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木阿呷
(四川省昭覺縣人民法院,四川 涼山 616150)
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可以完善我國信用體系的建設與發展,降低失信行為出現的概率,強化國家建設與發展的效率。而當前行政性失信的懲戒措施多數停留在社會學以及道德領域當中,因而致使對于行政性失信行為的懲戒存在一定的難度,因而需要致力于完善該項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從而助力我國的信用制度建設井然有序地開展。
行政性失信懲戒主要所指的便是由政府綜合各項管理部門以及監督部門在日常行政監管階段,根據我國市場主體的公共信用信息依照相關行政處罰以及政府的規章制度對于企業或者是個人的失信違規行為所采取的一種行政性、監管性以及法律性的懲戒措施,用以全方位規范我國社會的信用制度建設,充分發揮出行政機關、國家法律的服務職能,并且有效對于失信主體進行界定,在一定期限之內采取多種的懲戒措施用以限制失信主體相關權利,從而最大限度減少社會在建設與發展階段產生失信行為,提高我國社會建設與發展的腳步以及效率,優化社會發展水平,助推我國信用體系建設高水平發展[1]。
針對當前的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來說,其所存在的一項主要問題便是,并未充分遵循合法性的原則,在實際當中懲戒必須要充分符合國家相關法律法規,從而促使信用制度建設的規范性與科學性,而在該項工作實踐中在對于失信主體進行懲戒也有可能產生“一旦失信,處處受限”的問題,而經過筆者的認真分析與推敲,發現行政主體對于該項懲戒權并未進行充分的標明,同時也沒有相關法律法規依據,導致該項工作在實際開展階段容易產生實效性不足的現象。
行政性失信懲戒的首要工作便是對于失信行為進行認定,而由于在該項工作當中存在頂層立法缺失的問題,所以有關于行政性失信懲戒的制度適用范圍并未形成統一的規定,從而導致各個地區在發展階段結合自身的需求情況而做出了不同的立法選擇,該項問題的產生便直接致使我國不同地區對于失信行為的認定存在明顯的差異性,從而出現行政失信認定泛化的問題,其主要便是分為兩種現象:其一是違法行為以及失德行為的相互綜合,將違反法律以及嚴重失德的行為納入懲戒的范圍之中;其二便是將失信認定為違法,這種認定方式將反道德行為排除在失信懲戒的范圍之外,認為其違法行為屬于失信。而以上兩種現象都會導致行政性失信認定泛化問題頻發,有可能產生懲戒過重或者過輕的問題,無法體現出法律的權威性與公正性。
在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中,懲戒的關聯性不大也是其中一項問題,主要所指的便是行政主體在行使公權力以及行政活動的過程中,其所考慮的因素以及采取的手段之間必須存在合理的聯結關系,而在實際當中由于對于該項工作的經驗不足、考慮欠佳等方面因素便出現了懲戒的關聯性不大的問題,其主要體現為在違法失信行為以及失信懲戒措施之間并未建立必要的關聯性,同時失信懲戒制度與信用修復手段之間也并未擁有良好的關聯性,從而影響到該項工作的實效性,進而在實踐的過程當中產生“一旦失信、處處受限”的問題。
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也存在與相關法律程序背道而馳的現象,而這種現象的存在便導致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缺乏規范性與科學性,意味著同時有可能導致違法失信主體并未參與自己被實施懲戒的全過程當中,以致失信主體產生并不知自己為何會被懲戒的問題,或者僅僅是在事后知曉自身已經被使用多種懲戒措施,從本質上來說當前行政性失信的懲戒制度在實行的過程當中僅處在封閉的運行狀態,同時也并未構建起與失信主體之間的必要聯系,而在其中僅僅規定了對于該項工作的事后程序,即失信主體可以針對承接的結果提出異議、行政復議或者是行政訴訟。
為了全面確保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的科學性與合理性,促使該項制度在實際應用中能夠充分符合社會大眾的需要,便需要制定相應的法律完善措施,以此促使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能夠更加規范,并且符合國家相關法律法規。在此階段,首先需要確保遵循合法性原則,即需要立足于法學理論進行研究,針對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在實踐階段所出現的突出問題,通過法治的手段以及科學的思維進行優化設計,以此確保行政性失信行為懲戒制度更加符合社會發展的需求,并且與國家相關法律法規充分契合。從立法的層面來講,需要加強對于行政性失信的頂層立法,同時也需要綜合失信行為的性質進行科學且有效的認定,并且將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與我國相關行政法律法規充分銜接,以此全方位保證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的合法性與規范性,全面提升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的公信力。
在行政性懲戒制度的法律完善中,需要充分考量到其所適用的實體標準,并且確保其在施行期間的規范性與科學性,從本質上來說,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需要依賴于社會公眾的輿論以及負面評價才能充分發揮出最大功效,而對于該項工作的處置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導致該制度喪失公信力,因此必須要科學確定行政失信懲戒制度的適用實體標準,強化該項工作的質量以及實效性。首先失信行為需要涵蓋所有違法行為,即將原屬于失信行為范疇內的失德行為剔除,同時將所有違法行為全部納入行政性失信的懲戒范圍之內,以此確保該項制度的公平性與合理性,并且實現對于失信行為的有效懲戒[2]。其次還需要以嚴重違法行為作為懲戒措施選擇的依據,避免懲戒措施實效性不足的問題,從而對于相關的失信人員或者企業起到震懾性的效果,對于惡意逃避法律責任的違法失信主體需要施加嚴格的懲戒措施,從而強化該項制度的權威性。
在實際當中,針對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來說還需要進行深入的探究與思考,并且注意到將關聯性原則適用到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當中,從而促使該項制度取得良好的實效性。在該項過程中,需要立足于行政法的關聯性原則理論,主要所指的便是行政主體在行使公權力、從事行政活動的過程當中,需要充分考量各項因素,采取科學的手段與所欲追求的目的之間存在必然且合理的聯結關系,這樣才能促使行政性失信行為的懲戒制度充分發揮效果[3]。例如:可以針對違法失信行為、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以及信用修復手段之間進行適當性的關聯,對于失信人員或者企業進行懲戒的過程中,也需要充分考量到符合各項法律授權,從而提升該項工作的實效性以及質量,達到警示社會的懲戒效果。
針對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來說,其需要在實行階段依賴多個環節共同發揮作用,從而實現有效的懲戒。而在此階段,失信人員在行政法方面則是處于弱勢一方,因此有必要構建起科學的法律程序,以此促使該項工作能夠井然有序地開展。例如:首先可以在懲戒適用之前首先通知違法失信個人或者主體,使其知曉將受到何種懲戒措施或者內容,之后在懲戒過程當中需要適當性引入聽證程序,使違法失信個人或主體能夠知曉自身哪些行為將受到懲戒,同時也可以為相關利害關系人提供申辯的機會,最后還需要完善相應的信用修復機制,此確保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充分發揮其作用,助推我國信用體系建設更加完善。
綜上所述,在我國社會建設與發展的進程中,信用體系建設不斷發展,并且逐漸趨于繁榮,而在此過程當中便有可能產生行政性失信行為,因此對于這些違法失信行為進行必要的懲戒便顯得極為必要,而在適用懲戒階段也需要充分遵循國家相關法律法規,以此確保該項工作合法性,所以文章通過細致分析與探討的方式研究了行政性失信懲戒制度的法律完善措施,希望可以為該項工作的高水平發展貢獻出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