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石

《大漠孤煙直 長河落日圓》 王 永/作
畫家石壺曾說,中國畫從整體看是一幅畫,分開看,都不是畫,是書法。 書法關過不了,畫法關也過不了。金石、書法、詩文,畫畫的人都必須熟悉。書法是藝術,因此與繪畫一樣,有真感情就美,矯揉造作則丑。每個人對藝術的理解是不一樣的,我更贊同石壺的觀點。
比較幸運的是,我的從藝之路是由書法開始的,初期也曾經為了一些展覽而努力過,當時也取得了一些不痛不癢的成績,而現在覺得今是昨非。之前的書法以學帖為主,現在我更喜歡陶文碑刻書法的厚重、古樸、奇趣。書法創作就像一位好的歌唱家,當歌唱家站在舞臺上的那一刻,應該把臺下所有的基本功全忘掉,展現給觀眾的是飽滿的激情與真感情,這樣才能打動觀眾,而不是唱的技巧。我想,用唱歌比喻書法創作是很恰當的。自古以來的經典書法作品無不為書法家自身情感的流露,而并不是單純地表現技法。
對于篆刻,前幾年一直在做基本功的練習,有幸的是遇到了一些明理的老師,從而少走了彎路。古人的印章大部分是實用的,還沒有真正上升到純粹的藝術創作,最近一直在嘗試陶印創作。無論是技法的多樣性表現上來說,還是從材料本身能夠達到的體量來說,陶印相較石材具有優勢,其經過高溫燒制后的印面效果更能反映藝術的純粹性。篆刻的難度在于篆法,需要用大量的時間去學習研究古篆,這是必須做的功課,我也一直努力在做。

《不俗即仙骨 多情乃佛心》 王 永/作

《風云三尺劍 花鳥半床書》 王 永/作

《抱琴看鶴去 枕石待云歸》 王 永/作
對于繪畫,之前曾在宋元山水上下了一點功夫,但現在更喜歡在閑暇時間涂抹一些寫意小品畫,題材不限,山水、花鳥、人物皆可涂抹寫之,隨意點染而不計工拙,注重筆墨意趣及性情流露。石壺談寫意畫是在寫字,不在畫,要量寡而質高,寫其意趣耳。程風子也曾說:“一個高明的畫家是可以把山水等的畫法和書法結合起來,應該是完全一致的,這才不矛盾?!边@充分證明書法與繪畫的關系。其實,書、畫、印之間是不矛盾的,之前我曾問過一些老師怎樣把書、畫、印統一起來,得到的答案是順其自然,我想是對的,沒有經過大量的實踐而刻意追求是不自然、不本真的。還是順其自然吧!我現在寫字、作畫、刻圖章,不會考慮太多,自己喜歡就行,舒服就好,管其他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