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神東天隆集團礦山支護材料有限責任公司總經理王煒"/>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本刊記者 于小川 通訊員 王瀟 蘇曉暹
2020年初冬的一個中午,我接到中國煤礦攝影家協會副主席高躍冬的電話,說有一個煤炭行業的職工在圖書期刊收藏方面頗有造詣,問我是不是可以采訪報道一下。反映礦工生活一直是《當代礦工》雜志的重要內容之一,所以我便欣然答應。
當天下午,我們趕到建國飯店,在那里見到了將要采訪的那位藏書人。想象中的礦工應該是高大魁梧、豪爽奔放的形象,不想見到的卻是一個文雅的書生,清瘦的臉上架著一副細框眼鏡,一雙不大的眼睛充滿了睿智,略顯拘束的笑容讓人感受到了直率與真誠。簡單寒暄、一番介紹后我們得知,他叫王煒,大學學的是中文專業,參加工作后當過科員、干過宣傳、做過黨務、從事過行政工作,目前是神東天隆集團礦山支護材料有限責任公司的總經理。他收藏圖書期刊已有十幾年的時間,現有藏品數萬件,收藏的重點是清末、民國、新中國成立前的期刊創刊號、新文學初版本等,線裝古舊書、古地圖、日本侵華雜志、陜蒙鄉幫文獻等也有涉獵。由于無法看到藏品,加之我們更想了解一些他工作方面的內容,而采訪時間又十分有限,我們便相約找機會到他們的企業所在地陜西省神木市大柳塔鎮進行深入采訪。由于疫情的影響,采訪的事一拖再拖,直到2021年國慶節過后,中國能源化學地質工會在神東煤炭集團舉行“當代礦工杯”2021年全國煤炭行業職工安全生產知識網絡競賽頒獎儀式,我們《當代礦工》雜志作為組織者要參加這次活動的籌備,才得以來到與內蒙古自治區鄂爾多斯市伊金霍洛旗烏蘭木倫鎮僅一河之隔的陜西省神木市大柳塔鎮,完成了此次采訪。
在神東天隆集團礦山支護材料有限責任公司的辦公樓,我們又見到了那雙睿智的眼睛和那張久違的略顯拘束的笑臉,不過此次會面顯然比上一次融洽了許多,更像是老友重逢。王煒一邊給我們倒水,一邊向我們展示他新近收集到的藏品,并將自己的人生故事娓娓道來。
王煒在生產車間向神東天隆集團領導及兄弟單位同行介紹管理經驗
神東天隆集團有限責任公司是在原神華神東多種經營公司的基礎上改制成立的股份有限公司,是一個以煤炭生產、銷售為核心業務,集礦井建設、機電安裝、搬家倒面、煤機維修、礦用產品加工制造、化工產品生產等為一體的綜合性大型混合所有制企業。隸屬于神東天隆集團的礦山支護材料有限責任公司是一家科技創新先鋒企業,擁有多項發明專利和實用新型專利,被評定為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王煒就是這家企業的“掌門人”。
學中文專業的王煒如何掌管了礦山支護材料公司這個制造企業,讓記者頗感好奇。
“一個企業只有不斷創新,才能實現產品、技術、質量、服務的大提升和大跨越。創新引領發展先機和商機,創新是企業的生命。”王煒說。
2016年,因為缺乏主動出擊的意識,礦山支護材料公司丟掉了一筆至關重要的訂單,當年虧損100多萬元。錨固劑車間主任馬林魚對當時的狀況記憶猶新:“2015年7月到2016年4月,我們錨固劑車間幾次停工,工人每個月只有1000多塊錢的收入。”
面對礦山支護材料公司的經營困境,2017年神東天隆集團決定改革用人機制,在全集團范圍內公開招聘總經理,時任礦山支護材料公司黨總支書記的王煒報了名。“年底扭虧為盈,實現利潤200萬元,如果完不成,我一分錢工資都不拿。”這是他競聘總經理時提出的目標,看起來更像是立下的“軍令狀”。
在細致調研生產情況的基礎上,王煒提出的“降成本、強管理、開拓市場”經營思路獲得了評委的一致認可,成功競聘上崗。一上任,他便實行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改革措施,在打開市場的同時,也給企業和員工帶來了實實在在的收益。
目前,該公司擁有國內首創、世界領先的錨桿自動化生產線4條,生產能力達到800萬套/年。生產線擁有發明專利和實用新型專利共23項,從原料裁斷、滾絲、打扣到捆扎、碼垛全部實現自動化。該公司還擁有年生產能力1200萬支的樹脂錨固劑自動化生產線4條,生產的錨桿、錨固劑等產品均通過ISO9001質量管理體系認證,除服務神東煤炭集團外,還為神東礦區周邊的伊泰集團、蒙泰集團、華電集團等企業提供專業化服務。
2020年,該公司“發明達人”李占榮研制的錨桿半自動生產線,經初步測試、審核,可將一線工人的勞動強度降低80%,生產效率提高50%;發明的全自動錨固力試驗機,適用于不同長度錨桿的錨固力測試,全行業獨創;設計、制作的全自動錨索切割機,能將1000多米長的鋼纜自動切割成所需長度,無需手工切割。正是這些層出不窮的科技創新項目,極大地提高了公司的生產效率,讓這個人數不多的小公司利潤連年保持在500~600萬元。
錨桿自動化生產車間
團結、奮進的員工隊伍
在記者看來,有如此魄力和見識的王煒,一定是成長于不俗的家庭、非凡的環境,可事實并非如此。
1970年,王煒出生在陜西省榆林市清澗縣的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父親是林業系統的工人,常年工作在外,母親在家帶著三個孩子,閉塞、落后的農村生活讓年幼的他感到了生活的艱辛。1982年在本村讀完小學后,剛剛12歲的他便隨父親在李家塔鎮開始了初中寄宿生活。三年的初中學習,他好學上進,成績每每名列前茅,并以優異的成績獲得了保送縣城高中的名額。
上世紀80年代,初中畢業生面臨著多種選擇:繼續讀高中,或者上技校,還有一個較為實際的選擇就是去讀“小中專”,學習三年,畢業后國家分配工作。在很多人眼中,對于王煒這樣出身農村的孩子來說,讀“小中專”應該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王煒的父親雖然只有高小文化,但卻十分明白事理,堅信讀高中更有前途。聽了父親的意見后,王煒欣然走進了縣城的清澗中學。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進入清澗中學后,作為一個農村孩子,王煒無法適應環境的變化,總是不能融入“城里人”的圈子,也跟不上班里的學習節奏,這讓他感到十分苦悶。轉眼間到了1988年,他迎來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考。希望通過高考改變人生命運的他盡了最大努力,可還是事與愿違,成績離錄取分數線差了十幾分。這次失敗讓他有些沮喪,但是在家人的鼓勵下,他還是選擇了復讀,只是枯燥單調的校園生活令他內心更加壓抑。為了宣泄情緒,他開始放縱自己,留長發,穿喇叭褲、紅襯衣,有事沒事與同學找茬打架,學習也變得不再重要了。一次放學回家,百無聊賴的他躺在床上發呆,無意間聽到隔壁房間里父親正在與同事聊天,父親的嘆息聲引起了他的關注。他坐起身想聽個明白,發現父親的話語中流露出的都是對他的失望與無奈。他被深深觸動了,為放縱自己的行為深感愧疚,于是痛下決心重新開始努力學習。
校企合作
自此,在陜北山村的那孔窯洞中,總有一盞燈徹夜不息。為了不影響家人休息,王煒在用硬紙板隔出的一塊空間里,每天學習到深夜,課本上密密麻麻的筆記覆蓋了原有的文字。為了避免與家人互相干擾,他又另辟陋室,夏天點艾草驅蚊,冬天一邊跺腳一邊搓手,課本上的內容卻始終沒有離開他的視線。兩年后,他的努力終于贏來了收獲——成功考入榆林師范專科學校。他是家鄉十里八村考出來的第一個大學生,是鄉親們眼里飛出山村的金鳳凰。
1993年大學畢業后,王煒被分配到了府谷縣水泥廠,由于學習的是中文專業,他沒有被安排到生產車間,而是進了辦公室當了秘書。2001年,水泥廠被神華集團神東多種經營公司收購,當時已經是辦公室主任的王煒同時兼辦了一份企業內刊——《文藝與生活》,其主要內容就是刊發工作簡報、上級文件、行業動態和職工文藝作品,王煒自然是其中的絕對主力,從文字采寫到組稿排版,他都親力親為。雜志辦了幾期,就在集團內部的傳閱過程中獲得了同事和集團主要領導的充分認可。
2004年,國家八部委出臺文件,國有企業實行“主輔分離,輔業改制”,神東煤炭集團成為神華集團首批試點單位,下屬的神東多種經營公司被分離出來,成立神東天隆集團公司。王煒因為在宣傳工作方面的突出表現,被調到位于大柳塔鎮的神東天隆集團公司黨群工作部,負責企業的新聞宣傳工作,寫稿、拍照、攝像成了他的工作日常,集團月刊《神東天隆》的主要采編任務也交由他來完成。他出色的文字功底很快被領導發現,2007年,他又被調到了集團行政工作部任董事長秘書。在這個崗位,他對整個集團的工作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對企業的發展也開始有了自己的理解和想法。
2008年對于王煒來說,是有著特殊意義的一年。那一年,他真正意義上走出了家鄉,走出了陜北,去到遙遠的天山腳下一干就是幾年。當時正值神東天隆集團著手布局新疆煤炭資源開發,成立了新疆分公司,并決定派出一個駐疆工作領導小組。小組一共有5個人,王煒便是其中之一。5月17日,王煒離開大柳塔,去了距離烏魯木齊35公里的昌吉州,擔任駐疆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
回憶起那段經歷,王煒感慨良多:“我在新疆總共工作了1181天,3年3個月差4天。當時我已經快40歲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要過各種關。可以這樣說,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經歷。”
獨自一人在外,首先要過的就是思鄉關。遠離家鄉,思念親人,兩三個月才能回一次家,這讓第一次駐外工作的王煒時常夜不能寐。那時,他的兒子正在上初中,妻子因為工作原因每天要在內蒙古和陜西兩省來回奔波,特別辛苦。“本該是回家的時候,可是我卻回不了家。”遠在新疆的他每天忙完工作后,只能望著太陽下山,他甚至想過“第二天起床就算步行回家也義無反顧”。
嚴苛的環境里,王煒的工作也遇到了極大的挑戰。企業項目的推進需要駐疆工作領導小組與地方政府、企業多方協調,事務繁雜,幾乎每一項工作都需要他參與并落實,這讓他倍感壓力。“人的成長經歷是痛苦的,沒有人愿意主動成長。在成長的環境中自己必須主動去適應,否則就會被淘汰。”王煒坦承,在新疆工作這三年多時間,自己獲得了工作能力的顯著提升,這為他后來工作的順利開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2011年10月,王煒調回神東天隆集團行政工作部工作,任副部長。2015年后,他先后在文創公司和礦山支護材料公司擔任黨總支書記。2017年,他憑借“扭虧為盈,年底實現利潤200萬元,否則工資一分錢不拿”的承諾,競聘上崗走上了礦山支護材料公司總經理的崗位。
他全身心地投稿到工作中,找項目、重創新、抓隊伍、嚴管理,當年便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帶領干部職工打開了市場,礦山支護材料公司連續四年超額完成神東天隆集團下達的經營任務,企業年平均收入穩定在1.5億元以上,2020年獲批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實現了跨越式發展。
已經年過半百的王煒如今也算是個成功的經理人了,但他的生活并不如大家想象的除了吃飯、睡覺就只有工作這一項內容了,他的興趣愛好十分廣泛,生活過得充實而又精彩。
王煒喜歡國畫、篆刻,由于工作忙沒時間去現場上課,他就報名上網課,每星期三到四次,晚上7點到9點,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學完了全部180節課,作業也是按時全部完成,如今的國畫、篆刻水平在企業中也是小有名氣了。他還喜愛運動,每天健步走的步數都在2萬步左右,時常占據“微信運動”的封面。他喜歡打網球,多年來一直堅持著。“網球是一種非常高雅的體育運動,場地開闊,身心愉悅,擊球時的那種快樂與滿足是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我是從2015年開始打網球的。打網球既能鍛煉身體,也是一種很好的社交方式,球友之間坦誠相見、關系純粹。”王煒如是說。
說到王煒最大的愛好,那就應該是藏書了。他目前藏有圖書、期刊、報紙數萬件,其中不乏珍品孤本。至于他對書的鐘愛,也許是機緣巧合,也許是受他學習中文專業的影響,但更多的應該是他對文學的追求、對文化的熱愛。
那還是在新疆工作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王煒在住所附近的舊貨市場看到了許多上世紀70年代出版的《人民畫報》《解放軍畫報》等,感覺很新鮮,便花100多塊錢買了十幾本,回去翻看后更加喜歡了。從那以后,他看到類似的舊書、舊刊便買回來欣賞,不知不覺中步入了收藏的大門。
伴隨著收藏眼光的提高,王煒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收藏偏好,主要集中在清末到新中國成立前的期刊創刊號、新文學初版本、線裝古舊書、陜蒙地方志、陜甘寧邊區資料等領域。工作之余,他通過孔夫子舊書網找書、買書,也經常參加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城市舉辦的線上線下拍賣會。
王煒收藏的道光《榆林府志》
王煒收藏的清中期《邸報》
2011年,山東濟南的一家拍賣行拍賣一件1841年榆林知府李熙齡所修的《榆林府志》上函,起拍價15000元。王煒通過電話委托參與,但因當天工作忙錯過了拍賣行的詢價電話,競拍失敗。“我當時很著急啊!據我所知,在整個榆林還沒有人擁有這件藏品。”不甘心的他又想方設法聯系到買家,經過再三請求,最終以36000元的價格買回了藏品。為了讓藏品呈現完整狀態,他又在網上找到《榆林府志》下函的電子版,用老紙重新打印線裝,終于讓《榆林府志》還原了全貌。
王煒的藏品中不乏珍本、孤本,比如郭沫若1921年出版的《女神》初版本,據中國現代文學館考證,目前全世界僅存三本半,而他手里就有一本。新文化運動開始的標志性刊物《新青年》雜志,他藏有前五卷合訂本。他還收藏有被譽為中國白話詩創作先驅之一的俞平伯1922年3月出版的詩集《冬夜》、1924年出版的《西還》、1925年出版的《憶》初版本,矛盾1933年出版的《子夜》初版本,聞一多1928年出版的《死水》初版本,以及中國第一個象征主義詩人李金發1925年在北新書局出版的《微雨》初版本,這些民國舊書現在在收藏市場上已經難得一見了。像魯迅、周作人、郭沫若、徐志摩、劉半農、沈尹默等現代名家作品的初版本,他手上有上千冊。《人民日報》《中國青年》《人民畫報》《解放軍畫報》等,他也都藏有創刊號。抗戰期刊方面,他除了藏有國內許多珍貴的資料外,還藏有1937年8月至1941年12月日本出版的《支那事變畫報》全套101輯和臨時增刊35輯,一冊不少。
對于這些藏書,王煒十分珍愛。他翻開一本朝花社1929年鉛印的《近代木刻選集》向記者介紹說,他收藏這套書,最看重的是書的扉頁蓋有魯迅先生的印章,這說明這套書有可能是魯迅先生曾經收藏或親手贈給友人的。他又拿出一本工具書,向記者展示其中印有魯迅先生所編“烏合叢書”之一《故鄉》毛邊書的一頁,陶元慶設計的“大紅袍”封面裝幀格外引人注目。他說,這是他心儀已久的一本書,可惜至今無緣得見。
隨著藏書規模的日益擴大,王煒利用業余時間整理了一份電子藏書目錄,將收來的藏書按照書名、作者、出版社、出版年代、版次、書籍簡介、購入價格等分類錄入,目前的目錄已經有300多頁、20多萬字。據初步統計,他的藏書中,有明清線裝古籍300多種,民國舊書包括新文學初版本2000多種,新中國成立之前包括晚清珍稀期刊創刊號1200多種、非創刊號期刊2000多種,文革前出版的圖書、期刊創刊號3500多種。此外,他還收藏有大量陜甘寧邊區、陜北鄉幫文獻、蒙元文化資料以及古地圖、畫冊、畫報、佛經手抄本、碑帖拓本等,內容涵蓋自然、人文、歷史、文學、藝術等諸多方面,總數超過8萬冊。
經常有一些地方圖書館的領導與工作人員同王煒交流,并動員他將藏書捐獻出來,在圖書館內開設一個專門的區域,就用他的名字來命名,既幫他解決了存放問題,也能讓更多的人看到這些藏書。王煒也確實捐獻過一部分藏品,幫助很多地方圖書館豐富館藏,但是大部分藏書他還是希望自己保存,這其中有他自己的想法。
王煒告訴記者,他并不看重命名之類的虛榮,他在乎的是這些他費盡心血收集來的藏品未來的命運。很多捐贈的圖書送進博物館、圖書館后,就被裝在玻璃罩里與世隔絕,如遭遇變故還可能被封存在倉庫中永無重見天日之時。“書刊是用來閱讀的,不被閱讀,書刊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我們在妥善保存的同時,依然要保留它的閱讀本質,這才是藏書的意義所在。”
結束采訪時,王煒說要送給我們一份禮物,我們堅持不收,可他卻讓我們看一下再作決定,結果拿出來的禮物竟是一本我們《當代礦工》雜志的試刊號,而且品相十分完好。《當代礦工》雜志創刊已經近40年了,最初的辦刊地點在湖南,遷回北京后又數次搬家,辦刊人員也是換了一代又一代,致使期刊檔案不完整,現存的試刊號已經破損,見到如此珍貴的禮物,我們自然無法拒絕。王煒說:“《當代礦工》雜志的試刊號我也只收藏了這么一本,但是我感覺,這件藏品放在你們手中應該比在我的手里收藏更有價值,所以我決定把它贈送給你們。”
王煒有個心愿,就是等到退休后,集中精力把自己收藏的書刊整理出來,辦一個小型的私人圖書館,讓這些存世稀少的書刊始終停留在人們的視野中,讓更多的人從書中重溫歷史的厚重、感悟文化的積淀。
王煒接受本刊記者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