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劇《初心筑夢》的人間煙火暢想

李子豫 齊斯宇

（星海音樂學院,廣東廣州 510006）

音樂劇《初心筑夢》是2021年星海音樂學院藝術黨建之紅色經典歌曲分析與范唱引發的學生音樂劇創作構想，源于星海音樂學院流行音樂學院深入引導全院師生學史明理、學史增信、學史崇德、學史力行的黨史學習教育活動，取材于新時代背景下城市改革發展的新動力，呈現粵港澳大灣區為響應習近平總書記2018年考察廣東時提出的“老城市新活力”號召而努力奔跑的畫面，講述一群不負時代、不負韶華的追夢人因紅色歌曲和紅色情懷而匯聚，因藝術黨建實踐和紅色旋律感動而為共同熱愛去奮斗的青春故事。作品將故事主人翁的青春夢想放在時代的熔爐中淬煉本色，在奮斗的炒鍋里錘煉品格，在繁華的都市內煮煉人間綿長的煙火氣，巧妙地把作品呈現的繁華城市大背景中翻滾變化的人間煙火氣凝練成灣區青年緊隨時代發展“主旋律”的“闖勁”和“韌性”。無論是永慶坊的一間間茶樓，還是老西關的一碗碗糖水，以及大東門的一粒粒湯圓，無不匯聚著為險而戰的精神向往，無不包裹著珠江水長的浪花滋味。作品將八十年代改革開放的出發點和當前世界經濟的增長極連起來，不僅利用有限的時間為觀眾呈現粵港澳大灣區這個充滿生機的國際化區域，更是利用系列“敢為天下先”的人文遺跡和色彩斑斕的城市記憶，讓觀眾油然萌生關于時代與夢想、青春與愛情、笑淚與情愁等問題的討論和思考。在作品內容上既創設有敘事的愉悅，又創編入回憶的美好，更創建起通向遠方的跑道，猶如澎湃春潮，又像一池春水，溢滿新時代的奮斗氣息。在作品結構上既要求橫跨諸多時空，又要求輾轉眾多場景，不僅要唱出深入人心的好聲音，而且要演出不忘初心的好故事，大跨度地使作品產生強烈的視覺沖擊力，大幅度地使人物萌生強大的情感擴張力，大密度地使情節派生強勁的煙火熏染力，展現“潮涌珠江”的那股勇氣和擔當，傳播粵港澳大灣區強大正能量。毫無疑問，《初心筑夢》構想用音樂劇藝術表達不忘初心、筑夢前行的同時，也希望讓人看到奔跑中那些割舍不了的人間煙火，浸染著人們許多富有想象又熟悉無比的新味道。

一、煙火氣潤含著希望

跟八十年代相比，現在都市發展變化很大，不變的是繁華城市里那芳香四溢的人間煙火，以及像都市裊裊升起、綿延不絕的煙火氣那般的青春夢想。《初心筑夢》正是從這樣一個獨特的視角徐徐拉開帷幕，讓人從都市煙火中看到人生紛至沓來的生活希望。以前，這里處處可見煙熏火燎的大排檔，時時可聞撲鼻而來的煙火氣。大清早的大街小巷已是人流如潮、熱鬧非凡，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于耳。有拉著鐵板車在煎蔥油餅的，有挑著大鋁煲在蒸玉米的，有提著小炭爐在烤紅薯的，有推著三輪車在煮牛雜的，滾燙燙的、火辣辣的，令人回味無窮。印象里，那時候很多年輕人還挺稀罕這樣的煙火味，特別是約上三五好友能在大排檔上聚上一聚，更是那個時期可以溫暖心靈、養活理想的追求。隨著時間的不斷跨越，繁華都市的人流在與日俱增，很多年輕人都改網上訂餐了，街頭上取而代之的是外賣小哥那川流不息的小電驢。但是，人們終究還可以看到，城市里的眾多年輕人依舊在平凡的煙火中珍惜著時光、磨礪著意志。在人間煙火中呈現城市的溫暖。這個時代磨滅不了的歲月印記，必定會有讓年輕心靈平靜下來的精神皈依，這就是用心溫煮著人生的那一碗煙火。劇作中青春年少的滿腔熱血，熱情而真誠地揮灑在陣陣熟悉的煙火氣里，記錄在夜深人靜時覆寫的、沾著煙火氣味的奮斗話語之中。一碗煙火，幾杯鄉愁，即便幾行長淚無不浸透著繁華城市里的青春夢想、愛恨情仇——開心時繁花似錦，難過時落英繽紛。然而，正是這些讓青春成長的人間煙火，始終溫暖著奮斗不息的心靈，讓青春無畏激發千帆競發的逐夢雄心，滋養一代人接著一代人干的城市希望，也讓人感知繁華都市中細微而樸素的生活美好。在《初心筑夢》的故事里，創作者用煙火去感悟人性，用煙火氣味去熏染心靈，任時光深深幾許，依然能夠感受粵港澳大灣區年輕人“永不輕言放棄”那句承諾與誓言、“青春是用來奮斗的”那份篤信與決心，更足以見證這片熱土上永不褪色的過去、堅持奮斗的現在、努力奔跑的新未來。

二、煙火氣蘊含著信仰

人生一路走來，走過青蔥歲月、走過而立之年，人們終究會發現這期間其實有太多太多的不易。而《初心筑夢》正是以這樣的一個感觸去呈現年輕人在繁華城市打拼的獨孤感、壓抑感。事實上，浮華背后的工作壓力和家庭責任，有很多時候會讓人難以靜下心來，沉悶得讓人窒息。但熱愛生活的人，無論是詩一樣浪漫的順境還是屋漏又遭連夜雨般的逆境，都會釋然地把其作為人生路上的一道另類風景，讓尋常日子中的煙火瑣碎成為生活的底色。實事求是地說，這需要一點本能的生活勇氣，而這種勇氣一定是人間煙火氣的回歸。比較而言，現在的年輕人比過去的年輕人似乎更懂得人間煙火的色彩斑斕，但也不是說彼此之間的生活觀念有多大的本質區別，主要是因為以前那時候，“吃飽”差不多是人間煙火唯一的顏色。改革開放伊始連煤氣爐都沒有，更別說微波爐、烘焙機了。煤球上方的鐵鍋里翻來覆去就是腐乳炒空心菜、豆芽炒沙河粉等老三樣。那時候所能談的煙火氣有共同的基本文本，一個原因是那時候能找來評頭論足的、有體驗的食品數量實在有限。天南地北的年輕人聚在一起，多半有大排檔宵夜的經歷，說起吃過的沙河粉味道就可以交流到一塊了。今天很難再碰到幾個人，在同家餐館里談論同一食品，大家的共同談資不再是過去的空心菜，可以聽到的多半是網上訂餐的心得攻略。當然，和過去那個年代一樣的是，今天城市有煙火氣的地方，也是這代年輕人最好的交流平臺。無論哪個時候，煙火對我們來說是一種信仰，煙火幾乎成為一切生活的希望，但遠不止于生活本身。而事實上，夜市是一個純粹的地方，包容著來自各地的人，治愈了很多無助的靈魂，擦干了許多“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更向誰”的眼睛，蘊藏著濃郁的人間煙火氣。我們始終靠煙火保持著自己的文化自信，靠煙火推動著自己的行為自省，靠煙火促進著自己的真理自覺。基于這樣一種信仰，作品《初心筑夢》在話語表達中，別出心裁、匠心獨運地將舞臺場景轉移到人們熟悉的茶樓、飯攤、糖水鋪的方位，不僅符合音樂劇的劇情閱讀邏輯，而且使音樂劇的整體視覺效果炫目，讓觀眾的心靈瞬間被敲擊和觸碰，體現當前中國音樂劇追求極致發展的新智慧。

三、煙火氣飽含著活力

現在越來越多年輕人在網上訂餐，需要吃什么習慣在網上了解，瀏覽網上賣家提供的食譜，或者微信上搜搜、圈里面聊聊什么的，所謂速配速食，就連飲食專業知識都可以搜集網上碎片化信息進行惡補。有了網絡，人間煙火方面流傳的文字也就多了、快了。編寫作者多了，煙火信息曝光率大大增量增速，煙火變得多姿多彩、五味俱全，年輕人熏染的煙火氣自然別有風味。即便某信息引來無數人的圍觀和十萬八萬的點擊率，也不會局限于共同文本，眾多網友會各抒己見發表諸味紛呈的觀點，蹭熱度的會貼上酸、甜、苦、辣、麻、咸、甘、香百味交集的食物圖片。可以這樣說，現在年輕人對煙火的認識，在一定程度上是通過網絡搜集信息普及和體驗的。狹隘一點說，網上體驗本身有點像紙上談兵，總有點五谷不分的感覺，沒有親自下廚那樣的真切和真實。但事實上，煙火氣的味道不只是鮮美與醇厚、酸辣和清香、松脆及甘甜，也不只是甜蜜蜜或酸溜溜、香噴噴或麻辣辣，煙火還可以把大家引進人與人之間的內心世界。熏染瑣碎煙火的味道和感受煙火瑣碎的人生均可在網絡上得到填補，而不只是煙火滋味的網絡搜尋以及朋友圈的交流。煙火氣味的形成和飄溢需要一遍一遍地慢功夫，煙火人生的實踐與感悟更是飽含著一絲一絲的精氣神。在漢語詞匯里，煙火借指人家生火而燃起的炊煙。日常生活中不太說這個詞，說熟食，但煙火里蘊含著生活真義，呼喚人們去理解。就此而言，創作人員在《初心筑夢》中密集呈現煙火信息，旨在引發人們關于煙火的討論和表達，以消解繁華城市積壓的隔絕感、孤單感。從扎根理論的通常角度講，奮斗的青春雖然要求青年人靜得下來，沉得下去，也就是說要受得住人生積累階段中的寂寞，在這種寂寞里跟偉大的心靈交流，但并沒有拒絕年輕人聯系到一起詮釋和崇尚人間煙火。從前的煙火是大碗米飯，既是一滴一滴的滾燙汗水，又是一粒一粒的生活希望；現在的煙火除了干脆爽口的面條、甘甜可口的糖水，還有網絡上琳瑯滿目、色澤誘人、應有盡有的食物，更有人間煙火的經典段子、經典廣告，一兩句話，理解起來、傳播起來特別容易。它們多半跟煙火瑣碎聯系得很緊，很精彩，而且它們派生的新詞也特別多，特別快，也很適應于人們的理解力。時不時出個煙火段子，一下子人人都在傳說。如果說一種事物里有豐富的傳播詞匯，那應該是這事物本身始終保持著足夠的活力。人間煙火蘊含在《初心筑夢》的意義，不僅讓觀眾看到了創作勇氣和創造激情，而且從創意角度來說，這部音樂劇將走出創作方面的窠臼，即超越自我的場景突破和基于日常敘事的創意突破。創作者嘗試通過當代青年人的煙火文化活力去折射時代精神的活力，實現了對優良傳統創新性發揮的創意表達，時代精神由此以諸如人間煙火般接地氣的表達方式與眾多結點網絡狀緊密聯系。在這方面得以凸顯，應該說《初心筑夢》將會增添一個煥發時代創作活力的新維度。

四、煙火氣隱含著平凡

人間煙火的大背景應該是平民化，雖然人間煙火的文化一開始掌握在極少數人手里。如劉禹錫《竹枝詞》里“山上層層桃李花，云間煙火是人家”描寫的煙火意蘊，本是精英文化的神來之筆，讓人高山仰止。但《史記?律書》中“天下殷富，粟至十馀錢，鳴雞吠狗，煙火萬里，可謂和樂者乎”的煙火意涵，又還煙火文化于黎民百姓。人間煙火的顏色，其實是人類生活中最基本、最普遍、最恒久的自然底色，沒有文人墨客說的那樣虛無縹緲。人間煙火文化的本質回歸直接導致了精英傳播的式微。首先，煙火是平常百姓家生火燃起的炊煙。其次，人人都擁有生存的權利，煙火氣的味道本應該是人們最熟悉的味道。人間煙火來到了平民之間，煙火也便有了平民化的屬性，煙火文化不再是一種特權文化，黎民百姓更熱衷于傳播自己的人間煙火。隨著網絡的普及和發展，人間煙火文化的圖像化瞬間成為一種趨勢且更為人們喜歡。因為，圖像是自然的東西，圖像的平民化屬性有時候更加突出和明顯。一張茶樓的照片就可得知當事人在喝茶，幾秒鐘朋友們聚餐的視頻瞬間便在朋友圈傳遍，人們不用上學也能看得明白，不用專門培訓也能把圖像發送到網上。用餐前習慣對著飯桌上各種食物先拍攝一翻，然后選個網絡信號最強的位置立刻發到朋友圈曬一曬者，多半是熱愛生活、感嘆生活的平常老百姓，而不再是什么精英。人間煙火文化跟精英文化沒多大關系，前者更多屬于大眾文化的范疇，作者很多，題材很多，覆蓋面也很大；而后者則更多強調少數人的回應，有自己作為一個小眾的訴求，但已經不可能像從前那樣掌控著人間煙火文化的走向。當前，人間煙火的網絡傳播是人們獲取飲食知識、積累飲食經驗、分享飲食情趣、創造飲食文化的重要平臺，主導人間煙火百味的重要力量從來都屬于平常百姓。人間煙火氣味的變化以及平常百姓之間思想交流平臺的日新月異，反映的是人們生活形態的根本性轉變，而推動這一轉變正需要《初心筑夢》努力去呈現平常百姓對時代核心價值的傳承與堅守，應該說這更需要創作者在作品中始終堅持一脈相承的表達氣韻。無論時代如何變遷，平常百姓始終是故事的根源。他們或是高校畢業生，或是白領精英，或是快遞小哥，或是糖水鋪老板，即便工作本身四處碰壁、生活本身不盡如人意，但在他們身上依然地表現出一種韌性。而這種堅韌透過《初心筑夢》平凡的人間煙火，并從平凡的一絲絲煙火里涌溢出了感動，從平凡的一碗碗煙火中撞擊出了共鳴，無論是對廣大觀眾還是對創作者本身，都是打動人心、值得交流互鑒的新表達。

五、煙火氣韜含著夢想

作品《初心筑夢》將人間煙火深埋在人們熟悉的日常和人情交往中，使繁華都市的冷感在個人記憶與城市記憶的融合中滲透出溫情，并與個人的奮斗夢想緊緊交織在一起，拒絕人與人之間的生活關懷被疏離化，使人間煙火的舞臺呈現與人們的日常經驗相一致，讓作品更有溫度和質感，努力給觀眾帶來更好的審美感受和更大的舞臺沖擊力。描寫凡人小事的作品，一定要遵循并尊重普通人的生活軌跡和情感記憶，否則便是無源之水，難入人心。倘若，文筆是質樸的，人物是質樸的，細節是質樸的，靈魂是質樸的，再加上有溫度的情感互動和有度的心理共鳴，那么，這樣的作品，即便寫的不是偉人大業，它依舊高貴。當人們關注的日常沒有被陌生化，繁華都市的夢想才會有更多的生氣，少很多冷漠。而人間煙火與青春夢想相互交織的創作思維表現，使《初心筑夢》的舞臺場景沒有被冷峻氛圍所壓抑，而是在場景規劃中保留了眾多煙火的痕跡，與茶樓飯館等公共空間熙來攘往、人頭攢動的現實相統一，以此探討人間煙火與青春夢想之間相互依存的關系，讓作品呈現出不同于以往的、獨特的視覺感受，可視為一種真正契合當下觀眾現實需求的有效路徑。一個單純的空間是沒有意義的，哪怕再繁華的大都市，如果沒有人間煙火的痕跡、沒有年輕的夢想賦予更多含義，繁華城市定會給人一種壓抑和陌生的感覺，人與人間的情感溝通也會不斷減少。如果人們處在同一空間卻無任何交流，人必然被異化成工具。作品《初心筑夢》構想就是把人間煙火的痕跡用舞臺藝術的形式提取出來，以同樣的生活日常、同樣的煙火氣味熏染個性，滋養青春夢想。因為，不管什么民族、不管哪個地域，人間煙火都是人們最常看到的景象，煙火氣味都是人們最愛聞到的味道。就《初心筑夢》創作而言，打破傳統思維定式，為作品進行日常化設計，不僅是作品賦予新活力的有效方式，使整體形式和形象新穎別致，而且使作品因源自日常而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更能承載厚重的人生夢想而受到觀眾的青睞。在音樂劇藝術日益走向大眾的前提下，以日常化思維進行創新表達，無疑對當前音樂劇作品的知名度和關注度提升具有不可低估的現實意義。區別于當前眾多音樂劇作品，無論從內在的觀念呈現、功能拓展，還是從外部的視覺刺激、情境營造，《初心筑夢》都對粵港澳大灣區青年的人生夢想進行了多維度表達和多角度展望。畢竟，有人間煙火的地方就會有生活目標，有生活目標的城市就會有奮斗夢想，有奮斗夢想的青春就會有奇跡創造，而青春夢想正是一個城市保持生機、激發活力的源泉。粵港澳大灣區從來就有一步一個腳印勇于追求的優良傳統，有不怕碰得頭破血流敢于實現夢想的亮劍精神。人間煙火韜含的青春夢想，無疑是灣區青年崇尚英雄、為險而戰的紅色基因傳承，是潮涌珠江、逐浪揚帆的紅色血脈賡續。在追隨初心、逐夢前行的實踐中，粵港澳大灣區展現了時代的擔當及其勇氣，證明了人間煙火的現實性及其力量，硬是靠著對生活的熱愛、對未來的執著殺出了一條血路、闖出了一條新路。人間煙火與青春夢想如此緊密的聯系，使人看到生活日常與青春激情強力撞擊的同時，也油然引發筑夢追夢人生的新思考！

結語

生命中獨一無二的自己，應該有《初心筑夢》里人間煙火的味道，轟轟烈烈地燃燒，平平凡凡地飄散，但可以耀眼奪目地綻放光和熱。這是《初心筑夢》構想要留給觀眾的真切感嘆。可以推測的是，當人們在談論時代精神的時候，總能在不經意間想起名為《初心筑夢》這部音樂劇，從不放松對人間煙火和人性本能的精致表達，從不放過對時代精神和理想信念的精誠宣講。無論是別開生面的舞臺景致，還是寓意深刻的音樂內涵，都可以看到創作者自覺地、示范性地將立德樹人要義內化到藝術創作實踐之中的痕跡，而且獨具匠心地將藝術形象及其代表的積極價值傳達出來，用家國情懷和國際視野去講述奮斗者的故事，既弘揚了音樂劇的藝術精神，又彰顯了音樂劇的使命擔當。從這角度看《初心筑夢》的創作設計，作品明顯通過典型的煙火文化符號挖掘時代精神和理想信念，而且對于煙火文化符號的應用，卻非簡單地拼湊和展示，而是以創新的手法營造一種既熟悉又具溫度的生活情境，使作品回歸人們實實在在的生活日常，建立起音樂劇新的身份、形象及其情感認同，以感同身受的方式與觀眾進行有效溝通，從不為了標新立異而忽視作品的內容實質、放棄對城市文化底蘊的挖掘與升華。人間煙火讓作品營造出多姿多彩的人生情境，承載著人們特殊的記憶，而這些記憶恰好是觀眾與作品的共鳴關鍵，讓作品留給觀眾更多回味和想象空間。總之，人們或許無意將世界的詩歌發現，但音樂劇《初心筑夢》的創作構想將毫無保留地以史詩般的人間煙火意境真切展露在廣大觀眾面前，使追夢人在作品意象里的人間煙火立體感受中，悄然尋得讓自己的心靈恬靜安適、砥礪奔跑的新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