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研究——以合肥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為例

孫 群,孟萍萍

本刊核心層次論文

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研究——以合肥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為例

孫 群,孟萍萍

(安徽大學 管理學院，安徽 合肥 230601)

人口老齡化是當前中國乃至全球都面臨的一個嚴峻的社會問題。隨著信息技術和社會經濟的不斷發展，“智慧養老”逐漸進入人們的視野，其與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融合發展是信息社會養老方式的新探索，也是積極應對老齡化問題的有益嘗試。基于此，本文以合肥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為例，通過實地調研深入分析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中的問題，有針對性地提出相關對策，以推動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在我國的高質量發展。

人口老齡化；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合肥市

一、前言

根據1956年聯合國確定的劃分標準，我國于1999年便進入人口老齡化社會。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數據顯示，我國60歲及以上人口約2.64億，其中65歲及以上人口有1.90億，相較1999年增加了近1.04億。隨著老年人口數量的持續增長和人均壽命的不斷延長，失能失智、空巢獨居老人的數量也大幅度增加，因而多層次、多樣化的養老服務需求日益增長。但我國養老服務質量整體偏低，養老機構面臨總量供給不足、供給結構失衡、專業護理人才不足等問題。為此，2017年10月，民政部聯合國家發改委啟動了以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為重點的公辦養老機構第二批改革試點，著力于推動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發展[1]。同時，公建民營養老機構引入智慧養老產品和技術，為老人提供智慧化養老服務，不斷滿足老年人的多元化養老服務需求。

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是政府通過承包、委托、聯合經營等方式，將政府擁有所有權的養老設施交給企業、社會組織或個人運營。目前，在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探索運用智慧養老模式方面，相關學者做了諸多研究。孫艷玲等研究發現，在政府帶領支持和各項養老政策的貫徹實施下，企業搭建養老服務方面的智能化信息平臺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推進了機構養老的發展[2]；閭志俊認為，智慧機構養老模式是指養老機構進行信息化、物聯化的升級改造，為機構內老人提供智慧養老服務[3]；魏強等提出，公建民營養老機構依靠人工智能設備提供智慧養老服務，有利于緩解老年照護資源不足的問題[4]。目前，該領域大多數學者聚焦于智慧養老實施情況的整體概括和社區居家智慧養老模式的研究，在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方面缺乏深入的研究。綜上，本文結合相關學者的研究，通過對合肥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的實地調研，剖析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可行性建議，以期推動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的高質量發展。

二、合肥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及智慧養老服務開展情況

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創建于2019年，是合肥市廬陽區政府打造的公建民營社區嵌入式養老院，是集生活照料、醫療護理、康復保健和文體娛樂于一體的智慧化、綜合型養老服務中心。養老院建筑面積約4 000平方米，一樓到三樓設置了社區居家養老服務功能區，為周邊小區老人提供助餐、助浴等低償惠民服務；四樓到八樓，有100張床位，設置了喘息服務區和托養服務區，提供喘息服務和托養服務。筆者通過調研了解到，養老院通過智慧化平臺、智能照護機器人、定位系統、智能一卡通、智能護理床墊等智能設備，為機構內老人提供多元化智慧養老服務。

（一）搭建智慧養老綜合信息平臺

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承載著廬陽區政府在安徽省率先打造并啟用的智慧養老綜合信息平臺，該平臺匯集全區老年人、養老服務機構和人才等信息，共分為四個部分，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采用面向養老機構的養老管理服務平臺。機構養老管理服務平臺集智能門禁、智慧生活服務、智能看理等功能為一體，涵蓋新一代信息技術。通過該平臺，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能夠實現設備與人的聯系、對物品和老人交互過程的鑒識與管理。這不僅使養老院能夠在線采集老人的數據信息，根據需要進行分析、預測和干預等操作，還可以實現對院內老人的全天候臥床體征狀況監測、定位呼救信息傳達以及輔助老人與親屬影音聯動等智慧化功能。同時，平臺與機構云監控信息互聯，能夠有效把控機構內來往人員動向和老人位置變化，防止老人走失，保障院內老人的安全。

（二）提供一站式健康管理服務

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通過引入各種信息化和互聯、物聯化的智能設備，提升養老院的智能化水平，更好地實現健康醫養服務。通過配置智能照護機器人、體檢一體機、智能手環和生命體征檢測床墊等智能化設備，實時收集長者的健康數據和體征信息，以便于醫務室和護士站在智慧養老服務平臺上監測老人的身體狀況，形成老人的身體健康狀況電子檔案和報告，為每位長者生成個性化護理方案提供數據，據此為老人提供膳食、康復、醫護到轉診的一站式健康管理服務。當老人體征監測出現異常狀況時，監測系統會迅速給出警示，幫助老人得到及時的關注、檢查和醫治，同時養老院周邊有安徽省立醫院、安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安徽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等三甲醫院，方便為院內老人就近提供醫療保障。

（三）開展豐富多彩的康樂活動

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是集醫療、養生、娛樂為一體，為老人提供助餐、康復、護理、日間照料等多功能的公建民營智慧養老機構。基于馬斯洛需要層次理論可知，老年人除了最基本的生理、安全需求，還有較高層次的歸屬和愛、尊重和自我實現的需要[5]。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為了滿足老年人的多樣化、個性化需求，不僅為老人提供舒適的環境、健康的膳食和專業的生活照料，還會定期開展心理評估疏導和多種形式文娛康樂活動。例如，醫生和機構內的社工會跟蹤長者心理健康狀況，進行科學評估、及時疏導；機構還會依長者興趣，開設書畫、歌舞、戲曲、手工等課程，以及定期開展聯歡會、銀齡課堂、書畫室、閱讀書報等文娛康樂活動。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內多樣化的活動給予了老人充足的精神慰藉和社交機會，提高了老年人在養老機構的獲得感與幸福感。

（四）提供多元化智能養老服務

傳統的養老方式難以滿足老年人的日趨多樣的養老需求。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立足于老年人多層次的需求，通過統一平臺為老年人提供健康照顧、康復護理、陪伴慰藉等多元化智能養老服務。一方面，養老院匯總入住老人和社區老人身份信息于廬陽區智慧養老綜合信息系統的養老資源庫，運用智能人臉識別設備進行老人刷臉信息采集，促進養老服務的科學化和精準化。老人通過智能人臉識別后，可免費享受機構內服務和課程。而系統通過綜合比對老人在機構內享受的服務、課程和照護信息，為每位老人提供定制化養護服務方案，使老人享受更加高效、舒適的養老服務；另一方面，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綜合運用信息技術手段和設備，極大地提升了養老服務的互聯化和便捷性。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通過建立老年健康動態監測機制，能夠有效對接醫療機構實現健康養老，同時院內配備具備語音識別、人機對話、智能陪聊以及提供老人服藥提醒的智能照護機器人，向老人提供便利、友好的養老服務。

三、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中的問題分析

我國的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智慧養老服務在政府的扶持下得到一定發展，但在其為老年人提供保障的同時，仍然存在許多不足，發展過程中面臨著缺乏統一的智慧養老行業標準、智能產品“適老化不足”、機構床位閑置率較高和養老護理隊伍不穩定等多方面的問題。

（一）智慧養老行業標準尚未出臺

隨著人口老齡化形勢日益嚴峻，中國正加速推進養老服務標準化建設。目前已發布了多項養老服務行業標準和國家標準。2019年3月，江蘇省出臺了國內首個智慧養老建設省級地方標準《智慧養老建設規范》[6]。一系列政策文件的出臺，對智慧養老規范化、科學化發展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但依然缺乏智慧養老的頂層設計和國家統一標準。盡管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一直致力于實踐本土的新型智慧養老服務運營管理模式，但由于缺乏統一的行業規范、行業標準和行業監管，智慧養老服務水平還有待提高。雖然目前各地養老信息資源庫和服務平臺基本上實現覆蓋，但是在內容、數據、運作模式上還缺乏統一規范，導致各類養老信息資源不能共享共用。另外，老年人的個人信息管理方面不夠規范、缺乏有效性，存在收錄信息泄露和信息不準確等問題。

（二）智能產品“適老化”不足

隨著科學技術和信息技術的不斷發展，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探索運用智慧化手段，試圖為機構內老人提供更優質的養老服務，但智能養老產品的“適老化”效果不盡如人意。機構內智能產品“適老化”不足主要表現在兩方面：一是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目前配備的智能養老產品是一些基礎的防跌倒和監測等產品，智能化水平不高。我國的智慧養老產業與發達國家發展完備的智慧養老產業相比較，仍存在一定的差距。我國智能產品研發、制造行業發展不充分。目前市場上的智慧養老相關智能產品一般是便攜式手環、防摔倒報警器、智能手機、一鍵呼叫、體征檢測床墊等技術含量較低的產品，能夠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無法滿足老年人的多元化需求；二是市場中現有的智能養老產品缺乏有溫度和人性化的設計，使用起來較為復雜繁瑣，沒有充分考慮到老年群體的使用能力和現實情況，以至于老年人難以學習、使用，接受度較低。目前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內的老人平均年齡85歲，以失能、失智老人為主。由于高齡老人的知識水平和認知學習能力有限，以及長期疏離網絡造成信息的缺失與失衡，容易產生一種數字認知障礙和數字化使用障礙，即信息時代在老年群體中產生的“銀發數字鴻溝”現象[7-8]。老年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接受能力、學習能力和動手能力都在急劇下降，因而需要更貼心、實用和便捷、易操作的智能養老產品。

（三）機構床位閑置率較高

根據筆者調研了解到，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目前床位閑置較多，入住率僅為27%，床位空置率高達73%。導致養老院入住率低的原因主要有兩方面：一是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營運時間較短，提供區別于傳統養老機構的智慧養老服務并沒有被老年群體及其家庭廣泛了解與接受，機構的智慧養老服務特色和優勢未得到充分發揮；二是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采取的是租賃經營的公建民營養老機構運營模式，政府部門收取租金，這樣雖然有利于彌補養老設施投入，但增加的管理運營成本最終還是會反映到機構的服務收費上來，不僅增加老人的養老服務支出，還會增加政府的養老服務補貼[9]。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依據老人健康狀態評估情況分類收費，設定收費區間是每月在2 960—4 200元之間。而根據2020年《安徽統計年鑒》可得知，2019年安徽省城鎮月人均可支配收入為3 128元，而農村僅1 284.7元。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的收費遠遠高于一般家庭的消費水準，大部分家庭難以承受此類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高收費水平”帶來的經濟負擔[10]，因而只能選擇傳統的養老方式。

（四）養老護理隊伍不穩定

我國2019年末約有2.54億老年人，其中失能半失能老年人約4 000萬。而全國養老護理從業人員僅有30萬名，現階段我國養老護理人員數量嚴重不足，同時養老護理從業人員的流失率也非常高。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對招聘的人員進行專業培訓，投入一定程度的人力、物力、財力將其打造為專業技術型的智慧養老護理員。但由于該職業的工作強度高、薪資待遇低、職業前景不明等因素，養老護理人員的流失率較高，并且大多數年輕人不愿從事這一行業。養老行業的新增養老護理人員流失率達40%—50%，從業時間低于五年的占71.3%，大多機構都呈現出留人難、用人難的局面。樂年廬陽記憶養老院的養老護理隊伍共7人，年齡介于50—62歲之間，其中有4人均是小學及以下文憑。通過調研不難發現，目前該崗位大多數是由年齡較大、知識水平較低且從前未受過專業養老服務培訓的人員構成。而養老機構運用智慧化手段提供智慧養老服務對養老服務人員的要求更高，除了需具有生活照料、康復護理、心理溝通等專業知識外，還需具備智慧養老相關的技術知識，熟練掌握智慧養老平臺和產品。機構難招難留年輕、專業的復合型養老服務人員，而年齡偏大且文化水平較低的現有養老護理從業人員培訓難度又較高，這使得推動機構養老護理隊伍的年輕化、專業化、技能化成為當下的一個難題，一定程度上制約著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的發展。

四、推進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智慧養老服務高質量發展的建議

中國社會平均每年將增加1 000萬老年人[11]，科學地應對人口老齡化是中國的一項長期戰略任務，發展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智慧養老服務是結合我國的實際情況應對養老問題的一項重要舉措。推進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智慧養老服務發展，需要精心設計與科學規劃，多方形成合力，且要確保對策的落實。

（一）盡快出臺統一的智慧養老行業標準

完善的制度體系和科學統一的養老服務標準是智慧養老規范化、科學化發展的基礎保障。在推進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發展的過程中，政府應當充分發揮其規范、引導和監督的作用。第一，加強頂層設計。立足試點經驗，制定符合地方實際的具體標準，不斷完善相關的體系架構和制度規范，加強宣傳落實，為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智慧養老服務提供可執行、可量化的養老服務規范，提升智慧養老服務水準，更好地滿足老年人的需求，保障其權益。第二，加強合作。樹立互聯網思維、共享開放理念，政府和市場共同搭建統一智慧養老服務平臺，實現個人、家庭、社區、機構與健康養老資源有效對接和優化配置，通過大數據分析形成以需求為導向的智慧化養老服務模式。第三，建立健全智慧養老服務監督和評估機制。強化公建民營養老機構質量管理、評估和監督檢查，確保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為老年人提供養老服務的規范化。第四，切實維護老年人信息安全。針對老年人的個人信息安全問題，加強執法力度，提升隱私保護水平，保障老年人安心地享受智能化產品和服務。

（二）促進智慧養老多元主體協同合作

作為一種新興發展的養老模式，公建民營機構智慧養老無疑為我國老齡事業的健康常態發展提供了新的思路。當前智慧養老在我國的發展仍處于初級階段，老年群體跨越“銀發數字鴻溝”除了需要時間來過渡，更需要政府、科技企業、養老機構等多主體協力合作，提升機構智慧養老設備的適老化程度以及老年人的接受認可度。

一方面，政府應當扶持智能養老產品研發企業快速發展，推動企業加強產品的研發設計、功能優化、升級改造，不斷提升科技產品的智慧化程度。目前由于智能養老產品的市場效益不佳、利潤相對較低，許多科技企業不愿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財力進行研發制造，因此，政府可以給予相關制造研發企業一定程度的政策支持和資金資助，以鼓勵企業研發出更高水平、與經濟社會發展相適應、與老年人使用需求相符合的智慧化產品；另一方面，通過養老機構與研發企業的信息互通，促進產品升級改造，以科技適老、助老。智慧化養老產品的研發必須切實考慮老年人的身體機能特點，如視力下降、反應遲緩、動手能力差等，全面普及以語音為核心，結合眼神、手勢等多模交互的人工智能助手，推出更符合老年人需求的智能終端產品，便于老年人使用操作，用科技讓老年人的生活更簡單更幸福。因此，智慧養老服務主體即養老機構可以和相關科技企業達成合作，養老機構可以在日常服務和溝通交流中獲取老人最真實的使用感受和最迫切的實際需求，機構將獲得的有效信息及時反饋給科技企業，科技企業便能迅速對產品進行研發和升級。通過這樣的良性互動，企業在設計上便能更加精準地從老人角度考慮問題，設計出人性化、有溫情、溫度的產品，讓老人感受到智慧化產品的便捷與適宜（參見圖1）。

圖1 智慧養老多元主體協同合作模式

（三）構建公建民營智慧養老機構的服務優勢

隨著人口老齡化進程加快，多層次、多樣化的健康養老服務需求與日俱增。因此，公建民營養老機構應積極構建自身的服務優勢，以需求為導向，提升智慧養老專業化管理水平，增強智慧產品和服務的精準度，提高養老服務質量。首先，不斷提升養老服務供給品質。公建民營養老機構要充分利用現代信息技術手段，提升智慧養老專業化設計，更好地滿足老人精神文化和情感交流方面的差異化需求。其次，提高養老服務專業化水平。公建民營養老機構大多接收的是社區內高齡、失能失智老人，因此，養老機構要加強與社區對接，充分了解該類老年群體的特點，依托智慧養老智能化平臺，制定一套專業的護理服務方案，增強智慧產品和服務的精準度、人性化，獲得老人及其家人的信賴，樹立品牌意識，增強機構競爭力。第三，堅持公益性質。政府應增加財政投入，降低機構收費定價標準。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無論何種經營模式，其本質上都是公益性組織，應結合當地經濟發展水平和人民收入狀況，確定一個合理的機構養老收費標準[12]。而政府應依據機構運營情況加大財政補貼和政策支持力度，使其始終堅持公建民營養老機構姓“公”的原則，注重社會效益而非盲目地追求經濟效益，定位于高端高價。

（四）打造專業智慧養老服務人才隊伍

養老服務隊伍的人員專業性、充足性與穩定性直接關系到公建民營養老機構的智慧養老服務水平的高低和質量的優劣，因此，加強智慧養老服務人才的隊伍建設以保障智慧養老服務水平和質量的工作任務應當受到重視。首先，政府應提高養老服務人員的工資水平與福利待遇，減緩行業人才流失。無論是機構內還是社區內，目前養老服務人員的薪資待遇與其每天的工作時長、工作強度是不匹配的，且該崗位的職業前景和方向不明確，導致很少有專業服務人才愿意長時間留在養老服務崗位上。因此，要提高養老服務人員薪資待遇，并把從業時間、技能水平和護理員級別認證等與工資待遇掛鉤，讓他們擁有更多的晉升機會、感受到自我實現的價值，這是吸引人才、留住人才的有效激勵手段。其次，養老機構應加強專業技術培訓，提升養老服務人員的服務技能和素質。智慧養老服務涉及醫療護理、保健康復、心理慰藉和現代信息技術等多個學科的專業知識，因而要對機構內養老服務人員進行專業的職業培訓，提高智慧養老服務人員的專業性。同時，機構應審核養老服務人員的職業技能認證情況，持證上崗，切實減緩目前該崗位的整體職業素養偏低的情況。最后，高校應結合實際增設相關專業，提供人才儲備。我國老齡化程度不斷加深，對高素質的養老服務方面人才的需求日益增加，高校應當根據社會環境和社會需求的變化，調整專業的設置，轉變學生傳統的就業觀念，培養大批具有社會責任意識的專業技術型智慧養老服務人才。

[1]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政部. 民政部辦公廳發展改革委辦公廳關于開展以公建民營為重點的第二批公辦養老機構改革試點工作的通知[R/OL]. (2017-10-17) [2021-08-19]. http://www.mca.gov.cn/article/gk/wj/201710/2017101500648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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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669.6

A

1674-327X (2022)03-0042-05

10.15916/j.issn1674-327x.2022.03.010

2021-08-29

安徽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研究成果(AHSKY2019D021)

孫群(1970-)，女，安徽黃山人，副教授。

(責任編輯：許偉麗)