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曉莉
(貴州大學人武學院,貴州貴陽 550025)
有“世界醬香型白酒核心產區”“中國第一酒鎮”“中國國酒之心”和“中國酒都核心區”之稱的貴州省茅臺鎮是中國醬酒的主要產地。近些年隨著飛天茅臺價格上漲掀起市場上的“醬香熱”和以茅臺鎮為核心的仁懷茅臺旅游綜合體旅游景區建設的發展,茅臺鎮不僅成為國內外游客的旅游目的地之一,而且入選2019年度全國綜合實力千強鎮前100名。但是面臨消費者心態和觀念的轉變,如何讓茅臺鎮的旅游產業轉型升級,促進白酒產業鏈更高水平的融合發展是急需解決的問題,康旅融合正是茅臺鎮發展的一個空白點,如何深耕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和產業優勢條件,將產業進行深度融合,因勢利導把茅臺鎮康養旅游產業做起來是很值得我們認真思考的問題。
根據國家統計局發布的數據,2019年末中國60歲及以上的老年人口數達到2.54億,占總人口比例18.1%,65歲及以上老年人口達到1.76億人,占總人口的12.6%[1]。10年前,60歲及以上的老年人口數是1億,65歲及以上老年人口6026萬,隨著近些年老年人口數量的增加,老年人的健康養老需求越來越受人關注。自2016年10月25日國務院印發的《“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起,“健康中國”正式上升為國家發展戰略[2],全國各地開始興起大健康產業。康養市場的需求也逐漸開始發生變化,人們對康養的需求認識有所提升。2020年當全球遭遇新冠疫情的重創,人們認識到新冠病毒的傳染性和危害性,對口罩、消毒液、衣物除菌液、酒精等與防疫有關的商品需求量猛增,另外有益健康的產品也頗受追捧,如維生素、養生茶、益生菌等。這場持續的疫情,讓人們的健康理念和消費觀念都徹底發生了改變,比以往更加重視身體的免疫抵抗能力,對康養的需求認識有所提升。同時,康養的需求人群有所擴大。在《中國成人健康管理白皮書2019》中,對2132例18~65歲的成年人的調研結果顯示,飲食、生活習慣、環境是成年人最擔心會影響其健康狀態的三大因素,而睡眠、免疫力及腸胃則是三大健康困擾[3],可見健康需求已經不僅僅是關乎于老年人,健康消費需求人群的全齡化結構已形成,涉及到了健康人群和亞健康人群,包括慢性病人群、中老年人群、婦孕嬰幼人群和青少年人群等全齡段人群。再者,國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水平有所提升,2019年全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0733元,比上年增長8.9 %。可支配收入是影響消費水平的一個重要因素。尤其2020年11月,貴州省政府新聞辦召開發布會宣布紫云縣、納雍縣、威寧縣、赫章縣、沿河縣、榕江縣、從江縣、晴隆縣、望謨縣等9個縣退出貧困縣序列。至此,貴州全省66個貧困縣全部實現脫貧摘帽,脫貧摘帽是新生活的起點,貴州人民群眾生活水平有了整體性的改善,對生活品質的要求會越來越高,對健康養生需求也會引起更多的重視。
國家旅游發展規劃曾多次提出要把旅游和康養相融合,并且要打造示范基地,由此演化出各種類型的康養旅游。2016年1月,國家旅游局正式頒布了《國家康養旅游示范基地》(LB/T 051—2016)行業標準,使康養旅游進入規范化發展道路,并將康養旅游定義為:通過養顏健體、營養膳食、修心養性、關愛環境等各種手段,使人在身體、心智和精神上都達到自然和諧的優良狀態的各種旅游活動的總和[4]。隨著人們從“治病”向“防病”大健康理念的轉變和健康生活方式的形成,使人們對普及健康知識、參與健康活動、提供健康服務、延長健康壽命等健康需求變得更加迫切,并推動康養旅游產業不斷融合、跨界、轉型和創新[5]。中國旅游研究院也預測新冠疫情或將助力康養旅游占比進一步擴大。面對上述康養市場需求的三大變化,康養旅游將會大有前景。本文論述了在康養市場需求變化的環境之下,茅臺鎮有療養度假的地理環境優勢,生產的醬香型白酒具有康養功能,要正確合理的認識并結合消費者不同的健康養生需求開發成康養旅游產品。
茅臺鎮,位于貴州省遵義市仁懷市。地處赤水河畔,常年平均氣候18 ℃左右,空氣濕度大,霧氣籠罩,適宜釀酒微生物的生存與繁殖。茅臺鎮是醬香型白酒的發源地,有兩千多年的傳統和歷史,醬香型白酒中最典型的代表是茅臺酒,茅臺酒的宣傳語就是綠色有機的健康酒。
醬香型白酒屬于白酒12大香型中的一種,它保留了一些獨特之處:
首先,它對原料要求較高,是以糯高粱(當地稱紅纓子高粱)為主要原料,高粱在《本草綱目》中有記載:“溫中,澀腸胃,止霍亂。粘者與黍米功同。”高粱不僅富含營養還有藥用價值,這種本地糯高粱有利于釀造過程中的多輪次翻烤,富含單寧,可以形成多種芳香類化合物。糧食用量多,投糧產出比達到5∶1。
其次,它順應自然節令變化的規律,要經過一年一周期,端午采曲,重陽下沙,兩次投料,七次取酒,八次發酵,九次蒸餾,三年窖藏。通過傳統大曲工藝,使醬酒含酸酯醛酮等物質以及豐富的多種微量元素成分,醬味有酸甜苦咸鮮,醬香優雅細膩,酒體醇厚豐富,回味悠長,空杯留香。而獨特的老酒勾調手段又使其增加了連儀器也無法準確測出的微量物質成分,這些都是它對人體抗疫及營養的特有的功能。
由于釀酒歷史悠久,地理位置特殊保留了傳統工藝,千百年來茅臺鎮醬香型白酒業一直很興盛,當前社會經濟收入主要以酒產業、旅游業及農業為主,其他行業收入較低。茅臺鎮2017年,第一產業占比4.69%,農產品主要包括有機高粱、小麥等;第二產業收入為387.12億元,以白酒工業收入為主,白酒企業現有968家,白酒品牌2000余個,白酒產量21萬千升,其中茅臺酒產量4.2萬千升,利潤總額為243億元;第三產業收入為147.36億元,包含餐飲、觀光、文化休閑服務等[6]。到2020年茅臺酒年產量突破了5萬噸,2020年10月25日茅臺發布財務報告,1—9月營業收入營收672.15億元,同比增長10.31%,其中茅臺酒銷售收入601億元[7]。經過近些年的發展,茅臺鎮從單一的工業酒鎮華麗轉身,成為中國綜合實力百強鎮之一,2017年榮獲“中國十大品質休閑基地”。擁有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茅臺酒釀制技藝,打造了特色旅游項目:水舞燈光秀,楊柳灣街,中國酒文化城,天釀景區等。由于茅臺鎮有獨特的醬香型白酒產業作為支撐,很好的形成了酒旅融合的發展業態。逐漸推出了“神秘茅臺”觀光游、茅臺酒鎮文化之旅、茅臺集團工業旅游、茅臺酒品鑒之旅等多項傳統旅游產品。旅游配套設施在不斷完善,旅游業態也更加豐富,游客“吃住、行、游、購、娛”需求得到滿足。2017年共接待游客414萬人次,旅游總收入35.1億元[8]。2020年由于新冠疫情影響有所下降,接待游客量160萬人次,旅游綜合收入18億元[9]。所以茅臺鎮醬香型白酒產業的發展勢態良好,方興未艾,以酒促旅,以旅促酒,相得益彰。
產業融合是指不同產業或同一產業內部不同行業之間相互聯系和發展,最終融合為一體,逐步形成新產業、新業態的發展過程。這個過程是通過技術融合到產品和業務融合,再到市場融合,最后達到產業融合逐步實現的。從產業角度,產業融合可分為產業滲透、產業交叉和產業重組,產業延伸交叉是指第一、第二、第三產業之間優勢功能互補[10],文中是指茅臺鎮白酒產業,康養產業和旅游產業的優勢功能互補。不同產業之間的相互促進,會促進產業創新,當新興產業出現并且融合性產品成為市場的主導時,產業融合的實現便成為事實。通過產業融合使茅臺鎮的相關產業獲得新的發展機遇和更高的經濟效益。茅臺鎮是著名的工業酒鎮,酒旅融合已經有一定程度的發展,與康養融合當前面臨很好的時代機遇,同時也具備一定的開發融合條件。
酒界泰斗秦含章老先生享年112歲,引發了網友們在知乎上激烈討論他的長壽秘籍,討論的結果是長壽的秘訣要喝糧食酒,好酒。怎么選好酒呢?一要選糧食酒,二要選50%vol以上的,三要選醬香型。適量適時適度喝酒,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和新陳代謝,提高身體免疫力,減少疾病,從而達到延年益壽的最終好處[11]。隨著白酒市場產品多元化的發展和消費者的多樣化選擇,醬香型白酒是真正意義上傳統的、綠色的健康酒種,這一觀點顯然越來越受到消費者的推崇[12]。
茅臺酒與健康的關系:長期、適量、持續飲用茅臺酒,能防止肝病、能養胃、能治療糖尿病、能治療感冒[13]。季克良曾提到在某些方面可以說“茅臺酒能治百病”。經科學試驗證明,飲用茅臺酒能促進體內金屬硫蛋白分解增多,從而防止肝纖維化和抗細胞衰老,有的學者還發現,適量飲茅臺酒能抑制幽門螺旋桿菌的生長,可防胃病變。而茅臺酒是醬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
張子杰[14]論述了醬香型白酒中健康因子的形成主要來自于茅臺鎮獨特的地質環境、大曲醬香酒獨有的釀造工藝和特殊的釀酒原料三方面。其中原料是本地所產的有機糯高粱,嚴格按照有機農作物生產規程進行種植,生長過程中不使用農藥、化肥、生長調節劑等化學合成物質,完全遵循自然規律和生態學原理的農業技術種植,奠定了綠色健康的基礎。李寬紅[15]認為,醬香酒酸度高,其中以乳酸和乙酸為主,可以起到保肝、軟化血管的作用。醬香酒中也含有多種有益健康的成分,其中所含的SOD是氧自由基清除劑,能夠有效清除人體內多余的自由基,同時也可發揮抗病毒、抗腫瘤、抗衰老的作用。醬香酒中也含有較多的酚類化合物,酚類化合物對預防心血管疾病具有重要作用。醬香酒中的酚類化合物比其他白酒高出2~3倍,對人體健康發揮更加積極的作用。以上所述,都能充分說明當今有越來越多的學者已經充分認識到醬香型白酒對人體健康養生的有益功能,只待探討如何利用。
茅臺鎮處于貴州高原最低點的盆地,海拔只有440 m,避開了高原氣流,常年少風少雨,冬暖夏熱,高溫高濕的特殊氣候,加上水質、土壤條件,對于原料的發酵非常有利,對產生茅臺酒中香氣成分所需微生物的富集、馴化、增減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再加上當地悠久的釀造歷史,茅臺鎮的微生物菌種群十分豐富,經國內外微生物專家研究表明,在茅臺鎮大氣層中含有1800多種微生物種群,在茅臺鎮出產的醬香酒中含有280多種微量元素,在大曲醬香釀造工藝過程中,這些微生物通過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形成獨特的微生物生態圈,為產業的壯大奠定了基礎。
在這樣獨特的地理環境中,不僅對產酒有利,而且生活在茅臺鎮的長壽老人也比周邊地區要多。根據政府官網上公示的近兩年仁懷市民政局高齡人口補貼信息的統計,2019年100周歲以上老人,周邊鄉鎮都是1~2位,茅臺鎮有6位。2020年第一季度80~89歲老人茅臺鎮有1422位,其他最多的一個鄉鎮(街道)為670位,90~99歲老人茅臺鎮有208位,其他最多的一個鄉鎮(街道)為77位。第二季度80~89歲老人茅臺鎮有1393位,其他最多的一個鄉鎮(街道)為662位,90~99歲老人茅臺鎮有215位,其他最多的一個鄉鎮(街道)為89位,茅臺鎮的長壽老人數量遠遠超出了周邊鄉鎮。雖然適當飲酒對身體各部分功能逐漸衰退的老人也有一定的醫療保健作用,目前沒有依據證明他們的長壽都與喝了醬香型白酒有關,但和特殊的地理環境肯定是密不可分的。茅臺鎮的微生物地理環境有利于開展療養、健康、養老等度假旅游產品。
茅臺鎮因為有“茅臺酒”知名品牌而聲名遠播,茅臺酒是國內白酒行業率先通過A級“綠色食品”認證、有機食品認證和第一個受到原產地域保護的白酒品牌,茅臺酒因1949年被周恩來總理確定為開國大典國宴用酒而一舉成名,隨后茅臺酒在我國政治、外交活動中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大家對茅臺鎮的認知也變為“出產醬香酒的地方,出產美酒的地方”,這里對游客來說極具吸引力。茅臺鎮以茅臺集團為龍頭,有2000多個白酒品牌,從種植、釀造、生產、加工、裝瓶、包裝、物流等環節形成了完整的產業鏈,它的核心能力就體現在通過白酒產業鏈為游客提供的醬香型白酒的產品價值上,因為茅臺鎮獨特的自然地理環境和釀酒的悠久歷史而決定了這種核心能力是別的小鎮不可輕易模仿和替代的,同時也是決定該地區長期競爭力的主要因素,但是面對新時代,消費者的需求變化升級,要結合人們對康養的市場需求,深挖自身的產品價值,豐富產業發展的內涵和層次,以白酒為核心,延伸產業鏈條,向康養旅游市場進軍,以便繼續引領中國醬香型白酒持續健康發展。
隨著近些年貴州省大交通環境的改善,茅臺鎮的交通越來越便利,貴州兩大城市遵義市和貴陽市都有通往省內外的高鐵站,從遵義和貴陽到茅臺鎮可以選擇坐客運站公共大巴車、出租車和自駕。如果從遵義乘坐公共大巴車較近,班次多,耗時短,票價不高,交通方便。如果選擇自駕,到茅臺鎮有多條高速通達,仁望高速、杭瑞高速和蘭海高速,交通便捷又舒適,耗時1~2 h。還有2017年通航的遵義茅臺機場,已開通北京、上海、天津、青島、成都、重慶、濟南、武漢、杭州、長沙、昆明、貴陽等37個大中城市航班,2020年進出港航班平均每天達到34次,2025年后會開通國際航線。截至2019年,旅客吞吐量165.21萬人次。茅臺機場到達茅臺鎮有機場巴士直達。茅臺鎮近些年交通建設的發展一改偏遠落后的地理區位,拉近了和省內外主要客源市場的距離,下一步將拉近國際客源市場的距離,為開發康養旅游市場創造了良好的基礎條件。
雖然茅臺鎮醬香型白酒產業與康養旅游開發融合具備了上述的條件,但是要實現融合還會面臨一些困難和問題。
醬香型白酒雖然具備康養功能,但它的首要特點仍然是白酒。北宋人竇蘋在《酒譜》中記載有“《本草》云:‘酒味苦,甘辛,大熱,有毒,主行藥勢,殺百蟲惡氣’。酒雖能勝寒邪,通和諸氣,茍過則成大疾”。意思是酒的味道苦甜而微辣,熱性很大,有毒,能輔助發揮藥效,可以殺滅百蟲惡氣。酒雖然能壓制寒邪,通暢人體內的各種氣,但喝多了就會引發大病。因貪酒酗酒而招致國破家亡喪命者實不在少數,古代有夏桀商紂酒池肉林,后庭花主陳叔寶飲酒作樂,飲酒不節的曹植,當代因喝酒鬧離婚,因酒精中毒住院,因飲酒自殺,因飲酒帶來的車禍等等在全球都很普遍,酒在其中的確起到了發酵催化作用。于是有了禁酒令,最早從大禹疏遠儀狄開始,人們論述不盡酒的功與過,歷史的經驗與教訓表明,喝酒也要遵循道與德,才能喝出健康來,否則長期過量飲酒,不管什么酒,對肝臟、神經系統等都會有很大危害。如此,醬香型白酒與康養旅游在人們長期形成的這種認知中就無法融合。
中醫藥酒是中國特有的酒種。它傳承了中國幾千年的釀酒、飲食、醫藥文明和“藥食同源,寓補于飲”的傳統養生文化。茅臺鎮醬香型白酒在市場上一直有不少養生產品的嘗試,如“茅臺不老酒”就是一種保健酒,1999年被國家衛生部批準為國產保健食品,2004年經中國綠色食品發展中心認定為“綠色食品”。茅臺不老酒用茅臺優質醬香型白酒作為基酒,精心挑選多種名貴藥材,經過特殊工藝的處理,精心釀制而成。它含有大量有益健康的微量元素,它具有較多的酚類化合物以及芳香成分多等特點,具有顯著的抗疲勞和明顯的改善性功能作用[16]。2017年推出的沉香神韻醬香白酒,可凝神靜氣,調和陰陽。還有食品酒固守精元,提高食欲,有助睡眠。像這一類茅臺鎮的養生產品都在市場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能有效解決當代人因為工作和生活的壓力而產生的一些問題,但效用有限,影響力范圍小,市場認可度不高。其實歷史上人們還很早就懂得用酒防疫,自古以來就有守歲飲屠蘇酒的傳統習俗。在《中華酒典》中有記載“酒藥結合配制的藥酒,介于食藥之間,有病可以醫病,無病可以防病健身,古代即用藥酒來預防瘟疫流行,如《千金要方》所說:‘一人飲,一家無疫,一家飲,一里無疫。’”。可見從古至今人們對酒的養生作用就一直沒有放棄過各種研究和實踐,可以借助官方力量組織有影響力的醫藥學專家和中醫非遺傳承人等專業人士大力深入養生酒的研究,以醬香型白酒為基酒,研制各類養生酒,申請專利,使其在技術上發揮最穩定和廣泛的效力,擴大產品對需求者的影響能力和吸引力,使融合成為可能。
產業融合背景下的新業態的生長過程,涉及原有產業鏈條的結構與重組,需要徹底打破產業邊界,逐步實現產業間的技術、產品、業務和市場的全面融合,推動新業態發展。從茅臺鎮目前的產業發展情況看,茅臺鎮的醬香型白酒產業是核心產業,占主體地位,仍然具有清晰的邊界,從產品開發、管理與運營模式看,只與旅游業有一定程度的融合,近幾年形成了一些文旅產品如:水舞燈光秀,楊柳灣街,中國酒文化城,天釀景區等,酒產業的獨立性仍然較強,與其他產業融合少,由于對酒的世俗認知和研究的缺乏,白酒產業和康養沒有任何聯系。醬香型白酒+產業的思考和創新程度還不足,有局限性,整合力度不夠,與旅游業的技術、產品、業務的融合也還處在起步階段,產品類型還不夠豐富,主要還是以購買白酒飲料和旅游觀光為主,消費市場單一,沒有形成能夠滿足其他類型需求的消費者的旅游產品。
產業融合是一個復雜的經濟現象,但也是產業發展的一個必然趨勢。產業融合需要更多不同領域的優秀專業人才,在實現利益共贏下,有一個寬松又不失控制的政策平臺,結合在一起完成產品的開發、生產和營銷。茅臺鎮要實現多產業融合,延長產業鏈,未來醬香型白酒產業與康養旅游融合開發,就催生了新的專業人才需求,除了需要白酒和旅游相關專業人才,還急需中醫藥研究型技術人才,康養旅游管理專業人才,新產品的宣傳推廣人才。如果缺乏這些人才隊伍作為有力的保障,技術、產品、業務的融合就無從談起,市場的融合也就不能實現,這必然會影響融合的持續性。
現如今物質文明的發展突飛猛進,人們在保證生活質量的同時更加注重身體健康,保健意識也慢慢加強,消費者對于酒類的需求結構也悄然發生變化。面對以上的困難和問題,我們應該利用茅臺鎮醬香白酒與康養旅游開發融合的優勢條件加大研究的力度,為融合的進一步實現提出以下建議供大家參考。
一是對茅臺鎮醬香型白酒的生產要堅持傳統工藝的標準,依法嚴厲執行打擊竄酒造假行為,一定要共同維護茅臺鎮醬香型白酒的品牌,堅持生產符合傳統生態綠色要求的健康酒。二是針對醬香型白酒的康養功能特點要把茅臺鎮酒定位為“綠色生態的健康酒”,對醬香型白酒提升免疫力的作用進行正面的介紹。三是強調飲酒要適量適度,不僅不傷身,還要對身體有好處,從康養的角度加大對茅臺鎮醬香型白酒的宣傳力度,讓大家改變對醬香型白酒的認知,并樹立正確的飲酒觀念。
一是結合中國傳統醫學,組織專業研究隊伍,結合民間醫學,以醬香型白酒作為基酒的條件上開發食品酒、保健酒、中醫藥酒,以解決現代常見問題,如睡眠質量差、胃病、宮寒、腰酸背痛、虛胖、免疫力差等等;二是要有專業人員引導有需求者內飲外用,針對相同的癥狀和問題,產生的原因有多種,不可能都是用同一款酒就能立竿見影,解決問題要有針對性,所以必須要有專業人員引導,不能亂喝,尤其中醫藥酒,讓這一類養生產品能真正解決問題,發揮出增強人體免疫功能和抗病能力的實際功效;三是反復通過市場的驗證和消費者的反饋,擴大產品的知名度和美譽度,在市場上形成廣泛的影響力,對游客產生強有力的吸引力。
一是要明確發展的方針政策,茅臺鎮以醬香型白酒為核心產業,整合資源,加大產品創新的力度,進行產業融合,延伸產業鏈,開辟新市場。二是可以設計多種產業融合的產品,如“醬香型白酒+旅游+醫療”,借助中醫,種植養殖中藥材,研發中醫保健酒品,對現代疾病進行對癥治療,康復保健。“醬香型白酒+旅游+養老”,打造養老產業示范基地。結合茅臺鎮的地理環境,可以開發養老度假產品,這里獨特的微生物環境,長壽老人多,特別適合養老度假,有利于身心健康。“醬香型白酒+旅游+文旅”,結合茅臺鎮的釀酒文化和健康養生文化,讓游客改變對醬香型白酒的認知,做到適度飲酒,輔以運動健身,修心養生怡情,達到身心保健和教育的目的。三是所有的醬香型白酒+產業的產品創新,目標都是要在原有的市場基礎上開辟新的市場,涉及到全齡化的健康消費需求人群。
一是地方政府要加強重視民間中醫藥學的傳承,以及對康養人才的培養,為推進“健康中國”的國家戰略進行科學布局;二是位于仁懷市的茅臺學院,要承擔起多樣化專業人才隊伍的培養,目前已經開設有食品科學與工程類專業,市場營銷,物流管理,電子商務,包裝工程,資源循環科學與工程等專業,如果能增開康養服務專業,建立以健康養生為核心內容的課程體系,形成康養服務型人才培養框架,重視康養服務技能水平的提升,可以為產業融合做好相應的人才儲備;三是由政府為產業融合發展創造良好的吸引人才、引進人才、留住人才的政策環境,仁懷酒業行業協會多組織不同行業領域的專業人才包括民間醫學非遺傳承人一起交流合作,為消費者的健康養生需求做出努力和貢獻。
茅臺鎮擁有幾千年的醬香型白酒產業,并通過近些年政府與企業的共同努力經營,醬酒產業成為該地區發展的核心優勢,面對新時代消費者日益增長的需求發生變化,后疫情時代旅游產業的轉型升級需要,在產業融合發展理論的指導下,茅臺鎮要深挖資源的價值和特色,引領飲酒的正確喝法,發揮醬香型白酒的康養功能,開發養生酒,并以醬香型白酒為核心產業,加強與康養旅游開發的融合研究,進行多方面的深度融合,同時積極培養多樣化專業人才隊伍滿足產業融合發展的需要。產業融合作為一種新的經濟現象,比較復雜,以上僅是作者的一家之言,只為拋磚引玉,以期引起社會及同行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