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崔致遠全集》"/>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劉 暢
【導 讀】李時人、詹緒左編校《崔致遠全集》是目前學界整理最為完備的崔致遠作品全集,在版本選擇、作品搜選、校勘等方面,都體現出較高的文獻價值。該書編校建立在吸收學界研究的基礎上,但也仍有未盡之處。如《桂苑筆耕集》未參校清末楊尚文精寫本;作品輯佚過程中,未能充分考辨、回應學界先行研究;校勘用心,但編例未明。且總體上,仍有不少落葉微塵。
李時人、詹緒左編校排印《崔致遠全集》(以下簡稱“《全集》”)已于2018年12月正式出版。[1]該書沿用《崔文昌侯全集》文集叢編的編排方式[2],分列《桂苑筆耕集》《孤云先生文集》《孤云先生續集》,再增設作者考訂之《輯佚一》《輯佚二》部分,并在書尾附錄崔致遠生平相關材料及諸刊本序跋,頗具文獻價值。具體說來,《桂苑筆耕集》以日本國會圖書館藏朝鮮16世紀中期寫刻本為底本,系該寫刻本首次面世;作品搜選力求全面,但明證重收、多收者,概棄不取;校勘重在匯聚眾本以見異同,各本原貌由此可窺。
本文將由底本選擇、作品搜選、校勘等三方面展開,從學術史角度,評述本書編纂對崔致遠作品整理的貢獻,也指出其仍存有的美中不足之處。
《全集》中《桂苑筆耕集》部分,選取日本國會圖書館藏本為底本,以《四部叢刊》本、徐有榘活字本、《唐文拾遺》本為主要參校本,是基于對學界既有研究的充分參考。
19世紀以來,《桂苑筆耕集》在中韓兩國廣泛刊印。其中,1834年朝鮮徐有榘(1764—1845)刊活字本、1847年廣東潘仕成刊《海山仙館叢書》本(后收入《叢書集成初編》)、1919年《四部叢刊》影印無錫孫毓修小綠天藏本,在國內影響最大,2007年版《桂苑筆耕集校注》即以此三者為依憑。[3]而三者中,唯小綠天藏本出版時間有待考訂,韓國李仁榮判斷其刊刻于朝鮮孝顯年間(1649—1659—1674)[4],日本藤本幸夫則通過比對日本對馬歷史民俗資料館宗家文庫所藏《桂苑筆耕集》與《濂洛風雅》,依據刻工、印記,最終確定其刊于朝鮮顯宗八年(1667)。[5]
但相較于此三者,日本國會圖書館藏本則更為古舊。藤本幸夫依據該書所嵌“敬/復/齋”異形印,以及“圓光寺常住”(三要元佶,卒于1612年)墨書,推斷此本為朝鮮明宗朝(1545—1567)刻本。[5]這與金程宇根據日藏本編排、版式、正文注文等更合古書原貌,推論其更近早期刻本的判斷,正相吻合。[6]
《全集》綜合參考學界研究,其《桂苑筆耕集》選日藏本為底本,將《四部叢刊》本降為主要參照本,并參校其他諸本,十分明智。體現在實際校勘層面,則如《謝御札衣襟并國信表》“字窺神筆,恩襲御衣”之“字”,《四部叢刊》、徐有榘活字本、《唐文拾遺》均缺,而日藏本保全[1]46;《賀通和南蠻表》“獨虧拱北之誠”之“拱”,雖然《四部叢刊》、徐有榘活字本、《唐文拾遺》均訛作“控”,但日藏本無誤。[1]15
然稍顯遺憾的是,清末道光年間楊尚文(1807—1856)為編《連筠簃叢書》,亦曾校勘精寫《桂苑筆耕集》,現藏北京大學圖書館。此本與《四部叢刊》影印小綠天藏本屬同一版本系統,但因精寫校勘,具有獨特的文獻價值[7],而《全集》未能將此一同列為參校本,加以參考。
在文集、續集部分整理上,《全集》編者充分尊重《崔文昌侯全集》的收集之功,其文集、續集篇目擇取大體遵從《崔文昌侯全集》,僅對敘述未盡者予以補充,失察者予以辨明,如《華嚴佛國寺繡釋迦如來像贊》,編者詳細考證道:
經核查,本文系拼湊《王妃金氏為考繡釋迦如來像幡贊并序》的散文部分(見《東文選》卷五〇、《佛國寺古今創記》《佛國寺事跡》《華嚴寺事跡》)與《大華嚴宗佛國寺阿彌陀佛像贊并序》中的韻文“頌”部分(見日本《卍續藏經》第一〇三冊《諸宗著述部》載《圓宗文類》卷二二),后皆為《孤云先生續集》所收,故韓國成均館大學大東文化研究院一九七二年編印《崔文昌侯全集》時將其刪落。本校勘本為便于比勘,僅據《韓國文集叢刊》第一輯(韓國景仁文化社,一九九〇)影印之《孤云先生文集》校錄。[1]689-690
又如《馬上作》,編者考訂云:
此聯詩又見許筠(1569—1618)《惺叟詩話》,原無題,詩題為《續集》編者所擬。按:此聯詩實為《送吳進士巒歸江南》詩之頸聯,全詩見于《東文選》卷九、《三韓詩龜鑒》卷上、朝鮮刊本明人吳明濟《朝鮮詩選》卷五,《孤云先生文集》卷一亦已收錄,《續集》作者未察,誤以為佚句收于此。《崔致遠佚詩箋證》(《文學遺產》一九九三年六期)、《全唐詩》增訂本、《增訂注釋全唐詩》卷八九五仍其誤。[1]701
《全集》輯佚部分主要包含小說、詩文兩個部分。即,《輯佚一》:崔致遠《新羅殊異傳》,合十三篇(含存目一篇),附存疑作品五篇;《輯佚二》:詩文作品,合十一題十八首詩、五段逸文。前者輯自朝鮮朝成任(1421—1484)《太平通載》殘卷、權文海(1534—1591)《大東韻府群玉》、徐居正(1420—1488)《筆苑雜記》《四佳集》、盧思慎(1427—1498)與徐居正等編《三國史節 要》、僧 一 然(1206—1289)《三國遺事》;后者輯自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經》、上毛河世寧《全唐詩逸》轉錄大江維時(887—963)《千載佳句》,朝鮮半島高麗時期《十抄詩》《三國史記》、朝鮮朝《東國輿地勝覽》《新增東國輿地勝覽》《芝峰類說》等書。
小說部分,《全集》實際上主要參考借鑒了李劍國、崔桓的系列研究成果。李、崔二人在考證《新羅殊異傳》基礎上,自《大東韻府群玉》取《首插石楠》《竹筒美女》《老翁化狗》《虎愿》《心火燒塔》;《太平通載》取《寶開》《崔致遠》(《雙女墳記》);《筆苑雜記》取《迎烏細烏》;《四佳集》取《蘇利伽藍》存目;《三國史節要》取《脫解》《善德王》;《三國遺事》取《圓光法師傳》。《三國遺事》所載《射琴匣》《義湘傳》《鼻荊郎》《處容郎》《郁面婢》《大城》《赫居世》《元曉傳》則存疑。[8]《全集》所收篇目與李劍國、崔桓大體相同,唯將《射琴匣》由李劍國、崔桓書中的疑似提升為確定:
《三國遺事》卷一《紀異第一》之《太宗春秋公》:“后旬日庾信與春秋公正月午忌日蹴鞠于庾信宅前……”其“正月午忌日”后有注:“見上射琴匣事,乃崔致遠之說。”《射琴匣》見同卷《第十八實圣王》,記毗處王(注一作炤知王)十年事。徐居正《三國史節要》卷五《新羅炤智王》亦載此事。《三國史節要》序謂其書“兼采《遺事》《殊異傳》”,因知本篇取自崔致遠《殊異傳》。[1]781
詩作輯佚部分,《全集》較《崔文昌侯續集》,補收了《千載佳句》之《兗州留獻李員外》兩聯及《長安柳》《留曾洛中友人》《送舍弟嚴府》《春日》《成名后酬進士田仁義見贈》《江上春懷》六題各一聯,《十抄詩》之《和顧云侍御重陽詠菊》,據樸魯春研究補入《東國輿地勝覽》之《公山城》,《芝峰類說》之《智異山花開洞詩》八首,據金忠烈研究補入《石榴》;且據金程宇論文,補入《三國史記》載崔致遠《謝追贈表》《納旌節表》佚句,《東國輿地勝覽》載《釋利貞傳》《釋順應傳》佚句,并認為《孤云先生文集》卷三輯《利貞和尚贊》《順應和尚贊》原即此二文贊語。
《全集》的輯佚部分,對完善資料以方便學界研究,具有重要意義。但遺憾的是,小說部分并未言明在取舍方面其不同于李、崔二人研究的原因,即為何《赫居世》舍棄未收,又為何將《義湘傳》挪至《輯佚二》,即將其視作崔致遠逸文,而非《新羅殊異傳》作品;且未針對李、崔二人之后,日本學者小峰和明等人考證的不同之處,如收錄出自“樸寅亮殊異傳”的《阿道》,據《大東韻府群玉》《太平通載》所載《火鬼》,收入內容相同的《志鬼》而非《心火燒塔》等做出辯證。詩作輯佚部分,韓國學者曾整理學界對崔致遠詩作搜集考證的相關成果,整理出相關詩作127首(見下表)。[9]
在此基礎上,《全集》對現存詩作中《琵琶行》(《白云小說》)、《過海聯句》(《東人詩話》)“我是新羅末葉人”七言四句詩(《松窩雜說》)、《伽倻山絕景十九名所詩》等詩作者提出疑問,并補充了學界為何認定“東方祖祖莫愁苦”七言四句詩、《夢中作》等作非崔致遠創作的原因;提出《書懷》、金剛山九龍瀑布所刻“千丈白練,萬斛珍珠”或為崔致遠所作;對現存詩中《刻眉庵巖石》《石榴》《贈山僧》等作,闡明懷疑非崔致遠所作的原因。而《全集》的詩作輯佚,也未能對此如《贈山僧》《刻眉庵巖石》等作予以回應。

書名 詩作數量 小計《崔文昌侯全集》(1972)《孤云先生文集》(崔國述)37《孤云先生文集》10《桂苑筆耕集》60 107樸魯春《崔致遠詩作數小考》(1975)《芝峰類說》卷十三8《千載佳句》6(聯句)1(《兗州留獻李員外》)《新增東國輿地勝覽》卷十七 1(《公山城》)口傳詩 1(《贈山僧》)17金惠淑《崔致遠詩文研究》(1981) 《孤云先生文集》(崔勉植) 1(《石榴》)1金忠烈《崔致遠文學研究》(1983) 《海云先生略選》(崔海秀) 1(《刻 眉 庵 巖石》)1崔英成(1999) 《崔致遠全集2——古韻文集》(《名賢十抄詩》)1(《和顧云侍御重陽詠菊》)1
在選定底本、劃定輯佚范圍的基礎上,《全集》開展了扎實的校勘工作。《桂苑筆耕集》以《四部叢刊》、徐有榘活字本、《唐文拾遺》作為主要參校本,更輔以《東文選》《海山仙館叢書》《國譯孤云崔致遠先生文集》等古今書籍。《孤云先生文集》《孤云先生續集》詳細標明每篇作品見于何種傳世典籍,前者如《十抄詩》《夾注名賢十抄詩》《東人之文四六》《東文選》《三韓詩龜鑒》《青丘風雅》《小華詩評》《惺叟詩話》《朝鮮詩選》《唐文拾遺》《三國史記》《新增東國輿地勝覽》《伽倻山海印寺古籍》,后者如《卍續藏經》《大正新修大藏經》。有實物傳世者,如《無染和尚碑銘(并序)》《真監和尚碑銘(并序)》《大崇福寺碑銘(并序)》《智證和尚碑銘(并序)》。亦據學界研究成果,標明碑刻現存地,描述形制特征,并以《金石全文》《金石總覽》《金石文考證》《韓國金石全文》《唐文拾遺》等書比定校勘。出處未能查明者亦直言不諱,《增訂注釋全唐詩》失收者亦做標明。且根據具體內容,《孤云先生文集》主以《東文選》參校,《孤云先生續集》則主要校以佛典。補全闕文、訂正訛誤、存錄異文者不可勝數;而如上文所述,此前學界考訂未盡之處,亦詳細標明。
尤見用心的是,《全集》不僅用諸本校勘底本,還一并詳錄各本異文、錯漏等處,觀此一書,諸書樣貌可見。如《賀殺黃巢表》“永當銷干戈之鋒,便可鑄耒耜之器”,校云:“耜:《四部叢刊》本作‘耟’。按:‘耟’(古代一種農具,犁屬)乃‘耜’字之誤。‘耒耜’指古代耕地翻土的農具,亦作為農具的總稱。”[1]30再如《賀降德音表》“慈傷瘐死,牢囚免滯于風霜”,校云:“瘐:底本、《東文選》卷三、《四部叢刊》本、《國譯孤云崔致遠先生文集》作‘瘦’。按:‘瘦’為‘瘐’之俗訛,此據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 三四改。”[1]33《謝 加太尉表》“況乃兼提利權,廣潤軍食”,校云:“提:《四部叢刊》本、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三四作‘制’。”[1]37《奏請叛卒鹿晏弘授興元節度使狀》“圣主含弘,既宥其窮斯濫矣”,校云:“弘:《唐文拾遺》卷三六、潘仕成海山仙館叢書本避清諱作‘宏’。”[1]103
與此同時,該書也未將古書用字悉皆徑改為通用繁體字,而是在保留原書異體字(含俗字、古今字等)、通假字等的同時,細考各字在古代的實際使用情況,寫入校勘記。如“《中山覆匱集》一部五卷”,校云:“匱: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四三作‘簣’。按: ‘匱’同‘簣’。《漢書·王莽傳上》: ‘綱紀咸張,成在一匱。’顏師古注:‘《論語》云:譬如為山,未成一匱。’今本《論 語·子 罕》即 作‘簣’。下同,不另出校。”[1]5“曰賦曰詩”,校云:“曰:底本作‘日’,《四部叢刊》本、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四三均作 ‘曰’。按:俗寫二者不拘(如卷七《壁州鄭凝續尚書》: ‘況乃于國于家,曰忠曰孝。’句中 ‘曰’,底本即作‘日’),下據文意徑改,不另出校。”[1]6除引用古代詩文用例,參考如《敦煌俗字典》《干祿字書》《碑別字新編》《正字通》《廣韻》《正名要錄》《駢雅訓纂》《隸釋》《說文》《唐宋俗字譜》《五經文字》《爾雅》《廣碑別字》《宋元以來俗字譜》《字鑒》《集韻》《玉篇》《字匯》《龍龕手鏡》《唐韻》者亦不勝其舉。
尤值一提的是,編者在編校全書的過程中,始終保持審慎的態度。不僅如前所述,文集、續集詳考每篇出處,未詳者直言未詳,在校勘過程中,亦自始至終慎言慎校。確信底本有誤者,編者改動原文并出校,若不盡為誤,編者則僅在校勘記中以按語標明。如《賀殺黃巢徒伴表》“果刻于左之右之”,校云:“刻:《四部叢刊》本、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三四作‘劃’,《東文選》卷三一、《國譯孤云崔致遠先生文集》作 ‘效’。按:作‘劃’義長。”[1]23再如,《讓官請致仕表》“又蒙命臣曰俞,為師于彼”,校云:“師:《四部叢刊》本、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三四作‘帥’。按:《東文選》卷四三亦作‘師’。據文意,似當作‘帥’。”[1]60《謝詔示權令鄭相充都統狀》“后值江南阻路,久長師旅,未遂戰征”,校云:“長:《四部叢刊》本、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三五均作‘屯’。按:據文意,作‘屯’為佳。 ‘長’簡體為‘長’,與‘屯’形近易誤。”[1]66
遺憾的是,該書問世前一年,編者之一李時人教授就已溘然長逝。大抵以此之故,書籍有舊文所充當之《前言》,未有據編纂情況詳列之《凡例》來對該書編例加以整理說明。如本書以“校記”為目,而有如“句中‘中山’代指溧水。明萬歷吳仕詮《溧水縣志》卷四稱,‘中山’在縣東十一里,為邑之鎮”[1]5等注釋文字出現,因無凡例而無說明可見;也未能將參考諸書名目詳列于后以便讀者,實為遺憾。且保留原古書字形姿貌、各本異同,雖有詳盡之功,但也難免煩冗之失,若能在重版之際,將異體字、異文、錯訛衍脫、注釋分隔詳列,則似更為鮮明。
至如落葉微塵,在所難免。該書總體,如考訂諸版源流,未信任李基白教授考證,而將崔國述本誤作朝鮮高宗二年(1865)刊本;而徐有榘活字本,與國內學者往往稱為“木活字本”不同,韓國學界多以為系金屬活字本,本書屢稱以木活字本卻未做說明;參考書目選擇上,如《千載佳句》未徑引原書,而引以《全唐詩逸》轉錄;編排上,如將《太平通載》的介紹文字列于《雙女墳記》而非前此之《寶開》后,“朝鮮洪萬宗(1643—1725)《小華詩評》”之作者信息未標于首現處,卻于后文屢屢重出;校訂上,如“檢:底本原作‘撿’,《四部叢刊》本、徐有榘木活字本、《唐文拾遺》卷三四作‘檢’,據改。按:俗書二者不拘”,“檢、撿”僅為正俗字之分,而非正誤之別,以“據改”標識似有不妥;個別標點,如“前都統巡官、承務郎、侍御史內供奉、賜紫、金魚袋臣崔致遠”[1]4“先入朝慶賀判官、檢校尚書祠部郎中、賜紫、金魚袋臣崔元還國”[1]543“前東面都統巡官、承務郎、侍御史內供奉、賜紫、金魚袋臣崔致遠奉教撰”[1]592“同年月日,紫、金魚袋崔致遠撰”,均誤將“紫金魚袋”斷開,而“侍御史、內供奉”則當斷未斷;個別字,如“《夾注明賢十抄詩》”之“明”乃“名”之誤[1]526,529,“新羅留唐歸國學生崔仁滾”之“滾”乃“渷”之誤[1]592。白璧微瑕,不掩珠玉之美。筆者無緣得識《全集》編者,但觀此書,足見其嚴謹治學的態度與對學術所抱持之無比熱忱。謹以此文,爇心香敬獻李教授。
[本文為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古代中國影響下的高麗漢詩發展研究”(批準號17CZW034)階段成果。]
注釋
[1][新羅]崔致遠.崔致遠全集[M].李時人,詹緒左編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8.
[2]韓國成均館大學大東文化研究院刊,1972年版,含《桂苑筆耕集》《孤云先生文集》《孤云先生續集》。
[3][新羅]崔致遠.桂苑筆耕集校注[M].黨銀平校注.北京:中華書局,2007;黨銀平.新羅文人崔致遠《桂苑筆耕集》版本源流考述[J].(韓)中國學論叢,2001(總12):47-55.
[4][韓]李仁榮.《清芬室書目》卷九《桂苑筆耕集二十卷(四)》[A].張伯偉.朝鮮時代書目叢刊(第八冊)[C].北京:中華書局,2004:4916-4917.
[5][日]濱田耕策.《桂苑筆耕集》的刊行與日本藏本[J].(韓)民族文化,2010(總34).
[6]金程宇.日本國會圖書館藏《桂苑筆耕集》的文獻價值[A].張伯偉.域外漢籍研究集刊(第二輯)[C].北京:中華書局,2006.
[7][韓]樸現圭.中國所藏新羅崔致遠《桂苑筆耕集》的實況調查[J].韓中人文學研究,2008(總8).
[8]相關論著均為李劍國教授與崔桓合著,含論文:《〈新羅殊異傳〉研究的基本脈絡與觀點》,(韓)《中國小說論叢》,1997年總第6期;《〈新羅殊異傳〉崔致遠本考》,(韓)《中國語文學》,1999年總第33期;《〈新羅殊異傳〉樸寅亮本及金陟明本考》,(韓)《中國小說論叢》,2000年總第11期。著作:《〈新羅殊異傳〉輯校與譯注》,韓國大邱嶺南大學校出版部1998年版;《〈新羅殊異傳〉考論》,韓國大邱中文出版社2000年版。其論文不僅考證詳盡,對此前韓國學界研究亦均有回應,為相關問題研究最可資參考者。
[9][韓]李黃進(音譯).崔致遠現存詩再考[J].亞細亞文化研究,2013(總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