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榮彬 李薇 李少明 湯萬榮
在臨床較為常見的惡性腫瘤中,肝癌預后較差,嚴重威脅患者生命安全。從肝癌的發病部位來看,多發于人體肝臟間葉和上皮組織,截至目前,臨床尚未明確肝癌的發病機制,普遍認為其與患者生活和飲食習慣密切相關[1]。當前,臨床領域常常選擇手術切除方式對肝癌患者進行治療,以挽救患者生命安全,延長患者生存時間。但既往臨床所應用的常規開腹手術切除方式,會對患者造成較大的創傷,且在術后,患者的肝臟功能也會受到影響[2]。基于此,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術應運而生,該項治療方式具有的較高的安全性,深受臨床醫務工作者的青睞。新時期,也有學者認為將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術聯合規則性肝葉切除,可取得更好的肝癌治療效果。故本研究對該項治療方案進行分析,構建比較研究,以探索出更契合患者和臨床實際的肝癌治療方案,為后續臨床領域有關治療提供經驗參照,現報道如下。
選擇我院2018年3月—2021年5月收治的80例肝癌患者作為研究對象,基于肝癌患者具體治療方案差異,平均分組,每組各40例。對照組男24例,女16例,年齡40~65歲,平均(55.55±5.43)歲,肝功能分級(Child)為A級和B級的肝癌患者例數分別為21例和19例。研究組男23例,女17例,年齡42~65歲,平均(55.64±5.42)歲,肝功能分級(Child)為A級和B級的肝癌患者例數分別為20例和20例,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本研究經醫院醫學倫理委員會批準。
納入標準:全部患者皆接受腫瘤標志物和磁共振等臨床權威檢查確診為肝癌;3個月內未進行介入治療,在納入研究前未接受過動脈灌洗化療及熱療;全部患者皆依從性較高;全部患者腫瘤未轉移;全部患者皆簽署知情同意書。
排除標準:不宜接受手術治療患者;語言功能和精神功能障礙患者;凝血功能障礙患者。
對照組接受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術治療,具體操作如下。首先,手術醫生需給予患者全身麻醉,待麻醉起效后,為患者構建腹腔鏡和氣腹探查通道,并利用B超,排除患者病灶,確定患者體內腫瘤位置,在具體操作階段,操作人員要盡可能地避開肝臟附近重要組織,以免對患者肝臟造成傷害[3];其次,利用腹腔鏡,科學置入微波針,以觀察到的病灶信息為依據,科學調整微波針的微波時間、入針深度、入針角度和功率等,一般來說,可將入針功率設置在55~70 W,治療時間6~12 min[4];最后,待患者病灶完全碳化后,即可停止治療,消毒患者傷口,科學縫合。
研究組接受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聯合規則性肝葉切除治療,具體操作如下。同對照組一樣,手術醫生先需給予患者全身麻醉,并依次構建氣腹通道和腹腔鏡探查通道、排查病灶、確定腫瘤位置,且避免損傷患者肝臟附近重要組織[5];其次,手術醫生在掌握患者病灶位置和病灶狀態后,即可使用腹腔鏡進行病灶切除,針對病灶邊緣,進行微波消融,微波消融具體操作和對照組一致;最后,患者病灶碳化后操作也和對照組一致。
觀察兩組治療前后肝功能γ-谷氨酰轉肽酶(gammaglutamyl transpeptidase,GGT)、天門冬氨酸氨基轉氨酶(aspartate amino transferase,AST)和丙氨酸氨基轉氨酶(alanine amino transferase,ALT)指標水平變化,觀察兩組治療前后紅細胞沉降率(erythrocyte sedimentation rate,ESR)、降鈣素原(procalcitonin,PCT)和C-反應蛋白(C-reactive protein,CRP)炎性因子水平變化。患者肝功能各項指標的測定,分別在術前1 d和術后7 d的清晨,于患者空腹時,取患者靜脈血,獲取血漿后,應用散射免疫比濁法進行檢測,觀察各項指標水平,記錄變化情況。
應用SPSS 26.0軟件數據分析,計數和計量資料分別用率(%)、(±s)表示,分別采用χ2及t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治療前,兩組肝功能各項指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肝功能GCT、AST和ALT指標水平皆有下降,且研究組下降水平更明顯,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兩組患者治療前后肝功能各項指標比較(U/L,±s)

表1 兩組患者治療前后肝功能各項指標比較(U/L,±s)
組別 例數 GGT AST ALT治療前 治療后 治療前 治療后 治療前 治療后研究組 40 106.15±8.91 80.25±5.32 109.17±48.82 89.43±4.09 107.30±50.21 76.61±3.18對照組 40 107.52±8.88 89.57±5.01 108.46±42.35 96.33±5.78 108.11±40.22 86.34±4.52 t值 - 0.688 8.066 0.069 6.423 0.079 11.135 P值 - 0.493 0.000 0.944 0.000 0.936 0.000
治療前,兩組各項炎性因子水平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ESR、PCT和CRP炎性因子水平皆明顯下降,且研究組改善情況更加理想,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兩組患者治療前后炎性因子水平變化(±s)

表2 兩組患者治療前后炎性因子水平變化(±s)
組別 例數 ESR(mm/min) PCT(μg/L) CRP(mg/L)治療前 治療后 治療前 治療后 治療前 治療后研究組 40 26.66±4.61 13.12±3.45 9.17±1.28 4.25±0.51 27.96±2.94 13.61±1.18對照組 40 26.92±4.62 17.15±2.91 9.54±2.37 6.17±1.02 28.97±2.81 18.56±1.25 t值 - 0.252 5.647 0.868 10.648 1.570 18.212 P值 - 0.801 0.000 0.387 0.000 0.120 0.000
原發性肝癌是我國常見的惡性腫瘤之一,也是目前發病率仍在上升的少數幾種惡性腫瘤之一。根據衛生部門的數據統計,肝癌在我國的病死率約為20.40/10萬,占全球肝癌病死人數的50%,是目前治療難度最大的惡性腫瘤。我國肝癌發病的中位年齡在40~50歲,男性患者比女性患者更為多見。盡管隨著醫學水平的進步,臨床對于肝癌已經有治療措施,但是我國肝癌疾病的發病率和病死率皆呈現出較高的趨勢,嚴重影響我國公共衛生健康事業的發展,基于此,臨床需增加對肝癌疾病治療活動的重視,采取有效措施,幫助患者擺脫疾病困擾,最大程度地減少發病率和病死率[6]。原發性肝癌的總體病理形態可分為3種:彌漫型、結節性和巨塊型,從病理組織學上可分成肝細胞型、膽管細胞型和兩者同時存在的混合型。截至目前,臨床尚未明確肝癌的發病機制,只是普遍將患者的生活習慣、飲食習慣和患者存在的肝硬化和肝炎病毒感染等疾病看待為肝癌的誘發因素[7]。一般來說,在原發性肝癌患者患病早期階段,病情不易被檢出,故很容易錯過最佳治療時間,因此臨床領域所收治的肝癌患者多處在中晚期,患者主要存在腹脹、低熱和肝部疼痛等癥狀,情況嚴重時,還可能引發肝腎功能衰竭等并發癥,威脅患者生命安全。
從臨床對肝癌的治療來看,治療方式帶有多樣化特點,如放療、生物治療和化療等,但都需以基礎的手術治療為前提[8]。肝切除術在很長時間內都是治療肝癌的首選方式,肝癌切除術可分為規則型肝葉、肝段切除術式、非規則型肝葉切除術。肝癌的規則性肝葉切除是肝癌切除的主要方法,它能夠規則型切除為腫瘤提供養分的門靜脈及其分支涉及的區域,即左半肝、右半肝或左外葉切除,也被稱為解剖型肝切除術。我國的肝癌患者大部分為原發性肝癌,術前就存在或因手術造成的腫瘤肝內播散是影響預后的重要指標,而大部分肝內轉移都需要經過門靜脈血播散,所以采用規則型切除是非常合理的,對于改善肝癌患者的預后有重要幫助。但是單純的肝葉切除有很大的限制,肝解剖結構復雜、出血量較大,加上廣泛的肝切除會讓剩余肝臟無法進行代償從而造成患者死亡,病死率高達10%~20%,這也是影響肝癌切除術開展的主要原因之一。且單純開腹治療需要患者承受很大的創傷,術后恢復時間長[9]。隨著我國醫學領域發展漸趨成熟,肝癌手術方式也有所發展,腹腔鏡微波消融術應運而生,該項治療方式創傷小,恢復快,且能夠保障患者手術階段的安全,故在臨床普遍應用[10]。但新時期,臨床對該項治療方式單純運用或該項治療方式和規則性肝葉切除聯合運用的治療優勢產生了分析,基于此,為明確兩者的優劣,本研究對兩項治療方式進行比較分析。
本研究結果顯示,治療前,兩組肝功能GCT、AST和ALT指標水平無顯著差異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GCT、AST和ALT指標水平皆有所改善,且研究組改善情況更為理想,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前,兩組ESR、PCT和CRP炎性因子水平變化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ESR、PCT和CRP炎性因子水平皆顯著下降,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說明相比于單純的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術而言,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術和規則性肝葉切除聯合運用,不僅可優化患者肝功能,同時,對患者肝功能的影響也更小[11]。另外,兩者的聯合運用對患者造成的炎性應激反應相比于單純運用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術而言更小,究其原因在于,在兩者聯用下,手術操作對患者肝組織損傷更小,且由于臟器暴露時間短,患者的炎癥應激反應會顯著降低,同時,在兩者聯合應用背景下,患者在術中的生命安全也會得以保障,患者的恢復時間會顯著縮短[12]。
綜上所述,新發展階段,臨床領域在對肝癌患者進行治療活動時,在運用腹腔鏡下微波消融術治療的前提下,也可聯合運用規則性肝葉切除治療。該項治療方案效果顯著,不僅能改善患者肝功能,減輕對患者肝功能的影響,同時,也能夠減輕患者應激反應,優化患者各項炎性因子水平,推進患者康復進程,值得于臨床大規模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