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張艾寧
42 年間,《當代》刊發的那些震撼人心的作品幾乎就是中國新時期社會發展史。
談起《靠山》《1937,延安對話》《我和我的命》《瓦貓》《我的原野盛宴》……這些新近出版的優秀文藝作品,讀者一定不陌生。而這些作品有一個共同點——首次面世都刊載于《當代》雜志。
從1979 年創刊至今,40 余年的光景中,《當代》刊載了大批作品,在文壇和讀者中產生了一定影響,許多長篇作品都成為當年文學或出版界的熱點。據《當代》雜志主編孔令燕介紹:“刊載具有現實主義精神和文學品質的好作品,是《當代》一貫的追求和堅持。”也因如此,《當代》獲得了第五屆中國出版政府獎期刊獎。
能夠獲得該獎項,《當代》雜志社唯有感謝:“感謝評委和專家對《當代》對現實主義文學多年堅守和品質堅持的認可。”自創刊起,《當代》就確定了“貼近時代、直面現實、直面人生”的辦刊方針,以“文學記錄中國”為辦刊宗旨。四十年來,文壇潮起潮落,《當代》一直堅守著現實主義的風格和方向。
42 年間,《當代》刊發的那些震撼人心的作品幾乎就是中國新時期社會發展史。據孔令燕介紹,《當代》刊發的每一部重要作品,都從不同側面對當時社會現實和人生命運進行了文學的反映,如《赤橙黃綠青藍紫》《芙蓉鎮》《鐘鼓樓》《古船》《白鹿原》《塵埃落定》《解放戰爭》《解密》等等,能看到中國如何從過去那個時代,一步一步地走到改革開放的年代。在《當代》走過的這四十多年中,中國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作為這種變化和成果的參與者、見證者,《當代》用文學的方式記錄了中國發展的進程。
在《當代》的坐標里,優秀的現實主義文學作品就是要通過文學記錄和描繪的日常生活來反映時代、反映現實。“‘文學記錄中國’,是《當代》取舍一部作品的底線。”孔令燕表示,“刊載記錄時代進程、反映社會發展變化的現實主義文學精品,就是《當代》雜志能屹立文壇四十余年的影響力核心所在。”
在信守創刊目標與使命的同時,《當代》雜志又堅持與時俱進、守正創新。時代在發展,社會生活在不斷更新,文學作品所描繪的生活包羅萬象,反映到辦刊上,就是刊登了一大批更加新鮮和具有時代特色的現實主義作品。同時,《當代》在辦刊過程中,注意體裁多樣、兼容并包,注重各種文學體裁的豐富和補充。“除了傳統的小說創作,《當代》還致力于豐富中國散文的當代表達與實踐,盡量擺脫‘抒情散文’的窠臼,設立以紀實、敘事、關注人物命運等為主的‘大散文’欄目,如‘史記’‘講談’‘紀事’等,根本上還是現實主義精神的具體體現。”孔令燕如是說。近年來,《當代》推出了一大批有影響力的散文作品,如李敬澤“春秋隨筆”系列,祝勇“故宮談藝錄”系列,李修文“詩來見我”系列,等等。
與此同時,為適應時代發展,《當代》雜志社自2000 年前后開始,積極利用新技術、新媒體擴大雜志的優質內容和品牌影響,意在推動傳統純文學雜志及時順應新時代閱讀需求、煥發活力、吸引年輕作家和讀者。因此,《當代》成為傳統文學期刊中,沒有格外投入、堅持自我創新且最早推動融媒體建設并成功實施的雜志。孔令燕對《出版人》表示:“目前,《當代》基本實現了全面完善的融媒體系統——雜志內容全面登錄各大數字閱讀平臺,開通微博、微信等線上宣傳平臺,與紙質期刊同步推出有聲版等等。”其中,“當代”微信公眾號關注人數達到十幾萬人,多年獲評“大眾喜愛的50 個公號”之一。
當下,《當代》雜志社依然能收到許多自然來稿,稿件中既飽含著作者沉甸甸的文學夢,又記錄著一段或鮮為人知或振奮人心的中國縮影,十位編輯和編務便如掘金者般在金山中發掘出那一顆顆耀眼的“金子”。四十余年,無論時代浪潮如何翻涌,文壇如何潮起潮落,《當代》始終都堅定航行在“現實主義”航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