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陽剛
作為一個古典文學愛好者,深深為自己是炎黃子孫而感到無比驕傲、自豪。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我們每一個人。在五千多年的文化發展進程中,留下的都堪稱精華。大家都知道,詩乃文學之祖、藝術之根。詩是文學上的一頂桂冠,一顆璀璨的明珠,一朵綻放在文學上的最美的花朵。中國古代詩歌的歷史源遠流長,亦可這么說,中國就是一個詩的國度。
可能有人會質問我,你一個研究心理學的人為什么要寫詩詞,而且還如此醉心于詩詞研究呢?這可能與我對一些美好事物的追求與執著有關。正如詩乃文學之祖,是文學上最美麗的花朵。而心理學呢?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中說:“思維著的精神是地球上的最美的花朵。”這個比喻是非常生動而形象的,因為花朵是植物,是生物,是有生命的,它象征著人世間美好的東西。花朵是植物的精華,同時思維著的精神是一個人的智慧的精華。花朵與人一樣,都會經歷一個從孕育、產生、發展、成熟、衰老至死亡,又到下一個更高階段的循環往復的過程。在花之精華與人之精華這一具有共同屬性的特點上來說,他的比喻是非常貼切的,而且也是很符合辯證法思想的。
在我們的心理學研究中,它的研究對象是心理現象,而心理現象又是世界上最復雜、最奇妙的一種現象。心理現象包括很多內容,其中的“思維著的精神”即是研究對象之一。所以,我們也可以這樣說:“心理現象是地球上最美麗的花朵。”這兩朵最美麗的花能否加以結合呢?結合后又會產生什么呢?這正是我正在做的事情,就是在這兩門學科之間搭建一個平臺,構建“詩學心理學”這門全新領域的學科。所以,我的回答擲地有聲:“這是值得研究的,而且是值得我付諸一生的事業。”2015年10月15日,我在研究“詩學心理學”的過程中有了這樣的感悟:“人性科學發浩聲,詩學心理一家親。女兒眉下一新月,男子胸中萬仗虹。智士宇間書萬卷,愚人口吐萬千能。古今人性皆不變,唯有真神道傍通。”(撰寫《詩學心理學》有感)
“詩學心理學”研究才剛起步,特別是從當下的“詩學心理學”的現狀分析來看,有許多人對“詩學心理學”這門學科的前景抱著一種不確定的心態。有持悲觀論的、樂觀論的,也有持觀望看法的。著名心理學家黧黑有一句經典名言:“心理學有一個長期的過去,一個短暫的歷史和一個不確定的未來。”正如黧黑所說,心理學試圖建立一個像物理學那樣的一個學科,將眾多的心理學流派進行統合,構建一個完整的心理學理論大廈,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從黧黑的這段名言中我們也會面臨這樣一個無法回避的困境:“詩學心理學”的將來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境況?而我們的回答也是這樣—試看后人馭駕,歷史將是最后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