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北京
北京服裝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繪畫系學士、碩士 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國家公派美國弗吉尼亞聯邦大學訪問學者 作品曾入選第十屆及第十一屆全國美術作品展 第二屆及第三屆全國壁畫大展 曾在意大利、美國舉辦個人畫展,作品被多家中外美術機構與個人收藏
“我試圖通過現實和超現實的兩種手法來表現這個主題。”
《謎》系列作品以少年少女為主要形象,他們是雜耍藝人,但同時,身處荒漠、空曠的房間,又令他們的存在具有超現實意味,仿佛謎樣的夢境。藝術中有許多謎題,需要我們去思索、去發問,就像屈原的《天問》一樣,問宇宙,問時間,問我們自己。這些問題已經過去2000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理想的答案,我相信以后也不會有,但正是“無解”才造就了奇妙而美好的藝術。
“正是這種雜糅的情感吸引我創作了這群少年,他們有時與貓為伴,有時鏡前顧影自娛,有時淹沒在葡萄牙青花瓷畫中肆意自由。唯一不變的是,每人手中那一枝梅花。借得梅花一縷魂,花大概是生命最燦爛美好的境界,卻又如影似幻。”
耶穌說:“你們要進窄門。因為引到滅亡,那門是寬的、路是大的、進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門是窄的、路是小的、找著的人也少”我相信,不論對宇宙的真理而言,還是藝術的探索,我們都應該走窄門。
我們既遇頓苦,常無以應對,“窄門”大概是凡世中的一道光。不是說嘛,上帝關上門,便會為你開一扇窗。
《仁王經》中說:“一彈指六十剎那,一剎那九百生滅”。生命的虛無恐怕是藏在“喧嘩”中最殘酷的真相,這又是一對動與靜的悖論。然而,世上偉大的藝術從來沒有因為“剎那”的浩渺而停止對繁華的歌頌,蘇軾講“絢爛之極歸于平淡”,絢爛與平淡大概是生命的兩極,也是藝術的兩極,最動人的美態,缺一不可,無法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