長要求。試驗末期大薸和鳳眼蓮出現發黃腐爛現象，可能與溫度及氮磷含量變化有關。大薸和鳳眼蓮最適生長溫度分別為23～35 ℃和30～35 ℃，冬季容易枯萎死亡（趙祥華等，2019）;當氮磷濃度降低時，鳳眼蓮和大薸的光合活性會顯著降低，出現葉片發黃甚至腐爛現象（秦紅杰等，2016;徐寸發等，2018）。本研究條件下，試驗末期（12月）試驗池塘水溫降低至20 ℃以下，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池塘水體TN含量分別由前期（8月）的1.96、2.21和2.16 mg/L降低至末期（12月）的1.28、1.33和1.62 mg/L，TP含量分別由0.245、0.275和0.279 mg/L降至0.108、0.198和0.183 mg/L，末期氮磷含量較前期顯著降低。說明水體溫度及氮磷含量降低可能是本試驗末期鳳眼蓮和大薸出現發黃、腐爛現象的原因。

結合植物生長情況、氮磷移出量及魚單位凈產量來看，3種植物在主養羅非魚、混養鰱鳙的池塘漂浮水體環境中均長勢良好，具有較強的氮磷凈化能力，適配性較佳。大薸和鳳眼蓮生長較快但暴長時難以管理，且在試驗末期植株出現葉片發黃、腐爛現象;綠狐尾藻在整個試驗期內長勢較好，具有觀賞性且根系交織成毯狀易于管理，是良好的池塘浮床植物。綠狐尾藻組單位面積氮磷移出量大于鳳眼蓮組和大薸組，其所在池塘水體排污總量小于鳳眼蓮組和大薸組，水質凈化效果最佳且養殖魚單位凈產量高于鳳眼蓮組和大薸組，經濟效益較佳。說明綠狐尾藻與主養羅非魚、混養鰱鳙的復合系統適配性最佳，具有較好的生產和生態效益。

3. 2 綠狐尾藻替代大薸和鳳眼蓮在池塘養殖水體處理中的應用前景

鳳眼蓮為十大惡性外來入侵物種之一，大薸也已被列入中國100種最危險入侵物種名錄，其具有生長快、易形成單優群落及恢復難等特點，易對生態系統的植物結構和多樣性產生破壞。雖然大薸容易受到最冷季度平均溫度、海拔和土地利用類型等因素的影響（喜超等，2018），擴散能力弱于鳳眼蓮，但管理不善也易發生危害。因此應謹慎使用鳳眼蓮和大薸進行養殖水體凈化，使用時應固定區域種植，做好防擴散措施避免其大面積瘋長，危害養殖環境，導致經濟和生態損失。

本研究條件下，池塘漂浮環境和營養鹽水平適合綠狐尾藻生長，試驗期間綠狐尾藻生長能力較強且未出現發黃腐爛現象。有研究表明，綠狐尾藻對于超高NH4+-N水體具有較強的耐受性，當水體NH4+-N濃度達210 mg/L時，其依然能保持較高的氮磷吸收效率（劉少博等，2017）。此外，綠狐尾藻具有化感抑藻作用，能釋放化感物質，抑制水體藻類的大量繁殖，降低藍藻水華發生的風險（王海萍和鄭立國，2019）。綠狐尾藻對受污染水體和底泥中NH4+-N和TN的去除率達90%以上，對不同濃度TP去除率達70%以上，已被廣泛應用于畜禽養殖廢水等凈化（董文斌等，2017;李遠航等，2018;周娟等，2018）。與前人研究結果相比，本研究中綠狐尾藻組、鳳眼蓮組和大薸組3種植物處理對TN的去除效果雖無顯著差異，但對于TP的去除效果，綠狐尾藻組顯著高于鳳眼蓮組和大薸組;綠狐尾藻組單位面積水體氮磷移出量最多，水體氮磷凈化能力優于鳳眼蓮組和大薸組。綠狐尾藻具有觀賞價值，可增加水體景觀且營養價值較高，其干草中蛋白質含量達16.51%，粗纖維含量達20.82%，富含必需氨基酸和礦物元素等營養成分，是較為理想的飼料原料，有較高的二次利用價值（曾冠軍等，2017）;無論從生態競爭力、天敵危害方面，還是從綠狐尾藻自身生長特性來看，其在我國大陸地區大范圍自然擴張的可能性十分有限，不容易形成全國性生態災難（李裕元等，2018），生態安全性高于鳳眼蓮和大薸。綜上所述，綠狐尾藻具有替代鳳眼蓮和大薸作為池塘養殖水體凈化優先物種的潛力。

4 結論

綠狐尾藻能在池塘環境中漂浮生長且生產和生態效果俱佳，可替代鳳眼蓮和大薸用于淡水魚池塘綜合養殖模式構建和養殖尾水處理。

參考文獻：

陳家長，孟順龍，胡庚東，瞿建宏，范立民. 2010. 空心菜浮床栽培對集約化養殖魚塘水質的影響[J]. 生態與農村環境學報，26（2）：155-159. doi：10.3969/j.issn.1673-4831. 2010.02.011. [Chen J Z，Meng S L，Hu G D，Qu J H，Fan L M. 2010. Effect of Ipomoea aquatica cultivation on artificial floating rafts on water quality of intensive aquaculture ponds[J]. Journal of Ecology and Rural Environment，26（2）：155-159.]

陳秋會，席運官，劉明慶，楊育文，金淑，田偉，王磊. 2017. 中國淡水水產養殖業排污分區初步研究[J]. 環境科學與技術，40（11）：149-155. doi：10.3969/j.issn.1003-6504. 2017.11.024. [Chen Q H，Xi Y G，Liu M Q，Yang Y W，Jin S，Tian W，Wang L. 2017. Pollution discharges of freshwater aquaculture in China：A study based on zoning strategy[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40（11）：149-155.]

董雙林. 2016. 水產養殖生態學發展的回顧與展望[J]. 中國海洋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46（11）：16-21. doi：10. 16441/j.cnki.hdxb.20160297. [Dong S L. 2016. Development of aquaculture ecology：Reviews and prospects[J]. Periodical of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46（11）：16-21.]

董文斌，何鐵光，蒙炎成，李忠義，韋彩會，張野，俞月鳳，唐紅琴，張俊輝，王瑾，李婷婷. 2017. 狐尾藻對養殖廢水的減控去污效果[J]. 南方農業學報，48（7）：1204-1210. doi：10.3969/j.issn.2095-1191.2017.07.12. [Dong W B，He T G，Meng Y C，Li Z Y，Wei C H，Zhang Y，Yu Y F，Tang H Q，Zhang J H，Wang J，Li T T. 2017. Reduction and decontamination effects of Myriophyllum spicatum on livestock wastewater[J]. Journal of Southern Agriculture，48（7）：1204-1210.]

杜興華，王春生，許國晶，田功太，張金路，張明磊，栗明，李敏，馬亞梅. 2015. 3種水生植物凈化養殖水體N、P效果的研究[J]. 海洋湖沼通報，（2）：119-127. doi：10.13984/j.cnki.cn37-1141.2015.02.017. [Du X H，Wang C S，Xu G J，Tian G T，Zhang J L，Zhang M L，Li M，Li M，Ma Y M. 2015. Purification effect of N，P on intensive-culturing wastewater by three kinds of aquatic plants[J]. Transa-ctions of Oceanology and Limnology，（2）：119-127.]

方建光，李鐘杰，蔣增杰，王齊東. 2016. 水產生態養殖與新養殖模式發展戰略研究[J]. 中國工程科學，18（3）：22-28. doi：10.3969/j.issn.1009-1742.2016.03.005. [Fang J G，Li Z J，Jiang Z J，Wang Q D. 2016. Development strategy for ecological aquaculture and new mode of aquacultural farming[J]. Strategic Study of CAE，18（3）：22-28.]

郭忠寶，王柏明，陰晴朗，周毅，肖俊，梁軍能，鐘歡，羅永巨. 2019. 浮床種植空心菜對羅非魚養殖池塘水質的凈化效果[J]. 南方農業學報，50（6）：1378-1384. doi：10.3969/j.issn.2095-1191.2019.06.30. [Guo Z B，Wang B M，Yin Q L，Zhou Y，Xiao J，Liang J N，Zhong H，Luo Y J. 2019. Purification effects of floating bed cultivation of water spinach on tilapia aquaculture pond water quality[J]. Journal of Southern Agriculture，50（6）：1378-1384.]

韓士群，周慶，姚東瑞，常雅軍，唐伯平. 2018. 水產養殖模式對池塘水環境和環境負荷量的影響[J]. 江蘇農業學報，34（3）：578-584. doi：10.3969/j.issn.1000-4440.2018.03. 014. [Han S Q，Zhou Q，Yao D R，Chang Y J，Tang B P. 2018. Effects of aquaculture patterns on water environment of fish pond and environmental load[J]. Jiangsu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34（3）：578-584.]

黃翔峰，王珅，陳國鑫，陸麗君，劉佳. 2016. 人工濕地對水產養殖廢水典型污染物的去除[J]. 環境工程學報，10（1）：12-20. doi：10.12030/j.cjee.20160102. [Huang X F，Wang K，Chen G X，Lu L J，Liu J. 2016. Typical pollutants removal efficiency from aquaculture wastewater by using constructed wetlands[J]. Chinese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10（1）：12-20.]

金相燦，楚建周，王圣瑞. 2007. 水體氮濃度、形態對黑藻和狐尾藻光合特征的影響[J]. 應用與環境生物學報，13（2）：200-204. doi：10.3321/j.issn：1006-687X.2007.02.013. [Jin X C，Chu J Z，Wang S R. 2007. Effects of nitorgen concentration and form in water on photosynthetic characteri-stics of Hydrilla verticillata and Myriophyllum verticillatum[J]. 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 Environmental Bio-logy，13（2）：200-204.]

利鋒，何江，張學先. 2009. 水培經濟植物凈化養殖廢水研究現狀[J]. 安徽農業科學，37（22）：10656-10658. doi：10. 3969/j.issn.0517-6611.2009.22.126. [Li F，He J，Zhang X X. 2009. Research status on the purification of aquaculture waste water with economical aquatic plants[J]. Journal of Anhui Agricultural Sciences，37（22）：10656-10658.]

李紅麗，王永陽，李玉，智穎飆，張德建，吳薇，李歡，高娜. 2014. 水體氮濃度對狐尾藻和金魚藻片段萌發及生長的影響[J]. 植物營養與肥料學報，20（1）：213-220. doi：10.11674/zwyf.2014.0124. [Li H L，Wang Y Y，Li Y，Zhi Y B，Zhang D J，Wu W，Li H，Gao N. 2014. Effects of nitrogen concentration in water on the germination and growth of Myriophyllum spicatum and Ceratophyllum demersum fragments[J]. Journal of Plant Nutrition and Fertilizer，20（1）：213-220.]

李潔，蔣麗娟，王曉琳，肖琳. 2017. 鳳眼蓮對富營養化水體中氨氧化和反硝化微生物的影響[J]. 環境科學，38（10）：4253-4261. doi：10.11674/zwyf.2014.0124. [Li J，Jiang L J，Wang X L，Xiao L. 2017. Effect of Eichhornia crassipes on ammoxidation and denitrification microorganisms in eutrophic freshwaters[J]. Environmental Science，38（10）：4253-4261.]

李敏，段登選，許國晶，杜興華，劉飛. 2015. 大薸—微生態制劑協同凈化養殖池塘富營養化水體的效果[J]. 生態與農村環境學報，31（1）：94-99. doi：10.3772/j.issn.1673-4831.2015.01.014. [Li M，Duan D X，Xu G J，Du X H，Liu F. 2015. Effects of Pistia stratiotes-probiotics puri-fying eutrophied pond water[J]. Journal of Ecology and Rural Environment，31（1）：94-99.]

李遠航，劉洋，劉銘羽，李希，周腳根，李裕元，吳金水. 2018. 稻草—綠狐尾藻復合人工濕地技術處理養豬廢水綜合效益分析[J]. 農業現代化研究，39（2）：325-334. doi：10.13872/j.1000-0275.2018.0015. [Li Y H，Liu Y，Liu M Y，Li X，Zhou J G，Li Y Y，Wu J S. 2018. Integrated bene-fit analysis of a combined constructed wetland using rice-straw and Myriophyllum elatinoides to treat swine wastewater[J]. Research of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39（2）：325-334.]

李裕元，李希，吳金水，李寬意，王偉波. 2018. 綠狐尾藻區域適應性與生態競爭力研究[J]. 農業環境科學學報，37（10）：2252-2261. doi：10.11654/jaes.2018-1036. [Li Y Y，Li X，Wu J S，Li K Y，Wang W B. 2018. Regional adapta-bility and ecological competitiveness of Myriophyllum elatinoides in mainland China[J]. Journal of Agro-Environment Science，37（10）：2252-2261.]

李志波，季麗，李丹丹，宋超，陳家長. 2015. 羅非魚精養池塘水質變化規律和沉積物產污系數研究[J]. 環境科學與技術，38（5）：168-174. doi：10.3969/j.issn.1003-6504.2015. 05.033. [Li Z B，Ji L，Li D D，Song C，Chen J Z. 2015. Changing rule of water quality and pollutants producing coefficient of sediment in tilapia intensive pond[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38（5）：168-174.]

劉少博，冉彬，曾冠軍，李寶珍，朱紅梅，劉鋒，肖潤林，吳金水. 2017. 高銨條件下綠狐尾藻的生理與氮磷吸收特征[J]. 環境科學，38（9）：3731-3737. doi：10.13227/j.hjkx. 201701019. [Liu S B，Ran B，Zeng G J，Li B Z，Zhu H M，Liu F，Xiao R L，Wu J S. 2017. Phys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and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uptake of Myriophyllum aquaticum under high ammonium conditions[J]. Environmental Science，38（9）：3731-3737.]

劉爽，安詩琦，嚴子微，王璐瑤，付小哲，張鵬. 2020. 現代魚菜共生技術研究進展與展望[J]. 中國農業科技導報，22（3）：160-166. doi：10.13304/j.nykjdb.2019.0124. [Liu S，An S Q，Yan Z W，Wang L Y，Fu X Z，Zhang P. 2020. Progress and prospect of aquaponics technology[J].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22（3）：160-166.]

劉作云，彭憶蘭，付美云. 2016. 3種常見水生植物對養殖廢水中化學需氧量的去除效果[J]. 南方農業學報，47（6）：911-915. doi：10.3969/j：issn.2095-1191.2016.06.911. [Liu Z Y，Peng Y L，Fu M Y. 2016. Removal effects of three aquatic plants on chemical oxygen demand（CDDCr） in livestock breeding wastewater[J]. Journal of Southern Agri-culture，47（6）：911-915.]

羅競，柯衛東，劉玉平，汪李平，劉義滿. 2013. 水生蔬菜在水體修復中的應用概況[J]. 長江蔬菜，（18）：37-41. doi：10.3865/j.issn.1001-3547.2013.18.014. [Luo J，Ke W D，Liu Y P，Wang L P，Liu Y M. 2013. Application of aquatic vegetables in water restoration[J]. Journal of Changjiang Vegetables，（18）：37-41.]

秦紅杰，張志勇，劉海琴，劉旻慧，聞學政，王巖，張迎穎，嚴少華. 2016. 兩種漂浮植物的生長特性及其水質凈化作用[J]. 中國環境科學，36（8）：2470-2479. doi：10.3969/j.issn.1000-6923.2016.08.029. [Qin H J，Zhang Z Y，Liu H Q，Liu M H，Wen X Z，Wang Y，Zhang Y Y，Yan S H. 2016. Growth characteristics and water purification of two free-floating macrophytes[J]. 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36（8）：2470-2479.]

申玉春，熊邦喜，王輝，葉富良. 2007. 蝦—魚—貝—藻養殖結構優化試驗研究[J]. 水生生物學報，31（1）：30-38. doi：10.3321/j.issn：1000-3207.2007.01.005. [Shen Y C，Xiong B X，Wang H，Ye F L. 2007. A case study on optimal culture structure of prawn-fish-shellfish-algae[J]. Acta Hydrobiologica Sinica，31（1）：30-38.]

王海萍，鄭立國. 2019. 綠狐尾藻抑制2種典型藍藻生長的化感物質實驗[J]. 環境工程，37（11）：81-86. doi：10.13205/j.hjgc.201911013. [Wang H P，Zheng L G. 2019. Study on allelochemicals of Myriophyllum aquaticum inhibiting the growth of two typical cyanobacteria[J].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37（11）：81-86.]

王奇杰，馬旭洲. 2018. 大薸及其附著物對網箱養殖水域氮磷去除效果的初步研究[J]. 漁業現代化，45（2）：59-63. doi：10.3969/j.issn.1007-9580.2018.02.010. [Wang Q J，Ma X Z. 2018. A preliminary study on Pistia stratiotes and their attachments removal efficiency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 the cage culture waters[J]. Fishery Modernization，45（2）：59-63.]

王圣瑞，年躍剛，侯文華，金相燦. 2004. 人工濕地植物的選擇[J]. 湖泊科學，（1）：91-96. doi：10.3321/j.issn：1003-5427. 2004.01.015. [Wang S R，Nian Y G，Hou W H，Jin X C. 2004. Macrophyte selection in artificial wetlands[J]. Journal of Lake Sciences，（1）：91-96.]

王小欣，盧柳吉，李其利，寧平，周曉舟. 2013. 水葫蘆生防菌的分離篩選及初步鑒定[J]. 南方農業學報，44（8）：1291-1294. doi：10.3969/j/issn.2095-1191.2013.8.1291. [Wang X X，Lu L J，Li Q L，Ning P，Zhou X Z. 2013. Isolation and identification of pathogenic strain against water hyacinth（Eichhornia crassipes）[J]. Journal of Southern Agriculture，44（8）：1291-1294.]

王志芳，雷燕，肖俊，羅兆飛，鐘歡，郭忠寶，秦富，羅佳，羅永巨，謝凌天. 2019. 廣西羅非魚主產區養殖池塘抗生素殘留狀況分析[J]. 南方農業學報，50（4）：891-897. doi：10. 3969/j.issn.2095-1191.2019.04.29. [Wang Z F，Lei Y，Xiao J，Luo Z F，Zhong H，Guo Z B，Qin F，Luo J，Luo Y J，Xie L T. 2019. Residue status of antibiotics in aquaculture ponds of main tilapia aquaculture areas in Guangxi[J]. Journal of Southern Agriculture，50（4）：891-897.]

喜超，木霖，李勝，岳英，和淑琪，桂富榮，劉夢然. 2018. 基于MaxEnt和ArcGIS預測大薸在云南的潛在適生區[J]. 云南農業大學學報（自然科學），33（1）：7-16. doi：10.12101/j.issn.1004-390X（n）.201710017. [Xi C，Mu L，Li S，Yue Y，He S Q，Gui F R，Liu M R. 2018. MaxEnt modeling and ArcGIS for predicting the potential distribution of Pistia stratiotes L. in Yunnan Province[J]. Journal of Yun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33（1）：7-16.]

向文英，王曉菲. 2012. 不同水生動植物組合對富營養化水體的凈化效應[J]. 水生生物學報，36（4）：792-797. doi：10.3724/SP.J.1035.2012.00792. [Xiang W Y，Wang X F. 2012. Remediation of different aquatic animals and plants on eutrophic water body[J]. Acta Hydrobiologica Sinica，36（4）：792-797.]

徐寸發，聞學政，宋偉，張迎穎，劉海琴，王巖，秦紅杰，張志勇. 2018. 污染水體生態治理工程中鳳眼蓮對水質變化的生長響應[J]. 生態環境學報，27（9）：1741-1749. doi：10.16258/j.cnki.1674-5906.2018.09.021. [Xu C F，Wen X Z，Song W，Zhang Y Y，Liu H Q，Wang Y，Qin H J，Zhang Z Y. 2018. Growth responses of Eichhornia crassipes to changes of water quality in ecological treatment engineering[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27（9）：1741-1749.]

許立婧，焦陽，王興祥，李清曼. 2016. 大薸生態塘—漁業模式對豬場糞污沼液氮磷消納研究[J]. 環境科學與技術，39（10）：138-143. doi：10.3969/j.issn.1003-6504.2016.10.026. [Xu L J，Jiao Y，Wang X X，Li Q M. 2016. Removal of nitrogen and phosphorus in piggery methane fluid by Pistia stratiotes ecological pond-fishery system[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39（10）：138-143.]

于振海，陳有光，盧紅，鄭玉珍，劉紅彩，孫華. 2020. 3種植物對養殖水體中氮磷凈化作用研究[J]. 中國農學通報，36（5）：131-137. doi：10.11924/j.issn.1000-6850.casb1809 0140. [Yu Z H，Chen Y G，Lu H，Zheng Y Z，Liu H C，Sun H. 2020. N and P purification in aquatic water with three plants[J].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36（5）：131-137.]

曾冠軍，陳家順，吳飛，劉少博，王娟，肖潤林，張楊珠，吳金水. 2017. 綠狐尾藻粉對蘆花雞生長性能、屠宰性能、血清生化指標及肌肉氨基酸含量的影響[J]. 中國畜牧雜志，53（9）：114-120. doi：10.19556/j.0258-7033.2017-09-114. [Zeng G J，Chen J S，Wu F，Liu S B，Wang J，Xiao R L，Zhang Y Z，Wu J S. 2017. Effects of dietary Myriophyllum elatinoides meals on growth performance，slaughter performance，serum biochemical parameters and muscle amino acids of barred plymouth rock chickens[J]. Chinese Journal of Animal Science，53（9）：114-120.]

張迎穎，嚴少華，劉海琴，秦紅杰，聞學政，張志勇. 2017. 富營養化水體生態修復技術中鳳眼蓮與磷素的互作機制[J]. 生態環境學報，26（4）：721-728. doi：10.16258/j.cnki. 1674-5906.2017.04.026. [Zhang Y Y，Yan S H，Liu H Q，Qin H J，Wen X Z，Zhang Z Y. 2017. Mechanism of interaction between Eichhornia crassipes and phosphorus in ecological-remediation technology of eutrophic water[J]. 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26（4）：721-728.]

趙麗君，陳剛新，張文超，陳沉，王克明，李魁曉，王佳偉. 2019. 2種漂浮植物對再生水水質凈化能力比較[J]. 環境工程，37（6）：58-63. doi：10.13205/j.hjgc.201906012. [Zhao L J，Chen G X，Zhang W C，Chen C，Wang K M，Li K X，Wang J W. 2019. Comparison of purification of reclaimed water quality by two kinds of floating plants[J].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37（6）：58-63.]

趙祥華，葛銳，杭利民，侯娟，聶云. 2019. 滇池草海湖內前置庫構建技術對湖泊水質改善效果的研究[J]. 四川環境，38（2）：24-30. doi：10.14034/j.cnki.schj.2019.02.006. [Zhao X H，Ge R，Hang L M，Hou J，Nie Y. 2019. Study on the improvement effect of lake water quality by the technology of building a pre-reservoir in Caohai of Lake Dianchi[J]. Sichuan Environment，38（2）：24-30.]

鄭堯，邴旭文，范立民，裘麗萍，宋超，孟順龍，胡庚東，吳偉，徐跑，陳家長. 2016. 浮床栽培魚腥草對吉富羅非魚養殖池塘水質的影響[J]. 中國農學通報，32（14）：26-31. doi：10.11924/j.issn.1000-6850.casb16010025. [Zheng Y，Bing X W，Fan L M，Qiu L P，Song C，Meng S L，Hu G D，Wu W，Xu P，Chen J Z. 2016. Houttuynia cordata Thunb cultivation on floating bed affecting water quality of GIFT tilapia aquaculture pond[J].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32（14）：26-31.]

鄭堯，陳家長，胡庚東，趙志祥，孟順龍，范立民，宋超，邴旭文. 2018. “空心菜—水芹”輪作對養殖池塘水質和底質環境的影響[J]. 上海海洋大學學報，27（1）：98-105. doi：10.12024/jsou.20170602071. [Zheng Y，Chen J Z，Hu G D，Zhao Z X，Meng S L，Fan L M，Song C，Bing X W. 2018. The effect of pond pollutants removal for rotation by water spinach（Ipomoea aquatica） and cress（Oenanthe stolonifera）[J]. Journal of 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27（1）：98-105.]

周娟，劉鋒，尹黎明，羅沛，李紅芳，吳金水. 2018. 南方農村分散養豬廢水生態處理技術研究[J]. 水處理技術，44（6）：101-104. doi：10.16796/j.cnki.1000-3770.2018.06.022. [Zhou J，Liu F，Yin L M，Luo P，Li H F，Wu J S. 2018. Study on the integrated ecological treatment technology for southern rural scattered piggery wastewater[J]. Technology of Water Treatment，44（6）：101-104.]

Lu B，Xu Z S，Li J G，Chai X L. 2018. Removal of water nutrients by different aquatic plant species：An alternative way to remediate polluted rural rivers[J]. Ecological Engineering，110：18-26. doi：10.1016/j.ecoleng.2017.09.016.

Luo P，Liu F，Liu X L，Wu X，Yao R，Chen L，Li X，Xiao R L，Wu J S. 2017. Phosphorus removal from lagoonpretreated swine wastewater by pilot-scale surface flow constructed wetlands planted with Myriophyllum aquaticum[J].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576：490-497. doi：10.1016/j.scitotenv.2016.10.094.

（責任編輯 鄧慧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