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愛兵
贈人玫瑰,手留余香
哲學家任繼愈曾說,自己一歲時得過天花,死里逃生;三歲時得過白喉,臉都憋青了;八歲時又得了猩紅熱,還是大難不死;在昆明西南聯大讀書時,一次騎自行車過橋,連人帶車摔到橋下,橋高約一丈,幸虧河中水不多,要不然也就淹死了。總自感幸運的他,因此常默默向他人伸出援手。
任繼愈和馬學良在西南聯大一起讀研究生,馬學良讀的是少數民族語言文字專業,常常需要去少數民族地區做研究,由于條件很艱苦,他就經常給任繼愈寫信說想要放棄。任繼愈立馬就買了一車日用品,雇了頭小毛驢給他送去。馬學良這才堅持了下來,日后成為民族語言文學家。
任繼愈在北大任教時,哲學系大學生李澤厚是一個從小失去父母的窮學生,他身體瘦弱,經常有病,幾乎要退學。任繼愈知道后,每個月都資助他,使得李澤厚堅持到大學畢業,后來成為哲學和美學大家。
任繼愈家的保姆小琴是貴州人,她來的第一天,任繼愈就跟她說:“咱們這是互相幫助。”并安排她去報班學文化。一天中午,計算機班下課晚了,小琴回到家時,任繼愈已下樓買吃的并帶了回來,留了個字條“熱熱再吃”。
學者、敦煌學家白化文和任繼愈有很多來往,他說:“任先生的仁厚援手在學界是出了名的,朋友以及身邊的人有什么困難他都盡力去幫助。”
(責任編輯/劉大偉 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