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樹俊
茶之心
鳳冠山上,武關岸邊,丹江大地,鳶飛魚躍,一片翠綠的茶山讓人感念天地造物之精妙。
汲毛坪地氣之靈秀,聚秦嶺暖陽之精華,蓄丹鳳雨露之潤澤——
這才造就了秦鼎翠芽的沁人芬芳、秦鼎紅茶暖人的心。
茶有心,嫵媚、甘甜是秦鼎翠芽的心,溫和、甜潤是秦鼎紅茶的心。
種茶人有心。“秦人重諾,一言千鼎”是秦鼎種茶人的心,采茶姑娘那一汪照得見山山峁峁水靈靈的眼眸,是茶鄉女的心。
茶鄉有心。一屆又一屆的“茶香秦嶺四月天”,“秦鼎杯”詩文大賽,茶鄉人用心招引八方才情。
品茗人有心。品茶人的齒頰溢滿芬芳,喉頭生出津潤,內心漾起漣漪,他想傾情,他想作詩,他想托出一顆心。茶逢知己話倍多,秦鼎茶,打開了他的心扉。
茶之史
已經說不清秦始皇的“御用神茶”究竟是何名目,但是,那“神茶”一定是汲秦嶺地氣之靈秀,聚龍脈暖陽之精華,蓄漢水雨露之潤澤而成。
“毛坪”者,秦嶺千山萬峁細脈之一,流淌的是龍脈之血;丹鳳者,漢水千支萬條分流之一,隔不斷的母子河之緣。
今之秦鼎茶與始皇的“御用神茶”有著一脈相承的神韻。
“秦嶺是一道龍脈,橫亙在那里,提攜著黃河長江,統領了北方南方。它是中國最偉大的一座山。當然,它更是最中國的一座山。”從商洛走向全國、走向世界的文學大師賈平凹如是說。
秦鼎茶,我為你驕傲,你正是產于“最中國”一座山里的中國名茶,你獲得中國金獎名茶當之無愧!
張騫駝鈴叮當的行囊里,滿載著你的祖先,第一次讓西域認識了中國。行囊里有絲綢,有茶,這條路,叫絲綢之路;這條路,叫茶馬古道。
自古以來,這片土地兵戈相爭,也文人輩出,韓愈、元稹、白居易、杜牧、岑參、李商隱、寇準等墨客騷士都曾在武關盤桓駐足;真不知是詩圣文星的風雅筆墨為秦鼎茶積淀了幽香,還是史上的茶浸潤了歷代的書香。
歲月綿延,茶香不斷。
茶之鄉
丹鳳縣城。東南方向。商於古道重要關隘,“關中”膏腴之地,“茶鄉毛坪”的石碑豎立在村口。
這就是武關,威武的名字最早記載在戰國的史冊;
這就是武關,響亮的名字而今與中國金獎名茶秦鼎茶相聯結。
丹鳳。武關。海拔800米以上,中國緯度最北的茶鄉。云霧天氣多,晝夜溫差大,正利于茶葉的生長。
丹鳳。最中國、最世界,最鄉土、最貼地氣的作家賈平凹的誕生地。
“襟帶丹江水,枕依鳳冠山”。巍峨秀麗的鳳冠山崎嶇嶙峋,云蒸霞蔚。標準茶園53.33公頃、高山巖茶300公頃,年產綠、紅、黃茶5萬公斤。
這里的茶樹竟然都生長在深褐色的石頭上。
是應了茶圣陸羽的說法?《茶經》云:“茶,上者生爛石,中者生礫壤,下者生黃土。”
世上長在石隙的茶有三,除了福建武夷山巖茶、云南普洱,就是武關茶了。
懸崖、絕壁、巖石,被踩在種茶人攀援的腳下,茶鄉人志在云生處。
巖凹、石隙、石縫,被種茶人填上風化了的巖石碎渣再種上茶樹,種茶人化身銜枝筑巢的飛鳥。
云母、鐵等多種礦物質,經受風雨的侵蝕,被氧化并消融在種有茶樹的巖石碎片的土里,鑄就了秦鼎茶特有的巖韻風骨!
適中的海拔,溫和的氣候,均勻的雨水,充沛的光照,肥沃的土壤,給秦鼎茶打上了丹鳳的印記。沃腴、疏松、微量元素富集的丹鳳高山土壤,是秦鼎茶的母親;秦鼎茶,大山的女兒!
茶香、書香、墨香溢滿的棣花古鎮清風街20號,游人跨出秦鼎茶業旗艦店,一首提著秦鼎茶,一手捧著賈平凹的簽名書,春風漾在張張笑臉上。
茶之器
飲茶就像一場音樂會,無論你只是聽眾抑或也是演員,你必將漸入佳境,入一個多曲調的美妙的境地。
采,選,捻,采茶的三部曲。
烘,焙,煨,炒茶的三部曲。
煮,沖,泡,沏茶的三部曲。“玉碗光含仙掌露,金芽香帶玉溪云”。
清香甜潤的茶,甘冽潔凈的水,慢燉微煨的火,煮泡出濃淡不一的幽香。
勁樸拙古的鐵壺,圓潤細膩的紫砂罐,冰清玉潔的青花杯沏茶,撥弄出茶之音樂會曼妙的聲調。
茶,水,火,煮茶的三要素;罐,壺,杯,器皿的三結義。充當這場音樂會的樂器,便是這茶之器!
茶之香
秦嶺淺山坡風化的麻礫石間,大地蟄伏的陽氣升騰,雨水催得茶芽哧溜溜往上躥,一朵朵茶芽鮮嫩細碎,如星星般熠熠生輝,這是大山的女兒,婀娜嫵媚碧綠晶瑩,滿山乳嬰般的茶香惹得漫天的朝霞扭動著身軀……
采摘、攤晾,飄飛濕漉漉鮮嫩的香;
翻炒、烘焙,彌漫熱烘烘蒸騰的香;
煮沸、沖泡,洋溢香噴噴芬芳的香;
把盞、品茗,涌動甜津津溫潤的香。
茶博館的茶香是千年沉甸甸的香;
蘭花館的茶香是今朝熱騰騰的香;
高山巖的茶香是大地亮晶晶的香;
毛坪村的茶香是茶鄉鬧盈盈的香……
茶之品
舒卷、收攏,翻騰、沉浮……虔誠地凝視、探尋、遐思……茶在沸水中的升騰沉浮,儼然是一幅幅人生的際遇,品茗人躁動的內心歸于平靜,回味著人生的韻味。
石上種茶,造就了武關巖茶鮮醇爽口、軟滑細膩、香甜馥郁的獨特口味。
中國北方唯一紅茶種植地,在北方的粗獷剛烈石質中栽下南方溫潤和順的茶樹,成就了中國唯一兼具陽剛之美與陰柔之美的秦鼎紅茶。
沏一杯明前茶,觀其形,觀其色,賞其姿,聞其香,嘗其味……“焚香引幽步,酌茗開靜筵。”(宋·蘇軾)然而,庚子歲初,荊楚疫魔肆虐,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里,我邁不出“幽步”,開不了“靜筵”。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里,即便手捧杯盞,我依然滿目瘡痍,滿眼是一個個逆行者的身影,看著杯盞中沉下、升起的茶葉,抿一口,我清醒,疫情的沉潛、退卻,并不意味著它不會死灰復燃,飄忽重升,加之還有域外攜菌者的跨進國門。茗一口,舌尖上淡淡的苦澀讓我清醒,在這非常時期,我手捧杯盞,多了一份思考和擔當。品茶人,自身要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