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之用”與“偽”兩種設計思想給現代工業設計的啟示

卞亞娟 姜中華

摘要：探究“無用之用”與“偽”兩種設計思想哪種才是現代工業設計活動中真正需要的。用對比辯證的方法介紹“無用之用”、“偽”兩種設計思想的含義，舉例分析兩者分別在工業設計中的現狀，總結出“無用之用”設計思想特征以此來反襯出“偽”帶給現代工業設計的反作用。 “無用之用”設計思想可以看作是對工業設計中存在“偽”的一種反思和糾正。為未來工業設計的發展制訂相關措施。

關鍵詞：“無用之用” “偽”設計思想工業設計正反作用設計啟示

中圖分類號：JO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 2021） 08-0099-03

Abstract： Explore the "useless" and "fake" two design ideas which is the realneeds of modern industrial activities.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meaning of 'uselessuse' and "false' design ideas by means of contrast and dialectics， analyzes the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two ideas respectively in industrial design by examples， andsummarize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useless use' design ideas in order to contrast thereaction brought by 'false" to modern industrial design .The idea of 'useless use' canbe regarded as a kind of reflection and correction of the "false' existing in industrialdesign.Make relevant measures for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 design.

Keywords： "Useless"

'False" Design idea Industrial design Positive andnegative effects Design inspiration

引言

在經濟全球化的今天，現代工業設計面臨著國內和國外雙重的競爭壓力，如何在設計這個大市場上占據一席之地成為各大企業面臨的問題。另外，經濟、科技的快速發展，消費者不僅物質需求提高，也開始追求精神上的寄托和滿足，追求高品質的物品成為一種流行趨勢，因此為了留住消費者，企業采取不同的手段、設計思想去生產物品。當下，工業設計領域出現了兩種較活躍的設計思想：“無用之用”與“偽”，到底哪種設計思想才是真正推動現代工業設計發展的呢？

一、“偽”與“無用之用”設計思想的含義

為了更好地理解“無用之用”與“偽”這兩種設計思想，先對其字面的含義進行理解，然后轉入設計領域去區別兩者的區別。

“偽”字在百度百科上的解釋是：有意做掩蓋本來面貌的或虛假的，與“真”相對應。在設計領域，“偽設計”就相較于“真設計”，那什么是“真設計”呢？一種審美思維的美，純粹的美，沒有任何雜質的對美好事物的想象;一種技藝的美，傳統技藝與現代工藝的結合，塑造出符合大眾、方便大眾的物品;一種物品功能的美，服務于日常生活中，三者相結合滿足人類物質上的需求和精神層面的需求這才是真正的設計。而“偽設計”恰恰相反，與“真設計”相互對立或相互違背，因為其產生的背景是在企業激烈競爭產品市場下，目的就是單純地獲得利益使其脫離了審美，脫離了技藝，連最重要的功能性都不復存在，生產出大量“空有其表”的產品，也混淆了消費者的審美意識。

另一種“無用之用”設計思想也被用于現代工業設計活動中。“無用之用”出自莊子的《莊子·人世間》“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卻不知無用之用也”。這句總結性的話是在說，人們都知道有用的事物的用途，卻常常忽視看起來無用事物的有用之處。正如“一千個人心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可能在一個人眼中沒有任何用處的東西在另外一人手中卻成了得心應手的工具。在設計活動中也是，不存在沒有實際用法和功能的物品，“無用之用”的設計思想要求進行產品設計時，遵循設計最初的本質，回到滿足消費者的需求這個最基本的起點上，找尋日常生活中被我們忽略的無用之物，發現它們的美，設計出為我們所用的產品。

從“偽”與“無用之用”兩種設計思想的含義對比上就可以看出兩者是相互對立的存在于工業設計中的，設計目的也不相同：“偽”設計思想是企業為了利益的最大化;“無用之用”設計思想是從人出發去設計，遵循著以人為本的本質。前者是對于工業設計活動是一種阻礙因素，不利于現代工業設計的正確發展，而后者“無用之用”是在對良性設計的一種追尋，可以說是對“偽”設計思想的一種反思和糾正。但就現在兩者存在于工業設計的狀況而言，“偽”卻占據著很大的比重，“無用之用”占很小的一部分。

二、兩種設計思想在現代工業設計領域中的現狀

“偽”和“無用之用”兩種設計思想存在于設計領域的方方面面，不同的存在目的和方法對現代工業設計的發展產生不同作用。

（一）“偽”設計思想在工業設計中的現狀

“偽”設計思想存在于現代工業設計活動的大部分，所衍生出的大多是“偽設計”。“偽設計”可分為形式上的“偽”、創新上的“偽”、審美上的“偽”等，下面就從這三個方面分析工業設計領域里的“偽設計”。

第一方面是形式上的“偽”。工業設計在快速發展，設計的目的是滿足人們的需求，但是慢慢的，人卻被物給支配了，一種需求被“理所當然”的制造出來為消費者所接受，可有可無的產品大量充斥著市場，如圖l。例如，曾在市場上流行的一種音響式靠墊，將靠墊與音響相結合，人背部只要靠上去就會有音樂響起，滿足人們在休息時可以聽音樂的需求，其實這就是一種被制造出來的需求，一種偽設計。單獨地靠墊和音響就可以滿足消費者的需求，為何非要將兩者生硬地結合在一起呢？靠墊上的音箱發聲的大小對人的聽覺是否有影響？靠墊清洗時如何將兩者拆除？這一系列的問題讓原本簡單的產品復雜化，并沒有達到方便顧客的目的，反而過于累贅。另外，現在的市場的產品令人眼花繚亂，造型千奇百態，且過于細分產品的使用者。針對“她”和“他”設計出不同造型的牙刷、杯子，如圖l，針對“老”和“幼”設計出不同配色的碗、筷，這樣的設計還經常被貼上“體貼”的標簽，究其本質只是為了讓消費者購買而制造出來的“偽形式”。

第二方面是創新上的“偽”。創新，是現在的一個“熱搜詞”，國家講制度創新，城市講建設創新，企業講產品創新，個人講生活創新。各個領域都在要求創新，尤其是在設計領域，“創新”成為了評價物品的首要標準，占據了設計活動的主要部分和企業競爭的重要手段。[1]劉永琪2015年國際工業設計協會在第29屆年度代表會上宣布了工業設計的最新定義：工業設計旨在引導創新，促發商業成功及提供更好質量的生活，是一種將策略性解決問題的過程應用于產品、系統、服務及體驗的設計活動。現代工業設計公司大力重視產品的創新，這也是其他同行業競爭成功的武器法寶。這種思想本身并沒有錯，但是也正因為現代科技、經濟的快速發展，我國的經濟結構存在著不合理、不均衡，大部分企業的自主創新能力還比較差，工業設計水平還比較低，因此，當前的工業設計活動存在的創新大多都是“偽”的。

例如高科技成為現代產品的一大賣點，企業普遍認為只要加入高科技，加入消費者弄不明白的原理，就是一種創新。就拿廚房這個空間來說：果蔬清洗機、多功能洗碗機、全自動抽煙機等一系列高智能的產品出現，功能越來越高級，使用也越來越復雜，但是要說給人們減輕了什么，倒也沒有。果蔬清洗機，從最初的臭氧技術到超聲波技術再到現在的等離子技術，都在運用所謂的“高科技創新”來吸引消費者的購買，如圖2、3。打著“高科技”的幌子，加入科技原理后，把原本簡單的產品復雜化，從低級搖身一變成為高級的產品，但卻讓人不禁產生疑問，真正滿足消費者的需求了嗎？真正給人們日常生活帶去了便利嗎？

第三方面是審美上的“偽”。迅速發展的科技，應用商店里到處都是一鍵生成的設計軟件，更加注重速度和效率而不需要思考怎么做才是美的。審美更多的是建立在歷史和文化的基礎上，設計產品前最基本的是要將其背后蘊含的深意弄明白，而不是脫離產品本身去隨意設計。互聯網購物時代，一鍵生成的海報千篇一律，當市場上它們占據主導地位時，不自覺地將其劃分到美的行列，這種“美”事實上是喪失了傳統意義的藝術美和實用美，一種審美上的“偽”。

從以上三個方面可知“偽”設計思想是一種正確設計思想的畸形，是存在于工業設計中的錯誤思想，對消費者更是一種誤導。與這種設計思想完全不同的“無用之用”設計思想同樣存在與設計領域，它在慢慢地糾正這種誤導，試圖將“偽設計”拉回到真設計這條軌道上。

（二）“無用之用”設計思想在現代工業設計中的現狀

“無用之用”在工業設計領域的運用是相較于“有用之用”而言的。“有用之物”就好比《莊子.人世間》里的“木”、“膏”、“桂”、“漆”等人們生活中經常使用的基礎物質，滿足人的需求且具有顯而易見的功能性，這些物質被人們稱為“有用之物”。文獻[2]但“設計從來都不僅僅呈現單向度的物質功能屬性，而通過藝術的處理和想象，是設計超越工具理性的面貌而呈現系統的復雜性”。也就是說不能只把具有物質功能、滿足物質需求的產品看作是有用之物，一些因不常被人們關注的物品，它們背后其實蘊含的是對生活的一種寄托和享受，這也是有用之物，也恰恰是“無用之用”設計思想所追尋的。“無用之用”設計思想將工業設計活動上升到了精神層面，從事物的本質出發，告訴無用之物的大用。從藝術設計的深層含義來說，就是用最簡單的形式訴說著作品的深刻內涵，形式與內容的完美結合，帶來心靈上的滿足。

在設計領域中最早提出無用設計構想的是設計師陳俊達，他在新加坡設計節中使用了綠色環保主義的理念，將垃圾用設計的方式創造出價值，掀起了設計領域關于“無用設計”的討論。隨后，陳俊達編著了《無用設計-32位國際頂尖設計師創意訪談錄》，通過訪談的形式，綜合了不同領域的設計師對于設計創作價值的探索，從而正式提出了“無用設計”的概念，一種“無用之用”的設計思想。品牌企業也在探索設計的價值，例如日本的無印良品一直在追求用極簡的方式給人們生活帶去精致，無論是其商品、海報的設計，還是線下門店的布局，都用最本質的形式展示出設計的價值。無印良品以其極簡的產品設計、淡雅的顏色、天然的材料、環保通透的包裝、人性化的設計，追溯商品的原本屬性，給顧客以信賴感。何濤[3]走進無印良品就會給人一種舒適溫馨的氛圍，簡約的造型加上黑白灰的配色，留給消費者想象的空間去思考，將其帶入“形式我們給，內容你來填”的游戲體驗中，如圖4。再例如設計師馬可設計的無用生活體驗館，從產品設計到空間展示，“無用之用”設計思想都存在其中。整個空間展示就很獨特，馬可將其套在“家”這個充滿愛的理念中，家=屋+屋的主人，每一個“家”隨不同的屋主人而各不相同，無用生活體驗空間讓人駐足停留，在里面找到家人、兒時、故鄉的內心慰藉。空間內展示的衣服、家具、日用品也充滿著手工之美，清晰地在表達物質的有限可以實現精神的無限。正如馬可說的：我們想做些眼前未必有用但以后會有價值的事，我想把人們眼中無用的東西變得有用，我想人們不再以是否有用作為取舍的原則，我因熱愛“無用”而能賦予它新的價值，價值從不在物體本身，而在于懂得珍惜的心。”如圖5、圖6。

總而言之，張耑[4]設計是一種特殊形式的藝術，或者可以說是由藝術審美做指導的具有實用價值的藝術形式，一名頂尖的設計師，一定能完美平衡藝術性與功能性。“無用之用”設計思想在工業設計領域所探求的層面更高，找尋物體本身和人最本質的需求去設計事物。對比兩種設計思想在工業設計領域的現狀，“無用之用”設計思想更像是一位對“偽”思想的指導者，指導其正確地服務于工業設計活動中。但是“無用之用”設計思想在現代工業設計領域存在還只是一小部分，對于“偽”的糾正也并不能立竿見影。

三、“無用之用”設計思想特征及反襯出“偽”思想在設計中的作用

（一）“無用之用”設計思想特征

“無用之用”的設計思想旨在告訴無用之物并非無用，在陳俊達的《無用設計》書中強調那些看似無用的想法，可以轉化成有趣的、計劃過的、富含想象力的設計或者產品，而設計本身也可以成為一個有趣且有意義的過程。

第一，具有價值性。設計師將被丟棄物品通過設計的方法實現其價值，這個價值不僅是物品包含價值，也是設計師個人價值的體現。在這個過度消費的時代，消費者被同類化的產品所包圍迷失了自己的審美意識，形成了跟風的消費觀和審美觀。而設計師將丟棄的物品和有趣的想法相結合，賦予無用之物新的價值的同時也要引領消費者具備發現美的眼睛，保持好奇心，從而塑造良好的審美觀念。

而“偽”設計思想存在工業設計中講的是經濟的價值，與“無用之用”設計思想所追尋的價值相違背。經濟價值更多的是企業的利益，慢慢地就形成了不公平現象的出現從而造成社會不良的設計風氣。企業之間競爭講究的是公平公正，只有在公平的環境下的競爭才會使社會和諧。如果企業在設計產品時只是單單為了銷售和利益，僅僅依靠“概念炒作”，或依靠多樣性、差異性的營銷策略、或去制造需求刺激消費，這些手段對于真正做設計的企業來說是不公平的，當一個企業生產出一款熱銷的產品時，其他企業就跟風去模仿，只做一些形式上的改變，然后冠冕堂皇地打上自己的名字，這種現象在設計市場中屢見不鮮，造成了企業越來越懶，懶于去設計。反方面也打擊了那些自主設計企業的積極性，造成了一種設計與不設計得到的結果。

第二，具有環保性。“無用之用”設計思想提倡設計不能以犧牲資源和環境為代價。沈建[5]設計的過程亦是一種新的生活方式的創造過程，通過恰當的設計使人與自然更加親近、和諧與共存，對資源的合理運用，使人類得以可持續地發展下去。現代工業設計領域普遍地存在過度使用材料去設計出花里胡哨的一次性產品，對資源造成了極大浪費的同時對環境也產生了破壞。廉瑩等[6]企業通過頻繁地發布新品刺激市場，雖然達到獲得利潤的目的，但是卻明顯偏離了綠色設計中產品可持續發展的理念。而“無用之用”設計思想本身就具有環保性和可持續性的特點，發現被廢棄物品和材料的有用之處，將無限的創意巧妙地用在有限的資上，實現設計的永續性。例如臺灣設計師吳東治將被人視作無用之物的、具有裂紋的木頭作為設計的材料，設計出陶瓷和木頭結合的花瓶，如圖7。另外，被廢棄的物品具有自身獨特的造型和色彩，大面積的使用機械設計會破壞它的美，更多的是使用手工技藝，這也是對于傳統技藝的一種可持續保護。再例如洛可可品牌中的上上虎香臺，整個香臺講述的內容是老虎上山的過程，預示著步步高升。香臺上面的老虎，取自漢代虎符的造型，進行了現代的提煉，使它更具美感，如圖8。所以，“無用之用”設計思想不僅是物品新的生命力的可持續，同時也是對于傳統技藝和情感的可持續，在行動和精神上就帶給人們保護資源和環境的觀念，對于現代工業設計活動具有良好的推動作用。

“偽”設計思想只是形式的供應商，把其他銷量高的產品稍加變動，改個造型就變成了自己的產品，這是對社會資源的一種浪費。另一方面，隨著現代經濟、科技的飛躍發展，出現了不少的小型工業設計企業，這些小企業由于資金的短缺和推廣的市場有限，只生產一種不同外觀的產品，但是現代人審美品位的改變，對于雷同的產品會喪失購買的欲望，更傾向于新穎的產品，從而使得小企業喪失競爭力，企業無法生存，大量的企業破產，對于人力、物力都造成了浪費，導致了社會經濟的下滑。

“無用之用”設計思想的特征正是“偽”存在于工業設計中所沒有的，也是對“偽”給現代工業設計帶來的負面作用的糾正，從正反兩方面向人們展示了現代工業設計需要什么樣的設計思想，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四、兩種設計思想給現代工業設計的啟示

（一）大力提高自主設計的能力。在能力不足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先通過學習。從企業方面來講，企業與企業之間形成良好的合作關系，產生良性的互動，學習其中精華的部分結合自己企業現狀加以自己的特色，設計出符合國內審美水平和需求的產品。另一方面，企業可以和專業院校合作，有針對性地培養綜合性的人才，為工業設計企業培養出思維開拓、勇于創新的復合型人才，也給企業注入了青春的力量。從政府方面來說，政府可以配合大型企業與國外企業優秀企業建設合作與交流的平臺，拓展企業對于產品不同的認識，把國內外的優秀文化結合起來去設計產品，從而提高企業的自主創新能力和綜合競爭能力。

（二）減少工業設計中“偽”思想的運用，增加“無用之用”設計思想的運用。設計要以人為本，為了人的使用情況去考慮其功能或者外觀，從而更好地體現設計“為人服務”這個理念。少一些表面形式的產品，多一些具有文化和歷史內涵的產品。

（三）培養設計師發現藝術的美和設計價值的能力。藝評家王柏偉在《設計》一文中提及，“對許多藝術家藝術與設計是如此明顯，以至于藝術根本不需要操心任何有關設計的問題。但有鑒于許許多多藝術家也設計對象與程序，我們必須說明為什么藝術家一方面能夠區分藝術與設計，但另一方面卻又能跨越藝術的界線從事設計：藝術與設計的差異看來并不妨礙兩者之間具有某種共同的基礎。趙明等[7]藝術與設計兩者的界線與共性的探討或許能幫助我們深化對藝術自身的基礎認識，并在藝術創造上重新找到某種自外而內的動力來源”。現在市場上的眾多設計軟件只是設計的輔助工具，真正重要的是設計師對于物品的審美眼光，設計師要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學會觀察生活，“生活即是藝術”或者“藝術就是生活”觀察那些容易被忽視的物品，通過設計的方式將“無用之物”發揮其有用的價值。

（四）提升廣大消費者的審美水平。設計門檻越來越低，使得市場琳瑯滿目的產品大多都是濫竽充數，導致越來越多的人跟風形成了審美觀。多開展免費的藝術展覽、多宣傳“什么是美”的藝術講座，從而提升消費者的審美水平，讓他們對于美有自己的判斷，不隨意接受一些粗制濫造的產品，從而使“偽設計”產品賣不出去，使得企業不得不重新思考設計。結語

工業設計活動中存在“偽”與“無用之用”兩種對立的設計思想，其呈現的趨勢就是“偽”普遍存在，而“無用之用”僅僅只占一小部分。“偽”設計思想在慢慢削弱人類的審美和文化內涵，使得工業設計缺乏獨創性，千篇一律的產品層出不窮，阻礙了工業設計的發展。而“無用之用”設計思想可以看作是對“偽”的一種反思和糾正，“以人為本”的時代，“無用”與“有用”的轉化，是設計需要思考的問題。多一些“無用之用”，少一些“偽”是這個領域真正需要出現的。

參考文獻

[1]劉水琪國際設計組織宣布工業設計新定義的內涵解析[J]商場現代化，2015，（26）

[2]陳俊達無用設計[M]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2011

[3]何濤“無用之川”思想在現代產品設汁中的研究[J]藝術品鑒2017，（04）：42+79

[4]張耑論當下社會藝術與設汁的關系[J]設計2017，（17）：46-47

[5]沈建論本土化的產品設計[J].設計，2013，（2）：177-179

[6]廉瑩，董雪瑤綠色設計案例分析[J]中國科學院院刊，2016 （5）：27-34

[7]趙明，趙魯寧論藝術中功能性與設計形式之間的轉化[J].設計，2017，（16） 96-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