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對書法的熱愛,最早是來自于祖父的熏陶。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每逢年關,祖父研墨運筆,為前來求字的鄉親父老寫春聯。尚不識字的我就幫祖父拉紙。那時,我就感覺到紅紙上的黑字真是了不得,個個都浸透著一種力量。后來,年少的我拿起了筆,從此便一發不可收……
1980年,18歲的我在東明縣焦園公社工作,認識了李溫良先生。他是我書法上的啟蒙老師,如果說之前我對于書法是愛好,認識李溫良先生后則轉換為喜歡,并最終促使我走向書法的道路。
因為常常練字,我一周至少需要兩大捆報紙,兩大瓶墨汁。筆墨紙硯,成了我生活中的主要開銷。1985年的秋天,那時我已經在縣城工作,原來工作單位的領導武合亮去縣城開會,我們一起吃飯。他知道我熱愛書法,主動跟我說:“你寫字花費很大,我給你解決點困難吧。”隔了幾天,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搞了幾刀宣紙和一些書法資料。這些東西對于當時的我來說,很是珍貴。至今,我還記得這份恩情。
另外,英國和美國之間還有一些明面上的文化差異,比如“floor”一詞在雖然在書寫上沒有差異,但在兩國之間的發音和意思卻截然不同,在英國“the ground floor”為“一樓”的意思,“the first floor”為“二樓”;而在美國,“一樓”的表達為“the first floor”,“二樓”則表示“the second floor”與英國的表達正好差一層。這些基本的知識細節,在教學中筆者都曾告知學生注意。
在我學習書法的道路上,有很多人給過我幫助與支持,給我最大支持的就是我的家人。1999年,那時我已經37歲了,但還是想外出深造學習。那一年的深秋,我踏上了去中國美院書法進修班學習的路。
寫完后,看到魏先生興致正濃,我又斗膽請先生題寫“勤奮”二字作為對我的鼓勵。魏先生面帶笑容而又嚴肅地說:“我讓你勤奮你就勤奮了?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我給你寫一幅字,你如果能從中發現美,不讓你勤奮我也當不了家。”說完提筆書寫:“懷君屬秋夜,散步詠涼天。空山松子落,幽人應未眠。”那獨特的造型、多變的筆法、和諧的布局,讓我大開眼界,驚嘆不已。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雖然搬了幾次家,但這件作品始終伴隨著我,至今仍然掛在我的書房,常看常新,警我自省,促我奮進。


沒有思想解放就沒有改革開放,一次大的思想解放,將會達成進一步改革的方向性的共識,因此思想解放永遠在路上。
除了勤學苦練尋求突破,我還常常拜訪名家。有一次,我拜訪沈鵬老先生,他在看了我的“魏晉式楷書”作品后,說了八個字:“有特點,可以寫下去。”就是這短短的八個字,給了我莫大鼓舞,給了我方向和信心。
隨著活塞繼續移動,鎖止器中心的彈簧使鎖緊筒和磁鐵芯向電磁閥繞組移動,進入最終完全充注位置(圖8)。通電電磁閥支撐磁鐵芯而球頭通過鎖止器運動從鎖銷處升起(鎖止球離開凹槽位置),在充注位置鎖定活塞。HIS現已機電鎖定,且為發動機停止做好準備。
出發的那天,母親凌晨三點就起床為我打點行李,然后又給我烙了幾張油餅。父親四點半騎著自行車送我去火車站。我記得那天風刮得很大,寒氣透過衣服讓人打顫,我坐上火車時天剛蒙蒙亮。當火車鳴笛要啟動的時候,父親還在揮手叮囑。當時我淚流滿面,多年以后,這個畫面還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中。
在籌備第一次個人書法展時,我與好友商議,想請魏啟后先生題寫展覽名。于是,我們到濟南拜訪了魏啟后先生。我向魏先生說明了來意,他很爽快地答應了。這時我拿出一些習作請他指點,他給予肯定,同時也指出了一些不足。隨后,他鋪紙為我書寫了“翟永華書法展”六個大字。
研習書法的道路,不是一帆風順的。曾經有兩年的時間,我想習鐘繇風格的小楷,一遍一遍嘗試,都沒有成功,痛苦極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一本王寵的小楷,感覺似曾相識,就拿過來臨摹。我偶然間發現王寵的小楷是從鐘繇的風格演變過來的。半年后當我再次寫鐘繇風格的楷書時,大有柳暗花明的感覺,我暗自驚嘆:王寵老爺子給我搭了個橋呀!



舞文弄墨三十載,讓我收獲了很多。2015年,由溫永華先生導演的微電影《回來》首映式在菏澤舉行。主持人周哲請大家做了自我介紹。我的介紹是這么說的:“我叫翟永華,片名《回來》是我寫的。” 幾天后,在另一個活動上我又與周哲相遇了。他興致勃勃地對我說:“你那天的自我介紹真精彩,十多個字,十多秒,讓我記憶深刻。”
農戶滿意就是一個活廣告,在遜克片區象柞樹崗農機合作社這樣體量的有20多個農機合作社,今年以來服務質量提升,他們感謝之余,還幫助帶動一些以前在社會加油站的農機合作社。截至秋收接近尾聲,大部分分公司兩季銷量均有不同幅度的增長。特別是黑河分公司今年春耕、秋收保供時期的銷量完成最好,9月、10月單月均有不同幅度的增長,特別是10月的前15天,黑河分公司柴油銷量同比增長40%。
2016年,我與朋友在鄭州參觀河南硯文化館。進門的東側,懸掛著我書寫的四條屏作品——《聚硯齋記》。剛一進門,友人驚奇地說:“翟老師,這是您寫的四條屏。”這時,一位女工作人員聽到我們的交流,走了過來,以驚喜的目光看著我說:“您就是翟永華老師?”后來從她口中得知,每次有人來參觀,總是站在我的作品面前停留一會兒,并給予較高的評價。看到自己的作品,聽到他人的贊許,我都甚感欣慰,這是對我的書法的認可。
“萬事不難只愛做,一心無畏定成功”,這是爺爺當年寫過的一幅對聯,我一直把它當作我的座右銘。書法是我的一種信仰,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