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柏清 秦順
摘要: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是文化與科技創新融合發展的結果,作為文化強國的戰略陣地,檔案館應充分發揮其文化功能助力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著眼于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遠景目標和重點任務,論文從資源、服務、產業和治理四個視角剖析檔案館的實踐現狀和發展向度。在此基礎上,提出推動檔案館高質量發展及其助力檔案文化數字轉型的發展進路:融合創新,實現檔案文化資源數據化開發;技術賦能,優化檔案文化供給側服務方式;產業聚勢,推動內外部資源的轉化與聯動;數字治理,注重檔案文化建設主體多元化。
關鍵詞: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 公共檔案館 檔案文化服務
Abstract: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national cultural digitalization strategy is the result of the in? tegr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culture and sci-tech innovation. As a strategic position of a strong na? tion of culture, archives should give full play to their cultural functions to help the national cultural digita? lization strategy. Focusing on the long-term goals and key tasks of the national cultural digitalization strategy,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practice status and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archives from the per? spectives of resources, services, industry, and gov? ernance. On this basis, it puts forward the develop? ment path of promoting the high-quality develop? ment of archives and helping the digital transforma? tion of culture,which includes: Integrating innova? tion to realize the digital development of archival cultural resources; Technology empowers and opti? mize the service mode of archives culture supply side; The industry gathers potential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and linkage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resources; Promote digital governanceandpay atten? tion to the diversification of the main body of ar? chives culture construction.
Keywords:National cultural digitization strate? gy; Public archives; Archives culture service
自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提出發展社會主義文化大繁榮重大舉措以來,文化強國戰略成為推動文化事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目標。2022年5月22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推進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意見》(以下簡稱《意見》),首次提出實行“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分項部署了八個重點發展任務,明確提出“到‘十四五時期末,基本建成文化數字化基礎設施和服務平臺,形成線上線下立體覆蓋、融合互動的文化服務供給體系”。[1]
作為公益性文化機構的重要組成部分,檔案館承擔著文化存儲、文化記憶、文化傳承、文化休閑和社會教育等重大使命,應以高度的文化自覺,充分發揮自身歷史文化優勢,爭當國家數字文化戰略的“主力軍”[2]。有鑒于此,本文在解析《意見》的基礎上,梳理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下檔案館的使命和目標,依據發展向度厘清檔案館的發展進路,以期加快檔案館工作的全面數字化轉型、智能升級和融合發展,為檔案館助力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提供參考。
檔案館既是文化資源的重要寶庫,也是不斷滿足人民群眾文化需求的主要服務陣地。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是歷史使命的召喚,也是數字化轉型時代的要求。
(一)時代使命:構建國家文化大數據資源體系的必然要求
作為人類文明和社會記憶的重要保存場所,檔案館一直秉承“記錄歷史,傳承文明,鑒古育人,服務社會”的使命愿景。檔案館館藏資源不僅具備資政決策的功能,還能夠向社會公眾輻射民族文化、城市文化以及愛國主義精神等,能夠為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貢獻檔案力量。因此,檔案館對構建國家文化大數據資源體系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目標旨在打造公共文化數字服務網絡群,構建互聯互通、破除時空界限的現代公共文化服務新模式,實現數字圖書館、文化館、博物館、檔案館全覆蓋。順應國家文化發展趨勢,檔案文化資源數字化將突破內部和行業隔閡,在跨行業協同的基礎上推動全流程數字化管理、內容全網立體集成的標準化和體系化,最終融入國家文化大數據資源體系。
(二)社會責任:推動國家文化資源服務實現均衡均質供給
人民群眾日益升級的數字文化需求與不平衡不充分的供給之間的矛盾已成為當務之急。在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實施的大背景下,檔案館要以高度的文化自信與文化自覺,勇于承擔起社會賦予的重任,除了文化資源管理和服務的使命范疇,檔案館也是推動國家文化融合發展和促進社會文明均衡均質發展的重要文化機構。檔案館應通過科學的檔案文化資源管理方法和制度體系,將檔案數字資源融入公共數字文化資源集成管理平臺,以彌補現有公共數字文化資源體系的不足,解決文化資源與服務供給不平衡不充分的突出問題,這與《意見》的要求不謀而合。
(三)現實需求:信息技術加速迭代下要求檔案館服務升級
數字文明時代,信息技術不斷加速迭代,檔案館所賴以生存的經濟社會環境和信息交流環境都發生了極大變化,檔案館業態的創新發展迫在眉睫。一方面,社會公眾的精神文化需求逐漸增強,數字網絡技術的發展和應用催生了檔案館新的服務形態,為豐富服務內容、提升服務效能、創新服務方式提供了更多可能性;另一方面,隨著“互聯網+”的發展,新業態、新技術和新模式不斷涌現,各行各業、各單位的原有壁壘被打破,行業間的發展界限逐漸被模糊,跨界融合日益成為各行各業的普遍發展態勢。[3]
數字化推動社會大變革的時代已然到來,順應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任務部署,立足現狀,檔案館未來發展主要有四個向度。
(一)資源向度:關聯文化數據源和文化實體
《意見》中涉及資源向度的發展要求為檔案館文化資源管理和開發提供了現實指引,如提出各文化機構要將資源關聯形成中華文化數據庫、夯實文化數字化基礎設施和搭建文化數據服務平臺等重要舉措。檔案資源是公眾獲取文化知識的來源,具有原始記錄、察往知來、情感觸發、憑證等價值。[4]目前,我國檔案信息資源的數量較多、體量較大,并朝著優化檔案館藏結構、探索由單一歸檔向收建并重的路徑轉型。[5]例如,《“十四五”全國檔案事業發展規劃》(以下簡稱《規劃》)重點提出“增量電子化,存量數字化”“實施新時代新成就國家記憶工程”等。[6]從實際情況來看,我國檔案文化資源數字化工作雖初步擺脫了紙質檔案遠程在線利用的困境,但還未實現數據層面上的資源可讀和可理解。[7]此外,檔案館與其他文化機構共同開展檔案公共文化活動的關聯合作較少,與公共數字文化項目和平臺資源鏈接較少,各級各類文化發展戰略規劃中也未明確提出檔案部門應如何參與、如何實施、如何跨領域合作。因此,未來檔案館應利用資源優勢主動作為。一方面,挖掘用戶利用需求,利用現有檔案資源數字化開發成果和新技術,推動檔案資源數字化向數據化層面的有效轉型;另一方面,注重資源向集成轉化,利用檔案資源優勢加強與其他文化機構的資源融合創新開發,增強檔案文化資源與其他文化資源的組配程度。
(二)服務向度:技術創新引領檔案服務生態
據統計,“十三五”時期全國檔案館開放檔案數量達17659萬卷(件),接待參觀2545.2萬人次,舉辦檔案展覽超12870個。[8]初步建成以檔案信息管理系統為支撐,以檔案基礎數據庫、檔案目錄中心、檔案網站信息平臺、檔案利用平臺為基礎的檔案信息化體系。[9]從專業政策、自身條件和服務實踐上看,檔案館基本具備開展文化惠民服務的能力[10],公共數字文化服務功能進一步拓展,社會各界對檔案工作的了解和關注度得到不斷提升。隨著用戶多元化、數字化和個性化的利用需求變化,檔案館服務技術能力薄弱的問題不斷凸顯,基于互聯網的一站式政務服務和公共服務成為未來檔案館提升服務效能的必然要求,如《文化部“十三五”時期公共數字文化建設規劃》明確要求以群眾需求為導向,提供集成化、一站式公共數字文化服務。因此,利用技術創新檔案服務生態、服務平臺、服務內容,實現檔案館的智慧應用將是未來趨勢。順應《意見》發展要求,檔案館應利用現有的公共文化設施創新數字化文化體驗,可集新型體驗技術大力發展在線在場相結合、線上線下一體化的檔案文化資源與服務新體驗。
(三)產業向度:釋放檔案文化產業數字活力
《意見》被認為有十個創新點,“數據超市”“數字化文化消費新場景”等關鍵詞表明信息文明條件下文化資源已轉化為生產要素,釋放文化產業數字活力是提高文化生產力的重要手段。現階段,我國檔案文化產業仍處于起步階段,檔案館仍在不斷探索現有文化產業新業態,檔案文化產品的開發逐漸重視數字創意。例如,《規劃》強調檔案信息化建設要進一步融入數字中國建設,鼓勵檔案文化資源數據化和產業化,鼓勵檔案“智庫”建設,檔案館在公共數字文化服務方面展現出文化優勢。[11]但從長期發展趨勢來看,檔案文化產業發展仍存在一些困囿,目前我國綜合檔案館開發文化產品的思維較為保守,銷售渠道和宣傳手段有限,檔案文創產品的社會效應和利用率偏低。[12]因此,未來應進一步釋放檔案文化產業數字活力,培育以文化體驗為主要特征的文化新業態,重視文化企業等社會力量在文化產業數字化建設中的作用,加快檔案文化產業與旅游業、游戲業等其他產業的融合發展。
(四)治理向度:實現檔案館文化治理現代化
2021年1月1日起,我國新修訂《檔案法》正式實施,重點強調了檔案館除了行政特性之外的文化事業屬性,要求檔案館發揮其文化宣教功能。檔案館本身肩負參與文化治理的職責,是實現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核心力量。從實際情況來看,我國檔案館數字文化治理功能并未能得到有效的發揮,提供公共數字文化服務的資源缺位,接受檔案公共數字文化服務的用戶數量有限。[13]以我國公共數字文化資源整合服務項目的三大惠民工程為例,其公共數字文化資源服務體系已經初具規模,影響較為深遠,但其參與主體和數字資源主要源于圖書館、博物館、文化館、美術館等公共文化機構。檔案部門應該意識到檔案館的歷史資源無論多豐富,都需融入國家重大文化工程和治理體系?!兑庖姟诽岢鰳嫿ㄎ幕瘮底只卫眢w系、建立文化數字化標準體系、加強文化數字監管和安全保障等保障措施,均為檔案館參與文化治理提供了實踐指引。
結合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為檔案館提供的政策指引,可以謀劃文化強國愿景下檔案館發展的行動方略。
(一)融合創新,實現檔案文化資源數據化開發
第一,統籌規劃,實現從存儲檔案資源向智慧資源轉化。在融媒體背景下,檔案文化資源的存儲數量不再是檔案館資源建設唯一的衡量單位。在眾多檔案文化資源的分類和存儲過程中,首先應實現藏用結合,資源再生,加快檔案館館藏資源結構化和數據化,構建關聯性、智慧化的檔案館資源體系,引導各級檔案館圍繞歷史研究、歷史文化遺產傳承、“一帶一路”、工業遺產保護等進行專題檔案數字化和數據化開發,建立專題目錄和檔案知識庫。以近幾年各個數字人文項目為例,在數據化的基礎上將檔案文本內容進行關聯、分類,在重新整合后利用VR、AR、GIS、3D建模等可視化技術進行檔案館場景匹配。[14]
第二,加強聯動,以項目為主導整合其他公共數字文化資源。囿于條塊分割的管理體制,檔案資源與其他類型文化資源有著各自的管理標準和分類體系,因此技術標準問題也是需要攻克的障礙?,F階段,可初步采取以教育學習、遺產保存、共享交流等為目的進行專題資源的整合,共同制定相應的資源整合與描述標準,形成以美術館、圖書館、檔案館和博物館(GLAM)為核心,其他文化服務產業、機構或部門共建互補的公共數字文化服務體系。以項目為主導整合資源后,依托國家文化專網共同搭建文化數據服務平臺,從而將檔案文化資源融入公共數字文化資源集成管理平臺,滿足公眾一站式獲取資源和服務的需求。以文化遺產保存項目為例,美國科羅拉多州檔案館與圖書館、博物館和歷史學會合作,將歷史、文化、政府和工業等相關領域數字文件進行保存與管理[15],為我們提供了有益啟示。
(二)技術賦能,優化檔案文化供給側服務方式
《意見》明確提出注重體驗,強化互動,優化供給側,構建文化大數據應用生態體系。檔案館可結合“文化強國”“智慧城市”等行動方略,深度融合架構元宇宙的關鍵技術和“5G+AICDE”技術,解鎖檔案文化服務新場景。
第一,利用新興技術建立供需反饋機制,優化供給側服務水平。首先,關注以人為本的用戶需求。一方面,建立檔案館文化資源利用的用戶畫像,提煉用戶喜聞樂見的資源標簽、用戶行為屬性等,將需求和服務相匹配,對具有相同或相似需求的用戶組建群體,實現檔案館大眾化服務向個性化服務轉場;另一方面,在檔案館各個服務平臺中建立用戶需求表達和評價反饋機制,確定未來資源供給側服務改進方向。其次,實現檔案文化知識服務向知識引導轉場。圍繞用戶檢索信息、用戶提問、用戶咨詢等需求,實現以用戶為中心的知識全景引導鏈接服務,建立與用戶之間的情感鏈接,實現正確的檔案文化教育作用和價值。
第二,打造檔案館文化資源場景式服務體系,注重用戶體驗。隨著移動設備、社交媒體、傳感和定位技術等力量的發展和聯動,場景式服務在各行各業得以重視。檔案館也應充分借助新理念和新技術拓寬檔案文化資源服務場景,通過三維形式呈現、虛擬翻書機等方式,使用戶在虛擬場景中獲得參與感、體驗感和主控感。例如,檔案館聯合科技公司開發基于紅色場景的虛擬體驗游戲和項目,黨史教育領域部分公司借助新的技術手段開發出了相關系統,采用CAVE沉浸式投影系統還原了舉辦“建黨百年大型沉浸式光影展”中的重要場景。[16]
(三)產業聚勢,推動內外部資源的轉化與聯動
在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背景下,檔案館應實現內部資源的整合轉化以及外部資源的融合聯動。
第一,激活與整合檔案文化資源優勢,推動檔案文創從傳統創意到數字創意的轉型。隨著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數字典藏、在線教育、立體影像、互動娛樂、虛擬現實等數字創意產業迅速發展。與傳統產業相比,數字創意產業主要是以IP(內容生產)的數字化和資產化、創意和技術為核心生產要素,能夠從根本上解決檔案文化產品開發主體的單一性和保守性。因此,檔案館可借助數字創意產業東風,實現基于產品形式與內容數字化的基礎升級,如故宮博物院以清代檔案為素材推出《謎宮·如意琳瑯圖籍》的創意小游戲,通過科普歷史知識、構建特色場景實現了線上線下應用的有效銜接。[17]
第二,實現跨界融合,鼓勵社會力量參與資源開發,促進檔案文化資源與其他相關資源要素之間的有效整合。把握“互聯網+”發展脈搏,聯合多主體開展“上云用數賦智”行動,為文化產品和服務的生產供給方式和文化產業鏈條結構優化注入創新活力。對檔案館而言,應積極構建政府引導、企業主導、社會機構參與的文化數字化協同機制和共生生態,可選擇與企業、學術機構、互聯網公司、創意機構、電視廣播媒體等深度合作,賦能檔案文創產品的開發。以檔案文化IP為主題,運用大數據分析等技術實現聯合制作、商業授權、推廣發行等深度合作,合理運用其他行業在數字文創領域的優勢,最終形成高質量的檔案文創精品。例如,沈陽市檔案館探索“文化+”理念,將館藏抗戰檔案資源等研究成果與文化旅游業進行融合。[18]
(四)數字治理,注重檔案文化建設主體多元化
檔案館的文化治理功能實則是進行文化塑造,以檔案價值的最大化融入國家軟治理的過程,也是社會公眾參與文化活動、享受文化權利的過程。數字文化治理有賴于不同主體之間的溝通和協同,基于公眾需求對檔案館文化建設和發展進行多層次的引導和管理,加快實現基本公共數字文化均等化、均質化發展。在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下,檔案館提升檔案文化治理效能可從以下方面發力。
第一,借助數字技術向公眾提供均等均質的數字文化服務,保障其基本數字文化權利。利用現有數字文化資源和數字文化基礎設施,集中開展因需調配、因地制宜的檔案文化項目,著力消除檔案文化供給的數字鴻溝,保障公民文化基本權益。例如,《規劃》提出通過政策保障、專業指導和定點幫扶的方式助力中西部檔案館開展檔案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和傳統載體檔案數字化工作。
第二,構建多元主體聯合機制,實現參與主體多元化。首先,明確職責,科學規劃檔案館布局和設置,加強各區域、部門和行業協同,推動線上線下的智慧互聯和虛實交互,拓寬社會主體進入檔案文化治理領域的渠道,明確各主體在管理、監督、服務等方面的職責。其次,加大政府向社會文化企業購買文化服務的力度,鼓勵與高新技術企業、科研院所及其他公共文化機構合作開發檔案文創產品,實現供給方式和供給主體的多元化。
國家數字文化戰略已經引起了政府部門、學術界和業界的熱切關注,對全面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建設社會主義現代文化強國有著重大的意義。國家數字文化戰略中的新目標、新要求為推動檔案館高質量發展提供了新的動力和路徑。面向未來,檔案館需要找準自身在國家數字文化戰略中的使命和定位,發揮其特有屬性和類別資源的補充效應,合力擴大國家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整體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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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1.中國人民大學信息資源管理學院2.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