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懿
樓尖,一千水簸箕,無風不轉
乍然住進一原子身體。雙眼拉開抽屜
大光圈中有一核,只喝白霧
像神岡町茂住礦山大槽中
星空與物理,一邊兒一半兒,喂的粥
我剝開一粒詞谷,就把偶然還給必須
我凝視一個主題
利潤和地租就以右撲左
綠酒瓶在雙肱處,限購不對稱的觀賞
和勞動力
詩之十人有八九,消費了
個體虛美的公建這個詞
的等價物,溢出勞動,就等價著
立在虛構之雞上的鶴,等價著把棧橋
灰藍色的現代詩名片分發
給同工異質的志愿者。欸乃聲
就變成了波動工資雨中的山水
固化的禮、器,而不是漣漪
一個字讓我給現代詩公園的“靜極”
潑上液體。兩個字,踩著光梯蹦跳
第三個字就會撐開花崗巖看守的喉嚨
黑。誰的嘆噓?無人,抵押著成噸
又無人擠兌的資本象征物
剛巧下過雨,贊助商贈送的折傘涂了霜
男人候著女人
一生的青春期。它們雙雙被刻進
形態的再生,意識由秩序認領象群在紙上
這個時候,什么是屬于我的?無功
語言不在而治,立有一個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