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戰場,經過一夜的鏖戰,被撕開一條口子。
日出,陽光在將士的傷口,鍍上一層耀眼的金子,大風依舊狂躁不安。
追兵是一群虎狼之師,但橋東樹林里,卻塵頭大起。
文聘見一人虎須到豎,豹眼圓睜,手持丈八蛇矛,立在當陽橋上厲聲大喝:“我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這一聲喊,如晴天霹靂虎嘯獅吼,驚得夏侯杰膽膽碎裂;這一聲喊,震得山河崩塌洪水倒灌,沖散了曹操百萬雄兵。
這一聲喊,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令那足可以撼動世界的精銳之師,也只能抱頭鼠竄,丟盔棄甲,奪路而走。
想想后來的孔明,在西城縣城頭焚香彈琴,退去司馬懿十五萬精兵,也不過如此。
在歷史的長河之中,那些豪氣干云的往事,哪一次不讓人心醉神迷?
只是蜀漢之后數百年間,再也看不見曾經的非凡膽略,豪邁氣概,意氣風發與壯懷激烈。只留下古城荒蕪塵埃散落,歡呼歡呼雀躍的肉體,被剔除了鏗鏘的骨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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