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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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吊帶上衣、藍色半裙、耳環均為Giorgio Arm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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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一年一年流轉,那些快樂與珍貴的過往構筑成童瑤心底的無畏與熱愛——這些熱愛支撐著她的選擇,而選擇又不停演化,生成新的精彩。
回想一年前這個時候,童瑤走進了青海西寧。她受First青年電影展的邀請,參加一個訓練營計劃,給青年導演拍了一部短片。對于First,童瑤有很多的好奇。“我很想知道現在的年輕導演都在想什么,他們是怎樣一種工作模式。我之前看過一個短片,覺得這一代年輕人很有想法。”
只用了三四天, 他們完成了這部《屬于我們的黑夜》。講述一個女出租車司機,常年遭受家暴,有一次在她快要自殺的時候,碰到了一個逃犯。兩個都想逃離的人,在很短的時間里建立起一種奇妙的連接,他們變得特別信任彼此,計劃一起逃出這個小鎮。“后來在電影節看到了短片,很好,我很喜歡。”
短片在西寧的山上拍攝,海拔2000多米,童瑤克服高原反應拍了三四天。每天早上來了先化受傷妝,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難受了就坐石頭上抱著氧氣瓶吸氧,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慘”。好在氣候相對怡人,在山上四處一看皆是風景,還是覺得很自在。
“我感覺就是在玩兒,真的是在玩。”年輕人的劇組永遠意外頻發,諸如野外拍攝發電機沒油了,服裝道具不夠理想項目的負責人鄭大圣導演每天來現場看看,幫著解決問題。感覺像交學生作業,拍著拍著狀況百出,童瑤覺得這才有意思。“我還是希望看到打破邊界的作品。沒有扛票房的壓力,就是要趁這個時候自由地創作,尋找更多可能性。”

藍色背心、網紗披肩、藍色長褲、耳環 均為Giorgio Armani
都說來到西寧,就是電影人的天地,可以看到很多鮮活的電影,然后在城市廣場與同好肆意交流。但童瑤在First,找到另一種打開方式。“我一個電影都沒看成,很多時候已經跟人約好了,可是頭天晚上跟朋友聊天,第二天睡到下午才醒。年輕人們也很自由,就是你想來就來,不來也沒關系。”
從童瑤口中,聽到一個更為真實的First,很多電影人來到西寧,既是為了電影,同時也有了由頭相聚。這里氣氛很輕松,不必穿得正式,大家都是放松的狀態,心靈也很自由。“不是我一個人,是到那兒的人都這樣,無拘束,很自在。”
去年入秋之后,烏鎮戲劇節開幕了。童瑤正好剛下戲,時間上有空檔,趕過去玩了幾天。她認真看了幾部話劇,印象最深的是孟京輝的《紅與黑》,剩下時間逛逛水鄉,和好友飲酒聊天。“在烏鎮,我不會想這些是不是和工作有關,就是作為一個觀眾,認真地感受戲劇節。”
“戲劇開場之前,黃磊老師都會走上臺來,以工作人員的身份提醒觀眾看戲守則,第一條就是不準拍照,別玩手機。”這里戲劇種類很多,即興喜劇、傳統戲曲、實驗詩樂舞蹈,還有裝置藝術。晚上散了戲走出來,夜色正好,老宅臨水,樹影婆娑,正好在西柵慢慢地走,消解一番心緒。

網紗披肩、耳環均為Giorgio Armani
第二天醒來,烏鎮是江南水鄉的樣子。三三兩兩的早茶客,河道上蕩著手搖船,留下一串漣漪。與古樸風貌相反的是它的文藝創新精神,小橋邊,水榭旁,有人圍坐讀劇本,有人濃妝艷抹扮作街頭藝人,還能看到踩高蹺的傳統藝能。路邊搭個簡易臺子就能演木偶劇,或是年輕人上臺表演。既像天橋撂地賣藝,又多了幾分文藝氣息,童瑤就隨走隨看。
鎮上有許多不能錯過的美食。烏鎮白水魚,選用太湖野生的白水魚,腌制后再蒸,鮮香味美。定勝糕,米粉中包進豆沙餡,放進花瓣形狀的模具里,蒸制出鍋后撒上糖粒。童瑤吃了有名的橋頭餛飩,小吃最愛蘿卜絲餅。“反正出來玩吃什么都新鮮,人多一排隊,你就更覺得好吃。”她喜歡這里的氛圍,到處能碰到熟人,進了飯館沒地兒吃飯,打遠一看有認識的,對方也看到了她,便會招呼落座拼桌。“游客在這看到明星也不會大驚小怪,大家就是來看戲的。”
她看了不少實驗性的作品,大多是年輕導演大開腦洞創作的。“他們以各種方式呈現舞臺,有一出很好玩,全程在綠幕前演,還打著投影。”年輕人有很多招數吸引觀眾,避免審美疲勞。“印象最深的是《紅與黑》,一上來一個男演員猛地喝了三瓶啤酒,大瓶的,就那么喝,觀眾一下就被吸引住了。所有外在的形式,都是為了讓觀眾有新的感受和體驗。”
在烏鎮看戲的日子,常讓童瑤想起大學時光。每次老師布置下作業,他們就三五人自成小組,寫小片段,編劇本,自行分角色,找教室排練。她喜歡實驗風格的作品,但因為入學時年紀小,模樣長得又秀氣,“沒有什么選擇的空間”,總是被同學拽來演妹妹和女兒,老也演不成大人。
更有意思的是一段段從無到有的過程,要自己找服裝、找道具。“我們有道具教室,桌子、椅子、花瓶、背景布都有,得自己去借。服裝也要找老師要,各種古今中外,貴族的、平民的,得自己去挑。”根據師兄師姐傳授的經驗,服裝很充足,布景最難搶,要手速快、嘴巴甜。
為了完成作業,他們學會百般技能,連租借帶手工,親手做布景,每天背著道具包在校園里跑來跑去。臨到交作業的前一天,去排練廳占位置,“拿一些像積木一樣的東西,堆成你要的景。”為了不來回拆裝,同學們都喜歡睡在排練廳,第二天第一個交作業,也經常因為你拆了我的景、我動了你的景而吵架。現在回想,童瑤覺得這些經歷有趣而珍貴。
學生時代的作品是很稚嫩的,表演的稚拙自不必說,還有在臺上笑場的。“經常演著演著,演老人的假胡子掉了,拔出一把劍來發現沒有劍。”舞臺事故各種各樣,同學們在底下笑得不行。有一次童瑤在臺上演戲,那扇用積木搭成的墻突然倒了,她一把撐住墻面,接著往下演,還說了一句詞:“你不要那么生氣,墻都快倒了!”

藍色背心、藍色長褲、耳環均為Giorgio Armani
大學四年時光匆匆,畢業時刻來臨,大家紛紛從劇組返回學校,籌備畢業大戲。當時童瑤正在拍個人首部電影,但她不想錯過最后一次校園合作。只記得那天,臺前幕后一派緊張,有好幾組人馬,ABC角來回換,大家穿的衣服都不合身,就用松緊帶和粘扣調節。“有人正演著耳環掉了、包掉了,可大家若無其事一般,把東西撿起來繼續演。”
學生時代讓童瑤收獲了很多,比如集體生活的快樂,比如老師對人生的指引。“但更多的是學會了大膽去冒險,敢于突破邊界。直到今天,它讓我愿意去演一些跟自己反差很大的角色,比如《心居》。”顧清俞并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她從出場一直伴隨爭議,童瑤覺得,敢于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已經覺得自己很勇敢了。“一直在自己的舒適區,我覺得很無趣。只有嘗試突破,去做一些與以往不同的事情,不管成與敗,不論結果好壞,只要下決心去做,就已經很珍貴了。”
我有很多東西不舍得扔,比如第一次拍戲的劇本,上學時同學送的小卡片,寫滿字的信紙上藝校的時候,大家喜歡互相寫信,你給我寫,我給你寫。前年回云南過年,參加了一個同學聚會,我就翻出來又看了一遍。
我又去了大理,每一次都有新的感受。我有時候去騎行,沿著洱海西有一條公路,景致特別好。要么就是坐著喝喝咖啡,發發呆,看看天,很自由。還有吃的也很豐富,云南米線種類特別多:小鍋米線、過橋米線、炒米線、鹵米線、豆花米線等等,真的很讓人快樂。
表演對我來說,大部分時候都是享受的,但我也有完全不想工作的時候。拍戲會陷入一種循環的狀態,每天拍十幾個小時,持續循環地工作,有時候真的會很累。你再熱愛的東西,也會累,會疲憊。所以我會適當地給自己空隙,不讓拍戲“機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