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兵 南禹竹
(東北林業大學園林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40)
商業空間是城市功能的重要組成部分,它的空間布局和發展規律對城市的合理規劃建設有很重要的意義。城市商業活動的發展水平能夠衡量一個城市或地區總體發展水平,是城市經濟健康繁榮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空間布局影響著城市整體的空間結構[1]。城市商業活動在為城市人口提供就業、增加城市居民收入、促進內需等方面對城市社會經濟的發展起著重要的作用[2]。
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供應量呈現大幅度增長,眾多商業項目陸續實施,哈爾濱大大小小的商業綜合體已經達到了上百個,大量商業設施的規劃建設很大程度的改變了哈爾濱城市整體空間格局。雖然商業設施的建設為城市商業繁榮提供了動力,給消費者帶去了更多的購物選擇,但是開發商的過度建設和商業空間的無序擴張給城市發展帶來了阻礙,并且影響商業本身的健康發展。所以,探索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空間分布演變特征,合理建設城市商業空間,是城市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條件。
從整體平均最鄰近指數結果表可知,2012年、2016年、2020年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平均最鄰近指數值均小于1,p值通過了小于0.01置信水平的顯著性檢驗,且z值小于-1.96,說明2012年、2016年、2020年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空間分布均呈現聚集模式,并且集聚程度較高(見表1)。

表1 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平均最鄰近分析結果
對比結果發現,2012年、2016年、2020年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平均觀測距離先增大后減小,預期平均距離一直在增加,商業設施空間覆蓋范圍不斷向郊區擴散,同一時間哈爾濱建設用地也在向外擴張,哈爾濱新區開發建設力度加大,所以出現2012年、2016年、2020年的ANN呈現先增加后減小的趨勢,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集聚程度為先增加后減小,且最終2020年ANN值小于2012年值,表明2020年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集聚程度小于2012年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集聚程度。因此,該時期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分布呈現不斷向城市外圍擴散的趨勢,聚集分布趨勢不變,各設施點間的距離減小。
從家電電子設施平均最鄰近指數結果表可知,2012年、2016年、2020年家電電子類設施的平均最鄰近指數值均大于1,p值沒有通過小于0.01置信水平的顯著性檢驗,且z值小于1.96,說明2012年、2016年、2020年家電電子類設施的空間分布呈現隨機分布模式,集聚程度較高(見表2)。

表2 家電電子平均最鄰近分析結果
對比結果發現,2012年、2016年家電電子類設施的平均觀測距離與預期平均距離相差不大,2020年平均觀測距離與預期平均距離迅速增加,說明家電電子類設施離散、隨機分布模式明顯,ANN指數先增加后減小,表明家電電子類設施的集聚程度先減小后增加,即2020年家電電子類設施表現為隨機、離散分布模式,但集聚程度有所增強。因此,該時期家電電子類設施分布一致在不斷向城市郊區拓展,始終呈現離散分布的形式,各個商業設施點間的距離增大。
從家居建材設施平均最鄰近指數結果表可知,2012年、2016年、2020年家電電子類設施的平均最鄰近指數值均小于1,p值通過了小于0.01置信水平的顯著性檢驗,且z值小于-1.96,表明2012年、2016年、2020年家居建材類設施的空間分布呈現隨機分布模式,并且集聚程度不高(見表3)。
對比結果發現,2012年、2016年家居建材類設施的平均觀測距離雖然有一些變動,但是變動幅度小,ANN指數不斷上升,說明新建家居建材類設施基本上延續已經建好的平均最鄰近距離進行布點,2020年平均觀測距離與ANN指數減小,說明家居建材類設施分布呈現集聚狀態,集聚程度較2016年相比有所減弱,同時建設用地雖然也在繼續擴張,但擴張趨勢處于優先狀態,平均預期平均距離不斷減小。所以,這一時期的家居建材類設施向城市郊區拓展的空間分布趨勢減弱,依舊變現為集聚趨勢,各個商業設施點間的距離減小。

表3 家居建材平均最鄰近分析結果
從商場類設施平均最鄰近指數結果表可知,2012年、2016年、2020年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平均最鄰近指數值均小于1,p值通過了小于0.01置信水平的顯著性檢驗,且z值小于-1.96,說明2012年、2016年、2020年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空間分布均呈現聚集模式,并且集聚程度較高(見表4)。

表4 商場平均最鄰近分析結果
對比結果發現,2012年、2016年商場類設施的平均觀測距離與預期平均距離逐漸增大,商場類設施不斷向城市外圍擴散,ANN指數增加,區域內商場設施集聚程度減小。2020年,平均觀測距離和ANN指數減小,表明商場類設施的集聚程度增強。因此,該時期商場類設施分布呈現不斷向城市外圍擴散的趨勢,內部聚集狀態增強,各設施點間的距離增大。
從綜合市場類設施平均最鄰近指數結果表可知,2012年、2016年、2020年綜合市場類設施的平均最鄰近指數值均小于1,2012年p值未通過小于0.01置信水平的顯著性檢驗,2016年、2020年p值通過了小于0.01置信水平的顯著性檢驗,z值小于-1.96,并逐漸減小,表明綜合市場類設施的空間分布由離散分布轉向聚集分布,集聚程度增強(見表5)。
對比結果發現,2012年、2016年綜合市場類設施的平均觀測距離增大,意味著綜合市場類設施向周邊擴散分布,2020年平均觀測距離減小,說明綜合類設施向周邊擴散分布趨勢減弱,出現聚集狀態。同時2012年、2016年、2020年ANN指數一直呈現減小趨勢,說明綜合市場類設施的集聚程度一直處于增強狀態。因此,該時期綜合市場類設施分布呈現持續向外擴散發展的趨勢,內部聚集狀態增強,各設施點間的距離減小。

表5 綜合市場平均最鄰近分析結果
要判定一個城市的發展是否在一個合理的、健康的道路上,城市的商業化中心和分布建設等具有重要的參考意義。本文首先從較為宏觀的角度對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空間分布變化特征進行定量分析,通過分析探索了哈爾濱大型商業空間分布的演變規律,希望為哈爾濱未來城市商業空間規劃提供現實依據。關鍵分析結論如下:
1)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的數量不斷增多,但各類設施增長幅度不均勻。2012年—2020年商業設施數量增長速度小于2016年—2020年。分區各類型商業設施分布同樣出現不均衡的現象,其中家居建材、家電電子和商場設施在道里和南崗區分布較為集中,綜合市場在道外區的分布最集中。
2)哈爾濱大型商業設施整體商業空間分布向外拓展,各類設施在空間布局上存在重疊的現象,在2012年—2020年期間空間發展方向發生改變,集聚中心均在城市二環線以內;商業設施在空間上的分布呈現圈層模式,逐漸由單中心模式發展成多組團模式,但是中心區的集聚性仍然很強;中心區集聚程度減弱,商業設施點間距離減小,商業空間向外擴展。
3)從各類設施的分布情況看,家電電子設施集聚狀態較強,設施的覆蓋范圍增大;家居建材設施在空間上的分布呈現分散式,空間分布向外拓展,覆蓋范圍增大;商場設施空間集聚狀態減弱,但仍然具有很強的中心集聚性;綜合市場設施的空間集聚狀態減弱,但是依舊表現出很強的中心聚集性,覆蓋范圍迅速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