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耘 王令 陳祥平 蔣小葵



摘要:
為掌握四川絲綢文化的普及現狀,尋求絲綢文化普及教育的良性發展,文章通過對820份問卷調查結果進行分析。研究發現:受訪者總體絲綢文化認知度不高,對絲綢精神文化的認知低于對絲綢物質文化的認知;受訪者的絲綢文化認知與年齡、收入和興趣顯著正相關,與性別、受教育程度和居住地不相關;偏好線下娛樂活動的受訪者的絲綢文化認知高于喜歡線上活動的受訪者;受訪者的年齡與線上線下偏好有關,但在文化普及形式上沒有差異;大眾更喜歡的絲綢文化普及形式是圖文結合、視頻。基于研究結果,文章對絲綢文化普及提出了針對性策略。
關鍵詞:
四川;絲綢;絲綢文化;文化普及;文化認知
中圖分類號: F407.81;G127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10017003(2021)11006706
引用頁碼: 111112
DOI: 10.3969/j.issn.1001-7003.2021.11.012
Research on the current status, attribution and strategies for silk culturepopularization in Sichuan
YANG Chunyun1, WANG Ling2, CHEN Xiangping3, JIANG Xiaokui4
(1.Department of Foreign Languages and Culture, North Sichuan Medical College, Nanchong 637100, China; 2.Faculty of Psychology,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China; 3.Sichuan Academy of Silk Sciences, Chengdu 610031, China;4.Technology Center of Chengdu Customs District, Chengdu 610041,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investigate the current status of silk culture popularization in Sichuan and to seek the benign development of silk culture popularization education, a questionnaire survey of 820 samples in Sichuan Province is conducted for further analysis. The results show that respondents overall cognition of silk culture is not high, while the cognition level of silk spiritual culture is lower than that of silk material culture. The respondents cognition of silk culture is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age, income and interest, irrelevant with gender, level of education and the residential place. The silk culture cognition of respondents who prefer offline entertainment activities is higher than those who enjoy online entertainment activities. The age of respondents is related to their online and offline preferences, but there exists no difference in the form of cultural popularization. It is also noted that the most popular forms of silk culture popularization are videos, texts with pictures. Based on the research results,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argeted strategies for the popularization of silk culture.
Key words:
Sichuan; silk; silk culture; culture popularization; cultural cognition
基金項目: 南充市社科研究“十三五”規劃項目(NC2020A015)
作者簡介: 楊春耘(1966),女,副教授,主要從事英語和對外漢語教學、翻譯理論與實踐、文化的研究。通信作者:陳祥平,教授級高工,cxp698@sohu.com。
絲綢文化作為中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中華傳統文化瑰寶,對絲綢文化的傳承與普及在文化強國戰略中具有基礎性地位。四川絲綢文化作為中國絲綢文化典型之一,在歷史發展、文化內涵、產業規模等方面擁有異質性特質。近年來,四川省高度重視絲綢文化傳承與創新,在絲綢文化建設方面采取了實質性措施,也取得了實質性成績。至2015年底,在成都、南充、涼山等絲綢歷史文化重要源點建了絲綢博物館、文化街區、絲綢文化主題公園、文化產業園等,積極引導四川絲綢文化事業,挖掘四川獨特的傳統絲綢文化資源,推進絲綢文化資源的集成和整合,并支持以音樂、美術、電影電視等藝術形式弘揚絲綢文化等[1],從而“豐富對青少年科技知識普及”[2]。盡管四川絲綢文化普及已取得部分成效,但是絲綢文化普及覆蓋面、普及方式等具體做法仍然值得進一步探究。因此,為了有效推動四川絲綢文化普及傳播,本研究借助問卷調查方法,開展四川絲綢文化普及現狀實證調研,以期為四川絲綢文化的普及和絲綢文化創新發展建設提供數據支撐,同時也為其他優秀文化的普及提供相關發展思路。
1 研究方法
本研究主要通過問卷調查探究四川絲綢文化普及現狀。問卷內容包括個人信息(8項)、絲綢物質文化知識(22項)、絲綢精神文化知識(21項)、人們對絲綢文化的興趣和愿意接受的普及形式(9項)等。量化研究絲綢文化部分采用Likert 5點量表收集數據,其中5代表特別多、4代表比較多、3代表一般、2代表比較少、1代表特別少。物質文化量表和精神文化量表的Cronbach α值分別是0.744和0768。
問卷通過網絡平臺“問卷星”于2020年5月29日發放,回收有效問卷數量820份,受訪者來自四川成都、南充、樂山、眉山、攀枝花、涼山、自貢、廣安、綿陽、德陽、遂寧等,基本信息如表1所示。
為了探索具體原因以尋求更切合實際的策略,本研究結合文獻研究,于2020年6月下旬選擇了10位調查對象進行半結構訪談,他們是三位絲綢行業從業人員、兩位蠶桑絲綢專業教師、兩位非絲綢專業大學生和三位普通市民,訪談因為空間距離不同,有面對面訪談,也有電話訪談,訪談時長30 min左右。訪談大綱主要依據前期的兩個量表數據結果針對性擬定,如為什么人們對栽桑養蠶的認知度高于其他絲綢文化元素?訪談文本整理時運用了歸納法。
2 結果和分析
2.1 四川絲綢文化普及現狀
2.1.1 大眾對絲綢物質文化的認知
表2數據顯示,大眾對絲綢物質文化的總體認知水平不高;分項中,“栽桑養蠶”“絲綢床品”“絲綢服裝”排在前三位;“絲綢博物館”“絲綢文化雕塑”“絲綢印染”排在倒數三位;各單項標準差都大于1,說明大眾絲綢物質文化認知的單項差異性比較明顯。
大眾對栽桑養蠶的認知度能排在第一位。究其原因,首先是因為蠶桑文化是絲綢文化的第一篇章,幾千年來植桑養蠶在中國社會的經濟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3];其次,有訪談對象認為這一數據結果跟“但凡講絲綢,必有桑和蠶的內容和圖片”“中學生物課本也有提及”有關,絲綢專業人士則認為“栽桑養蠶5 000多年歷史,連接著一、二、三產業,肯定民眾認知度高一些”;排在第二、三位的絲綢床上用品和絲綢服裝跟人們的日常生活緊密相關。絲綢服裝在中國早已進入尋常百姓家,絲綢床品推向市場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隨著國家經濟的不斷發展,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絲綢床品正在逐漸走進尋常百姓家。一是“羅萊家紡”“富安娜”等品牌的絲綢床品已為大眾所熟知,二是四川本土的“依格爾”等絲綢床品也在消費者中具有一定影響力。
排在后三位的物質形態中,絲綢印染屬于絲綢生產線上的后期制作,專業性強,一般人難以接觸到;四川的絲綢博物館歷史比較短,知名度不夠;絲綢雕塑一是比較少,二是不太有特色。由此推論,如果這些絲綢文化的物質形態不在人們日常生活接觸范圍內,也沒普及讀物和電視宣傳,人們很難有較深入的了解。
大眾的絲綢物質文化認知度低還表現在傳統絲綢代表性產品和地域性強的題項上。比如,“綢都”南充歷史上有名的“果州紅綾”,85.4%的受訪者不知道;作為中國四大名繡之一的蜀繡,沒有見過的還有42.7%;另外,見過腳踏繅絲車的僅29.4%,而見過木梭織布機的人相對多一點,占60%。以上數據分析可知:如果沒有樣品展出和宣傳,具有絲綢歷史特殊意義的著名產品也很少有人知道;絲綢物質文化形態的展出、宣傳對絲綢文化普及很重要。然而,“在相當長的時間內,由于缺乏足夠的重視”[4],這方面還做得不夠好。
2.1.2 大眾對絲綢精神文化的認知
大眾對絲綢精神文化的認知總均分很低(表3);“對四川絲綢在古代絲綢之路的作用的了解”“對絲綢或者絲綢之路劇作的了解”“關于蠶絲的民間傳說的了解”排前三位;倒數后三位是“與絲綢相關的銘文碑碣”“關于絲綢的諺語歌謠”“蠶絲生產的民俗節日”。
這些數據背后隱藏的可能是已經遠去的關于絲綢的民俗節日,正在消失的關于絲綢的諺語歌謠;需要搶救和修復展出的銘文碑碣,需要保護的絲綢歷史遺址;需要采集的神話故事和民間傳說,需要匯編的專著和展演的劇作等。關于排在前三位的絲綢精神文化形態,訪談中有專業人士認為這得益于習近平總書記對“一帶一路”倡議的構建和推進,關于“一帶一路”的電視節目制作和文字報道比較深入人心,歷史教材也有關于絲綢之路的介紹。
地方特色和行業性太強的絲綢精神文化題目未納入量表。關于“綢都南充生產的生絲在1915年巴拿馬國際博覽會上榮獲金獎”,知道的僅26.7%;“南充有個百年歷史的絲綢企業叫六合集團”,知道的僅33.8%;關于嫘祖,知道的有35%;對于逾百年校史的四川省蠶絲學校,不知道的也占479%。前三項知道的人較少,主要由其專業性決定,但這所百年老校培養的是蠶桑絲綢職業技術型人才,其學生在四川的蠶桑絲綢基層專業技術人才中占據了相當大的比重,本研究把它的“不知道”率歸因于絲綢行業曾經的不景氣導致學校尋求其他學科發展有關。
通過配對t檢驗發現,大眾對絲綢精神文化的認知度低于對物質文化的認知度(t=20.864,p<0.01,df=819)。除了以上分析,本研究進一步從其他數據探求導致大眾絲綢文化總體認知度低的原因。
2.2 歸因分析
2.2.1 大眾對絲綢文化的興趣差異
由于絲綢本身“作為物化的文化形式,它既是人類文明的華美篇章,也是人類文化的一種重要載體及傳播媒介”[5],因此,調查問卷中設計了一個“對屬于物質文化形態的絲綢是否感興趣”的題項。數據結果顯示,不感興趣的占13.41%,感興趣的占53.41%,覺得無所謂的占33.17%。“對絲綢文化是否感興趣”的數據結果為“非常感興趣”的占10.4%,“比較感興趣”的占34.0%,興趣“一般”的占35.6%,“興趣比較小”的占11.6%,“興趣非常小”的占8.4%。這些數據表明,受訪者對絲綢文化“非常感興趣”和“比較感興趣”的占比為444%;對絲綢文化“興趣比較小”和“興趣非常小”的占比為20%。由此推論,大眾對絲綢文化的興趣雖然存在一定差異,然而比較感興趣的人數都多過不太感興趣的人數,表明大眾對絲綢文化的興趣總體比較高,說明導致大眾絲綢文化認知度不高的原因跟一部分人興趣不高或者不感興趣有關,但明顯不是主要原因。
2.2.2 大眾接受絲綢文化普及的程度差異
關于之前是否接受過絲綢文化普及教育,回答“是”的有260人(31.71%),回答“否”的有560人(68.29%)。回答“是”的這260人里有171人是絲綢行業相關人員,占受普及人數的66%。這260人需要回答接受普及教育的程度,回答“非常多”的30人,占總人數(820人)的3.66%;回答“比較多”的有64人,占總人數的7.80%;回答“一般”的有124人,占總人數的15.12%;回答“比較少”的有32人,占總人數的3.90%;回答“非常少”的有10人,占總人數的1.22%。超過2/3的受訪者沒有接受過絲綢文化普及教育,僅不到1/3的受訪者不同程度地接受過普及教育。由此推斷,多數人沒有接受絲綢文化普及教育和接受普及不多是大眾絲綢文化認知度低的主要原因。
2.2.3 絲綢文化認知度與年齡、教育、收入、興趣的相關性分析
表4數據顯示,大眾的絲綢文化認知度與其年齡成顯著正相關(r=0.236,p<0.05),說明老中青被調查人群中,年齡越大絲綢文化認知度越高;他們的絲綢文化認知度與其受教育的程度沒有統計學意義的相關性(r=0.049,p>0.05),與其家庭月收入顯著正相關(r=0.119,p<0.05),與其對絲綢文化的興趣顯著正相關(r=0.610,p<0.05);受訪者的家庭月收入與其對絲綢文化的興趣顯著正相關(r=0.147,p<005)。這些相關數據說明,除了興趣外,年齡層次和家庭經濟狀況都會影響大眾絲綢文化認知。
2.2.4 絲綢文化認知度在性別、居住環境、休閑方式上的差異性比較
表5數據顯示,大眾絲綢文化認知度在性別和居住環境方面的差異沒有顯著性,但在業余活動方面的差異具有顯著性。本研究遂對業余活動進一步通過Bonferroni兩兩比較發現:線上活動與線下集體活動、線上活動與線下獨自活動的差異具有顯著性,線上活動受訪者絲綢文化認知度低于線下活動受訪者。所以,休閑方式會影響受訪者絲綢文化認知。可以推論,業余時間喜歡線上活動的受訪者可能不太關注絲綢文化,或者線上接觸絲綢文化的機會不多;而喜歡線下活動的受訪者也許對絲綢文化更有興趣,或者接受絲綢文化的機會更多。值得注意的是,絲綢文化認知度在居住環境上雖然沒有統計學意義的顯著差異,但是郊區居住者的絲綢文化認知均數低于農村和城鎮的居住戶,這是應該引起重視的一個現象。
2.2.5 年齡與線上線下活動及普及形式偏好的關系
由于發現線上活動受訪者絲綢文化認知度低于線下活動受訪者,年齡越大絲綢文化認知度越高,于是本研究把兩種線下活動合并后,進一步通過Linear-by-linear association線性趨勢檢驗揭示年齡和活動偏好的關系。表6結果顯示,隨著年齡的降低,受訪者線上活動比例增加,說明受訪者越年輕越喜歡線上活動,而年齡越大越熱衷于線下活動。
為了尋求更具針對性的普及策略,探究大眾對絲綢文化普及形式的偏好是否與年齡相關,本研究人員通過卡方檢驗尋找答案(表7),結果沒有發現文化普及形式的偏好有年齡差異。總的來說,年齡與線上線下活動有關,但和普及形式沒關系,說明無論什么年齡段的受訪者,對文化普及形式都有共同的偏好。表7數據顯示,對于年輕群體,普及要關注線上開發。
2.3 絲綢文化普及形式的相關數據結果分析
表8數據顯示,在絲綢文化普及不多的情況下,被訪者主要通過讀書、看電視、網絡、消費絲綢產品和工作接觸了解絲綢文化。問卷其他數據結果顯示,非常愿意接受絲綢文化普及的人數占比26.71%,比較愿意的占33.78%,中立的占33.54%,比較不愿意的占4.02%,非常不愿意的占1.95%;“喜歡接受的絲綢文化普及形式”排序為“圖片+文字”(66.15%)、視頻(6161%)、圖片(21.14%)、文字(18.03%)、音頻(15.43%)、其他(7%);關于普及讀物,受訪者最喜歡的形式是“文字+精美圖片的淺顯易懂的讀物”(76.01%),而“全文字的淺顯易懂的讀物”(9.47%)、“文字+精美圖片的專業性讀物”(908%)和“全文字的專業性讀物”(5.45%)喜歡的人較少;關于普及讀物的版本,選中文版的占比54.22%,選中英對照版的占比45.53%,選英文版的僅占0.26%。這些數據顯示,大眾了解絲綢文化的途徑各不相同;他們大多數比較愿意接受絲綢文化普及;喜歡“圖片+文字”、視頻的普及形式;對普及讀物最喜歡淺顯易懂加精美圖片的形式,更多的人喜歡中文版,但近一半的人也愿意接受中英文對照版。
3 策略建議
根據調研和分析結果,為了有效推進四川絲綢文化的傳承和創新,需要高度重視絲綢文化普及工作,本研究提出以下策略供參考。
第一,從青少年抓起,加大絲綢文化普及力度。首先,充分貫徹科普教育政策,制定惠及四川絲綢文化普及的激勵措施,鼓勵有志于絲綢文化普及的學者和蠶、桑、絲綢行業專家參與絲綢文化普及和傳播工作,扎實做好四川絲綢文化普及工作,不僅在城市和農村推廣,也兼顧容易被忽略的郊區,突出社會科學工作的群眾性。其次,建議絲綢文化普及從青少年著手,高等專業院校將絲綢文化作為專業人文素質教育納入課程建設和教學體系。有絲綢文化地域優勢的學校組織大中小學生參觀絲綢博物館,了解栽桑、養蠶、繅絲、織綢等勞動過程,甚至參與到力所能及的勞動中,感受絲綢文化。再者,由于絲綢作為物質文化形態的特殊性,各絲綢企業要切實參與到絲綢文化普及中來,加強絲綢文化視域下的企業品牌建設,以受大眾歡迎的絲綢產品彰顯絲綢的文化內涵和獨特的時尚氣息,使絲綢品牌富有飽滿的精神文化價值,在品牌與消費者之間建立密切的情感聯系。
第二,兼顧古今視角,梳理絲綢文化發展脈絡。厘清絲綢文化發展脈絡,增加絲綢文化新發現和新亮點。可廣泛搜集關于四川絲綢文化的各類紙質文獻和歷史圖片資料,加強絲綢相關檔案的編修,加強絲綢文化典籍的整理、編纂和出版工作,做好歷史悠久的絲綢企業史志和地方絲綢史志編纂工作。特別要新增改革開放以來的四川蠶桑絲綢經濟發展脈絡,新增栽桑、養蠶、繅絲、織綢和印染的技術革新內容,新增絲綢文化創新發展的新時代成果。還可深入研究省會城市成都、“綢都”南充及綿陽、涼山、攀枝花等地的絲綢文化歷史,通過多方考證,以嚴謹科學的態度尋找更多的證據鞏固四川絲綢文化的探源成果,客觀反映四川絲綢文化發展史。再者,也可組織“老絲綢人”和研究人員深入一線廣泛進行田野調查,到民間搶救性采集和整理正在消失的蠶桑絲綢民俗、民歌和民謠等,從非物質文化遺產視角加強四川絲綢文化的歷史淵源、發展脈絡、基本走向的研究和闡釋,為普及四川絲綢文化提供實證支撐。
第三,根據大眾需求,豐富絲綢文化普及形式。隨著新媒體技術迭代發展,大眾總體比較喜歡視頻和“圖片+淺顯易懂文字”的普及讀物。由于喜歡線上活動的受訪者幾乎為年輕人,所以絲綢文化的普及形式要充分考慮線上和線下的差異性。一方面,可組織編撰和出版圖文并茂的絲綢文化普及讀物;另一方面,根據年輕人喜歡線上活動的特點,精心策劃,拍攝具有古風絲韻又符合年輕人審美趣味的絲綢文化專題片和網絡視頻,嘗試開發以絲綢文化為背景的動漫,吸引年輕人關注絲綢文化,提高其對絲綢文化的興趣和審美鑒賞能力。充分利用絲綢文化節展、文物展覽、絲綢交易會、博覽會、全國書展和絲綢文化旅游推介,讓四川絲綢文化普及讀物、宣傳視頻和作為四川絲綢文化物質形態的絲綢特色制品傳遞出中國的民族和國家情懷[6],彰顯四川絲綢文化的時代價值,從而讓絲綢文化更多地走入大眾視野。還應充分利用地方報紙、絲綢協會網站和城市LED宣傳絲綢文化,開辟絲綢文化或絲綢文化研究專欄,闡釋四川的絲綢文化特色,多渠道、多方式講好四川絲綢文化故事。
4 結 語
為了解四川絲綢文化的普及現狀和影響因素,本研究通過問卷調查結合半結構訪談,發現大眾絲綢文化認知度雖然不高,但有較高的求知欲;受訪者對四川絲綢文化的認知在年齡、興趣、接觸渠道方面存在顯著差異。對此,針對四川絲綢文化普及宣傳的側重群體、突破途徑等創新方式,本研究提出了相關策略建議,以期為政府及業界發展和創新四川絲綢文化提供決策參考。然而,調研過程和結果分析過程也存在一些局限,問卷調查和半結構訪談受限于樣本量,所得結果或許不能精準反映普及現狀,也可能會導致結果分析不夠深入。對此,在今后的研究中可在方法設計、樣本選擇和結果分析環
節中參考傳播學、管理學、心理學等學科理論,進一步開展更深入、更透徹的影響機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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