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水市創新發展生態農業的若干思考

■余愛華 李 莉

浙江省麗水市委、市政府始終堅持生態優先、綠色發展，深刻踐行習近平總書記“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生態文明建設取得了顯著成效。特別是2019年1月麗水正式成為全國首個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機制試點市以來，生態農業作為生態產品的重要子系統。麗水市搶抓機遇、主動擔當，努力推動生態農業資源優勢和生態農業經濟優勢雙增長、雙轉化，實現生態農業經濟高質量綠色發展，各項工作取得有益成效。目前，農業農村各領域加快復工復產，“八個萬元+”等富民增收項目全面落實，推動農民加快增收。全市農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3637元，同比增長7.8%，增幅全省“十二連冠”；低收入農戶收入12394元，增長15.5%，增幅全省“五連冠”；全市農業增加值105.76億元，增長2.6%，增幅全省排名第二。全市提升“麗水山耕”背書農產品315個，新建600基地24.11萬畝，實現“麗水山耕”農產品年銷售額108.53億元，平均溢價率達30%。“麗水山耕”連續三年蟬聯全國區域農業形象品牌排行榜首位。全市有效期內無公害農產品526個，綠色食品累計認證418個。《浙江省麗水市：對標歐盟，打造肥藥雙控升級版》被評為“2019全國綠色農業十佳發展范例”，被農業農村部農產品質量安全中心授予全國首個“名特優新高品質農產品全程質量控制創建試點市”，在全省農業綠色發展暨“肥藥兩制”改革現場會上作典型發言。

一、主要成效

（一）建立生態農業產品價值支撐體系，破解“綠水青山”持續發展問題

1.綜合建立首席專家人才科技集聚平臺。堅持以提升農民綜合素質、職業技能和創業發展能力為核心，結合本市鄉村優勢產業發展實際需求，通過聘請中國農業大學水利與土木工程學院副院長、教授、博士生導師李保明等19名首席專家組成兩山智庫，進一步有效整合工作力量和資源，探索科技支撐鄉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工作，全面提升優勢主導產業的質量和效益，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提供優質的人才智力支撐，推動麗水農村經濟社會又好又快發展。開展講座講學、培養本地專業人才工作開展情況，解決技術難題、促進產業（領域）效益提升工作等，深化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機制理論研究、開展實踐指導。

2.全面推進農藥化肥嚴格管控工作。狠抓產品質量，實現生產標準化。制定發布《麗水山耕：農藥安全使用規范》《麗水山耕：肥料安全使用規范》，指標設置均高于國家標準、歐盟標準。以“花園云”平臺為技術支撐，打造場景化、可視化的農藥化肥全域全流程在線監管系統，構建由3大觸發場景、6張專圖、4個信息庫、2類協同流程及納入生態信用體系的花園云·對標歐盟農藥化肥全域在線監管場景應用平臺。全市634家農藥經營主體全面實施農藥購買實名登記，覆蓋率100%。同時，按照省化肥定額制實施方案建立“浙樣施”智慧施肥服務平臺，積極引導推動農民定額施肥。

3.積極推動華東山區珍稀瀕危植物類等種質資源庫建設。目前，藥用植物園項目在百花谷浙江臺至主入口、旱溪、藥食同源園等區塊，完成種質收集保802種，計劃年底前完成引種1000種。以自然保護區（保護小區）、森林公園、濕地公園為載體的林木遺傳資源原地保存區（地、點）75個。加強主要林木種質資源保護和收集，建設楠木類、紅豆樹、木荷、南方紅豆杉、赤皮青岡、細葉青岡、山烏桕、楓香、四照花等珍貴彩色樹種種質資源庫和油茶良種采穗圃，收集新增楠木類、紅豆樹、木荷、楓香、南方紅豆杉等林木種質資源3606份。改造提升國家重點林木良種基地235公頃，省級林木良種基地100公頃；以市本級和龍泉、慶元、云和等四個省級林業保障性苗圃為重點，建設溫室大棚、自動鋼架蔭棚的育苗設施栽培面積37.2萬平方米。珍貴彩色樹種容器苗年生產能力達到1150萬株萬株以上，提高了珍貴彩色樹種和特色經濟林樹種種苗生產能力。目前，全市花卉苗木行業年產值達5億元。

（二）建立生態農業產品價值市場交易體系，破解“綠水青山”可交易問題

1.創新培育“兩山公司”。鑒于生態產品的公共屬性，以及廣大鄉村地區生態環境優越，自然資源豐富，是生態產品的主要供給者和保障者。推動18個試點鄉鎮成立了“兩山公司”“生態強村公司”，主要負責生態環境保護與修復、自然資源管理與開發等，作為公共生態產品的供給主體和政府購買生態產品、生態產品市場化交易主體。

2.科學建立生態產品市場需求主體。創新建立基于GEP核算的生態產品政府購買和市場交易機制，出臺生態產品政府采購實施辦法，明確向“兩山公司”等市場主體購買水源涵養、氣候調節、水土保持和洪水調蓄四項調節服務類生態產品。解決了公共生態產品誰供給、誰購買、購買多少等問題。景寧縣根據大均鄉2018年度GEP增量的2%，向鄉“兩山公司”支付購買資金188萬元，用于進一步保護和改善生態。探索建立市、縣兩級森林生態產品市場化交易制度，創造生態產品的市場需求，發布首批20家生態產品價值實現示范企業，引導和鼓勵生態產品利用型企業參與生態產品市場化交易。

3.搭建“兩山銀行”交易平臺。推進華東林交所重組遷址，市本級、青田縣分別依托麗水市農村產權交易平臺、僑鄉投資項目交易中心組建“兩山銀行”交易平臺，作為自然資源運營管理與市場交易平臺，著力解決碎片化自然資源入市壁壘、“生態占補平衡”問題。目前，市級“兩山銀行”線上已累計公開交易747宗，成交金額3.12億元。僑鄉投資項目交易中心簽約項目25個，總投資額63.1億元。杭州宏逸投資集團有限公司通過“兩山銀行”交易，投資2億元開發青田小舟山鄉“冒險王之谷”生態旅游項目，并將根據協議支付300萬元，向該鄉生態強村公司購買項目所在區域的生態產品，用于環境修復、水源涵養、土壤保持等工作。

4.建立生態產品市場化定價機制。依托麗水優質民宿資源，推行民宿“生態價”，將清新空氣、優美環境等生態要素納入民宿定價范圍，建立健全生態產品市場化定價機制，實現生態產品“明碼標價”。探索土地資源的生態溢價價值評估，科學量化出讓地塊的生態價值，促進“美麗生態”向“美麗經濟”轉化。云和縣的一塊商業用地以“經濟產出價值+生態環境增值”評估出讓地塊價值，并將出讓獲得的生態環境增值資金專項用于生態保護與修復，實現開發與保護的良性循環。通過明確了生態有價、風景有價，解決了生態產品價值市場認可問題。

5.構建“兩山金融”生態信貸模式。在全國首創生態信用制度，建立《麗水市生態信用行為正負面清單（試行）》《麗水市綠谷分（個人信用積分）管理辦法（試行）》等完整的制度體系，建成全市18歲以上人口“綠谷分”評級數據庫，開展“信易游”“信易貸”“信易購”等八大類20余項應用場景和信用等級動態管理。出臺《金融助推生態產品價值實現的指導意見》，在林權抵押貸款等基礎上，創新推出與生態產品價值核算掛鉤的“生態貸”等金融產品，累計發放貸款1.31萬筆共13.83億元。創新推行基于個人生態信用評價的“兩山貸”金融惠民產品，將生態信用評定結果作為貸款準入、額度、利率的參考依據，以生態信用評級兌現金融信貸支持。龍泉市推出“生態通”金融產品，AAA級“生態綠碼”市民亮碼最高可授信100萬元。

（三）創新生態農業產品價值實現路徑，破解“綠水青山”可增值轉化問題

1.創新古村復興模式。在全市推廣古村復興模式和“拯救老屋”行動經驗，全部啟動257個中國傳統村落（占全省總數的40.5%）、484個歷史文化村落（占全省的23.64%）保護利用工作。在不破壞村落整體形態的前提下，對有富含歷史的建筑、民居進行保護和二次開發，復活傳統村落整村風貌、文化基因。依托古村發展鄉間客棧、文化驛站等鄉村旅游新業態，有效激活了農村閑置資源，復活傳統民居的生命力和經濟活力。解決了古村、農房等閑置資源變資產、資產變資本問題，促進了廣大農民增收。松陽縣總體規劃、有序開發200余幢老屋，成為發展民宿經濟和文創產業的優質資源。上田村將老屋、農田等資源要素折價入股，把零星、分散的資源、資金統籌起來，創新構建地方政府、村集體、村民、工商資本四方共同參與、利益共享、風險共擔的“古村復興”模式。

2.培育“山”系品牌。以“麗水山耕”“麗水山景”“麗水山居”等“山”系品牌培育和生態產品標準化建設，提升生態產品附加值，實現生態產品由“初級”向“生態精品”“低價競爭”再向“品牌戰略競爭”轉變。創立全國首個覆蓋全區域、全品類、全產業的地級市農業區域公用品牌“麗水山耕”，解決了困擾零散農業主體的標準化、產品營銷、冷鏈加工、物流配送等難題，有效提升了產品質量、生態溢價。以“麗水山景”為主打品牌加快發展全域旅游，建成5A級景區1個，4A級景區23個，甌江綠道2064公里，打造甌江黃金旅游帶。注冊全國首個民宿區域公用品牌集體商標“麗水山居”，發布“麗水山居”放心民宿服務標準，全域化布局、多樣化推進、品質化提升民宿產業。目前，麗水共有農家樂民宿3000余家，2020年全市農家樂民宿共接待游客2205.1萬人次，實現營業總收入22.7億元。全市九縣（市、區）“生態精品農業示范縣”全部創建成功。緊扣“產業提升、品牌提升、科技提升、市場提升、主體提升、文化提升”六大提升行動計劃目標，旨在培育一批可學、可看、可推廣的生態精品農業示范典型和經營實體，以生態精品農業項目為載體，推進全市生態精品現代農業發展。目前，全市累計認定生態精品現代農業示范縣9個，示范鄉鎮100個，示范企業200家，示范合作社193家，大學生創業典型170個，生態精品農產品2043個。

3.打造生態農業新平臺。15年來，青田縣圍繞“保護、傳承、發展”三大目標，以《青田稻魚共生系統保護與發展規劃》為引領，打造“稻魚共生系統”這一全亞洲首批、我國第一個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項目，開展稻魚產業、農業文化遺產的有序保護和開發。目前，全縣“稻魚共生系統”面積5.04萬畝，其中水稻平均畝產453公斤，田魚平均畝產27.03公斤，全縣稻魚產業總產值達2.08億元。景寧600區域公共品牌助農增收入選的是品牌扶貧類，景寧以“景寧600”區域公共品牌帶動農產品銷售，全年銷售額6.1億元，平均溢價率超過35%，直接帶動1138戶低收入農戶，戶均增收3000元以上。

4.促進小農戶與現代農業有機融合。立足傳統特色農耕生產生活方式，推動農旅融合發展。松陽縣云上平田公司將傳統農耕文化與城市現代生活理念有機結合，致力于將平田村打造成為一個集住宿、餐飲、農事體驗以及農產品生產、加工、銷售等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田園綜合體”。2016年5月由24名具有豐富農耕經驗的中老年農民合作成立了云上平田大荒田農產品合作社，遵循傳統農耕的生態有機種植方式，首先試種了四都鄉自古以來有名的高山蘿卜，并喜獲豐收。同時，結合民宿旅游活動，開展了蘿卜文化節、拔蘿卜比賽等多樣的農事體驗活動，讓游客更多地了解傳統農耕文化以及體驗農耕活動。通過組建合作社，有效地增加了中老年村民們的收入，也讓他們重新體驗到農耕生產的價值、樂趣和尊嚴，激發了古村的活力。

5.發展鄉愁產業生態富民。通過加強生態農業種質資源保護和培育，加快全產業鏈基地建設，創新性把鄉愁植入特色產業，大力發展有故鄉情、有鄉土味、有獨特性、有價值鏈的鄉愁產業。縉云縣全力構建鄉愁產業政策、五彩農業全產業鏈發展、產業集聚化融合發展“三大體系”，打造“有縉道”農產品區域公用品牌，努力實現生態農業“打響品牌、帶動產業、富裕百姓”的良好局面。作為全國最大的茭白生產基地，縉云種植面積6.58萬畝、占全國的8%，產品入川扶貧，同時通過歐盟嚴格的農殘檢測，遠銷歐盟市場。2018年以來，縉云與四川南江縣合作，在南江建成茭白基地3000余畝，幫助400多人脫貧。黃茶基地1萬多畝，黃茶均價2100元一斤，最高可賣15000元一斤，畝均收益2萬元。2020年，該縣被列入全國浙南生態早茶優勢特色產業集群建設，黃茶等產業全產業鏈發展進入新高地。

二、存在的主要問題

（一）產業發展水平不高

生態精品農業、農家樂民宿、來料加工、農村電商等農民增收產業已從高速增長期進入結構優化、轉型升級的調整期，制約因素增多，發展速度下降。如農業生產個體及家庭作坊多，農業龍頭企業少，綜合實力弱；來料加工業以中老年勞動力為主，受年齡、文化程度等制約難以承接新業務，而許多青年一代不愿意從事這項收益偏低的勞動密集型產業，從業人員面臨斷層困境；農村電商在移動電商、美工、運營、推廣和第三方專業化服務商等方面存在著較大的人才缺口等。

（二）三產融合發展不快

因山區立地條件限制，麗水農業生產基礎設施條件差，土地、資金等要素集聚效應不明顯，主要產品單一，農業主導產業規模化、組織化、機械化、產業化程度低，輻射帶動能力不強。農業精深加工水平不高，產業鏈延伸空間不足、品牌效應不強等問題日益突出，且一產“接二連三”不夠充分。如食用菌作為麗水主導產業，其生產、加工等產業鏈環節銜接不足，三產融合發展的綜合效益尚未充分顯現。

（三）農村改革難度增大

產業發展是鄉村振興、農民增收的根本途徑，土地、資金和人才是鄉村產業發展不可或缺的核心要素。目前，麗水農村發展機制還不夠活，農村產權流轉平臺不活躍，各類投資主體有顧慮，成為限制鄉村產業發展的瓶頸因素。部分農村地區還存在土地拋荒、投資缺錢、發展無人的現實困境，仍然難以走出“缺生產要素－無增收產業－外出謀生－土地拋荒－村莊空心化”的循環，部分地區出現守著“金山銀山”過窮日子的現象，造成鄉村資源浪費和“三留守”（留守老人、留守婦女、留守兒童）等社會問題。

（四）新冠疫情影響深遠

疫情對農村產業發展和農民創業就業產生深遠影響。主要表現在：一是外出務工減少。2020年全國就業難問題突出，麗水農民就業面臨較大挑戰，一季度農民工資性收入大幅減少。二是農產品銷售難。農畜牧產品賣不出去，農用物資運不進來。農家樂民宿等2020年一季度停業停工，后期恢復緩慢。三是農村項目進度變慢。異地扶貧搬遷配套、飲水安全工程、農村道路、鄉村產業等項目難以按計劃推進。

三、進一步發展的對策及建議

緊緊圍繞“麗水要努力成為全面展示浙江高水平生態文明建設和高質量綠色發展成果和經驗的重要窗口”的目標定位，立足生態資源稟賦優勢，充分挖掘生態環境優勢和自然資源價值，大力寫好“山”“水”文章，堅定推進質量興農、品牌強農、科技惠農，做強做優生態農業，加快推動全市農業農村高質量綠色發展。

（一）精準聚焦“兩大指標”

一是深化農民增收舉措。把農民增收作為鄉村振興的“第一指標”。結合“三聯三送三落實”活動，完善利益聯結機制，發揮好對小農戶的聯、幫、帶作用，調整落實好村戶結對機制，一村一計、一戶一策促增收。加強基層統計隊伍建設、落實統計工作責任，真正實現應統盡統，力爭農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長10%以上。二是深化爭先創優行動。以戰時的力度、戰時的舉措抓好農業生產，穩定糧油生豬保供，維護好“米袋子”“菜籃子”“油罐子”安全。圍繞糧油、生豬2個板塊14項指標，完善農業專班“一圖一表一指數”，緊盯“二季紅、半年正、全年勝”的目標，力爭全市農業增加值增幅位居全省前列。

（二）統籌抓好“三大行動”

一是實施“新農人”素質大提升行動。把鄉村人力資源開發放在首要位置，著力破除人才瓶頸制約，暢通技術、管理、智慧的通道，加快鄉村人才振興，推動農民就業增收。二是實施鄉村產業大發展行動。圍繞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以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主線，聚焦生態精品優勢產業，充分挖掘鄉村多種功能，創新探索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機制路徑，推動鄉村產業興旺。加強農業招商引資，加大農業主體培育力度，加快擴大農業農村有效投資，對照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實施一批牽引性強，有力于生產消費“雙升級”的現代農業農村重大工程項目。三是實施花園鄉村大創建行動。按照建設“浙南生態綠谷”、浙江鄉村大花園和“花園鄉村先行地”的工作要求，加快推動新時代美麗鄉村建設的麗水版——“花園鄉村”建設，努力回答好美麗鄉村建設“全國看浙江、浙江怎么辦”的“麗水答卷”。

（三）同步推進“四大項目”

一是加快推進“八個萬元”系列富民增收項目。把發展鄉村傳統優勢產業作為富農增收的重要抓手，拓展“八個萬元”增收新模式，豐富農民創業就業新路子，挖掘農民增收渠道，繼續推動農民收入持續高速增長。二是穩步推進“大搬快聚富民安居”工程。加快搬遷安置小區建設進度，趕回疫情延誤的工期，統籌抓好搬遷后農民就業增收、農房利用、土地綜合整治和生態修復等工作，切實做好搬遷“后半篇文章”，確保搬出好生態、搬出好效益、搬出好未來。三是實施村集體經濟攻堅提升行動。推動實施一批內生性的可持續發展項目，加快補齊民生發展短板，確保全市所有行政村集體經濟年總收入達到10萬元以上、經營性收入達到5萬元以上，其中30%的集體經濟相對薄弱村年總收入達到20萬元以上、經營性收入達到10萬元以上，年收入超過100萬元的村達到100個。四是加快推進農業信息化項目。完成“花園云·對標歐盟農藥化肥全域在線監管場景應用”項目建設，實現農藥化肥從銷售到使用的全市域、全方位、全流程精密智控，打造“對標歐盟·肥藥雙控”數字化治理“麗水樣本”。加快“數字鄉村·智慧三農”云平臺信息化項目一期項目建設，通過對農業、農村、農民的數字化，將“三農”資源對接市場、對接網絡、對接世界，有效促進農業增效、農村穩定、農民增收。

（四）重點突出“五色聚力”

以“紅綠”融合發展為引領，推進農業農村綠色、紅色、古色、藍色、金色“五色”并舉，努力為“重要窗口”添彩。一是聚力綠色，深化“肥藥兩制”改革。以“肥藥兩制”改革為切入口，加快建設“名特優新高品質農產品全程質量控制創建試點市”，加強肥藥使用監管、綠色技術推廣，全面落實規模主體實名購買、定額施用，進一步推進“浙江（麗水）農業綠色發展先行市”建設。加快華東山區珍稀瀕危植物類、藥用植物類、生態修復植物類等種質資源庫建設，積極打造華東特色花卉苗木基地。二是聚力紅色，構建“五治融合”鄉村治理體系。積極推進“浙西南革命精神”進農村，按照十九屆四中全會開辟“中國之治”新境界的要求，全力推進國家級鄉村治理示范縣試點，大力開展善治示范村創建，全年創成158個省級善治示范村，推進“自治、法治、德治、智治、綠治”“五治融合”鄉村治理體系建設，積極打造鄉村治理現代化先行區。三是聚力藍色，推進“兩進兩回”。增強農業科技賦能，推進現代農業園區、特色農業強鎮等平臺建設，推動返鄉人才、資本向農業生產新領域、科技攻關新領地集中。建立產學研用協同創新機制，完善大學生農業定向培養機制，推動縣鄉兩級鄉賢工作站建設，推動融資暢通工程向鄉村覆蓋。完善政策性農業保險制度，推動落實農業生產設施用地政策。四是聚力古色，全面激活鄉村資源要素。立足激活鄉村振興內生活力，緊緊圍繞“人、地、錢”三要素，按照“1+10+N”布局（“1”指市鄉村振興辦牽頭制訂1個總綱實施方案；“10”指十大激活行動牽頭單位制訂專項方案；“N”指若干責任部門制訂的行動子方案；“10”和“N”為“1”的附件），從生態、業態、土地、金融、農房、人才、文創、數字、治理、服務等十個方面開展激活行動，因地制宜推進鄉村振興，撬動鄉村“二次開發”。五是聚力金色，全面打響“山”系品牌。實施《麗水“山”系產業品牌系統化建設規劃（2020－2025）》，探索“麗水山耕”生態農產品、“麗水山居”農家樂民宿、“麗水山景”鄉村旅游等“山”系品牌融合發展之路，不斷增強“山”系品牌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