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尼沙古力·阿西木
(疏附縣站敏鄉農經站,新疆 喀什 844100)
當前,在農村改革的大背景下,發展農村集體經濟能夠有效的鞏固脫貧攻堅成果,為鄉村振興貢獻一份力量,以此能夠為強化建設基層組織創造良好的經濟條件。在治理上集體經濟能夠提供一定條件來更好的維系傳統鄉村基礎和實現國家、社會關系的良好運轉。總體上,農村集體經濟在經過幾十年的“分”以后逐漸邊緣化,相應的逐漸縮小了村社集體經營范圍,促使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集體經濟發展路徑都是研究重點,其政策就在于主張農村市場化。早期研究側重于組織層面,在蘇南地區、珠三角地區農村工業化獲得高速發展,經農村工業化促使村社集體可以逐漸發展為集體經濟,并創造巨大的收入,而當前存在的一個經典論題就在于農民如何在村社集體的組織下進入市場。在近期的相關研究中就農村制度層面進行了深入分析,對于集體產權制度改革異常重視,改革核心就在于用“三權”促“三變”[2]。
當前,通過落實農村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相當于將集體所有的企業資源資產分配到戶,輿論進一步宣傳個體私營經濟,促使廣大干部群眾都只認個體經濟的存在,相應的也就逐漸淡化了集體經濟。基于此,一些干部群眾不管是在心理上還是行動上對于發展集體經濟都會產生疑慮,不僅片面地認為集體經濟已經過時,而且缺乏充足的信心、干勁來發展集體經濟,過于擔心承擔市場風險,從而不利于又好又快地發展集體經濟。
當代,集體經濟的優勢在于參與市場競爭,但是當前普遍存在的一個問題就在于缺乏競爭能力。第一,缺乏人才競爭力。當前,許多農村的年輕人大都聚集到城市、單項流動,導致農村存在嚴重的空心化情況。第二,缺乏政策競爭力,當前各項惠農政策都側重于發展農村私營經濟,諸如農機補貼、種糧補貼、取消農業稅等,相應的就無法為農村集體經濟的發展提供撬動性的政策支持。第三,缺乏資本競爭力,集體經濟組織缺乏市場主體地位,導致很難獲得各種貸款融資,再加上國家很難提供充足的資本支持來更好的發展農村集體經濟[3]。
為更好地發展村集體經濟就需要一個明晰的產權做保障,而當前集體經濟產權不明晰的情況普遍存在于大部分地方行政村中。第一,主體缺位:農村集體資產是集體所有,但是因多次撤村并社、撤鄉并鎮的影響下,致使農村集體界限變得比較模糊,且一些行政村的機體經濟組織職能多由村委會代行。第二,成員不明:當前,隨著村社的日益合并與人口變遷,進而很難明確誰享有經濟組織成員的資格。第三,份額不清:當前,農村集體是一種“共同所有”的關系,很難明確集體經濟組織成員所占有的集體經濟組織資產,相應地不利于壯大集體經濟的發展。
中西部地區,內生集體經濟發展條件不足,集體經濟薄弱極具歷史性與結構性。近幾年,隨著集體經濟收入的增長,在政府的推動下能夠轉化各級財政投入為集體“經營性收入”,但是這在資源下鄉背景下很難成為鄉村振興的重點,具體在哪里需要在農業稅費改革以后國家推動的鄉村治理轉型中找答案[4]。
在資源大規模下鄉和城鄉關系變動背景下,從根本上改變了鄉村治理的經濟基礎。在改革農業稅費以后,迅速啟動了城鄉統籌戰略,國家與農民之間的關系也從逐漸地汲取逐漸向反哺來轉變,主要表現為下鄉資源日益增加,財政向農村的投入規模不斷增長。基層干部普遍反映村級并不缺錢,很少指望發展集體經濟來解決“三農”問題。根據基層經驗可知,資源下鄉有助于促進基層治理體系的形成,以此可以高效地利用資源。
典型村莊治理主要借助兩個層面的資源、制度安排。村級運轉資金多由地方財政提供,如村干部工資、村級辦公費,兩者具有高度制度化,能夠提供堅實的經濟基礎來穩定村級組織。在一些發達地區的村莊,村干部隊伍的維持通常需要100萬以上的費用,中西部地區則大約用15~20萬元,村干部大約有3~5名。
村集體利用下鄉資源來進一步增強村莊治理能力,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充分滿足發展壯大集體經濟的根本目標,但是集體經濟的壯大發展簡單地增加集體經濟收入,而具有的治理內涵極其豐富。集體經濟在理論上主要存在兩種實現方式,一種通過發展集體經濟來增加集體經濟收入,實現產業經濟、“地租經濟”的協同發展;另一種就在于立足于家庭承包經營進一步提高村集體的“統一經營”能力,對農村現有的雙層經營體制(統分結合)進行不斷完善。
綜上所述,為更好地研究集體經濟發展,就需要強化其總體情況等方面的研究,對其背后的“內生發展”理論預設進行深入的反思。當前,在中西部農村地區,改革集體產權制度作為一項政治任務,其在理論角度上并不能促進集體經濟的發展,而在充分市場化條件下需要結合區域經濟條件來發展集體經濟,以此能夠幫助政府在改革集體產權制度上形成各種路徑。而中西部地區的地方政府為改革集體產權制度就必須進行變通,并為集體經濟的發展提供充足的財政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