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俠 付用芹
山東祥泰園林建設集團有限公司 山東臨沂 276000
“文物的預防性保護”概念是在1930年的國際文物保護會議上首次提出的,“十一五”期間我國也正式提出了這一理念。經過多年的發展,預防性保護理念已經得到了文博行業的普遍認可與重視,是目前文物保護工作的重點。目前,從考古現場的出土開始,到入藏前的保護修復都有了科學、規范的經驗總結與技術指導,但對修復完成后入庫貯藏的文物的保護行為的研究還比較少。
目前勘察設計單位與施工單位,各自具有資質,獨立運營,一般情況同一單位不能同時具備設計資質和施工資質,兩者之間彼此割裂。《工程總承包管理辦法》第二章第十條規定:“工程總承包單位應當同時具有與工程規模相適應的工程設計資質和施工資質,或者由具有相應資質的設計單位和施工單位組成聯合體”。該辦法除認可聯合體模式外,還開啟了設計資質和施工資質相互融合的“雙資質”模式時代。所謂“雙資質”模式即是設計與施工一體化模式,由此帶來管理模式上的創新。“鼓勵具有相應資質的工程總承包單位自行實施施工圖設計和施工,促進設計與施工深度融合。”《工程總承包管理辦法》明確了施工與設計資質的互認機制,勢必推動設計資質管理辦法、施工資質管理辦法以及招投標等制度的改革。歷史上,我國文物保護工程采用就是設計與施工一體化模式,例如:各省的古建所及故宮等單位均同時具有設計團隊和施工隊伍;從文物保護單位的現場勘察、方案設計到施工管理均采用一體化管理模式[1]。近年來,受到現代建筑管理模式的影響,推行了文物保護工程資質管理制度,逐步將設計資質與施工資質分離,盡管部分專家學者對此做法提出過質疑,而且在工程實踐中也凸顯出諸多問題,但當時設計與施工分離似乎是大勢所趨,被視為是行業規范化制度創新。為解決設計與施工脫節問題,部分文物保護工程以“研究性項目”為名,嘗試探索突破上述管理屏障的途徑。如今《工程總承包管理辦法》出臺所推行的設計與施工一體化模式,似乎又回到了管理模式的“起點”,而這一“起點”正是歷史上文物保護工程的傳統管理模式。為什么文物保護工作者追趕的步伐總是趕不上變革的速度?究其原因無非是我們對改革開放的認識不夠充分,不敢突破桎梏。
文物保護工程中,設計與施工環節之間存在梗塞現象,設計人員除了技術交底等關鍵環節,很少進人工地現場,設計單位派駐工地代表的工程項目更為稀少,設計人員普遍缺少對工程修繕內容的把控;且由于設計經費所限,不能支持設計人員長期進住施工現場。另外,施工人員對保護理念、修繕內容、范圍、深度等設計意圖把握,僅僅依賴對設計方案書面內容的理解,而文物保護工程受客觀勘察條件所限,普遍存在勘察不到位、設計深度不夠、出現不可預見因素等問題,設計方案往往不能徹底解決修繕中遇到的各類問題,因此,需要設計人員與施工人員的密切配合。《工程總承包管理辦法》“鼓勵具有相應資質的工程總承包單位自行實施施工圖設計和施工,促進設計與施工深度融合”,有助于解決上述提到的各類問題,徹底解決設計與施工脫節問題[2]。
為避免重復管理而增加的人力、物力,在總承包模式下,監理可由總承包方委托,并直接對總承包方負責更合理,這主要出于以下幾點認識:①首先要明確總承包模式下的監理應為施工、采購監理,而非設計監理,因為文物保護工程設計的監督是通過國家相關部門的審查、核準來實現的;而施工、采購監理的對象是施工分包方、材料設備供應商,其目的是為了實現項目“質量、經費、進度”的三大控制。②既然明確了監理對象是各分包方,目的是為了實現三大控制,而這些控制目標的履行者以及各分包方直接負責的對象是總承包方。總承包方從業主那里通過合同轉移承接了項目進度、成本、質量管理的法律責任與風險,則從權利義務對等的角度,總承包方理應享有對進度、成本、質量管理的權利,所以監理應對總承包方負責,可由總承包方委托。
以長沙銅官窯為例分析。增強文化遺產生命力必然要走文化遺產可持續發展道路,形成遺址文化傳承的良性循環系統。近年來,長沙銅官窯在進行旅游開發與形象宣傳等方面過度突出銅官窯的商業價值,導致遺址文化內涵不被游客所關注,使得游客在文化感知上出現偏差。因此,銅官窯的開發與利用,要結合自身特點和游客需求,以文化為底蘊,深度挖掘并展示其文化內涵,明確一個形象主題,打造專屬文化品牌,營造獨有文化氛圍。這就要求景區擴充展示內容,創新展示方式,讓游客在旅游體驗中形成正確的文化感知[3]。
總之,文物保護工程的管理最終是通過對工程實施過程中人的管理從而實現對事的管理。因此,總承包管理機制的建立必然需要包括資質、資格、人員培訓等一系列的相關制度建設方能實現,而非一夜之功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