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 云
(昆山奧格瑞環境技術有限公司 江蘇 蘇州 215300)
目前,保護生態環境已然成為全人類的共同關注的重點問題。政府環境管制是國內現行的主要生態環境治理模式,通過該模式的實施使得生態環境的治理取得了較大的成效。然而,受限于知識掌握范圍和認知水平的不足,此模式也帶來一些問題,比如單純的政府行為既無法有效管控好污染物的排放問題,同時也未能帶動污染排放單位的治理主動性。此現狀讓人們開始反思時下以政府管制為主的治理模式是否正確,并探究新型的、更為合理的模式。
該模式主要是指有關政府部門通過指令的形式,直接或是間接對污染排放單位加以管控限制的行政法律措施。此種治理模式有效展現了政府的主體作用,將企業作為管控對象,利用有關規范制度實行強制性治理,讓治理工作富有濃厚的行政意味。該模式具有政府權力無限性、干預直接性以及管理行政性三大特征。其中權力無限性讓政府具有了代表廣大群眾治理生態環境的權利,可以確切地保護民眾利益,讓政府成為生態環境治理的獨一合法主體;干預直接性表現為政府在環境治理方面的中央集權型的管理機制;管理行政性主要是強化了經濟性與法制性措施[1]。
根據自由主義經濟理論可知,需要基于產權劃定,讓公共物體私有化從而破解生態環境這一難題。而正是憑借著此種認知,新制度經濟學者——羅納德·科斯,其從產權與交易成本等層面探索了外部性問題,同時還提出了科斯定理,也就是當交易成本十分低或是為零時,而且收入高低不會對交易兩方決定帶來影響,不管產權的初始認定人是誰,私人之間基于協商、溝通能夠自主處理外部性問題,從而不需要政府加以干預。從此定理可知,在治理解決生態環境治理的過程中,市場調控的主要作用在于利用產權的判定來減少共有財產,進而盡量降低“公地悲劇”帶來影響程度。至于生態環境治理的市場調控模式,則是指把生態環境這一公有物進行私有化,同時借助市場的“看不見的手”,以此對各種生態環境資源實行稀缺情況的限定,從而促進人們開展技術革新,合理開展生態環境的開發和治理工作。雖然此模式在理論層面能夠破解外部經濟的問題,然而在實際生活中,因為生態環境屬于公有物品,有著非排他性與非競爭性特征,使得“搭便車”情況十分常見[2]。
企業的日常經營活動必須要建立在資源環境的基礎上方可正常開展,為此,不論是何企業都具有保護生態環境的義務。企業自覺模式主要是指企業在經濟活動中,自主地采取生態環保策略,盡最大可能地減少其生產活動給自然環境帶來的不良影響。此模式的主要特點在于具有承諾自愿性、治理方式多元性、成果雙贏性。
有效的環境法治機制應當同時借助于文本立法層面的“有法可依、有章可循”與執法層面的“執法必嚴、違法必究”,僅僅只側重于立法機制的完善而在實際環境保護工作中所起到的效果是十分有限的[3]。因此,應當著重做好下述幾點:(1)從縱向出發。不論是中央還是地方都應當不斷創建完善的生態環境污染治理的執法體系,將環境執法統一規劃好,深入強化環境執法的統一化程度與提升其實效性,加強區域聯合防控工作;(2)從橫向出發。地方政府各個部門在開展專職專項的生態環境治理工作時,也需要更進一步強化聯合執法體系的構建。應當積極尋求有效措施實現多部門、多機構間的常規化聯合執法,達成彼此監督、協調配合的效果,進而全方位地提升對生態環境污染問題監督管控的實際效果。
在當下,生態破壞與環境污染問題日漸加重,生態環境中的污染物質不斷增多,成分也愈發復雜。為了有效控制各種新型污染因素帶來的危害,就需要制定科學有效的環境標準[4]。所謂環境標準并非是借助法律條文條例來限制人們的行為方式,而是利用有關的定量性數據、指標信息以及技術標準來明確給出行為規范的界限,以此來調整人們的行為。國內現有的環境保護標準主要可劃分為國家與地方兩大級別,其中,國家級環保標準是基于全國普遍污染情況制定的,涵蓋了所有行業的各類污染物排放濃度、數量界限等;而地方政府與環保部門可依照當地具體狀況與治理需求編制更加嚴格、更具有針對性作用的標準。例如,北京的環境保護標準頒布實施數量位居全國各地區前列,且覆蓋范圍十分之廣。
通過創建此調節約束機制,最大程度上促成環境成本的企業內部化,指導企業實施低物質排放率的工藝技術、強化綠色技術的創新與研發工作,充分展現出“積極增益”的作用,以此達成“節能減排”“增質降耗”的可持續發展目標。對此,目前可以自下述幾方面加以落實:(1)需要更進一步推動排污權、碳排放權交易市場的創建工作。既需要企業為自身經營活動所帶來的污染問題付出足夠的成本代價,更為關鍵的是應當實現企業在采取“降污減排”措施后的“增益”。當前國內盡管依然初步創立了發電領域全國碳排放權交易市場,然而依然未能形成相對成熟穩定的定價標準與價格引導市場體系,從而也就很難達成較為穩定的環境契約關系;(2)需要對“降污減排”以及綠色技術創新研發改造等相關環保行為提供稅收優惠政策予以鼓勵。在實行環境稅收政策時,應當尤為注重“因企制宜”的原則,將企業承擔能力作為優先考慮對象,并且要兼顧效率與公平性,不可直接實行“一刀切”的方式。
廣大公眾參與環保事業的權利主要有環境監督權、知情權、立法參與權、影響評價與決策參與權、環境訴權等多項權利。為了更好地將公眾在環境治理方面的作用發揮出來,需要建立完善健全的公眾參加環境決策的信息推送機制,將環境信息第一時間面向公眾公布,并優化舉報機制,強化社會監督力度。基于合理的環境信息公開機制,對公開的主體與內容加以規范化選擇,讓公開的信息既可以讓民眾接受理解,同時也要有益于公眾作出正確合理的決策[5]。此外,創建政府與公眾直接對接的信息溝通平臺,讓政府部門既成為信息的公布方,同時也是信息的接收對象,而且應對公眾給出的意見作出反饋。
在生態環境治理過程中,應當基于多元化共同治理的模式,把各類體制內外、舊有與新生的治理主體加以重塑,政府部門還需要給予較為寬松的環境,減輕對其他治理主體的限制,同時為其提供正確引導讓其不斷成長,通過更廣的交流渠道,達成對生態環境的有效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